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是一颗炮弹,编号CM-1415926,年龄大概七百岁左右。
别看我现在躺在军事博物馆的展柜里挺安生,想当年我可是个暴脾气,
一言不合就炸给全世界看。我这暴脾气是从哪来的?得从我那火药爹妈说起。
我记得那天是宋朝某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一群道士在炼丹炉前大眼瞪小眼,
然后“砰”的一声——我就这么诞生了!当时把大家都吓一跳,但我可开心了,毕竟人生,
啊不,弹生第一次亮相就这么震撼。一开始人们管我叫“震天雷”,这名字霸气吧?
比现在什么“精准制导”之类冷冰冰的编号强多了。我那会儿体型臃肿,黑不溜秋的,
飞行起来歪歪扭扭,但嗓门特大,一开口就能让方圆十里抖三抖。
中世纪环球飞行记最有意思的是元朝那年,我被装进铜火铳里,跟着蒙古大军西征。
那是我第一次出国旅游,虽然方式有点特别——被人朝着欧洲的方向“发射”出去。
我记得特别清楚,那天草原风很大,我和其他炮弹兄弟姐妹挤在弹药箱里聊天。
编号CM-1415925,我五哥,紧张得浑身发烫:“听说欧洲那边城墙特别厚实!
”我满不在乎:“厚实才好呢,撞起来带感!
”结果我刚发射出去就后悔了——那准头也太差了!原本目标是城墙,
我却朝着片菜地飞去了。眼看要丢脸,幸好一阵风把我吹偏了点,最终撞进了城墙边的粮仓。
轰隆隆!面粉扬得比城墙还高,守城士兵白扑扑地钻出来,还以为上帝撒糖霜了呢。
这场面把我自己也看乐了,虽然没达成战术目标,
但创造了世界上首次“人工降雪”军事应用。后来听说对方指挥官因为粮食没了直接投降,
我就这样莫名其妙成了首功弹。那几年我可谓环游世界,去过中东,逛过欧洲,
最远还到过北非。每到一个地方就留下个坑,跟打卡签到似的。有时候我想,
要是那会儿有旅行APP,我肯定是签到最多的那个,虽然签到方式有点暴力。
文艺复兴时期的自我怀疑时间跳到十六世纪,那会儿人类搞文艺复兴,
艺术气息浓得呛鼻子。我却被关在意大利某个城邦的军火库里,跟一群新式炮弹待在一起。
这些年轻炮弹个个镀铜镶铁的,时髦得很,看我这黑铁疙瘩就像看老古董。“老爷子,
您这造型过时了,”一颗装饰着花纹的炮弹对我说,“现在讲究美学与功能并存。
”我气得铁皮发烫:“小兔崽子,我炸开的城墙比你见过的都多!实战中谁管你美不美观?
”结果第二天上战场,我还真被比下去了。那些花里胡哨的炮弹飞得又直又远,
而我这个老型号射程短不说,还专往奇怪地方拐。有次明明瞄准城门,我却一头扎进护城河,
炸起三条鱼和一只乌龟。那段时间我开始怀疑弹生。难道我真的过时了?直到某次守城战,
指挥官把我这颗“老古董”装进炮筒:“关键时刻还得靠震天雷!”那一刻我热泪盈眶,
然后满腔热情地...卡在了炮管里。最后还是靠那些年轻炮弹把我顶出去的。
虽然有点丢脸,但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甭管老型号新型号,能炸响的就是好炮弹!
科学革命中的技术焦虑十七世纪真是令弹焦虑的年代。牛顿被苹果砸了脑袋,
然后全世界开始研究什么重力加速度。我们炮弹界也掀起学习热潮,
天天讨论抛物线和弹道学。最卷的是法国那边来的炮弹,
开口闭口就是“最优抛射角”、“初速度计算”,听得我们这些老炮弹一愣一愣的。
有颗德国炮弹甚至给自己画了瞄准线,声称要成为首颗“精准制导”炮弹。结果发射那天,
它确实飞得特别直特别准——直直撞上了教堂钟楼,因为计算时忘了考虑风向。
我看着这群年轻弹瞎折腾,忍不住说:“孩子们,咱们炮弹的终极目标不就是炸吗?
飞得再优美,炸不响有什么用?”全场沉默片刻,然后齐声说:“老爷子说得对!
”于是那天晚上,我们偷偷把那个德国炮弹的计算公式改成了“随缘弹道法”,
第二天它阴差阳错立了大功。所以说,有时候计算不如运气,这是我七百年来的人生经验。
拿破仑时代的荣耀时刻要说我最风光的时候,还得数跟着拿破仑南征北战那段岁月。
那会儿我已经是颗成熟炮弹了,深谙“炸之道”——不该炸时静若处子,
该炸时一定惊天动地。奥斯特里茨战役那天清晨,我被装进一座12磅炮里。
对面俄奥联军密密麻麻,看得我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老伙计,看你的了,
”炮兵拍拍炮管,“给陛下露一手!”我透过炮口望出去,
突然注意到云层缝隙洒下的阳光正好照在对方指挥部位置。
这不明显是上帝在给我标注目标吗?“发射!”我旋转着飞出炮膛,风在耳边呼啸,
大地在脚下旋转。那感觉就像坐过山车,只不过目的地不是游乐园而是敌营。按照正常弹道,
我本该落在步兵方阵里。但那天我心情好,临时调整了下姿态,多飞了百来米,
正好砸进对方指挥部帐篷。轰隆!帐篷飞上天的时候,我看见那位俄国将军正在吃早餐,
苹果派扬得老高。后来战史记载:“法军一发炮弹奇迹般命中联军指挥部,
导致指挥系统瘫痪。”拿破仑亲自来慰问我们炮兵部队,
还拍了拍我那门炮:“这炮打得比导弹还准!”虽然我不知道导弹是什么,
但肯定是夸我的话。二战时期的身份危机时间跳到二十世纪,
我这把老骨头已经见识过无数风浪,直到有一天看见了个新玩意儿——导弹。
那家伙长得苗条优雅,还有自己的导航系统,飞起来又稳又准,
把我们这些传统炮弹嫉妒得铁皮发红。有次我忍不住问一颗巡航导弹:“老弟,
你们现在这么先进,我们是不是该退休了?”导弹傲慢地回答:“老爷子,你们是艺术品,
我们是高科技产品。就像算盘和计算机,没有可比性。”这话把我气的,
当晚就做了件坏事——趁弹药库管理员不注意,我偷偷在那颗导弹的导航芯片上撒了点铁粉。
第二天发射时,那导弹果然迷路了,原本要打柏林,结果拐去了波罗的海,还在天上转圈玩。
最后没办法,对方只好派我去完成任务。我虽然飞得慢点,但至少没跑偏,
顺利完成了轰炸任务。这件事让我明白:高科技固然好,但有时候老经验更可靠。
就像现在人们还在用菜刀,虽然有了食物料理机。
冷战时期的思考躺在核武库那些年是我最困惑的时期。
旁边那些核弹头整天吹嘘自己威力多大,一颗就能灭一座城。“你们这样不对,”我劝它们,
“咱们炮弹的使命是保护,不是毁灭。”一颗氢弹笑话我:“老古董,现在讲究的是威慑力!
让对方害怕才能维护和平。”我摇摇头:“我炸了七百年,从来没见哪个国家是被吓怕的。
真正的和平是大家都不想打架,而不是因为怕挨打不敢打。”那些年轻核弹不信,
直到有一天,它们亲眼见证古巴导弹危机。人类差点因为互相威慑而毁灭整个世界,
那天所有核弹都安静了,终于明白威力再大也不能随便用。后来我发现,自己虽然老了,
但思维比这些新式武器还超前呢!现代战场上的哲学思考前些年我又被拉上前线,
不过是装在博物馆的老式大炮里给人表演。旁边站着群小学生,老师正讲解军事发展史。
“这是明朝时期的炮弹,”老师指着我,“那会儿火炮精度差,经常打不准。
”我心里不服气,明明是他们操作有问题,还怪我们炮弹不精准!晚上闭馆后,
我和其他展品开座谈会。一把春秋时期的青铜剑先发言:“我当年可是王者之剑,
现在只能躺这儿给人看。”我安慰它:“老兄,咱们虽然退休了,但教育意义重大啊。
让年轻人知道和平多珍贵,战争多残酷。
”最近我还学会了上网——通过偷偷连接博物馆Wi-Fi。
在军事论坛看到各种关于我的讨论,有人说我是毁灭工具,有人说我是和平保障。
最让我感动的是个小朋友的留言:“炮弹先生虽然看起来很凶,
但我知道它是为了保护我们才存在的。”看着这句话,我这颗七百岁的老炮弹差点没哭出来。
终于有人懂我了!退休后的日常生活如今我躺在博物馆展柜里,
每天接待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有时候调皮,会稍微滚动一下吓唬小朋友;有时候深沉,
在灯光下反射出历史的光泽。某天来了个特殊参观团——全是世界各国退役将军。
当他们停在我面前时,我突然感受到这些老人身上的肃杀之气。
一位老将军透过玻璃看着我说:“我年轻时最怕的就是这东西,现在老了,反而觉得亲切。
”我心里回答:“我也最怕你们这些人,动不动就把我往炮膛里塞。
”后来他们聊起各自军旅生涯,说起战场上的生死时刻。我突然明白,无论是武器还是军人,
其实都是历史的工具,没有好坏之分,只有使用方式的不同。闭馆后,
我静静反思这七百年来见证的一切。从蒙古草原到诺曼底海滩,从冷兵器对决到高科技战争,
我飞过无数战场,也见证过无数和平协议的签署。
最后的思考作为一颗见识过人类七百年历史的炮弹,
我敢说自己比大多数人类都懂战争与和平。你们总争论武器是好是坏,
却忘了问题根本不在武器,而在使用武器的人。我有过耀眼的时刻,
也犯过可笑的错误:曾经一弹定乾坤,也曾经掉进茅坑炸得臭气熏天。但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始终履行着炮弹的职责——当需要保护时,义无反顾地冲出去;当和平来临时,
安静地躺在博物馆里教育后人。现在看着我身边这些新式武器,个个精密得像瑞士手表,
我还是更喜欢自己那个年代。虽然粗糙,但有温度;虽然不准,
但每次发射都充满未知的惊喜。最后我想对所有人说:珍惜和平吧,
毕竟不是每个时代都能让炮弹闲着发霉。也请尊重我们这些老武器,没有当年的我们,
哪来今天的你们?好了,闭馆时间到了,我得滚回原位继续装个安静的展品。
希望明天来的游客中有个懂我的,至少别再用那种看杀人凶手的眼神盯着我了。毕竟,
我只是一颗炮弹,决定不了飞行的方向,更决定不了战争与和平。我的存在不是为了杀戮,
而是为了让更多人不必面对杀戮——这才是威慑的真正意义。晚安,人类。
祝你们永远不需要把我这样的老家伙再次送上天空。因为我知道,当我飞舞之时,
必是人类受苦之日。这七百年来,我最开心的时刻不是在战场上一鸣惊人,
而是在博物馆里听着孩子们的欢声笑语。这就是我,一颗炮弹的故事。从诞生到退休,
从破坏到守护,从武器到展品。我的铁皮上刻满了历史,我的心里装满了故事。
如果你来博物馆看我,请轻轻敲敲玻璃,我会用只有你能听见的方式,
讲述那些被遗忘的往事。毕竟,我已经七百岁了,有的是时间讲故事,而你,愿意听吗?
《我,炮弹:退休生活不简单》接上文您以为我躺在博物馆里就安生了?那可大错特错。
退休生活比上前线还***呢!
先说我们馆最近来的新邻居——一枚二战时期的V-2导弹弹头。这家伙可是个话痨,
整天吹嘘自己是“现代导弹的祖师爷”。“老铁疙瘩,你们那种抛物线飞行早过时了,
”V-2第N次在我耳边嘚瑟,“看我这种弹道,大气层外飞行,俯冲攻击,防不胜防!
”我慢悠悠回怼:“是啊,然后十发里八发不知道飞哪儿去。我记得有次你本来要打伦敦,
结果落进了肯特郡的菜地里,把个老农的萝卜坑炸得比游泳池还大。”V-2顿时没声了。
这些年轻武器就这点不好,光记功劳不记糗事。我们博物馆夜里可热闹了。
等保安大叔锁门下班,就是我们这些老武器的茶话会时间。深夜座谈会某天晚上,
来自不同时代的武器们照例开始唠嗑。一把青铜剑先开场:“要我说,
现在的武器都缺了灵魂。我们那会儿,每把武器都有名字,干将莫邪、鱼肠巨阙,现在呢?
全是冷冰冰的编号!”我旁边的明朝火铳接话:“就是!我以前的主管叫我‘雷公’,
多气派!现在的武器叫什么‘CM-1415926’,跟监狱编号似的。
”我咳嗽一声:“那是我的编号...”火铳赶紧道歉:“哎哟老炮弹,没说你,
我说那些新来的。”V-2不服气:“编号怎么了?编号代表标准化、规模化生产!
你们那会儿一年能造几把?我们现在一条生产线一天能下线一百个!”眼看要吵起来,
馆里最年长的石器时代石斧开口了:“都别争了!我五千多岁都没说话呢。要我说,
无论什么时代,武器就是武器,本质没变过。”全场安静了。这话确实在理,
无论我们是石头、青铜、铁疙瘩还是高科技产品,最终使命都一样。
石斧继续道:“但我发现个有趣的现象。越古老的武器,个人感***彩越浓;越现代的武器,
越像工具。我这身子曾经是部落勇士最亲密的伙伴,陪他狩猎、战斗,甚至陪葬。现在呢?
导弹发射按钮一按,谁会在意导弹的感受?”这话说得我们心里都酸溜溜的。是啊,
我现在还记得明朝那个总擦亮我的炮兵,他叫我“老黑”,每次发射前都拍拍我说:“老黑,
又得辛苦你跑一趟了。”现在的武器,谁还会给它们起外号?谁还会在发射前道声辛苦?
熊孩子与炮弹白天博物馆开门后,我的日子也不清闲。最头疼的就是那些熊孩子。
有个小胖子每次来都趴我展柜上流口水,还问他妈:“妈妈,这个黑蛋蛋能煮了吃吗?
”我差点没气炸:吃?你当我是茶叶蛋啊!还有个戴眼镜的小女孩,每次来都拿本子画我,
把我画得歪歪扭扭不说,还给我加对眼睛和笑脸。拜托!我是威慑性武器!不是卡通角色!
最过分的是上周,一群中学生来参观,其中一个手贱小子居然想用铁丝撬我的展柜锁!
幸好保安大叔及时出现:“干什么呢!这可不是玩具!
”那小子还嘴硬:“我就想摸摸看是不是真的...”大叔教育他:“这是明朝实物!
七百多岁了!你摸坏了赔得起吗?”我心里暖暖的,虽然大叔主要是担心赔偿问题,
但至少是在保护我。后来那小子被罚写检讨,在展柜前念:“我不该对历史文物起歹心,
炮弹爷爷是国家的宝贵财富...”算你小子识相!专家来了某天馆里来了群专家学者,
围着我讨论个不停。一个白发教授说:“这枚炮弹的铸造工艺很有代表性,
体现了明代军工的水平。”另一个年轻博士接话:“但它的气动设计很有问题,
所以射程和精度都受限。”我在展柜里默默吐槽:废话!那会儿又没有风洞试验!
能飞出去炸响就不错了!最逗的是有个外国专家,通过翻译问我:“如果炮弹会说话,
它最想告诉我们什么?”我差点脱口而出:我想说你们讨论时别喷口水行吗?
我铁皮都快生锈了!后来他们给我做了次X光检测,想知道我内部结构。结果出来后发现,
我肚子里除了老火药,居然还有颗小石子儿——估计是当年铸造时不小心掉进去的。
专家们如获至宝:“这可能是工人无意间留下的!体现了当时生产环境!
”其实我知道那石子哪来的——是当年那个炮兵班长的儿子偷偷塞进来的,
他说:“炮弹叔叔,给你个幸运石。”这孩子后来也成了炮兵,再后来...我不想回忆了。
新媒体时代博物馆最近搞创新,给我们这些老武器拍短视频。轮到我时,
小编纠结了半天台词。“要不要强调一下它的杀伤力?”小编问策展人。
策展人摇头:“现在提倡和平教育,重点应该放在历史见证上。
一枚明代炮弹的自我修养:从战场到博物馆》视频里我被拍得锃亮他们特意给我打了蜡,
配着悲壮的背景音乐,讲述我如何从战争工具变成和平象征。播出后效果不错,
很多网友留言说“感动”、“珍爱和平”。但也有杠精说:“不就是个铁疙瘩吗?
至于这么煽情?”我看着这些评论,心里五味杂陈。人类真是复杂的生物,一边被历史感动,
一边又对历史如此轻慢。后来博物馆搞“云展览”,我居然有了自己的微博账号!
虽然密码在管理员手里,但我可以透过玻璃看他们帮我发什么。
最火的一条是:“今天又被小朋友叫黑蛋蛋了,
不开心[委屈]”配图是那个流口水的小胖子。网友纷纷评论:“蛋蛋不哭,站起来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