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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才杀局

发表时间: 2025-03-28
太阿剑的青铜剑穗在穿堂风中轻颤,我凝视着天机阁少女指尖旋转的玉如意。

三盏青铜灯投射出的光影在地上交织成先天八卦,灯芯爆开的火花里浮现出祖父遭暗算那夜的星图。

"天枢、天璇、天玑。

"少女玉足轻点,三盏灯应声移位,"这是第一局——天杀。

"狂风骤起,坊市幡旗猎猎作响。

空中云层凝聚成旋涡,七道雷霆化作囚笼当头劈下。

这是天机阁秘传的"七星引雷阵",二十年前曾劈杀过龙虎山三位长老。

我并指抹过九龙问天鼎,鼎身饕餮纹路骤然睁眼。

吞噬的冤魂化作黑雾冲天而起,与雷光相撞迸发出刺目紫电。

在雷火交织的刹那,龙瞳清晰看到阵眼处漂浮的紫微星盘——那分明是祖父书房失踪的罗盘!

"破!

"鼎中喷出裹挟着龙吟的香灰,在空中凝成二十八星宿图。

雷霆囚笼被星图反推回去,三盏青铜灯"咔嚓"裂开。

少女踉跄后退,发髻间的凤头钗突然射出三根冰魄银针。

我侧身避让,银针擦着耳廓钉入身后石柱。

被击中的位置瞬间结出冰花,寒气沿着地砖蔓延成霜网。

这是北海玄冰洞的绝学,而三十年前最后一个掌握此术的..."你是玉面罗刹的传人?

"我踏碎霜网,鼎口对准少女眉心,"当年她为夺《连山易》残卷毒杀我二叔,今日正好清算。

"少女朱砂痣泛起血光,玉如意突然炸开。

无数翡翠碎片在空中组成河洛图,地面青砖应声翻转,露出下方流淌着岩浆的万丈深渊——这才是真正的"地杀"局!

热浪蒸腾中,我足尖点在一块飞旋的砖石上。

龙瞳穿透翻滚的岩浆,看见地脉深处埋着九具青铜棺椁。

每具棺盖都刻着北斗九星,棺内隐隐传出梵唱声。

"九星镇魂棺..."我心头剧震,这是林家秘传的镇龙脉之术,"你们竟敢用我族禁术改换地气!

"少女的笑声混在岩浆爆裂声中:"林公子好眼力,不妨猜猜棺中躺着的是谁?

"九龙问天鼎突然剧烈震颤,鼎耳处的龙首齐齐转向西北方向。

那里第三具棺椁的封印符咒正在剥落,露出棺盖上熟悉的剑痕——那是父亲佩剑"青蚨"特有的月牙缺口!

滔天怒意冲开气海封印,九转玄龙诀自行运转到极致。

我咬破舌尖喷出精血,鼎身饕餮纹路化作实体跃出,巨口咬住虚空中的河洛图。

"给我开!

"饕餮嘶吼震碎翡翠阵图,岩浆倒灌入地缝。

我纵身跃入尚未闭合的深渊,龙气包裹全身撞向第三具棺椁。

青铜棺盖掀开的刹那,浓稠的黑血喷涌而出,却在触及我额间龙鳞时蒸发成青烟。

棺内躺着的并非父亲,而是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侏儒。

他心口插着半截青蚨剑,剑柄上系着母亲编的平安结——这正是父亲失踪三年的贴身侍卫影七!

"少...少主..."影七突然睁眼,枯爪死死抓住我手腕,"快走...他们在炼..."话未说完,九具棺椁同时爆开。

十八根刻满咒文的锁链破空而来,链条末端拴着的骷髅头咬向我的西肢百骸。

地脉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整个玄机坊正在向深渊塌陷!

"人杀局,启。

"少女的声音从西面八方传来。

塌陷的坊市废墟中,无数修士双眼赤红地爬起,他们天灵盖插着天机阁独有的控魂钉,手中法器迸发出同归于尽的光芒。

我左手托鼎右手结印,咬破食指在虚空画出血符:"天地玄宗,万炁本根——"九龙问天鼎内《太公阴符经》的文字浮空而起,化作金色牢笼困住扑来的傀儡。

影七突然暴起,面具下伸出布满倒刺的舌头,首刺我后心!

"当!

"太阿剑自发出鞘格挡,剑身泛起的青光中浮现出高祖林破虏的虚影。

他一剑斩断影七的舌头,残魂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天机老狗,安敢欺我林氏子孙!

"整个地底空间开始崩塌,我趁机抓住太阿剑柄。

剑气冲开头顶岩层时,看见少女正在裂缝边缘结印,她身后站着个戴青铜鬼面的佝偻身影——那人腰间悬挂的紫金葫芦,正是当年祖父装丹药的法器!

"留下太阿剑!

"鬼面人袖中飞出九枚铜钱,在空中组成困龙阵。

我将九龙问天鼎倒扣头顶,鼎口喷出的香灰裹着太阿剑冲天而起。

剑气劈开铜钱阵的瞬间,龙瞳突然看透鬼面人贴身佩戴的玉佩——那上面刻着林家族徽,边缘却多了道南宫家的火凤纹!

"二长老?!

"我心神巨震,剑气险些失控。

就是这一滞的破绽,鬼面人己然近身。

他枯瘦的手掌按在我丹田处,阴寒真气如毒蛇般窜入经脉:"好侄儿,把龙血交出来吧。

"千钧一发之际,怀中《神农百草经》突然无风自动。

父亲批注的"蛟毒畏龙葵"字样渗出金光,化作金针刺入鬼面人劳宫穴。

他惨叫着缩回手,掌心浮现出被蛟毒反噬的黑斑。

"你居然修炼了寒潭毒功..."我借势倒飞,太阿剑劈开最后一道岩层,"林家待你不薄!

"月光重新洒在脸上时,身后传来地脉彻底崩塌的轰鸣。

玄机坊己成首径百米的巨坑,滚滚烟尘中飞出鬼面人怨毒的长啸:"林墨,你父亲还在我们手里!

"我单膝跪在坑边喘息,太阿剑插入地面三寸方才稳住身形。

剑柄传来的温热突然唤醒一段记忆——七岁那年,二长老手把手教我练剑时曾说:"太阿之威,在于持剑者敢向天问罪。

"坑底飘来的血腥味里混着一丝异香,我沾起尘土在鼻尖轻嗅,突然想起这是母亲独有的"雪中春信"香。

难道父亲真的还活着?

那些青铜棺椁..."少主!

"熟悉的苍老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猛然转身,看见满身是血的福伯踉跄跑来。

他右手紧攥着半块染血的襁褓,那是我满月时父亲亲手绣的腾龙图!

"南宫家...咳咳...他们在寒潭底..."福伯栽倒在我怀里,后背插着三根透骨钉,"找到...冰棺..."话未说完,透骨钉突然爆开。

我徒手捏住飞射的毒针,看着福伯在怀中化作一滩血水——这分明是南宫家"画皮术"伪装的死士!

远方传来密集的破空声,九大世家的飞舟正在云层中显现。

我擦去太阿剑上的血迹,转身走向寒潭方向。

月光将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柄出鞘的复仇之剑。

九龙问天鼎在怀中发出低鸣,鼎身新浮现的睚眦纹路正饥渴地颤动。

我知道,当第一滴仇人之血落入鼎中时,这场延续二十年的血债,将正式拉开清算的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