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自己成了邪物载体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3-04

暴雨像发了疯般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砸在地面上,溅起层层水花。我紧握着那个快递,

雨水顺着我的指缝滑落,打湿了快递上标注的1802室。寄件人处那诡异的蝌蚪状符文,

在雨水的冲刷下,像是活过来了一般,扭曲着,仿佛要钻进我的皮肤里。

我哆哆嗦嗦地撕开层层油纸,半块刻着我生辰八字的槐木牌露了出来。看到它的瞬间,

一股寒意从脚底猛地窜上头顶,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手一松,槐木牌差点掉在地上。

我赶忙伸手去抓,却不小心划破了手指,鲜血滴落在槐木牌上,很快就被吸收了进去,

仿佛它是个贪婪的怪物。莫名的恐惧攥紧了我的心脏,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循着包裹里散出的檀香味,跌跌撞撞地在12层防火门后找到了三柱插在水泥缝里的线香。

香早已燃尽,只剩那诡异的灰烬,竟组成箭头指向电梯井。我犹豫了一下,掏出手机,

想拍下这一幕留作证据。闪光灯亮起的刹那,眼角余光瞥见肩头趴着个半透明人形,

手腕上还戴着去年地铁卧轨者的同款电子表!“啊!”我惊恐地惨叫一声,

手机“啪”地掉在地上。我顾不上捡,转身就跑,心脏跳得仿佛要冲破胸膛。回到房间,

我反锁上门,背靠门大口喘气,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我颤抖着双手,

拨通了好友阿明的电话。“喂,阿明,我……我遇到大事了!”我的声音带着哭腔,

止不住地颤抖。“怎么了?你先别急,慢慢说。”阿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带着一丝担忧。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阿明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先别慌,

我现在就过来。”挂了电话,我坐在床上,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大气都不敢出。

每一丝细微的声响都能让我惊跳起来,心脏剧烈跳动。不知过了多久,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我吓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谁……谁啊?”我颤抖着问。“是我,阿明。”我连忙打开门,

阿明走进来,看着我苍白的脸色,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怕,有我在。

咱们先看看那快递和槐木牌。”我们小心翼翼地拿起快递和槐木牌,仔细研究起来,

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阿明皱着眉头说:“这事儿太邪乎了,要不咱报警吧?

”我犹豫了一下,说:“报警……警察会相信咱们吗?这些东西太诡异了,没有证据,

他们估计也没办法。”阿明想了想,说:“那先这样,我今晚在你这儿陪着你,

明天咱们再去打听打听1802室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点了点头,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

可这一夜,我和阿明都没合眼,房间里的每一丝动静都让我们神经紧绷。

窗外的暴雨依旧肆虐,仿佛预示着这只是噩梦的开始。凌晨3:17,万籁俱寂,

我好不容易迷迷糊糊有了点困意,一阵尖锐的金属刮擦声,从天花板毫无征兆地传了过来,

瞬间将我从半梦半醒中扯了出来。那声音就像指甲用力划过黑板,尖锐又刺耳,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浑身的寒毛“唰”地竖了起来。身旁的阿明也被这声音惊醒,

他猛地坐起身,一脸惊恐地看向天花板:“这什么鬼动静?” 我颤抖着伸手,

打开手机上的声纹分析APP,手心里全是汗,差点拿不稳手机。

APP界面上的分析结果跳了出来,我的眼睛瞬间瞪大,

呼吸也急促起来——这声音竟捕捉到1978年碎冰锥凶杀案的特征频率!“阿明,你看!

” 我把手机怼到他眼前,声音因为恐惧而微微发颤。阿明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怎么可能?”我们俩坐在床上,大气都不敢出,

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那刮擦声虽然已经停止,可恐惧却像潮水一样,将我们彻底淹没。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楼上独居的张奶奶就敲响了我家的门。她满脸歉意,

手里还端着一盘手作蛋糕:“孩子啊,实在对不住,我昨晚不小心碰倒东西了,

吵到你们了吧?” 张奶奶脸上皱纹里藏着岁月的痕迹,眼神中满是愧疚。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接过蛋糕说:“张奶奶,没事儿,您别往心里去。” 可等关上门,

我的笑容瞬间消失,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回到房间,我和阿明打开包装盒,想看看蛋糕,

却发现里面衬着的是1982年《申报》碎片。“这也太奇怪了,怎么会用这么旧的报纸?

” 阿明皱着眉头,一脸不解。我撕开蛋糕夹层,一块塑料片掉了出来,我捡起来仔细一看,

经鉴定,竟然是八十年代国营理发店会员卡残片。“阿明,这接二连三的怪事,

肯定有什么关联,咱们得查清楚。” 我看着他,眼神坚定。阿明点了点头说:“行,

我认识一个在档案局工作的朋友,看看能不能从他那儿打听点消息。” 说完,

他就拿出手机打电话。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里像有只蚂蚁在爬,怎么都静不下来。

这栋楼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所有诡异的事都围绕着我?过了一会儿,阿明挂了电话,

一脸无奈地说:“我朋友说,这些资料年代太久远了,查起来有点困难,得花点时间。

”我叹了口气,说:“好吧,也只能等了。不过,咱们不能就这么干等着,

我再去问问其他邻居,说不定能找到线索。”于是,我和阿明开始在楼里四处打听,

可邻居们要么神色慌张,匆匆躲开,要么支支吾吾,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说。一整天下来,

我们一无所获,心情愈发沉重。夜幕笼罩,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我走进浴室,打开花洒,

热水倾泻而下,试图冲去这一天的疲惫与恐惧。浴室里很快弥漫起层层水汽,模糊了视线。

突然,一阵诡异的“滋滋”声传来,我猛地抬头,只见镜子泛起水银般的涟漪,

原本属于我的倒影,竟变成了一个穿的确良衬衫的卷发女人。她的眼神满是惊恐与哀求,

嘴唇快速开合,像是在拼命诉说着什么。我瞪大双眼,心脏狂跳,

手忙脚乱地用手机打开唇语解读软件。屏幕上浮现出一行字:“救救1704”。

“1704?那不是……”我惊恐地后退几步,差点滑倒。阿明听到动静,

急忙敲门:“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颤抖着打开门,把刚才的事告诉了他。

阿明皱起眉头,满脸疑惑:“这也太离奇了,1704室据说是一直空着的啊。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来到物业办公室,要求查看档案。物业管理员老张推了推老花镜,

翻找了半天,拿出一份文件,上面确实显示1704室自2001年起就一直空置。

“这就怪了,那镜子里的女人怎么会求救?”我喃喃自语。从物业出来,

正好碰到对门邻居李大哥,他热情地递过来一盒大白兔奶糖:“兄弟,这是我刚找到的,

尝尝,这可是1985年就停产的老味道。”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接过奶糖,

心里却越发觉得不对劲。我和阿明对视一眼,决定去1704室一探究竟。

站在1704室门前,我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可屋内一片死寂,没有丝毫回应。

我又用力推了推门,门却纹丝不动,仿佛被什么东西死死锁住。阿明蹲下身子,

仔细查看门锁,突然说:“这锁好像被人动过手脚,有新的撬痕。”我心中一惊,

难道这屋里真的藏着什么秘密?这时,隔壁1703室的门突然打开,

一个脸色苍白的中年女人探出头来,看到我们,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然后迅速关上了门。

“这女人肯定知道些什么。”我低声说。阿明点点头,我们再次敲门,

可1703室里再也没有动静。无奈之下,我们回到家中,

开始在网上搜索关于这栋楼的信息。突然,阿明指着电脑屏幕,激动地说:“你看,

我找到一篇旧新闻,1998年这栋楼里发生过一起离奇失踪案,

失踪的人就是1704室的住户!”我凑过去一看,新闻里的照片虽然模糊,

但那个卷发女人的轮廓,和我在镜子里看到的极为相似。“难道她就是当年失踪的人?

她被困在镜子里这么多年,现在向我求救?”我只觉得头皮发麻,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夜幕再次降临,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窗外的月光洒在地上,像一层冰冷的霜。

突然,浴室里传来一阵微的响动,我瞬间绷紧了神经,

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清晨的阳光努力穿透厚重的窗帘,可屋内的寒意却丝毫未减。

我从一夜的噩梦中惊醒,还没缓过神,就听到空调出风口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

像水滴落在地板上。我迷迷糊糊地起身查看,只见几滴浓稠的黑液从出风口滴落,

在地板上晕染开来,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我瞬间清醒,头皮发麻,惊恐地瞪大双眼。

这黑液看起来……怎么这么像血?我颤抖着找来抗原检测试剂,手忙脚乱地进行检测。

当看到检测结果显示含人血成分时,我差点瘫倒在地。“阿明!阿明!”我惊恐地大喊,

声音带着哭腔。阿明匆匆从房间跑出来,看到地上的黑液和我手中的检测结果,

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俩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恐惧如潮水般将我们淹没。我强忍着恐惧,拨通了维修师傅的电话。不一会儿,

维修师傅赶到,他皱着眉头,熟练地打开吊顶。

眼前的景象让我们惊呆了——青铜铸造的神经状管网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

表面铭刻着古老的《抱朴子》片段与现代集成电路符号,两种截然不同的元素碰撞在一起,

诡异又惊悚。管网终端连接着各户配电箱,而我房间的接口处,竟缠绕着带毛囊的头发束,

像是有人故意放置的。维修师傅也吓得不轻,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我可修不了,

太邪乎了。”说完,他便匆匆收拾工具,逃离了这里。我和阿明呆立在原地,

心中充满了绝望。这栋楼里的秘密越来越恐怖,我们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噩梦。突然,

阿明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冲到电脑前,开始疯狂搜索关于这栋楼的建筑图纸和历史资料。

我也回过神来,强打起精神,帮他一起查找。经过一番努力,我们终于找到了一些线索。

原来,这栋楼在建造时曾发生过离奇的事故,多名工人神秘失踪,之后虽然建成,

但一直怪事不断。“难道这些失踪的工人和这诡异的管网有关?”我喃喃自语。阿明摇摇头,

脸色凝重:“不管怎么样,咱们得尽快找出真相,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这时,

窗外的风依旧呼啸,带着几分凄厉,吹得人心头发慌。我和阿明决定去垃圾站碰碰运气,

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线索。踏入垃圾站,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扑面而来,熏得人几欲作呕。

我们强忍着不适,在堆积如山的垃圾中翻找着。“这简直就像大海捞针。”阿明皱着眉头,

一边翻找一边抱怨。我没有回应,只是更加专注地寻找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有用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本破旧的《值班记录》,封皮上满是污渍,

纸张也已经泛黄。我颤抖着翻开,上面赫然写着今日重点监护对象是我的门牌号!

我的心猛地一沉,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阿明见状,急忙凑过来,看到记录后,

他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我们继续翻阅,夹页里四十张一寸照的眼部都被朱砂针刺穿,

那一张张扭曲的照片,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而最新的那张,竟然是我的社保证件照!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我的照片?”我惊恐地看向阿明,

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阿明紧紧握住我的手,试图给我一些安慰:“别慌,咱们再看看。

”我们翻到封底,上面用暗红色的液体写着“戊辰年七月初七子时”,那正是我的出生时辰。

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差点站立不稳。阿明扶住我,

咬牙说道:“看来有人把你当成了祭品,我们必须尽快找出幕后黑手。

”我们带着《值班记录》匆匆回到家,开始仔细研究起来。

阿明在网上搜索关于这些诡异符号和仪式的信息,我则试图从记录中找到一些关联。突然,

阿明激动地喊道:“我找到了!这可能是一种古老的献祭仪式,

他们似乎在寻找特定生辰八字的人作为祭品,以达到某种邪恶的目的。”我看着阿明,

心中充满了恐惧:“那我们该怎么办?他们已经盯上我了,我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有危险。

”阿明沉思片刻,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有个朋友是研究神秘学的,我们去找他,

说不定他能帮上忙。”我们立刻起身,准备去找阿明的朋友。当我们打开门时,

却发现门口放着一个黑色的盒子,上面没有任何标记。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根染血的羽毛和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你逃不掉的。

”看到纸条上那冰冷的字迹,我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手一松,

盒子“啪”地掉在地上。阿明见状,迅速捡起纸条,眉头拧成了个死结:“别慌,

咱们赶紧去找我朋友,他肯定有办法。”说着,他拉着我匆匆下了楼。一路上,

我都心神不宁,总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紧紧盯着我们。很快,我们来到了阿明朋友的住所。

阿明的朋友叫老陈,是个痴迷神秘学的怪人,住在城市边缘一栋破旧的老房子里。

老陈听完我们的遭遇,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他从书架上翻出一本泛黄的古籍,

指着上面的图案说:“这是一种古老的邪恶阵法,那些尸体摆放成北斗七星状,

是为了汲取天地间的阴气,而你们发现的槐木牌、符咒,都是这邪恶仪式的一部分。

”我和阿明对视一眼,心中的恐惧愈发浓烈。老陈接着说:“你们现在处境很危险,

那个给你寄快递、留下各种线索的人,或者说背后的势力,已经在一步步把你引入陷阱。

”告别老陈后,阿明紧紧握着我的手说:“别怕,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咱们先回公寓,

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躲躲。”我点点头,可不知为何,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回到公寓,我刚打开1304室的门,一股浓烈的腐臭气息扑面而来,熏得我差点呕吐。

我和阿明捂住口鼻,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西墙内嵌着六具风干女尸,呈北斗七星排列,

尸体腹腔塞满写满咒文的黄裱纸,诡异至极。阿明强忍着恐惧,走近查看,

突然惊呼:“这……这最新那具手中的iPhone14锁屏,竟然是你昨夜拍摄的星空图!

”我惊恐地凑过去一看,没错,那熟悉的星空图案,正是我手机里的照片。“这怎么可能?

难道他们一直在监视我?”我惊恐地看向四周,仿佛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我们。

阿明脸色阴沉,他拿起手机准备报警,可手机却突然没了信号。“不好,我们被算计了!

”阿明话音刚落,房间的门突然“砰”地关上,怎么也打不开。我拼命拍打着门,大声呼救,

可回应我们的只有空荡荡的回声。此时,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在急剧下降,我冷得直打哆嗦。

突然,六具女尸的眼睛竟同时睁开,发出诡异的红光,一股无形的压力向我们袭来。

我和阿明紧紧靠在一起,心中充满了绝望,难道我们真的要命丧于此了吗?

女尸睁开的双眼红光闪烁,无形的压力如潮水般将我们淹没,恐惧让我几乎窒息。就在这时,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阵尖锐的警报声,紧接着,整个房间剧烈摇晃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阿明大喊道,声音在摇晃中有些颤抖。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一道强光闪过,

我们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狭小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