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50万手术费逼的！恨意对象竟是死对头小花消毒水的味道顺着窗缝钻进来时，
我正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数字发呆。“林先生，您母亲的二次手术费还差 50 万，
下周三前凑不齐的话，只能先安排保守治疗了。
” 护士小陈的语音消息带着小心翼翼的歉意，可每个字砸在我耳朵里，都像块烧红的铁。
我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视线扫过出租屋斑驳的墙皮。
墙上贴着的计算机竞赛奖状边角都卷了边，那是我去年拿的一等奖，
奖金八千块 —— 在 50 万面前，连塞牙缝都不够。
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早学会了算经济账：母亲的心脏病拖了五年，上次手术花光了所有积蓄，
这次主动脉瓣置换术是唯一的希望。我课余在网吧做网管，周末帮人写代码，
拼死拼活攒下的三万块，连手术押金的零头都不够。“咚咚咚” 的砸门声突然响起，
没等我应声，门就被撞开了。王胖子拎着个印着 “综艺招商” 的牛皮纸袋冲进来，
圆脸上的汗珠顺着下巴往下掉，卡通 T 恤都湿了一片。“辰哥！救星来了！
” 他把纸袋往我桌上一摔，抽出里面的 A4 纸拍在我面前，“《恨意公寓》！真人秀！
冠军奖金 50 万！刚好够阿姨手术费！”我扫了眼标题差点笑出声：“恨意公寓？
这破综艺听着就像把仇人绑在一起喂饭，节目组是缺德到祖坟冒黑烟了？”“缺德怎么了？
给钱啊！” 王胖子急得直跺脚，扒着我肩膀晃，“我上周在便利店***，
听节目组的人说的，只要参加就有五千块打底，晋级一次加一万，拿冠军直接给 50 万！
无套路！”我指尖划过合同上的 “恨意对象” 条款，
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还要选个仇人一起住 30 天？搞互相报复？
这不是把人当猴耍吗？”“耍猴怎么了？你现在连耍猴的机会都没有！
” 王胖子突然压低声音，眼眶有点红，“昨天我去医院看阿姨，
她偷偷把降压药掰成两半吃，说能省点钱给你交学费……”这话像根针戳在我心上。
我猛地站起身，合同边角被我攥出几道深痕。手机又震了，是邻居张阿姨发来的语音，
带着哭腔：“小辰啊，你妈刚才晕过去了，医生说必须尽快手术……”“我签。
”三个字脱口而出时，我听见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王胖子瞬间蹦起来，
抓着我的手往合同上按手印，油墨蹭在指尖，黏得像化不开的绝望。签完字的第二天，
节目组的面包车停在了楼下。一个穿冲锋衣的年轻助理递来个密封信封，
说里面是我的 “恨意对象资料卡”，必须上车才能拆。
面包车驶进市区最豪华的公寓园区时，我终于拆开了信封。
卡片上印着张精修照片：女人穿着黑色吊带裙，冷白皮衬得红唇像淬了蜜，杏眼微微上挑，
带着股生人勿近的傲气。苏梦瑶。我脑子里 “嗡” 的一声，差点把卡片扔出去。
就是这个流量小花，
去年演的古偶剧我吐着槽刷完了全集 —— 演技烂得像刚从幼儿园毕业，哭戏靠眼药水，
打戏靠替身，采访时还说 “观众看不懂是审美有问题”。
我用 “代码吐槽师” 的账号在微博骂了她三天三夜，
把她的演技和我写的 bug 放在一起对比，收获了两千多个赞。现在告诉我，
我要和这个 “演技不如路由器稳定” 的花瓶住 30 天，还要 “互相报复”？
“林老师，到地方了。” 助理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张导在里面等您，
您的恨意对象也已经确认参赛了。”我盯着卡片上苏梦瑶的名字，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面包车窗外围了圈扛摄像机的工作人员，公寓大门敞开着，
隐约能看见里面亮得晃眼的水晶灯。“等等，” 我突然抓住助理的胳膊，声音发紧，
“她知道恨意对象是我吗？”助理推了推鸭舌帽，
笑得有点暧昧：“苏老师昨天签合同时问过，我们说对方是‘网络知名吐槽博主’，
她当场就说‘哦，那个骂我演技的’，还挺期待和您见面的。”期待？
我看是想当场撕了我吧。我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摄像机的红灯亮得像催命符。王胖子从人群里钻出来，冲我比了个 “加油” 的手势，
嘴里无声地喊着 “磕到了磕到了”—— 这傻子，怕不是把我推进火坑还觉得热闹。
走进公寓大堂的瞬间，我听见二楼传来高跟鞋的声音。转头望去时，
正好对上一双冷冰冰的杏眼。苏梦瑶站在旋转楼梯上，黑色长发披在肩上，
手里拎着个奢侈品包，居高临下地扫了我一眼。她的嘴唇动了动，虽然隔着距离听不清，
但我敢肯定，她骂的是 “神经病”。头顶的电子屏突然亮起，
出来：林辰 & 苏梦瑶 恨意值：99初始峰值张导举着对讲机从监控室走出来，
山羊胡翘得老高：“欢迎两位！看来咱们节目开播就有爆点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
苏梦瑶突然踩着高跟鞋走下来，在我面前站定。香水味钻进鼻腔，和卡片上的照片一样，
甜得发腻。“‘代码吐槽师’？” 她挑了挑眉，声音又冷又尖，
“终于敢从屏幕后面钻出来了？”我攥紧拳头，毒舌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可就在这时，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是医院的号码。我盯着苏梦瑶那张写满嘲讽的脸，
又想起病床上的母亲，突然笑了。“是啊，” 我扯了扯嘴角，故意放大声音，
“毕竟能和苏老师这种‘实力派’住在一起，是我的‘荣幸’。
”电子屏上的红色数字闪了闪，似乎还在往上跳。张导的笑声混着摄像机的快门声，
在空旷的大堂里格外刺耳。我知道，这 30 天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而我和苏梦瑶这对 “仇人”，注定要在全国观众的眼皮子底下，上演一出哭笑不得的戏码。
只是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这场始于恨意的闹剧，会在后来的日子里，彻底乱了我的心。
2 公寓修罗场！和死对头的恨意值炸到99张导的笑声像破风箱似的***来，
一手揽住我肩膀，一手去拉苏梦瑶：“两位都是直肠子，性格合得来！快别站着了，
其他嘉宾都到齐了。”我嫌恶地挣开他的手，指尖还残留着冲锋衣上的汗味。
苏梦瑶也往后退了半步，理了理裙摆，眼神里的冰碴子能刮伤人：“张导还是先介绍规则吧，
我没兴趣和陌生人浪费时间。”“别急啊，” 张导冲监控室挥了挥手，
大堂两侧的侧门突然打开，陆续走出几个人。第一个踩着 AJ 冲出来的男生染着金发，
耳钉晃得人眼晕，手里拎着个奢侈品行李箱，“哐当” 一声砸在大理石地上。“搞什么？
这破地方连个行李员都没有？” 他扯着嗓子喊，染着茶色指甲的手指戳向旁边的助理，
“我爸给你们投了三百万赞助，就这服务？”不用猜也知道是顾衍，
王胖子昨天给我科普过嘉宾名单 —— 地产大亨的小儿子，出了名的暴躁脾气，
据说上综艺把导演的茶杯都摔了。我扫了眼他脚上的***版球鞋，
心里默算：这一双能抵我三个月网管工资。“顾先生，抱歉抱歉，
我们马上安排人……” 助理忙不迭道歉，顾衍却已经把矛头对准了苏梦瑶。“哟，
这不是苏大明星吗？” 他上下打量着苏梦瑶的包，嗤笑一声，“听说你为了抢资源，
把对家的剧本都撕了？果然真人比传闻里还装。”苏梦瑶的脸瞬间白了，
攥着包带的手指泛白：“无稽之谈，顾先生还是管好自己的嘴。”“怎么？戳到痛处了？
” 顾衍往前凑了半步，语气越发嚣张，“我要是你啊，早就退圈了，
省得在这儿丢人现眼 ——”“行了。” 我突然开口，连自己都愣了一下。
顾衍转头瞪我：“你谁啊？关你屁事！”“我是她‘仇人’。” 我扯了扯嘴角，
故意加重引号，“她丢人也只能我骂，轮不到外人插脚。
” 说完我就后悔了 —— 林辰你是不是被这破综艺逼疯了？居然帮死对头说话？
苏梦瑶也愣住了，杏眼微微睁大，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点说不清的东西。
头顶的电子屏闪了闪，红色数字跳了一下：林辰 & 苏梦瑶 恨意值：97“切，
神经病一对。” 顾衍翻了个白眼，转身撞开旁边的人，
正好撞在一个穿棉麻衬衫的女生身上。女生手里的帆布包掉在地上，里面的作业本散了一地。
她连忙蹲下去捡，齐肩发垂下来遮住脸，声音温温柔柔的：“没关系，我自己来就好。
”这应该是夏晚，乡村女教师，据说为了给山区孩子建教室来参赛。她捡作业本的时候，
我看见封面上画着歪歪扭扭的小红花，
心里莫名软了一下 —— 和我妈以前给我画的一模一样。“啧，装什么温柔。
” 顾衍嗤了一声，却还是别扭地弯腰帮她捡了本最上面的，“下次离我远点。
”夏晚抬头冲他笑了笑，眼睛弯成月牙：“谢谢顾先生。
顾衍 & 夏晚 恨意值：80我差点笑出声 —— 这俩人的恨意值比我和苏梦瑶还低，
怕不是节目组故意凑的欢喜冤家？“哎呀呀，这氛围也太紧张了！
” 一个顶着爆炸头的男生突然从人群里钻出来，脖子上挂着个夸张的大金链，
正是搞笑网红周凯。他举着个***杆对着镜头挤眉弄眼，“家人们谁懂啊！
刚进门就吃了波大瓜，这综艺我先追为敬！”他的镜头扫过我和苏梦瑶，弹幕瞬间刷满屏幕。
我眼角余光瞥见王胖子的 ID “辰瑶 CP 粉头” 飘过：我哥我嫂气场好配！
后面还跟着个爱心表情。我恶寒了一下，赶紧移开视线。
最后进来的是个穿黑西装的男人，金丝眼镜擦得锃亮，手里拎着个公文包，
一看就是律师江哲。他推了推眼镜，目光扫过全场：“我已经仔细阅读了节目合同，
其中第三十二条关于‘恨意互动’的界定存在模糊地带，建议节目组补充说明，
避免后续产生法律纠纷。”张导的笑容僵在脸上：“江律师，咱们录节目呢，
别这么较真……”“法律面前无小事。” 江哲推了推眼镜，
一本正经地从公文包里掏出文件夹，“我已经拟好了补充协议，各位嘉宾可以过目，
确认无误后签字。”周凯突然起哄：“江律师这是把法庭搬来啦？要不咱先开个听证会？
” 顾衍嗤笑，夏晚抿着嘴笑，苏梦瑶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我盯着苏梦瑶的笑，
心里咯噔一下 —— 这女人笑起来居然不难看？
赶紧甩甩头把这念头压下去：林辰你清醒点，她可是那个演技烂到家的花瓶！
张导趁机打圆场，拍了拍手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好了各位，欢迎来到《恨意公寓》！
接下来三十天，你们将在这里共同生活，每天完成节目组安排的‘恨意任务’。
”他指了指头顶的电子屏：“大家也看到了，每个人的恨意值会根据互动实时更新，
月底恨意值最低且观众投票最高的 CP，就能拿走 50 万奖金！”提到奖金，
我瞬间精神了 —— 管他什么修罗场，拿到钱救我妈才是正事。苏梦瑶的眼神也亮了亮，
显然也很在意这笔钱。“不过呢，在正式开始任务前……” 张导卖了个关子，
山羊胡翘得老高，“咱们得先确认一下各位的‘恨意宣言’—— 简单说，
就是告诉大家你为什么恨你的对象。”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我和苏梦瑶身上，
毕竟我们俩 97 的恨意值遥遥领先。苏梦瑶先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我恨林辰，
因为他躲在屏幕后面恶意攻击我，用低俗言论博取关注，这种行为很没品。
” 她的话刚说完，
电子屏上的数字跳了一下：林辰 & 苏梦瑶 恨意值：98“彼此彼此。
” 我毫不示弱地回怼，“我恨苏梦瑶，因为她演技烂还耍大牌，拿着高片酬产出烂作品，
浪费观众时间 —— 简称，德不配位。
又跳了回去：林辰 & 苏梦瑶 恨意值：98周凯在旁边起哄：“这波互怼我给满分！
辰瑶 CP 这是要从恨开始啊！”“谁和他是 CP？” 苏梦瑶立刻反驳，脸都红了。
“我可没承认。” 我撇撇嘴，心里却莫名有点不自在。就在这时，
张导突然指着电子屏大喊：“大家快看！恨意值系统有新提示！”我们齐刷刷抬头，
只见红色的数字下面，突然弹出一行绿色的小字：检测到高浓度恨意互动，
触发随机任务 ——24 小时内，林辰与苏梦瑶需完成首次 “亲密接触” 任务，
任务内容将于明日 0 点公布。我脑子 “嗡” 的一声，差点骂出声：亲密接触？
这节目组是真的想把人逼疯？苏梦瑶的脸瞬间白了，
瞪着我：“我绝对不会和你……”她的话还没说完，大堂的广播突然响了，
是助理慌张的声音：“张导！不好了！监控室的设备突然出故障了！所有镜头都断了！
”张导脸色一变，抓起对讲机就往监控室跑：“怎么回事？不是刚检修过吗？
”现场瞬间乱作一团，顾衍骂了句 “什么破节目”，
周凯举着***杆喊 “家人们信号断了”，江哲皱着眉说 “可能是设备故障”，
夏晚安抚着差点摔倒的工作人员。我下意识看向苏梦瑶，她也正好朝我看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电子屏突然闪了一下，那行绿色的小字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行刺眼的红色：警告：未知干扰侵入系统，
恨意值数据异常我的心猛地一沉。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搞鬼？就在这时，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不是医院的号码，
而是一条陌生短信：想知道你母亲手术的 “特殊通道” 吗？明天任务结束后，天台见。
发件人未知。我攥紧手机，指尖冰凉。抬头看向混乱的人群，每个人的表情都藏在阴影里，
看不真切。这恨意公寓，好像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而那条莫名其妙的短信，像一根毒刺，
扎进了我刚安定下来的决心 ——明天的任务，还有那个神秘人，到底藏着什么阴谋？
3 导演疯了？首任务竟是给死对头化妆监控室的应急灯闪了三分钟后，
大堂的灯光突然恢复正常，头顶的电子屏重新亮起，
只是那行 “数据异常” 的警告还没完全消失，就被张导急匆匆的身影盖过了视线。
“各位抱歉抱歉！” 他擦着额头的汗跑回来，山羊胡上还沾着点灰尘，“设备老化了，
技术小哥已经修好，咱们继续！”江哲推了推眼镜，显然没信这套说辞：“张导，
根据合同附件第五条，节目组需保证设备正常运行，此次故障若造成录制中断，
应给予嘉宾相应补偿。”“补偿补偿！肯定补偿！” 张导连忙应着，生怕江哲再揪着不放，
赶紧转移话题，“刚才系统触发了随机任务，大家也看到了 —— 林辰和苏梦瑶，
24 小时内完成‘亲密接触’任务。”他故意拖长语调，
眼神在我和苏梦瑶之间来回扫视：“现在，任务内容正式公布 —— 互相为对方化妆，
并且要保留妆容直到晚餐结束！”“什么？！” 我和苏梦瑶异口同声地喊出来，
声音里的抗拒几乎要冲破屋顶。苏梦瑶后退半步，像见了鬼似的看着我：“让他给我化妆？
张导你没开玩笑吧？他说不定会把我画成妖怪！”“总比你把我画成熊猫强。
” 我立刻回怼，指尖却悄悄攥紧了口袋里的手机 —— 那条陌生短信还躺在收件箱里，
“特殊通道” 四个字像钩子似的挠着我的心。母亲的手术日期越来越近，
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不能放过。“这可是系统随机分配的任务，不能拒绝哦。
” 张导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冲助理挥了挥手，“把化妆箱拿上来！
”两个助理抬着个巨大的粉色化妆箱走进来，打开的瞬间，口红、眼影、粉底堆得像座小山。
周凯立刻举着***杆凑过来，镜头怼得极近：“家人们！年度修罗场来了！
看这俩人怎么互相下狠手！”弹幕瞬间炸开，我扫了一眼，
王胖子的 ID 又在刷屏：辰哥手下留情！梦瑶姐的脸可是我的命！
后面跟着一串流泪的表情。我翻了个白眼，心里骂这小子简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顾衍靠在沙发上，抱着胳膊看好戏：“我赌五百块，林辰能把苏梦瑶画成媒婆。
”“顾先生别这样说。” 夏晚轻声劝道，却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说不定他们会画得很可爱呢？”“可爱？” 苏梦瑶冷笑一声，抱起胳膊盯着我，
“他要是能画出可爱的妆，我名字倒过来写。”“拭目以待。” 我扯了扯嘴角，
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 “报复”—— 最好画得让她没法见人，看她还怎么维持高冷人设。
张导把我们推到化妆镜前的两张椅子上，助理递来两把化妆刷。我捏着那把柔软的刷子，
只觉得手都在抖 —— 不是紧张，是恶心。苏梦瑶坐在我对面，镜子里的她睫毛很长，
垂着眼的时候像只愠怒的小猫，看得我心里莫名烦躁。“快点，别磨蹭。” 她催促道，
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急什么？” 我拿起粉底液，故意挤出一大坨，
“第一次给‘大明星’化妆，不得仔细点？” 说着就往她脸上抹，力道没轻没重。
苏梦瑶疼得 “嘶” 了一声，伸手想拍开我的手：“林辰你故意的！”“哪能啊？
” 我笑得一脸无辜，手指却趁她说话的间隙，在她脸颊上多按了两下，
“这不是怕粉底不均匀，丢了苏老师的面子嘛。
”电子屏上的恨意值跳了一下：林辰 & 苏梦瑶 恨意值：96“你！
” 苏梦瑶气得瞪圆了眼睛，却突然伸手抢过我手里的眉笔，“该我了。
”她的动作又快又狠，眉笔在我眉毛上一顿乱划。我疼得龇牙咧嘴，
想躲开却被她按住肩膀：“别动！刚才你怎么对我的，现在我就怎么对你！
”镜子里的我眉毛被画得歪歪扭扭，像两条爬在脸上的毛毛虫。
周凯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辰哥这眉毛绝了！简直是行走的表情包！”江哲推了推眼镜，
一本正经地说：“从化妆技巧来看，两位的水平都属于业余范畴，
建议节目组后续提供专业指导，避免造成人身伤害。”我没心思理他们，
注意力全在苏梦瑶的手指上 —— 她按在我肩膀上的力道很轻，指尖带着点微凉的温度，
和她冷冰冰的性格完全不一样。我突然想起昨天在医院，
护士小陈说母亲的手术需要匹配特殊血型的血浆，难道那个 “特殊通道” 是指这个？
“想什么呢？” 苏梦瑶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我一跳。她已经放下了眉笔，
正拿着口红盯着我，“该画口红了。”那支口红是正红色，艳得像血。
我下意识往后躲：“别拿那玩意儿往我嘴上涂！”“任务要求，不能拒绝。” 苏梦瑶挑眉，
眼神里带着恶作剧的笑意，“还是说，你怕了？”“谁怕了！” 我梗着脖子凑过去，
心里却在打鼓 —— 这要是被王胖子截了图，怕是要被做成表情包传遍全网。
她的手指轻轻捏住我的下巴，力道意外地温柔。口红的膏体碰到嘴唇的瞬间，
我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香水味，
不是那种刺鼻的甜香，而是淡淡的栀子花香，和我妈以前种的栀子花味道一模一样。“别动。
” 她轻声说，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我盯着她认真的侧脸，
突然发现她的皮肤很白，连毛孔都看不见，睫毛长到能扫到下眼睑。“喂，你看什么呢？
” 苏梦瑶突然抬头，四目相对的瞬间，我们俩都愣住了。她的手指还停在我下巴上，
口红在我嘴唇上划出一道歪歪扭扭的弧线。
电子屏上的恨意值突然往下掉了两下：林辰 & 苏梦瑶 恨意值：94“没看什么！
” 我猛地偏过头，耳尖烫得能煎鸡蛋。苏梦瑶也赶紧收回手，假装整理裙摆，
耳根悄悄红了。周凯的惊呼声打破了尴尬：“哇哦！刚才那一下好甜！
辰瑶 CP 是真的吧！”弹幕瞬间被 “磕到了” 刷屏，
王胖子的 ID 甚至刷起了火箭：我就知道！这俩人绝对有情况！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抓起旁边的粉扑就往苏梦瑶脸上拍：“赶紧画完，别耽误时间！
”苏梦瑶也反应过来，拿起眼影刷往我眼皮上抹了一大坨蓝色。镜子里的我眉毛歪扭，
嘴唇通红，眼皮发蓝，活像个刚从马戏团跑出来的小丑。“满意了？” 我咬着牙问。
“彼此彼此。” 苏梦瑶冷笑一声，镜子里的她脸颊上被我涂了厚厚的粉底，
眉毛画得又粗又黑，鼻尖上还被我点了个媒婆痣。张导凑过来看了看，
笑得直拍大腿：“完美！这才是恨意任务该有的样子！” 他指了指电子屏，“你们看，
观众投票已经开始涨了，‘辰瑶 CP’的热度已经超过其他组了！”我扫了眼投票数据，
我们俩的票数果然遥遥领先。苏梦瑶的脸色却不太好看，显然不想和我捆绑在一起。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这次是条彩信，
附带一张模糊的照片 —— 医院的走廊，一个穿黑衣服的人正和护士小陈说话，
看背影有点像女人。发件人还是未知，只有一行字：想知道她在和谁说话吗？完成任务，
天台见。我的心猛地一沉。小陈是母亲的责任护士，难道有人在打母亲的主意？
是苏梦瑶的对家？还是节目组的人？“林辰？你怎么了？” 夏晚的声音突然响起，
她手里拿着瓶矿泉水递给我，“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没事。
” 我勉强笑了笑，把手机揣回口袋，“可能是有点累了。”顾衍嗤了一声：“装什么装？
肯定是被自己的妆丑到了。”苏梦瑶突然开口：“别欺负人。”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我自己。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赶紧转过头，
假装看窗外的风景：“我只是觉得顾先生的话不太礼貌。
子屏上的恨意值又跳了一下：林辰 & 苏梦瑶 恨意值：92张导趁机宣布：“好了，
化妆任务完成！接下来大家可以自由活动，晚上七点在餐厅***，记得 —— 不能卸妆哦！
”我站起身，心里乱糟糟的。一方面是母亲的手术和神秘短信的威胁，
另一方面是苏梦瑶莫名其妙的维护，还有这该死的恨意公寓和随时可能出问题的系统。
苏梦瑶也站了起来，路过我身边时，脚步顿了顿，
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那个短信，小心点。”我猛地转头看她，
她却已经快步走了出去，黑色的裙摆扫过地面，留下淡淡的栀子花香。她怎么知道短信的事？
难道那个神秘人，和她有关？我攥紧了口袋里的手机，抬头看向电子屏。
那行 “数据异常” 的警告已经消失了，但我总觉得，这恨意公寓里的阴谋，才刚刚开始。
而苏梦瑶，这个我曾经最讨厌的死对头，似乎也藏着我不知道的秘密。晚上的晚餐，
又会发生什么？那个神秘人，真的会在天台等我吗？4 毒舌出圈上热搜！
观众竟磕起我和死对头化妆间的镜子还沾着没擦干净的粉痕，苏梦瑶正对着卸妆棉猛擦脸，
粉底蹭在白色棉片上，像块糊掉的奶油蛋糕。我靠在门框上抱臂看戏，刚想开口吐槽，
张导举着对讲机冲进来：“全体注意！十分钟后开启全平台直播！各机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