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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01

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的璀璨光芒,像一座流光溢彩的梦幻之城。我站在这座城的中央,

身边是我的新娘,林雪。她今天美得像个天使,纯白的婚纱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

脸上挂着我见过最幸福、最甜蜜的笑容。她正挽着我的胳膊,仰着头,

用那双我深爱了三年的、清澈如水的眼眸凝视着我。“阿风,我爱你。”她轻声说,

声音里带着一丝新婚的娇羞和无限的缱绻。“我也爱你,小雪。”我低下头,

准备吻上她柔软的唇。就在我们双唇即将触碰的那一刹那,我的大脑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

一阵剧烈的嗡鸣后,一个完全陌生的、冰冷的念头,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那不是我的念头。那是……林雪的声音。他怎么还不喝那杯交杯酒?爸爸不是说,

药效发作需要一点时间吗?真是磨磨蹭蹭的。我的动作瞬间僵住,

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我猛地抬起头,惊疑不定地看着她。她的脸上,

依旧是那副含情脉脉、爱意浓浓的表情,眼神里充满了对我的迷恋和对未来的憧憬。

完美得像一幅画。可我脑海里那个冰冷的声音,却像魔咒一样挥之不去。“阿风,怎么了?

”林雪的眼中闪过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和关切,她抬起手,温柔地抚摸我的脸颊。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演得这么好,三年来他都深信不-疑。

又是一个声音!我确定了。我能听到她的心声。

这个荒诞的、足以打败我整个世界观的认知,让我如坠冰窟。我看着眼前这张我爱了三年,

以为会爱一辈子的脸,第一次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陌生和恐惧。

司仪热情洋溢的声音响起:“现在,让我们请新郎新娘,共饮这杯象征着永恒爱情的交杯酒!

”侍者端着托盘走上前来,两杯琥珀色的香槟在灯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林雪优雅地拿起其中一杯,递到我的面前,另一只手则自然地端起自己的那杯。她依旧笑着,

温柔地看着我,就像排练了千百遍一样。快喝啊,快喝啊!喝下去,一切就都结束了。

江风,你这个蠢货,真以为我会爱上你这种白手起家的穷光蛋吗?

如果不是为了你的‘风雪科技’,我怎么可能在你身上浪费三年青春!等你死了,

公司、别墅、你的一切,就都是我们林家的了。你放心,我会为你流几滴鳄鱼的眼泪,

然后风风光光地继承你的亿万遗产。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我花了三年时间,

用尽我全部的真心和努力,为她打造的爱情城堡,在这一刻,轰然倒塌。原来,

这根本不是什么城堡,而是一座为我精心设计的、华丽的坟墓。我看着她递过来的那杯酒,

那杯所谓的“爱情之酒”,只觉得那是最温柔,也是最致命的毒药。

2. 戴着假面的宾客我的手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心碎。

我接过那杯酒,指尖冰凉。我能感觉到林雪挽着我的手臂,不动声色地紧了紧,像是在催促,

又像是在给我最后的“鼓励”。太好了,他接了。看来计划很顺利。

林雪的心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我抬起头,目光越过她,看向了台下的主桌。

那里坐着她的家人,也是即将成为我家人的——我的岳父,林国栋;岳母,

李蓉;还有她不成器的弟弟,林瑞。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庆和满意的笑容,

正举杯向我示意。我的岳父,林国栋,一个我一直以来都无比尊敬的、儒雅的长者。

他一手创办了“林氏集团”,却因为经营不善,近年来江河日下。我创立“风雪科技”后,

没少动用资源和人脉帮他填补窟窿,我以为这是我作为晚辈和女婿应尽的孝心。此刻,

他正满面红光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和“满意”。喝吧,我的好女婿。

等你死了,你那个价值几十亿的公司,就能顺理成章地并入我们林氏集团。有了这笔资金,

我们林家不仅能起死回生,还能更上一层楼。你放心,小雪和你的公司,

我都会‘照顾’好的。他的心声,充满了商人的冷酷和算计,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那个我一直当成父亲一样尊敬的人,原来只把我当成一头待宰的肥羊。我身边的林雪,

似乎察觉到我的迟疑,她轻轻晃了晃我的手臂,声音甜得发腻:“阿风,大家都在等我们呢。

快喝吧。”我转头看向我的岳母李蓉。她穿着一身珠光宝气的旗袍,雍容华贵。

她一直对我有些挑剔,嫌弃我出身普通,配不上她的宝贝女儿。但我以为,

用我的成功和对林雪的爱,总有一天能打动她。她正微笑着,对身边的一位贵妇点头致意,

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总算要解决了。这个江风,除了有几个臭钱,

哪点配得上我们家小雪?等他死了,我一定要让小雪找一个真正的、门当户对的豪门公子。

至于他的钱……就当是他这个穷小子,给我们林家攀高枝的敲门砖了。原来,在她眼里,

我连人都不是,只是一个用完即弃的工具。最后,是林雪那个游手好闲的弟弟,林瑞。

他正嬉皮笑脸地和同桌的伴娘调笑,眼神不时地瞟向我这边,充满了不耐烦和贪婪。姐夫,

你快点喝啊!你死了,那辆你刚买的***款法拉利就是我的了!我早就想开了!

还有你在郊区的那套带泳池的别墅,我也看上了!你放心,我会好好替你‘享受’的!

一家人,整整齐齐,没有一个无辜的。他们用最灿烂的笑容,最美好的祝福,

为我编织了一场死亡的盛宴。我站在这里,不是新郎,而是他们眼中即将被分食的祭品。

我看着手中的酒杯,琥珀色的液体里,倒映出我惨白而可笑的脸。原来,这场盛大的婚礼,

不是我幸福的开端,而是我人生的葬礼。台下的宾客,台上我深爱的女人和她的家人,

他们每一个,都是戴着假面来参加我葬礼的……送葬者。“阿风,再不喝,酒都要不冰了哦。

”林雪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撒娇的催促。这个蠢货到底在犹豫什么!

难道真的发现了?不行,我不能让他们起疑。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的惊涛骇浪。

我抬起头,脸上重新挤出一个温柔的笑脸,迎上林雪的目光。“好,我们喝。”我说。然后,

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我挽过她的手臂,将那杯致命的毒酒,缓缓地,送到了我的唇边。

3. 我的病,是你演出来的爱酒杯触唇的瞬间,冰凉的触感让我瞬间清醒。我不能喝。

但我更不能不喝。在这一双双虎视眈眈的眼睛下,任何一丝反常,

都可能让我立刻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我必须喝下去,或者说,

我必须“看起来”喝下去了。我仰起头,喉结滚动,做出吞咽的动作。但实际上,

我用舌头抵住了上颚,将大部分的酒液都含在了口腔里,

只有极少的一部分顺着喉咙滑了下去。林雪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胜利的微笑。

太好了!成了!接下来,只要等药效发作,一切就都结束了。岳父林国栋在台下,

满意地点了点头,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干得漂亮,小雪。不愧是我的女儿。

我放下酒杯,若无其事地对林雪微笑。接下来,我需要一个合理的“发病”时机和症状。

交杯酒的仪式结束,婚礼流程继续。我强忍着恶心和恨意,像个提线木偶一样,

微笑着接受宾客的祝福,和林雪一起给长辈敬酒。每一次与林雪的触碰,

都让我感到一种生理性的厌恶。她挽着我的手臂,在我耳边说着情话,

心里想的却是:药效怎么还不发作?不是说半个小时左右就会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吗?

我将那口毒酒一直含在嘴里,不敢咽下,寻找着处理掉它的机会。在敬酒的间隙,

我借口去洗手间。一进隔间,我立刻将口中的酒液全部吐了出来,然后用清水反复漱口,

直到嘴里再也没有一丝酒味。回到宴会厅,林雪立刻迎了上来,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阿风,你去哪里了?身体不舒服吗?”她关切地问,

手还抚上了我的额头。怎么回事?他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难道是药量不够?

还是爸爸买到了假药?我心中冷笑,脸上却装出疲惫的样子:“可能有点累了,头有点晕。

”这是一个信号。果然,林雪的眼睛亮了一下。来了!终于要发作了!“头晕?

是不是低血糖?你快坐下休息一下。”她立刻扶着我,大惊小怪地喊道,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主桌的家人听到。林国栋和李蓉立刻交换了一个眼神。好戏,该开场了。

我顺势坐在椅子上,开始表演。我捂住胸口,眉头紧锁,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我心跳得好快……有点……喘不过气……”我的演技,连我自己都快信了。“阿风!

阿风你怎么了!”林雪惊慌地大叫起来,那演技,不去拿奥斯卡真是屈才了。她抱着我,

眼泪说来就来,哭得梨花带雨,“快叫救护车!快啊!”演得再像一点,

不能让人看出破绽。对,就是这样,哭,哭得越伤心越好。

岳父林国栋也“焦急”地跑了过来,一边指挥现场,一边大声喊道:“大家不要慌!

可能是江风最近为了筹备婚礼,太劳累了!已经叫救护车了!”来吧,发作吧!

最好现在就死在这里,我们连戏都省得演了!整个婚礼现场乱成一团。

我“痛苦”地蜷缩在林雪的怀里,感受着她“焦急”的拥抱,听着她“伤心”的哭喊,

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嘲讽。我的病,是假的。而你演出来的爱,比我这拙劣的演技,

要逼真一万倍。救护车很快就来了。我被抬上担架,林雪哭着喊着要跟车一起去医院。

在上车的那一刻,我透过人群的缝隙,看到了林国栋脸上闪过的一丝狰狞而得意的冷笑。

我知道,这辆救护车,不是带我走向生机,而是载我驶向他们早已设计好的,

另一个死亡陷阱。4. 谎言编织的囚笼救护车呼啸着,将我送往市中心医院。但我知道,

这并不是最好的医院。我曾私下了解过,这家医院的最大股东,就是林氏集团。

这哪里是救护车,这分明就是一辆囚车。我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假装昏迷,

实则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听觉上。林雪坐在我身边,紧紧握着我的手,

对着急救医生哭诉:“医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

我们今天才刚结婚……”这个医生是我们家的人,安全。只要把他送进我们安排好的病房,

一切就都在掌控之中了。那个医生一边给我做着检查,一边“安慰”她:“林小姐,

您别太担心。从初步检查来看,江先生可能是突发性的心肌炎,加上过度劳累导致的。

我们会尽全力救治的。”老板交代过了,就按这个剧本走。先稳住她,

等人送进重症监护室,后面有的是办法让他‘合理’地死去。他们一唱一和,

配合得天衣无缝。我被直接送进了一间单人的重症监护室。林雪被以“需要隔离观察”为由,

挡在了门外。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各种仪器发出的“滴滴”声。一个护士走进来,

熟练地在我手臂上接上了输液管。我能清晰地听到她的心声:老板真是心狠手辣,

连自己女婿都下得去手。这瓶药下去,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活了。可惜了,这么年轻,

长得又帅。我的心猛地一沉。原来,真正的杀招在这里。交杯酒只是诱因,而这瓶输液,

才是致命的一击。我不能让这药液输入我的身体!在那名护士转身调整仪器的瞬间,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悄悄地、极其缓慢地弯曲我的手指,用指甲的边缘,

在输液管靠近我手背的地方,用力掐了一下。我不敢掐断,只能用巧劲,

将软管掐出一个极小的、近乎对折的死角。这样一来,药液的流速会变得极其缓慢,

甚至暂时中断。做完这一切,我几乎虚脱,只能继续装作昏迷的样子。没过多久,

林雪和她的父母就进来了。他们看着“昏迷不醒”的我,脸上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爸,

都安排好了。”林雪压低声音说。林国栋满意地点点头:“很好。

医生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对外就宣称是急性心力衰竭,抢救无效。风雪科技那边,

我已经让林瑞带着我们的法务过去了,准备接手。只要死亡证明一开,

我们立刻就能启动股权继承程序。”哼,江风,你千算万算,

也算不到自己会死在新婚之夜吧。你的商业奇迹,到头来,还不是为我林国庸做了嫁衣!

岳母李蓉则更关心实际的东西:“那我们什么时候能搬进那套山顶别墅?

我早就看上那里的风景了。”还有他保险柜里的那些古董字画,可得好好清点一下,

别让外人给贪了。林瑞更是迫不及待:“爸,姐,那辆法拉利的车钥匙在哪?

我今晚就想开出去兜兜风!”等我开了他的车,住了他的房,再接手他的公司,

看以后谁还敢说我是个废物!他们就在我的“病床”前,像一群分食尸体的秃鹫,

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如何瓜分我的遗产。我躺在这里,听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了愤怒,

只剩下一种冰冷到极致的平静。这个病房,是他们为我精心打造的、由谎言编织的囚笼。

他们以为我插翅难飞。但他们不知道,我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江风了。他们更不知道,

这场死亡游戏,从我听到他们心声的那一刻起,规则,就已经改了。现在,轮到我了。

5. 泄露心声的裂痕我在医院里“昏迷”了三天。这三天里,林雪每天都来“探望”我,

在我床边一坐就是大半天,时而垂泪,时而深情地呼唤我的名字,演技精湛得让我叹为观止。

这个废物怎么还不死?医生不是说这药效很快吗?每天都要在这里演戏,真是烦死了。

要不是为了让外人看到我的‘深情’,我才懒得来。我一边听着她虚伪的心声,

一边暗中观察。我发现,那瓶“毒液”因为我掐住了软管,几乎没有输进去多少。每天晚上,

都会有特定的护士来更换药瓶,并悄悄处理掉几乎没动的旧药瓶,

伪造出我已经输完液的假象。这给了我喘息和思考的时间。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需要外界的帮助。我的私人助理,陈卓,是跟我一起从零开始创业的兄弟,

也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必须想办法联系到他。机会在第四天来了。这天,林雪又坐在我床边,

一边削苹果,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我们过去“甜蜜”的回忆。爸爸那边好像遇到点麻烦,

公司有几个老家伙不服林瑞的管,嚷嚷着要见江风。真是群老不死的。还有,

我那个没脑子的弟弟,昨天居然想提前动用公司的备用金去澳门堵伯,被爸爸狠狠骂了一顿。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她的心声,透露出了两个关键信息:第一,

公司内部并非铁板一块;第二,林家内部也并非完全和睦。这是一个突破口。

我决定冒险一试。我悄悄地、用尽全力,让我的手指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这个动作非常细微,但足以让一直“密切关注”我的林雪看到。“阿风!”她果然惊叫起来,

丢下苹果扑到我床边,“你醒了?你是不是醒了?医生!医生!”她一边喊,

一边心里想的却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有反应?难道是药的剂量不够?

医生很快就赶来了,还是那个和他们串通好的“自己人”。他给我做了一番检查,

然后皱着眉头对林雪说:“林小姐,江先生的大脑活动确实出现了一些微弱的波动,

但……这未必是好转的迹象,也可能是……回光返照。”老板交代了,无论发生什么,

都必须咬死他快不行了。林雪听完,脸上“悲伤”的表情更浓了,

但心里却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原来是回光返照。那就好,那就好。“医生,

不管怎么样,求求你,一定要尽力!”她哭着说。我抓住这个机会,再次动了动手指,同时,

用极其微弱、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陈……卓……”林雪的脸色瞬间变了。陈卓?

他为什么要叫陈卓的名字?难道他想把公司的事务交代给陈卓?不行!绝对不能让陈卓来!

她的内心充满了警惕和慌乱。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就是要让她害怕,让她自乱阵-脚。

“阿风,你是不是想见陈助理?”她试探性地问,同时握紧了我的手,“你放心,

公司的事情有我爸爸和阿瑞在,不会有问题的。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

”必须想办法稳住他,不能让他见任何人。然而,她的父亲林国栋,却有不同的想法。

当林雪把这个情况告诉他后,林国栋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我虽然听不到他的心声,

但能从林雪焦急的表情和心声中,猜出大概。爸爸是什么意思?让我安排陈卓来见他?

为什么?这不是引狼入室吗?哦……我明白了。爸爸是想利用这次机会,当着江风的面,

逼陈卓交出公司的核心权限,顺便试探一下江风到底恢复了多少意识。姜还是老的辣。

林雪的脸上露出了然的神情。她挂掉电话,回头对我“温柔”地笑了笑。“阿风,

你别担心,我已经通知陈助理了,他下午就过来看你。你一定要撑住,好吗?”我闭着眼睛,

心中冷笑。林国-栋,你以为你能算计一切。但你不知道,你每一步的算计,

都在我的窃听之下。你亲手为你自己和我,安排了这次至关重要的会面。你以为是引狼入室。

却不知,你引来的,是将彻底撕碎你们所有假面的……复仇之神。

6. 魔鬼藏在数字里下午,陈卓来了。他一进病房,看到我“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

眼圈瞬间就红了。“江总!”他冲到床边,声音哽咽。林雪和林国栋一左一右地“陪同”着,

像两尊门神,监视着一切。“陈助理,有心了。”林国栋拍了拍陈卓的肩膀,一脸沉痛,

“医生说,江风的情况很不乐观,可能……时间不多了。他昏迷前,一直念着你的名字,

我们想,他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给你。”哼,一个打工的,也敢在我面前摆脸色。

等会儿有你好受的。陈卓没有理会林国栋,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他是了解我的,

我们之间的默契,远非林家人能想象。

我能听到陈卓内心的焦急和怀疑:江总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心力衰竭?

而且还是在婚礼上……林家人……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他是个聪明人。“江总,你放心,

公司一切都好。”陈卓对着我,像是在汇报工作,“您之前部署的几个项目,我都盯着,

不会出乱子。”林国-栋清了清嗓子,打断了他:“陈助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江风现在这样,公司群龙无首,几位董事和股东都很担心。我和小雪商量了一下,

为了稳定大局,在江风康复之前,公司的运营,暂时由我来代理。这是股权代理协议,

需要你配合一下,把公司的财务章和核心技术资料交接出来。”说着,他递过来一份文件。

只要拿到了财务章和核心技术,风雪科技就彻底是我的了。这个陈卓,

不过是江风养的一条狗,谅他也不敢不从。陈卓看着那份协议,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林董,这不合规矩。江总没有亲口授权,我不能……”“放肆!

”林国-栋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你没看到江风现在这个样子吗?他怎么授权?

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他一辈子的心血,因为你一个人的固执而毁于一旦吗?!

”他开始给我扣帽子。我躺在床上,时机到了。我用尽全力,再次让手指剧烈地颤抖起来,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仿佛要挣扎着说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我死死地“盯”着陈卓,嘴唇翕动,用气若游丝的声音,

断断续续地说:“公……司……账……目……”然后,我头一歪,再次“昏死”过去。

这句话,在不同人的耳朵里,有完全不同的解读。在林国-栋听来,这是我临死前,

不放心公司账目,要交代给陈卓。他心中冷笑:都快死了,还惦记着你那点破账。放心,

等你死了,我会帮你‘花’得一分不剩。在林雪听来,这是我最后的执念。但在陈卓听来,

这却是一句暗号,一个最高级别的警示!我和陈卓之间有过约定,

如果有一天我用这种方式提到“账目”,就代表公司内部出了致命的问题,

让他立刻、不惜一切代价,去查公司的账!陈卓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看着我,

眼中闪过一丝痛惜和决然。江总……我明白了!问题出在账上!

林家人一定在公司账目上做了手脚!他抬起头,看向林国栋,

眼神已经变得冰冷而坚定:“林董,既然江总最放心不下的,是公司的账目。那么,

在交接之前,我必须对公司近半年的所有财务流水,进行一次彻底的盘点和审计。

这是我的职责,也是为了向江总,向所有股东负责。”林国栋的脸色瞬间变了。查账?

他为什么要突然查账?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不可能!林瑞他们做得应该很干净才对!

他做贼心虚,但又找不到理由反驳陈卓这番冠冕堂皇的话。“你!

”林国-栋气得说不出话。“林董,如果您不同意,我现在就召集所有股东,

开线上紧急会议。”陈卓寸步不让。我知道,我赌对了。魔鬼,就藏在那些冰冷的数字里。

而陈卓,就是我派去,将这些魔鬼,一只只从地狱里揪出来的,第一位判官。

7. 弟弟的贪婪赌局陈卓的坚持,像一颗钉子,死死地钉在了林国栋的软肋上。查账,

就意味着他们挪用公款、做假账的罪行可能会暴露。不查账,

又会在其他股东面前显得做贼心虚。林国栋骑虎难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个陈卓,

真是江风的好狗!看来,必须想办法先把他弄走!他心里想着,

嘴上却缓和了语气:“陈助理,你误会了。我当然不是不同意查账,公司的财务清晰,

是好事。只是江风现在这个情况,我怕你分心……这样吧,查账可以,

但必须由我们林氏集团的财务团队主导,你从旁协助。”这是要夺权。

陈卓立刻拒绝:“不行。风雪科技的财务系统是独立的,必须由我本人负责。

”两人在病房里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而就在此时,一个不合时宜的电话,

打给了林瑞。林瑞躲到走廊去接电话,但我新获得的能力,似乎并不受墙壁的阻隔。

只要我想,就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声。澳门那边的**又来催债了?妈的,烦不烦!

告诉他们,再宽限几天!等我姐夫一死,公司就是我们的了,到时候别说三千万,

三个亿我都还得起!我的心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寒光。原来如此。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草包,竟然在外面欠了三千万的赌债。这就不难理解,

他们为什么这么着急要我的命,夺我的公司了。林氏集团早已是个空壳子,

恐怕连这三千万的窟-窿都填不上。林瑞在走廊里压低声音和对方争吵着,

他焦躁的心声也一并传来:你们别逼我!我告诉你们,我最近在做一个大项目,只要成了,

钱马上就到!对,一个海外芯片的走私生意,利润高得很!就这两天!你们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