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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02

“婉婉,你看奶奶刚走,家里事多,这丧葬费……要不你跟我们家阿阳一人一半?”饭桌上,

男友陈阳的母亲张兰夹了一筷子菜到我碗里,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说出的话却像一盆冰水,

从我头顶浇下。我握着筷子的手僵在半空,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阿姨,您说什么?

”1我叫林婉,今天是我第一次登门拜访男友陈阳的家。为了留下好印象,我大出血,

给他爸买了上万的茶叶,给他妈买了最新款的***椅,

还给陈阳那个刚上大学的妹妹包了个五千的红包。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张兰拉着我的手,

一口一个“好孩子”,夸我懂事又大方。我以为这事儿就算成了。可就在饭局快结束时,

一个电话打来,陈阳远在老家的奶奶,没了。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

陈阳的父亲当场红了眼眶,张兰也开始抹眼泪,陈阳更是抱着他妈,一个劲儿地安慰。

我坐在一旁,手足无措。安慰的话说了几句,却显得苍白无力。就在这一片悲伤的氛围里,

张兰突然抬头看向我,说出了那句让我遍体生寒的话。“婉婉,你看奶奶刚走,家里事多,

这丧葬费……要不你跟我们家阿阳一人一半?”我整个人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阿姨,

我……”“你别多想,阿姨不是外人。”张兰打断我,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口吻说道,

“你和阿阳都在一起两年了,迟早是一家人。现在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搭把手,

也是应该的,对不对?”我看向陈阳,希望他能替我说句话。我们是谈了两年,

感情也一直很好,可我连他奶奶的面都没见过,现在却要我为一场闻所未闻的葬礼分摊费用?

这算什么道理?陈阳接收到我的求助,却只是皱了皱眉,随即拉了拉我的衣角,

低声劝道:“婉婉,我妈也是伤心过度,你就当帮帮我,行吗?丧葬费大概二十万,

你出十万就行。这钱算我借你的,以后我加倍还你。”借?我心里一阵冷笑。说得好听是借,

可这张兰的算盘珠子都快崩到我脸上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什么借不借的。

”张-兰立刻瞪了陈阳一眼,“婉婉这么好的姑娘,肯定不会跟我们计较这些。再说了,

这钱也不是白出,我们家阿阳以后肯定会好好对你的。我们这边的规矩,

未过门的媳妇给长辈出丧葬费,那是天大的福气,以后进了门,腰杆都挺得直。

”我算是听明白了。这不是商量,这是通知。他们一家人,

早就把我当成了予取予求的提款机。今天敢要十万丧葬费,明天就敢要一百万彩礼,

后天是不是要把我爸妈的养老金都给算计进去?我的心一点点冷下来。看着眼前这一家子,

我忽然觉得无比陌生和可笑。“阿姨,我觉得不合适。”我放下筷子,声音不大,

但足够清晰,“我和陈阳只是在谈恋爱,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这笔钱,我出不了。

”张兰的笑脸瞬间垮了下来,变得尖酸刻薄:“什么叫出不了?你不是在投资公司上班吗?

我听阿阳说你一年挣好几十万呢!十万块钱对你来说不是毛毛雨吗?怎么,

现在我们家有难了,你就不愿意了?你是不是就盼着我们家不好?”这顶帽子扣得可真大。

我气得发抖,正要反驳,陈阳却抢先一步开了口。他的话,比张兰的更让我心寒。“林婉,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他一脸失望地看着我,“我奶奶刚去世,我们全家都难过着呢?

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们吗?非要在这个时候因为一点钱跟我妈吵架?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一点钱?十万块,在他嘴里就成了“一点钱”?我看着这个我爱了两年的男人,

他满脸的责备和不耐,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罪人。我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陈阳,在你眼里,我们的感情就值这十万块?”“你别无理取闹!

”陈阳的音量也高了起来,“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我只问你,这钱,你到底出不出?

”他眼里的逼迫,像一把尖刀,彻底扎碎了我最后一点幻想。我站起身,拿起我的包。

“不出。”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不仅这笔钱我不会出,从今天起,我和你,陈阳,

也一刀两断。你家的福气,我无福消受。”说完,我转身就走,再没有看他们一眼。

身后传来张兰尖锐的叫骂声和陈阳气急败败的怒吼。“林婉你给我站住!”“反了天了!

还没过门就敢这么嚣张!阿阳,这种女人不能要!”我头也不回地拉开门,

将所有的污言秽语都关在了身后。外面的冷风吹在脸上,我却觉得无比清醒。两年的感情,

就因为十万块钱,让我看清了一家子的嘴脸。也好。这十万块,

买我看清一个渣男和他的吸血鬼家庭,值了。2回到我自己的公寓,

我狠狠地把自己摔进柔软的沙发里。手机在包里疯狂震动,不用看也知道是陈阳打来的。

我没有理会,任由它响着,直到彻底安静下来。愤怒和委屈过后,是无尽的疲惫。我闭上眼,

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刚才在陈阳家发生的一幕幕。张兰那张贪婪又刻薄的脸,

陈阳父亲沉默的默许,还有陈阳那句“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像一根根针,

反复扎在我的心上。我不是出不起那十万块。我在一家顶级的投资公司做风险评估,

年薪加上项目分红,税后差不多有七位数。别说十万,就是二十万,

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大数目。我在意的,是他们的态度。那种理所当然,

那种将我的付出视为天经地义的嘴脸,让我恶心。他们不是在寻求帮助,他们是在明抢。

而我爱了两年的男人,在我和他家人发生冲突时,毫不犹豫地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用最伤人的话来指责我。这段感情,还有什么继续下去的必要?

手机再次不屈不挠地响了起来,这次是微信视频。我划开,

陈阳那张写满焦急和愤怒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林婉,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样让我多没面子?我妈都快被你气出心脏病了!

”他一上来就是劈头盖脸的质问。我冷冷地看着他:“陈阳,该问这句话的人是我。

你们一家人到底想怎么样?把我当傻子还是提款机?”“不就是十万块钱吗?

至于让你闹成这样吗?”陈阳的语气里满是不可理喻,“我们家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

我奶奶刚没,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你作为我女朋友,帮衬一下怎么了?你就这么冷血吗?

”“我冷血?”我气笑了,“陈阳,我们交往两年,我给你买过多少东西?你身上穿的,

手上戴的,哪样不是我买的?你工作上遇到难题,熬夜给你做方案的是谁?你生病住院,

请假在医院照顾你一个星期的是谁?现在你跟我谈冷血?”陈阳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那……那不一样!”他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以前是以前,

现在是现在!现在是我家里的紧急情况!”“所以你的意思是,以前我对你的好,

都是白费的?现在你需要我,我就必须无条件满足你,否则我就是冷血无情,不懂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阳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林婉,你能不能别这么斤斤计较?

你挣那么多钱,拿出十万块怎么了?就当是为了我,为了我们的未来,不行吗?

”“为了我们的未来?”我重复着这句话,觉得讽刺至极,“陈阳,你所谓的未来,

就是让我给你家当牛做马,当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提款机吗?对不起,这样的未来,

我不敢要。”“你……”陈阳气得说不出话来。屏幕那头,传来张兰尖利的声音:“阿阳,

跟她废什么话!这种自私自利的女人,根本就没把我们当一家人!分了正好!

我明天就给你介绍个比她好一百倍的!又听话又懂事,彩礼都不要一分钱!”听到这话,

我嘴角的嘲讽更深了。“听到了吗,陈阳?你妈已经给你找好下家了。我们就好聚好散吧。

”“林婉!”陈阳低吼一声,脸上带着一丝慌乱,“你别听我妈胡说,她那是气话。

我们两年的感情,怎么能说分就分?”“是你,是你们一家人,亲手毁了这两年的感情。

”我平静地看着他,“陈阳,我最后说一次,分手吧。你家的丧葬费,我一分都不会出。

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干。”说完,我直接挂断了视频,

然后将陈阳所有的联系方式,电话、微信、QQ,全部拉黑。世界,终于清净了。

我瘫在沙发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心里空落落的,像是被挖走了一块。两年的青春,

终究是错付了。但我不后悔。及时止损,总比陷在泥潭里无法自拔要好。然而,

我还是低估了陈阳一家的***程度。3.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公司楼下,

就被一个中年妇女拦住了去路。是张兰。她一脸憔悴,眼睛又红又肿,看样子是哭了一夜。

但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噗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婉婉!阿姨求求你了!

你就帮帮我们家吧!”这突如其来的一跪,把周围来来往往的上班族都吸引了过来。

我大惊失色,赶紧去扶她:“阿姨,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张兰死死抱住我的腿,开始嚎啕大哭,“我们家阿阳不能没有你啊!他昨天回去饭都没吃,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说你要是跟他分手,他就不活了!婉婉,

你就看在阿阳对你一片真心的份上,原谅他这一次吧!”我简直要被她的神操作给惊呆了。

昨天还骂我自私自利,让我滚,今天就跑来下跪求复合?还用陈阳的性命来威胁我?

周围的指指点点越来越多,我感觉自己像个动物园里的猴子,被人围观。“张阿姨,

你先起来,我们有话好好说。”我压着火气,试图把她拉起来。“我不!

”张兰哭得更大声了,“我知道,你就是嫌我们家穷,嫌我们家要你出那十万块钱!

可我们也是没办法啊!阿阳他奶奶走得突然,家里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办丧事!

我们阿阳那么爱你,你怎么能因为这点钱就不要他了呢?你这是要逼死他啊!”她一边哭喊,

一边拿眼角偷瞄周围人的反应。果然,人群中开始传来窃窃私语。“这姑娘也太狠心了吧?

男朋友家出事,不帮忙就算了,还要分手?”“就是啊,看着穿得人模狗样的,

心肠怎么这么硬?”“十万块钱,对现在年轻人来说,也不是什么天文数字吧?

逼死人就不好了。”我听着这些议论,肺都快气炸了。黑的能被她说成白的,

死的能被她说成活的。这张兰,不去当演员真是屈才了。我深吸一口气,

知道跟这种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我用力掰开她的手,站直了身体,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清。“张阿姨,第一,不是我逼他,是他***我。昨天在你们家,

是你亲口让我和陈阳分手的,你说要给他介绍比我好一百倍的,忘了吗?”张兰的哭声一顿,

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第二,不是我嫌你家穷,是你家太贪。我第一次上门,

带的礼物加起来快两万,你收的时候可没嫌我。一听说我年薪高,就张口要十万丧葬费,

还说是什么福气。这种福气,我承受不起。”“第三,”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周围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我和陈阳分手,不是因为钱,

是因为他作为我的男朋友,在自己的母亲无理取闹的时候,不仅不维护我,

反而指责我、逼迫我。这样的男人,我凭什么要嫁?嫁过去给他当扶贫的菩萨吗?

”我一番话说完,周围的议论声小了下去,看我的眼神也从指责变成了同情和理解。

张兰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显然没想到我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所有事情都抖出来。

她还想说什么,我已经不耐烦了。“最后,请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

如果你再出现在我的公司或者住处,我会直接报警。”我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不再理会她,

转身走进公司大楼。身后,张兰的哭声变成了咒骂,污秽不堪。我没有回头。这场闹剧,

该结束了。但我没想到,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张兰的***,远超我的想象。

4.被我当众下了面子,张兰显然是恼羞成怒了。她没再来公司堵我,

却换了一种更恶心的方式。当天下午,

我们公司的内部论坛和本地一个颇有人气的八卦论坛上,同时出现了一个帖子。

标题是:《泣血控诉!年薪百万金融女,逼死男友一家!蛇蝎心肠为哪般?》帖子里,

发帖人“一颗慈母心”用极其煽情的笔调,讲述了一个“感人至深”的故事。故事里,

她有一个孝顺懂事的儿子,和一个家境贫寒但美丽善良的“准儿媳”。两人感情甚好,

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家中老人突然离世,急需一笔钱办丧事。

“准儿媳”在顶级金融公司上班,年薪百万,出手阔绰,区区十万块对她来说九牛一毛。

可当他们家开口“借”钱时,这个平日里温柔善良的女孩却露出了真面目。

她不仅一分钱不给,还恶语相向,当场提出分手,把我儿子***得要死要活。第二天,

她这个老母亲去下跪求情,还被她当众羞辱,说要报警抓她。帖子的最后,

“一颗慈-母心”声泪俱下地质问:“如今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有钱就可以这么为所欲为,草菅人命吗?我可怜的儿子已经被她逼得精神恍惚,

我们这个家,眼看就要散了!求求大家评评理,到底是谁的错?”帖子下面,

还附上了几张照片。一张是我昨天在公司楼下,冷着脸甩开张兰的手的照片,角度刁钻,

看起来就像是我在推搡一个老人。一张是陈阳的***照,他双眼无神,面容憔-悴,

配文是:“心已死,爱已凉。”还有一张,是我朋友圈的截图,

上面是我前几天去看画展时发的照片,配文是:“艺术是治愈一切的良药。”这张图,

成了我“冷血无情”的铁证。“家里都火烧眉毛了,她还有心情看画展?

”“这女的太可怕了,典型的精致利己主义者!”“心疼小哥哥,赶紧分手吧,

这种女人娶回家就是个祸害!”“楼主,曝光她!人肉她!让她社会性死亡!”一时间,

群情激奋。我的名字、公司、职位,很快就被扒了出来。公司的内部论坛直接炸了锅。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从同情变成了鄙夷和疏远。我走在茶水间,

都能听到背后传来的窃窃私语。“看不出来啊,林婉平时挺高冷的,没想到是这种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太可怕了。”我的直属上司也找我谈话,虽然说得委婉,

但意思很明确,这件事已经影响到了公司的声誉,让我尽快处理好,否则后果自负。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辱骂和诅咒,手脚冰凉。我没想到,网络暴力离我这么近。

我也没想到,张兰和陈阳,可以***到这个地步。他们这是要毁了我。毁了我的名誉,

毁了我的事业,毁了我的人生。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

里面传来陈阳疲惫又带着一丝得意的声音。“林婉,看到了吗?这就是你逼我的下场。

现在全公司,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了。你高高在上,你清高,现在呢?

”我气得浑身发抖:“陈阳,你***!”“我***?”他冷笑一声,“是你先不仁,

就别怪我不义!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拿着十万块钱,到我家来,给我妈磕头道歉。否则,

我保证,后面还有更精彩的等着你。”“你做梦!”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好,很好。

”陈阳的声音阴冷下来,“林婉,你别后悔。”电话被挂断。我握着手机,

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和寒意。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打倒我吗?

他们以为,我林婉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吗?既然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这场战争,

是你们先挑起来的。那么,就准备好承受我的反击吧。我打开电脑,拨通了一个号码。“喂,

李律师吗?我是林婉。我需要你的帮助。”5.李律师是我的大学学姐,

也是业内有名的金牌律师,最擅长处理名誉侵权和网络诽谤案件。听完我的叙述,

又看完了网上的帖子和评论,李律师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学妹,这件事可大可小。

对方很明显是有预谋地在煽动舆-论,对你进行人格侮辱和诽谤。我们必须立刻采取行动。

”“我该怎么做?”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第一步,取证。

”李律师条理清晰地说道,“所有相关的帖子、评论、截图,都要保存好。你和陈阳的通话,

有没有录音?”我懊恼地摇了摇头:“没有,我当时太生气了,没想到这个。”“没关系。

”李律师安慰道,“他后面肯定还会联系你。记住,下一次,一定要录音。

他说的每一句威胁的话,都是我们反击的子弹。”“第二步,发律师函。”她继续说道,

“我会以我的名义,向发布帖子的平台和那个‘一颗慈母心’的账号,

以及所有参与人肉搜索和恶意辱骂的账号,发送律师函,要求他们立刻删帖、道歉,

并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这有用吗?”我有些怀疑。“律师函更多的是一种震慑。

”李-律师解释道,“能吓退一部分跟风的网民。至于始作俑者,我们真正的战场在法庭上。

所以,第三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我们要准备***。”“***?”“对。

”李律师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我们要告他们诽谤。不仅要让他们公开道歉,

还要让他们赔偿你的名誉损失和精神损失。我们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网络不是法外之地,

造谣是要付出代价的。”听着李律师的话,我混乱的心绪渐渐平复下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定的决心。对,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不能让那些躲在键盘后面的人,

肆意地毁掉我的人生。“好,李律师,我全都听你的。”接下来的两天,

我按照李律师的指示,一边收集证据,一边调整自己的心态,强迫自己无视那些流言蜚语,

正常上班。律师函很快就发出去了。效果立竿见影。

公司内网和本地论坛上的原帖很快就被删除了,一些之前骂得很难听的账号也纷纷销声匿迹。

我的工作环境,暂时恢复了平静。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陈阳和张兰,

绝对不会善罢甘甘休。果不其然,第三天晚上,我接到了陈阳的电话。这一次,

我按下了录音键。“林婉,你什么意思?你还敢给我妈发律师函?

”电话那头的陈阳气急败坏,“你是不是觉得事情闹得还不够大?”我平静地开口:“陈阳,

我警告过你,不要再来骚扰我。是你自己不听的。”“骚扰你?我那是给你机会!

”他怒吼道,“你现在马上让你的律师把函撤了,然后乖乖过来道歉,否则,

我让你连工作都丢掉!”“哦?是吗?”我故意用一种不屑的语气激他,“我倒想看看,

你怎么让我丢掉工作。”“你别得意!”陈阳的声音里透着一股阴狠,

“你以为你在公司做的那些事,都天衣无缝吗?你忘了去年那个‘宏远’的项目了?

你为了拿下来,私下里给对方负责人塞了多少好处,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的心猛地一沉。

宏远项目,是我去年主导的一个大项目,也是我职业生涯中的一个重要里程碑。

这个项目竞争非常激烈,为了拿下,我确实用了一些“非常规”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