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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01

我有个特殊能力,能吸收别人的厄运。于是,我成了全家的好运提取机。我爸靠我升官,

我妈靠我赢钱,我弟靠我泡妞。他们心安理得地将我当成垃圾桶,直到有一天,垃圾桶满了,

还带利息。1我的职业,说出来有点玄幻,我是个厄运转移师。简单来说,

就是客户花钱,我替他们挨灾。小到出门踩狗屎,大到项目被截胡,只要是沾上倒霉

二字,都在我的业务范围之内。这行当全靠天赋,而我,就是那个百年不遇的天选倒霉蛋。

我刚结束一单大生意。客户是个即将上市公司的老板,他最近眼皮狂跳,

总觉得上市会出岔子。于是他找到了我,签了份价值七位数的合同,

让我替他在敲钟前倒霉一个月。我尽职尽责地履行了合同。这一个月里,我喝凉水塞牙,

吃泡面没调料包,出门被鸟屎精准空袭,下楼梯必定踩空。最严重的一次,我走在路上,

被隔壁小区阳台掉下来的花盆砸中了脑袋,当场缝了八针。而我的客户,公司顺利上市,

股价一路飘红,庆功宴上喝的香槟都比我流的血多。我顶着纱布回到家,刚想瘫在沙发上,

我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尖锐得像要戳破我的耳膜:苏霉霉!你死哪儿去了?

你弟弟今晚要去跟白富美约会,你赶紧把他身上的『桃花煞』给吸走!

这可是我们家阶级跃迁的关键一步!我叫苏运,运气不错的运。但我妈和我全家,

都喜欢叫我苏霉霉。我捂着隐隐作痛的额头,有气无力地回答:妈,

我刚完成一个大单,现在浑身都是客户的厄运,跟个移动的灾难综合体似的,

我自己都控制不住。让我歇歇,不然你儿子的约会可能会直接快进到急诊室。放屁!

我妈在电话那头跳脚,你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不就是个垃圾桶吗?装谁的不是装?

赶紧的!你弟弟的人生大事比你那破工作重要一万倍!电话被不由分说地挂断了。

没过五分钟,我那游手好闲的弟弟苏明亮就开着他新买的二手跑车,一个甩尾停在我家门口。

他穿着一身骚包的粉色西装,头发抹得像被牛舔过,一下车就捏着鼻子,离我八丈远。姐,

快点快点,晦气都快溢出来了!他嫌恶地挥着手,我今晚可是约了王董的千金,

你要是害我搞砸了,爸妈非扒了你的皮!我看着他,面无表情。这就是我的家人。

他们知道我的能力,却从不觉得这是什么天赋,反而认为这是我与生俱来的原罪,

是理所应当为家庭付出的功能。我爸要评职称,让我吸走他竞争对手的好运,

让他自己开会迟到,报告出错。我妈要去打麻将,让我吸走她对家三人的财运,

让她自摸清一色,杠上开花。我弟要考试,让我吸走学霸的文曲星,让他自己超常发挥,

蒙的全对。他们把我当成一个不需要感情,只需要指令的许愿池。他们许愿,我遭殃。

他们风生水起,我灰头土脸。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一股冰冷、黏腻、带着男人廉价香水味的桃花煞从苏明亮身上被抽离,像一条油滑的蛇,

钻进我的身体。我瞬间感到一阵反胃,太阳穴突突直跳,仿佛预见了一场烂俗的爱情悲剧。

苏明亮立刻感觉神清气爽,他整了整领带,对着后视镜露出一个自以为帅气的微笑:搞定!

不愧是我姐,专业倒霉蛋!他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红票子,轻飘飘地扔在地上:赏你的,

去买点好吃的,看你这副鬼样子,别出门吓人了。说完,他开着跑车呼啸而去,

留下一地尾气和两张被风吹到泥水里的钞票。我弯下腰,捡起那两张湿漉漉的钱,

手指因为吸收了太多厄运而有些不稳。我没有生气,也没有哭。因为我知道,所有的厄运,

都不会白白消失。我回到家,反锁上门。客厅的正中央,供奉着一个玻璃柜,

柜子里放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祖传玉佩。这是我们苏家的传家宝,我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

据说能保佑苏家子孙兴旺,福运延绵。我爸妈每天早晚三炷香,比对我这个亲生女儿还亲。

我打开玻璃柜,拿出那块触手生温的玉佩。在别人看不到的视角里,

玉佩内部缭绕着一团祥和的金光。我握紧玉佩,将刚刚从苏明亮身上吸收的桃花煞

缓缓注入其中。那股粉红色的、油腻的霉运,像一滴墨汁滴入清水,瞬间污染了玉佩的一角,

那一小块区域的金光黯淡了下去,染上了一层不祥的灰色。我做这件事,已经很久了。

从我爸第一次让我替他同事倒霉开始,我就知道,我这个垃圾桶,总有装满的一天。

而我,需要为这些无处安放的垃圾,找一个合适的归宿。这块被全家寄予厚望的传家宝,

不就是最好的容器吗?他们把厄运丢给我,我再原封不动地,加上一点小小的手续费,

存进他们的好运银行里。我很好奇,当银行里的存款从好运变成巨额厄运时,

他们来提现的那一天,表情该有多精彩。2苏明亮的约会大获成功。第二天一早,

我妈的电话又来了,这次的语气喜气洋洋,像只刚下完蛋的老母鸡:霉霉啊,

你弟弟成功了!王董的千金对他一见钟情,说从来没见过这么有魅力的男人!你弟弟说,

多亏了你,这次记你一功!哦。我正啃着隔夜的面包,面包硬得像块石头。

吸收了桃花煞的后遗症开始显现,我昨晚做了一夜的噩梦,

梦见自己被一百个油腻男同时追求,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摧残。你那是什么态度?

我妈的声调立刻扬了起来,家里好了你才能好,这点道理不懂吗?

你弟弟要是能娶到王家千金,我们家就飞黄腾达了,到时候还能少了你的好处?格局大一点!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对了,你爸下个月要竞争分公司总经理的位置,

对手是那个姓李的,听说能力很强,背景也硬。你爸压力很大,吃不好睡不好。

你这两天准备一下,找个机会,把他竞争对手的『事业运』给吸干净。记住,

要吸得彻底一点,最好让他出门就被车撞断腿,直接退赛!

我听着电话里理直气壮的恶毒言语,默默地掰下一块面包,塞进嘴里。妈,转移厄运可以,

但直接咒人断腿,这属于恶意伤害,会遭到反噬的。我的行规是只转移『运』,

不干涉『命』。这是我给自己设定的底线。我可以让一个人倒霉,但不能让他死。

什么狗屁行规!你这能力不就是为了让家人过上好日子吗?不然你活着有什么价值?

我妈的声音变得刻薄,苏霉霉,我警告你,别给脸不要脸。你要是敢耽误你爸的前途,

我就把你是个『怪物』的事情捅出去,让你这辈子都接不到一单生意!***裸的威胁。

我沉默了。不是害怕,而是觉得悲哀。在他们眼里,我的价值,仅仅在于此。知道了。

我挂断电话,将最后一口面包咽下。胃里沉甸甸的,分不清是面包的重量,还是心情的重量。

几天后,我爸约我吃饭。地点选在一家高级的西餐厅,他特意订了包间。我爸苏建国,

是个典型的中年男人。微秃的头顶,微微凸起的啤酒肚,

脸上永远挂着一副精明而算计的笑容。他看到我头上的纱布,连问都没问一句。运运啊,

他亲切地叫着我的小名,只有在有求于我的时候他才会这么叫,最近工作怎么样?

你妈说你又接了个大单,真是长大了,能为家里分忧了。他给我切了一块牛排,

推到我面前:尝尝,这里的惠灵顿牛排很正宗。你以后也要学着适应这种上流社会的生活,

等爸爸当上总经理,我们家就不是以前那个档次了。我低头切着牛排,没有说话。

那个……你妈跟你说了吧?爸爸这次的竞争,压力很大。苏建国搓着手,

终于进入了正题,对手姓李,叫李文峰,是个海归博士,年轻有为,很受大老板赏识。

爸爸这点资历,跟他比没什么优势。他凑过来,压低声音:运运,

爸爸也不求你让他断手断脚,你只要让他……在关键时刻,掉掉链子就行。比如,

最终竞聘演讲那天,让他堵在路上,或者电脑坏掉,或者……吃坏肚子,拉到虚脱。总之,

别让他出现在会场就行。他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而急切的光。为了往上爬,

他可以不择手段,而我,就是他最方便的那个手段。爸,我尽力。我点了点头,

看起来十分顺从。苏建国满意地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女儿,

不愧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事成之后,爸爸给你包个大红包!饭后,他开车送我回家。

路上,他意气风发地谈论着自己当上总经理后的宏伟蓝图,仿佛那个位置已经唾手可得。

我坐在副驾,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中一片冰冷。回到家,我再次拿出那块祖传玉佩。

经过上次桃花煞的污染,玉佩的一角已经呈现出明显的灰败色。我闭上眼,

开始远程施法。这需要耗费我更多的精力。我将意念集中,

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一个叫李文峰的男人,然后,

开始剥离他身上那股旺盛的、金光闪闪的事业运。

一股强大的、带着金属质感的能量被我强行抽离出来,涌入我的身体。这股运势太强了,

冲得我一阵头晕目眩,仿佛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卡车迎面撞上。我甚至能看

到李文峰的未来——他本来前途无量,平步青云。但现在,这些都将化为泡影。

我强忍着巨大的不适,将这股强大的事业运转化成一种带着铁锈味的、充满背叛

与倾覆气息的厄运,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它全部灌注到玉佩之中。滋啦——

一声轻微的脆响,玉佩表面似乎裂开了一道肉眼难以察觉的细纹。原本晶莹剔透的玉佩,

现在已经有三分之一的区域变得浑浊不堪,灰黑色的雾气在其中翻腾,

仿佛囚禁着无数哀嚎的怨灵。我脱力地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的伤口又裂开了,

渗出血迹。我看着那块已经不再纯洁的玉佩,露出了一个苍白的微笑。爸,你想要的,

我给你。但所有命运的馈赠,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你从别人那里夺走的,总有一天,

会加倍奉还。而这块玉佩,就是我为你们精心准备的账单。3竞聘结果出来那天,

我爸苏建国欣喜若狂地打来电话,声音激动得都在颤抖。成了!运运!爸爸成功了!

那个李文峰,在竞聘当天早上,因为急性肠胃炎被送进了医院,上吐下泻,人直接脱水了!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不,是你助我也!电话那头传来我妈和我弟的欢呼声和吹捧声。

老公你真棒!我就知道你一定行!爸,你太牛了!以后我就是富二代了!

一片欢声笑语中,没有人提起我的名字,除了我爸这句是你助我也。仿佛我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件趁手的工具。爸给你转了五万块钱红包,密码是你生日,随便花!

苏建国意气风发地说,今晚我们在『御膳房』订了包间庆祝,全家都得来,

你也打扮得漂亮点,别总是一副丧气样子,给我丢人!我看着手机银行里多出来的五万块,

内心毫无波澜。这是我应得的,甚至,还远远不够。我为他承受的厄运反噬,远不止这个价。

这几天,我天天拉肚子,吃什么吐什么,瘦了整整十斤,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晚上,

我还是去了。我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色连衣裙,素面朝天。我一进包间,我妈就皱起了眉头。

苏霉霉,你能不能学学你弟媳妇?看看人家多会打扮!我妈指着坐在苏明亮身边,

一个浑身珠光宝气的女孩说道。她就是王董的千金,王思思。长得还算漂亮,

但眼神里透着一股被宠坏的刁蛮和傲慢。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嘴角撇了撇,没说话,

但那轻蔑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苏明亮搂着王思思的腰,得意洋洋地向我介绍:姐,

这是你弟媳,思思。思思,这是我姐,苏运。你好。我淡淡地点了点头。

王思思爱答不理地嗯了一声,转头对苏明亮撒娇:亮亮,你姐姐看起来好普通哦,

而且……感觉她身上阴沉沉的,坐她旁边我都不舒服了。苏明亮立刻瞪了我一眼:姐,

你往那边坐点,别挨着思思。我默默地挪到了桌子的最角落,离他们远远的。一顿饭,

我爸苏建国是绝对的主角。他红光满面,大谈特谈自己的职场哲学和未来的宏图大志,

仿佛自己已经是世界五百强的 CEO。我妈则在旁边不停地给王思思夹菜,

一口一个好媳妇,谄媚的姿态令人作呕。苏明亮则像个跟班,

不断地吹捧着我爸和王思思。他们三个人,构成了一个和谐美满的家庭画面。而我,

像个不小心闯入的局外人,多余而碍眼。席间,我爸喝多了,搂着苏明亮的肩膀,

大着舌头说:儿子,以后公司就是我们的天下了!爸给你安排个清闲的部门,你挂个职,

每个月领工资就行。有爸在,谁敢说半个不字?苏明亮兴奋得满脸通红:谢谢爸!

还是我爸牛逼!我妈笑着对王思思说:思思啊,你看我们家明亮,

以后也是有正经工作的人了。你们的婚事,我看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王思思娇羞地笑了:都听叔叔阿姨的。一家人其乐融融,仿佛已经看到了光明的未来。

我低头喝着果汁,没人注意到,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冷笑。庆祝宴结束后,

我爸妈和弟弟弟媳先行离开,留我一个人结账。我爸说,这是给我的考验,

让我学习如何处理人情世故。我拿着账单去前台,服务员告诉我,一共消费三万八千八。

我爸那个五万块的红包,一顿饭就去掉了大半。我刷了卡,一个人走出酒店。

深夜的冷风吹在脸上,我却觉得无比清醒。回到家,我没有开灯。黑暗中,

我再次走向那个玻璃柜。那块祖传玉佩,此刻正静静地躺在里面。它的表面,

已经有三分之二被灰黑色的雾气笼罩,只有中心一小块还维持着原本的温润光泽。

整个玉佩看起来,就像一块即将腐烂的肉,散发着不祥的气息。我将手放在玻璃柜上,

感受着里面传来的丝丝寒意。我爸的事业运,我弟的桃花运,还有接下来,

我妈的麻将运……我把他们从别人那里偷来的、抢来的所有好运,都转化成了最污秽的厄运,

一点一点,喂给了这个他们最珍视的宝贝。你们不是相信它能保佑苏家福运延绵吗?

那我就让它,把你们所有的福运,都变成腐运。等到它被彻底填满的那一天,

就是我们苏家,福报降临的时刻。4我妈对麻将的热爱,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自从我爸升官、我弟钓到金龟婿后,她更是觉得自己鸿运当头,在牌桌上所向披靡。但最近,

她的牌运似乎用光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妈一回家,

就把手里的爱马仕包重重地摔在沙发上,连输了三天!三天输了我半个月的买菜钱!

苏霉霉!你是不是又在背地里搞什么鬼?把我的财运都克走了?我正在拖地,闻言抬起头,

平静地看着她:妈,我什么都没做。打牌有输有赢,很正常。正常个屁!

我妈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以前我手气好的时候,把把天胡!现在呢?不是点炮就是相公!

肯定是你的问题!你这个扫把星,待在家里都影响我的磁场!她越说越气,

走过来一脚踢翻了我身边的水桶,脏水溅了我一身。赶紧的!

明天就是太太圈的季度麻将大赛了,冠军奖品是一套翡翠首饰,价值二十多万!

你必须让我的财运回来!不,你要把其他三家的财运都给我吸过来!我一定要赢!

她叉着腰,对我下达命令。她的双眼里燃烧着贪婪的火焰,那套翡翠首饰对她的吸引力,

显然超过了对我这个女儿的任何一丝亲情。知道了。我低下头,

默默地收拾着地上的狼藉。光知道有什么用?你得给我办到!我妈不依不饶,

你要是办不到,就给我滚出这个家!我们苏家不养废物!当晚,我妈为了开运,

特地沐浴焚香,对着那块祖传玉佩拜了又拜,嘴里念念有词,祈求祖宗保佑她明天旗开得胜。

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幽深。等她睡下后,我悄悄走进客厅。月光下,

那块玉佩散发着诡异的光。我能感觉到,它里面的负能量已经快要饱和了。我伸出手,

隔空对着玉佩。这一次,我没有再往里面注入新的厄运。相反,我开始调动我自己的力量,

去梳理和催化玉佩里已经存在的那些厄运。我将苏明亮的桃花煞

、苏建国的事业倾覆之运,和我妈即将获得的破财之运,

用一种特殊的方式编织、融合在一起。这是一个精细活,比单纯吸收厄运要耗费心神得多。

我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越来越白。我将这三种厄运拧成一股黑色的麻绳,

让它们彼此纠缠,互相放大。然后,我在这股超级厄运的核心,

打上了一个属于我们苏家血脉的、无法解除的烙印。做完这一切,我几乎虚脱。

玉佩表面的最后一点光泽也消失了。它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块从坟墓里挖出来的普通石头,

漆黑、冰冷,充满了死寂的气息。我知道,时候快到了。第二天,

我妈容光焕发地去了麻将大赛。她走之前,还特意走到我面前,警告道:苏霉霉,

给我好好在家待着,别出门!你的晦气要是冲撞了我的财神,我回来饶不了你!我点点头,

看着她扭着腰,自信满满地离去。下午,我接到了苏明亮的电话,他的声音惊慌失措,

像是天塌了下来。姐!不好了!出大事了!你快来市中心医院!我的心猛地一沉,

但语气依旧平静:怎么了?思思……思思她……苏明亮的声音带着哭腔,

她跟我提出分手了!她还说……说我骗了她!王董也要跟我们家断绝一切来往!

我爸……我爸也被公司停职调查了!我们家完了!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挂掉电话,

没有去医院。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晴朗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该来的,终于来了。

我给我的一个客户,也是我唯一的朋友,一个叫 K 的神秘黑客,发了一条信息。

可以开始了。几分钟后,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K 回了一个字。好。

一场精心策划的好戏,即将拉开序幕。而我,从今天起,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苏霉霉。

我是苏运,我的人生,我自己运转。5我没有去医院看苏明亮的笑话,

也没有理会我爸妈焦头烂额的夺命连环 call。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去了市里最大的古玩玉器市场。我用我爸给的那五万块红包,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买了一块无论是大小、形状还是色泽,都和我们家那块报废

的传家宝有七八分相似的普通玉佩。然后,我去了我名下的一套小公寓。

这是我用自己做厄运转移师赚的钱,偷偷买下的安身之所。我的家人,对此一无所知。

我将新买的玉佩放在桌上,开始动用我的能力,对它进行加工。

我没有注入任何实质性的厄运,只是用我的精神力,

在玉佩表面覆盖了一层模拟的、看起来非常唬人的祥瑞之气。金光闪闪,紫气东来,

要多瑞气千条有多瑞气千条,完全是顶级奢侈品包装。做完这一切,

我才好整以暇地给我爸回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苏建国咆哮的声音就炸了出来:苏运!

你死到哪里去了!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们全家都完蛋?爸,我刚从一个很厉害的大师那里回来。

我的声音听起来沉重而疲惫,我们家最近接二连三出事,我觉得不对劲,就去找大师看看。

大师?什么大师?少给我搞这些封建迷信!苏建国虽然嘴上这么说,

但语气明显弱了下来。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总是愿意相信一些玄乎的东西。这位大师说,

我们家……可能是祖坟的风水出了问题,导致家里的镇宅之宝,就是那块祖传玉佩,

受到了邪气污染。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什么?!苏建国倒吸一口凉气,

玉佩出问题了?不可能!我每天都上香供着!大师说,有些邪气是看不见的。

他说玉佩现在是家里所有厄运的源头,必须立刻处理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加重了语气。电话那头沉默了。我能想象到苏建国脸上那副惊疑不定的表情。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艰难地开口:那……那大师说要怎么处理?大师给了两个方案。

我缓缓说道,一是将玉佩深埋在百米之下的地脉中,让大地之气慢慢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