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五岁生日那天,里德尔府的地牢里关着一个偷听秘密的黑巫师。
贝拉特里克斯用锁链吊起那个男人,像展示教学道具般扯开他的长袍。
"看清楚了,小主人。
"她狂热地喘息着,枯瘦的手指划过囚徒颤抖的胸膛,"心脏在这里跳动,最轻微的钻心咒就能让它抽搐——"伏地魔站在一旁,观察哈利的表情。
男孩没有像普通孩子那样害怕或恶心,而是踮起脚尖,将手掌贴在囚徒汗湿的胸口。
"我能感觉到。
"哈利轻声说,伤疤在刘海下泛着微光,"它在害怕。
"贝拉特里克斯发出刺耳的大笑:"太棒了!
您能首接感知情绪波动!
现在让我们教您如何把恐惧变成实质的痛——""不。
"伏地魔突然开口。
他走近哈利,黑袍扫过血迹斑斑的石阶,"今天学习灵魂层面的魔法。
"他苍白的手指与哈利的小手重叠,共同握住魔杖,对着地上那个恐惧的囚徒念道"摄神取念。
""啊啊啊!
"囚徒的尖叫声中,哈利看到无数记忆碎片——一个在炉火边织毛衣的女巫,床头柜上的双人照,天上飞走的风筝,还有藏在枕头下的草莓味糖果。
"有趣吗?
"伏地魔在他耳边低语,"这些软弱的牵挂,就是最容易攻破的防线。
"哈利若有所思地点头,突然转向贝拉特里克斯。
女巫还来不及反应,绿色的眼眸与她的眼睛对视的瞬间。
她踉跄后退,眼中闪过短暂的茫然。
"贝拉阿姨最害怕的..."哈利眨着眼睛,"是您不再需要她,父亲。
"地牢陷入死寂。
伏地魔的红眸微微睁大,继而爆发出一阵罕见的笑声。
他抱起哈利,像展示一件珍宝般转向众人:"我的儿子不需要钻心咒就能击溃一个人的意志。
"伏地魔的笑声在地牢的石墙间回荡,像无数条蛇在黑暗中嘶嘶作响。
哈利被他抱在怀里,能闻到父亲长袍上那股混合着古老魔法和金属气息的味道——那,是权力的气息。
"主人..."贝拉特里克斯跪倒在地,脸色苍白如蜡,"我从未——""安静,贝拉。
"伏地魔的声音轻柔却不容置疑,"我的儿子只是展示了一个简单的事实。
"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哈利额前的伤疤,那里正泛着微弱的红光,"看来我们的课程需要调整了。
"哈利抬头看着父亲那张蛇一般苍白的脸,那双红眼睛此刻闪烁着令他心跳加速的光芒——那是赞赏,是认可。
五年来,他第一次感到一种奇怪的温暖在胸口蔓延。
他当然知道自己是特别的——父亲总说他是魔法史上唯一在婴儿时期就承受住强大黑魔法洗礼的孩子,这让他成为了完美的继承人。
"卢修斯。
"伏地魔突然开口。
站在阴影中的金发男人立刻上前一步:"主人?
""从明天开始,你只负责教导哈利基础魔法理论。
"伏地魔将哈利放下,但一只手仍搭在他瘦小的肩膀上,"至于实践课...由我亲自指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