五年前我蒙冤入狱时,未婚妻当庭指证我杀人。
五年后我出狱当天,撞见仇人逼死恩师。
暴雨中,我抽出了那把特制的黑伞。
“赵天豪,当年你陷害我的时候,没想到今天吧?”
伞尖洞穿他喉咙时,他保镖的枪才刚掏出。
警察赶来时,我正用染血的手帕擦脸:“正当防卫。”
警花冷笑:“谁信?”
我掏出监狱特制的钨钢戒指:“这个够不够?”
——它曾属于军方最高级别反恐指挥官。
---暴雨如天河倒悬,疯狂鞭挞着这座名为江城的钢铁丛林。
豆大的雨点砸在柏油路面上,碎裂成浑浊的水花,升腾起一片迷蒙的白雾。
空气又湿又冷,沉甸甸地压在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味。
林默就站在这倾盆大雨的边缘,看守所那扇沉重的铁门在他身后缓缓关闭,发出沉闷而决绝的“哐当”声,像一声迟来的叹息,为他五年零三个月又十七天的囚徒生涯画上了句号。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明显小了一号的旧衣服——那是五年前进去时的行头,此刻湿漉漉地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瘦削却异常精悍的线条。
雨水顺着他短硬的头发往下淌,滑过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在他脚边一个同样破旧、打着补丁的帆布包上。
没有亲人等候。
五年前那场轰动一时的“锦绣豪庭工地坠亡案”,让他从前途无量的退伍特种兵、苏氏集团准女婿,一夜之间沦为“杀人凶手”。
未婚妻苏晚晴在法庭上苍白着脸,手指颤抖却异常清晰地指向他,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曾经称兄道弟的朋友、笑脸相迎的合作伙伴,瞬间蒸发得干干净净。
他抬起头,目光穿透层层雨幕,投向城市深处。
雨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却无法冷却眼底深处那一点寒星般的锐芒。
没有怨恨,没有迷茫,只有一片沉静如渊的冰冷。
五年,足以磨平少年的棱角,也足以将某些东西淬炼得坚不可摧。
他迈开脚步,踏入了雨幕。
冰冷的雨水瞬间将他彻底吞没。
他走得并不快,每一步都踏得很稳,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湿滑的马路,而是某种不可动摇的基石。
帆布包被他随意地甩在肩上,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目的地很明确——城西的老城区,棚户区深处。
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