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抽出我血为军妓解毒后,他后悔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4

他抽干我半身血的那天,帅府的庭院里,飞着漫天大雪,

一如我十六年前被卖入烟花巷的那个冬日。他说,楚清言,我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哥哥,封诀。

这句话,我等了十六年,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等到一个在泥水里打滚的妓子。

可我没等来想象中的温情与救赎,只等来了他下一句冰冷刺骨的话:“但你,

也是救如烟唯一的药引。”我被他绑在冰冷的铁床上,手脚被牛皮筋带死死地捆住。

那个被他称作“如烟”的女人,就依偎在他怀里,用一双和我极其相似的眼睛,

悲悯又恶毒地看着我。她叫柳如烟,是艳冠全城的军妓,也是封诀将军心尖上的白月光。

而我,楚清言,是他刚从青楼里赎出来的、一个让他感到无比羞耻的亲妹妹。

锋利冰冷的针管,毫不留情地刺入我纤细的胳膊。我疼得浑身一颤,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多年的折磨与病痛,早已将我的身体掏空,此刻的我,

不过是一具任人宰割的、残破的布娃娃。血液,顺着透明的软管,汩汩地流出,

流向那个躺在另一张床上,面色苍白的女人。封诀紧紧握着柳如烟的手,

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与焦急。“如烟,别怕,有我在。”他的声音真好听,

像春日里的暖风。可惜,这阵风,永远也吹不到我身上。我费力地转过头,

看着这个我名义上的哥哥,这个权倾一方的镇北大将军。他的眉眼是那么熟悉,

和我记忆深处那个给了我半块馒头的大哥哥,渐渐重合。真的是你吗……我张了张嘴,

却只发出几不可闻的气音。他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但那里面,没有半分兄妹重逢的喜悦,

只有***裸的厌恶与不耐。“楚清言,这是你欠我的。当年若不是为了找你,

我们全家又怎会落入匪窝,我又怎会和如烟失散?你这条命,本就该是她的。”我欠他的?

原来,我十六年的颠沛流离,十六年的血泪屈辱,在他眼里,竟是我欠他的。我笑了,

血腥味顺着喉咙涌上来,眼前开始阵阵发黑。我看见柳如烟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对我露出了一个胜利的、无声的笑容。而封诀,从始至终,都没有再看我一眼。

2柳如烟中的毒,很奇特。军医说,此毒名为“血枯”,中毒者血液会日渐枯竭,

除非有血缘至亲之人的心头血作为药引,以血换血,方有一线生机。而我,

就是那个“一线生机”。封诀找到我的时候,我正被鸨母吊在院子里毒打,

因为我昨夜又咳了血,弄脏了客人的床单。他像个天神一样从天而降,

一脚踹开了青楼的大门。那一刻,我以为我等到了我的救赎。他将我带回帅府,

给我换上干净的衣服,请来最好的大夫。我以为,十六年的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直到他带我去看柳如烟。那个女人躺在锦被里,美得像一幅画,也脆弱得像一碰就碎的瓷器。

她看见我,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变成了深深的嫉妒与怨毒。她抓着封诀的袖子,

咳得梨花带雨:“阿诀,她……她就是你的妹妹吗?真好,

你终于找到她了……”封诀连忙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看我的眼神却愈发冰冷。

我这才明白,他找我,不是为了亲情,而是为了他心爱的女人。我的出现,

只是为了给柳如烟当一个活着的血袋。“将军,”军医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他看着我,

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大小姐的身体……太过孱弱,

恐怕经不起这样大量的抽血……”“无妨。”封诀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他看着柳如烟,

像是看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只要能救如烟,她受点苦,是应该的。李军医,你只管动手,

一切后果,我来承担。”他甚至不愿意叫我的名字,只用一个冷冰冰的“她”来代替。

柳如烟在他怀里,虚弱地开口:“阿诀,不要这样对妹妹……是我不好,

是我命薄……”她越是这样说,封诀就越是心疼,看我的眼神,

就越是像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他不知道,在我被卖入青楼的那些年,

柳如烟曾是那里的头牌。她不止一次,用滚烫的茶水浇在我身上,用绣花针扎我的指甲,

只因为我的眉眼,有几分像她。她说:“你这样的贱骨头,也配和我长得像?”如今,

她却成了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而我,成了那个要为她献出生命的“药渣”。多么可笑。

我被按在铁床上,看着他们上演着情深意重的戏码。我没有哭,也没有闹。十六年的地狱,

早已教会我,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我只是觉得冷,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冷。原来,一个人,

真的可以对另一个人,狠心到这个地步。33“动手吧。”封诀的声音,像最后一道催命符。

两个粗壮的婆子将我死死按住,李军医叹了口气,拿出了一套长得吓人的针具。我的心,

在那一刻,沉入了无底的深渊。“等等!”我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了声。

封诀不耐烦地皱起眉:“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封诀,你找我,

只是为了救她,对吗?”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冷笑一声:“不然呢?楚清言,

别给脸不要脸。我把你从那种肮脏地方带出来,已经是天大的恩赐。若不是你的血有用,

你以为你配踏进帅府的大门?”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将我凌迟。我闭上眼,

不再说话。也好,也好。既然你如此无情,那我这条命,便还给你。从此以后,

我们兄妹情断,黄泉路上,再不相见。冰冷的针头刺入皮肤,我死死地咬住嘴唇,

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软弱,这是我最后,也是唯一的尊严。

血液开始流失,身体也随之变得越来越冷。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浮现出许多零碎的画面。

我看见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穿着破烂的衣服,被关在土匪窝的柴房里。她又冷又饿,

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这时,一个比她大几岁的少年,从门缝里,

偷偷塞给了她半块干硬的馒头。少年说:“小妹妹,别怕。我叫阿诀,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

”他的手心很暖,那半块馒头,是她吃过最美味的东西。后来,土匪窝被官兵剿了,

一片混乱中,她和他走散了。她被人贩子拐走,卖到了千里之外的青楼。临走前,

她将自己贴身戴着的、母亲留下的半块蝴蝶玉佩,塞到了少年的手里。她说:“阿诀哥哥,

你一定要来找我……”画面一转,我又看到鸨母拿着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烫在我后腰的蝴蝶胎记上。她恶狠狠地说:“你这个小***,

还敢留着这种记号等情郎?我今天就毁了它,让你断了念想!”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惊醒,

我猛地睁开眼,对上了柳如烟那双淬了毒的眼睛。她正用口型,

无声地对我说:“你的阿诀哥哥,现在是我的了。”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一股腥甜涌上喉头,我再也忍不住,猛地咳出一口血来。鲜血溅在雪白的床单上,

像一朵绝望的梅花。我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4在我被抽血的前一晚,帅府里,

并非所有人都对我报以冷眼。有一个负责打扫庭院的小兵,看起来比我也大不了几岁,

是个哑巴。他每次看到我,都会远远地停下来,对我露出一个友善的、有些笨拙的微笑。

那天深夜,我咳得无法入睡,独自一人坐在冰冷的台阶上,看着天上的残月发呆。

他悄悄地走到我身后,将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塞进了我手里。我打开一看,

是一个还带着温热的白面馒头。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我已经很多年,

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善意了。在青楼里,我连下人吃的馊饭都吃不饱,

更别提这样干净柔软的馒头。他见我哭了,有些手足无措,用手比划着,示意我快吃。

我掰了一半,递给他。他连连摆手,指了指我的肚子,又指了指我消瘦的脸颊,

意思是让我多吃点,补补身体。我摇了摇头,固执地将那一半馒头塞进他手里。我们两个人,

就在那寂静的、寒冷的深夜里,分食了一个馒头。没有语言交流,却有一种无声的温暖,

在我早已冰封的心里,流淌开来。这个馒头,让我想起了很多年前,那个在柴房里,

给了我半块馒头的阿诀哥哥。一样的温暖,一样的珍贵。可如今,那个阿诀哥哥,

正在为了另一个女人,要我的命。第二天,我被绑上铁床时,又看到了那个哑巴小兵。

他站在人群的角落里,远远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焦急与无助。他想上前,

却被封诀的亲卫死死拦住。我对他,虚弱地笑了一下。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的那个馒-头。

让我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还能感受到一丝暖意。如果有来生,希望我不要再遇见封诀。

我只想遇见一个,会在寒冷的夜里,给我一个热馒头的人。然后,平平淡淡地,过完一生。

血液流失得越来越多,我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大雪纷飞的冬日,

我被关在人贩子的马车里,拼命地哭喊。我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后面追着马车跑,

不停地摔倒,又不停地爬起来。是阿诀哥哥。他对我说:“言言,别怕!

哥哥一定会找到你的!”可是,阿诀哥哥,你找到我了,却不认识我了。你还要,

亲手杀了我。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55意识像被潮水冲刷的沙滩,一点点地被剥离,

退散。我感觉不到疼痛了,只剩下一种无边无际的、下坠的虚空。我的身体变得很轻,很轻,

仿佛随时都会飘起来。耳边的声音也开始变得遥远。我听见封诀在焦急地问:“李军医,

如烟怎么样了?”李军医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压抑的激动:“将军,

柳姑娘的脉象……平稳了!血枯之毒,解了!”“太好了!”封诀的声音里充满了狂喜。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微微侧过头。我看到他将柳如烟紧紧地拥在怀里,像失而复得的珍宝。

柳如烟苍白的脸上,也终于有了一丝血色。她靠在封诀的怀里,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睛,

看向我。那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胜利者的炫耀。原来,她一直都在装。她的虚弱,

她的悲伤,全都是演给封诀看的戏。而我,就是这场戏里,唯一的、也是最可悲的牺牲品。

真傻啊,楚清言。你竟然还对他抱有一丝幻想,竟然还以为,他会念及那一点点血缘之情,

对你手下留情。你错了。在他的世界里,柳如烟是光,是月,是需要他用生命去守护的唯一。

而你,不过是地上的泥,是路边的草,是随时可以为了他的光和月,被碾碎成泥的尘埃。

眼前的光线,开始快速地黯淡下去。我的一生,像一卷被快速翻阅的书。十六年的屈辱,

十六年的期盼,十六年的挣扎……在这一刻,都将画上句点。也好。死了,就不痛了。死了,

就不用再背负着这具肮脏的、残破的身体,活在这个冰冷的人间了。阿诀哥哥……不,封诀。

这一世,我欠你的,用这条命,还清了。下一世,我们,再也不要相见了。我缓缓地,

闭上了眼睛。66血液的流失,让我的身体迅速变得冰冷。但与此同时,

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了上来。那些被烙铁烫坏的、早已模糊不清的疤痕组织,

因为失去了血液的支撑,竟然开始收缩、绷紧。

我后腰上那个原本被毁得面目全非的蝴蝶胎记,轮廓竟诡异地变得清晰了一些。“将军,

血……血够了!”李军医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慌张,“大小姐她……她快不行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想拔掉我身上的针管,可已经太迟了。我的心脏,

已经停止了跳动。为了清理我身上咳出的血迹,一个年轻的护士端着温水和毛巾走过来,

为我擦拭身体。当她擦到我后腰时,突然“呀”地一声,停住了手。“李军医……您看,

这……”李军医本已心力交瘁,听到声音,不耐烦地走过去,

只想尽快结束这场让他良心备受谴责的“治疗”。可当他的目光落在我后腰的胎记上时,

整个人却如同被闪电击中,僵在了原地。那是一个蝴蝶形状的胎记,

虽然大部分都被丑陋的疤痕覆盖,但剩下的那一小半翅膀,轮廓清晰,栩栩如生。

更重要的是,在那蝴蝶翅膀的末端,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红色小痣。

李军医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他的眼睛瞪得滚圆,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他记得,

他清楚地记得,十六年前,当老将军和夫人抱着刚失而复得的、受了重伤的小将军封诀时,

封诀手里死死地攥着半块蝴蝶玉佩,

口中喃喃地念着:“妹妹……言言……她后腰有蝴蝶胎记……翅膀上,

有颗红痣……”这些年,封诀一直在寻找这个妹妹,这个在匪窝里救了他一命的小女孩。

而那个蝴蝶胎记,和这颗红痣,就是唯一的、也是最准确的信物!柳如烟也说过她有胎记,

可每次封诀要看,她都以女儿家清白为由,哭哭啼啼地拒绝了。久而久之,

封诀便以为是她害羞,不再追问。可现在……李军医猛地抬起头,

看向那个正被封诀视若珍宝地抱在怀里的柳如烟,

又看了看床上这个已经没有了呼吸的、真正的“楚清言”。

一个荒谬、可怕、让他通体冰寒的念头,疯狂地涌上了他的大脑。错了……一切,

都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7我死了。灵魂像一缕青烟,从残破的躯壳里飘了出来,

悬浮在半空中。我没有看到牛头马面,也没有走过黄泉奈何。我只是静静地,像一个局外人,

看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我看到封诀抱着柳如烟,喜极而泣。他一遍遍地吻着她的额头,

声音哽咽:“如烟,你终于好了……你终于好了……”柳如烟在他怀里,享受着胜利的果实。

她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我冰冷的尸体,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恶毒的冷笑。然后,

她看到了僵在原地的李军医,和那个小护士脸上惊恐的表情。柳如烟的心里,咯噔一下。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她。我看到自己残破的身体,安静地躺在铁床上。

因为失血过多,我的皮肤呈现出一种骇人的惨白。后腰上那个丑陋的疤痕,

像一条狰狞的蜈蚣,趴在我的身体上。我看到李军医颤抖着伸出手,似乎想触摸那个胎记,

却又不敢。他的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整个房间里,

只有封诀的喜悦,和柳如烟愈发不安的心跳。“李军医?”封诀终于察觉到了这边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