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死对头变室友后被迫互感体温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5

我叫林骁,T大体育系大三学生,人送外号“小火龙”——当然,不是因为我真的会喷火,

而是我打球火力猛,脾气嘛…偶尔也有点爆。但我有个死穴——我他妈怕冷,特别怕。

现在已经入秋,别人还穿着单衣嘚瑟,我早就套上了卫衣,并且开始思考秋裤的合理性。

而比秋天更让我觉得冰冷的,是眼前这个人——沈清屿。法学院的高材生,

每次碰到都摆着一张好像我欠了他八百万没还的冰山脸。

我们俩的过节能追溯到去年校级辩论赛,我这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生物,

居然被辅导员拉去充数,结果正好对上他们法学院,被沈清屿驳得哑口无言、体无完肤。

从此梁子就结下了。路上碰到都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对方那种。可现在,宿管阿姨告诉我,

因为我这栋楼水管爆裂紧急维修,我要被临时安排到……沈清屿那栋楼的空宿舍去。而且,

好巧不巧,整栋楼就只剩他那个双人间……还有一个空床位。老天爷,你玩我呢?

我拖着行李箱,像赴死一样敲响了304宿舍的门。门开了,

一股凉气先扑面而来——这天气,他居然开着窗?接着,

沈清屿那张清俊但写满“生人勿近”的脸出现在门后。他穿着件很薄的白T,看清是我,

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像是看到了什么大型不可回收垃圾。“有事?

”他的声音也透着一股凉意。我硬着头皮,挤出个假笑:“宿管阿姨让我来的,临时宿舍,

就你这儿有空位。”他沉默地看了我两秒,又看了看我身后的行李箱,

眼神里的嫌弃几乎要凝成实质。他侧身让开一条缝,语气平淡无波:“进来吧。

左边那个空床铺是你的。保持安静,别动我东西。”我憋着一口气,拉着箱子挤了进去。

宿舍不大,典型的上床下桌,倒是挺干净,空气里有种淡淡的、像是薄荷糖的味道,

估计是沈清屿身上的。我的床铺和书桌就在他对面,中间隔着不到两米的距离,

仿佛隔着一条无形的楚河汉界。我把箱子一放,一***坐在还没铺床板的空床上,

发出嘎吱一声响。对面立刻飞来一记冰冷的眼刀。“啧。”我不爽地回瞪过去。得,

这往后日子没法过了。一想到要跟这个冰山脸朝夕相处,我就觉得这屋里的温度,

好像又降了好几度。我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臂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完蛋,这才秋天啊。

我吭哧吭哧地把床铺好,从箱子里翻出我最厚实的那床毯子——没错,就算现在还没到寒冬,

我也得把它备着,有备无患,主要是防对面那个“人形制冷机”。铺床的整个过程,

沈清屿就坐在他对面的书桌前,脊背挺得笔直,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愣是没回头看我一眼,把我当成了空气。这正好,我也懒得搭理他。收拾完床铺,

我叉着腰站在宿舍中间,目光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扫射了一圈。不行,得立点规矩。

我可不想未来一段日子希望水管快点修好!天天活在低气压里。我清了清嗓子,

试图引起对面那位的注意。失败。只好又用力咳了两声。他终于施舍般地从屏幕后抬起眼,

没什么情绪地看着我,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有屁快放。“那个,

”我指了指地板中间那条并不存在的线,“这地儿,以后一人一半。你的东西别过界,

我的也肯定不过去。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他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秒,

然后又垂下眼去看他的法典我猜的,只从鼻子里极轻地哼出一个音节:“嗯。

”算是答应了。态度极其敷衍。我撇撇嘴,也算达成了阶段性成果。把自己摔进椅子里,

掏出手机准备打两局游戏放松一下被冰冻的心灵。刚开了局,还没进入状态,

对面突然传来窗户被更大幅度推开的声音,深秋的凉风呼呼地灌进来,

直接吹了我一个透心凉。我猛地一哆嗦,差点把手机扔了。“我靠!”我没忍住,扭头瞪他,

“沈清屿,你不冷啊?开这么大窗?”他头也没回,声音被风吹得有点散,

但还是那股子凉薄味儿:“热。闷。”热?!我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加绒卫衣,

一时无语凝噎。这人是什么火炉体质?“大哥,这都秋天了!

你考虑一下怕冷人士的感受行不行?”我试图争取自己的权益。他终于转过身,

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目光在我毛茸茸的卫衣上停留片刻,

语气带着点难以理解的嘲讽:“体虚就多锻炼。”“……”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谁体虚?!

老子百米冲刺能甩你八条街好吗!但跟他吵显得我特别幼稚。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决定采取物理防御。我翻出件厚外套把自己裹紧,又把椅子往离窗户远点的角落挪了挪。

MD,这日子没法过了。之后我们俩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他看他的书,

我打我的游戏带着耳机,除了我偶尔被风吹得吸鼻子和键盘鼠标声,再无交流。

直到他起身去洗手间。他一起身,带起一阵微风,我好像又闻到那股很淡的薄荷糖味,

清清凉凉的,跟他的人一样。他走过我这边,我立刻警惕地看过去,生怕他“越界”。

他倒是守规矩,离我这边远远的。但等他回来时,情况有点不对劲。他好像刚洗了把脸,

额前的发丝有点湿,脸色也比刚才白了一点,甚至……我好像看到他极轻微地蹙了下眉,

手指无意识地按了一下小腹。他很快回到自己的地盘坐下,恢复了那副冰山模样。

可我敏锐的运动员直觉或许只是八卦告诉我,这家伙可能有点不舒服?

难道是刚才开窗吹的?报应来得这么快?哼,关我屁事。他最好安静点,别给我找麻烦。

我重新把注意力放回游戏,但不知道为什么,对面那细微的、几乎听不见的深呼吸声,

总是若有若无地飘进我耳朵里。这该死的、冰冷的、划清界限的宿舍生活。接下来的几天,

我和沈清屿维持着一种冰冷的“和平”。我们严格遵守着那条无形的“三八线”,

除了必要的交流——比如“关下灯”、“你动静小点”——之外,几乎零沟通。他依旧怕热,

窗户常开,穿着单薄;我依旧怕冷,裹得像个球,

在心里默默祈祷宿舍楼的水管工人能创造奇迹。转机发生在一个周五的深夜。

白天下了一整天的秋雨,晚上温度骤降,狂风刮得窗户哐哐作响。我缩在被子里,

把自己裹成了一只蚕蛹,可冷空气还是无孔不入。偏偏这个时候,宿舍那台老旧的空调,

发出一声悲鸣,彻底罢了工。显示屏暗下去的那一刻,我的心也凉了半截。

“不是吧……”我哀嚎一声,从被子里探出头,绝望地看向对面。沈清屿似乎也还没睡,

他坐起身,摸过手机按亮了屏幕,借着光查看空调。他尝试按了几下重启键,毫无反应。

“坏了。”他言简意赅地宣布,声音在呼呼的风声里显得有点模糊。废话,我当然知道坏了!

冷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像小刀子似的刮在我的脸上。我冻得牙齿都在打颤,上下磕碰,

发出细碎的咯咯声。毯子、被子、甚至第二天要穿的衣服都被我压在了身上,可还是冷,

从骨头缝里往外冒寒气。我感觉自己就像躺在冰窖里,血液都快冻僵了。

对面的沈清屿似乎叹了口气,窸窸窣窣地下了床。大概是渴了,或者想去洗手间。我闭着眼,

拼命催眠自己快睡快睡,睡着了就不冷了。他脚步很轻,但因为太安静,

我还是能听到他绕过我床尾的声音。就在他经过的那一刻,一阵更刺骨的穿堂风正好刮过,

我猛地一个剧烈哆嗦,下意识地蜷缩身体,胳膊肘不小心往外一抡——下一秒,

我的手背碰到了一截温热的皮肤。是他的小腿。因为在家,他穿着及膝的短睡裤。

那触感极其清晰——光滑,而且,异常的温暖。像是一块温润的玉石,

又像是寒冬里突然摸到的暖水袋,那股惊人的热意透过我冰冷的皮肤,瞬间刺了我一下,

却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我们俩都僵住了。黑暗中,

我能感觉到他小腿的肌肉瞬间绷紧。而我,像是濒死的人抓住了一块浮木,

竟然可耻地、贪恋地停顿了那一下,没有立刻缩回手。太暖和了……他猛地抽开腿,

向后退了一步,呼吸似乎滞了一瞬。即使看不清,

我也能想象出他此刻皱紧的眉头和嫌弃的表情。“林骁!”他的声音压低了,

带着明显的惊愕和不悦。我触电般地把手缩回被子,脸上有点发烫,

幸好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妈的,太丢人了!“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赶紧解释,

声音因为冷还有点抖,“冻、冻迷糊了……”他没立刻说话,黑暗中,他的呼吸声有点重。

过了一会儿,他才冷冰冰地扔下一句:“……别乱动。”然后,我听见他快步走向洗手间,

脚步似乎比平时匆忙了些。我把自己彻底埋进被子里,脸颊滚烫,

手背上那瞬间温暖燥热的触感却挥之不去。见鬼了……沈清屿这家伙,身上怎么这么热?

跟个火炉似的!而且……刚才那一瞬间,我好像也冰到他了。他抽开腿的动作,

快得像是被什么极冷的东西烫到了一样。一个怕冷,一个怕热。一个冰凉,一个滚烫。

这什么诡异的互补体质?我心里疯狂吐槽,但某个角落,

却可耻地冒出一个念头——要是能一直抱着那个热源……好像,真的没那么冷了啊。呸呸呸!

林骁你清醒一点!那是沈清屿!你的死对头!我强迫自己驱散这个可怕的念头,

但身体因为那短暂的接触,似乎真的找回了一点点暖意。我在冰冷的被子里翻来覆去,

脑子里乱糟糟的。今晚,注定更难熬了。后半夜我几乎没怎么合眼。一方面是冷的,

另一方面,手背上那短暂的、灼人般的温暖触感挥之不去,像是个烙印。

对面的沈清屿似乎也睡得不安稳,我偶尔能听到他翻身的细微声响。每一次他翻身,

裹挟被子的声音,都让我莫名其妙地竖起耳朵,心里像是有只猫爪在挠。

那个荒唐的念头又冒了出来:靠过去一点,就一点点,会不会就没那么冷了?

这个想法太可怕了!我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下,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林骁,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那是沈清屿!你们是死对头!你宁愿冻死也不能向他屈服!

原则和生存本能在我脑子里激烈搏斗。直到天快蒙蒙亮,

我才抵不住极度的困倦和寒冷带来的疲惫,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结果就是,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醒了,头重脚轻,鼻子还有点塞。完蛋,绝对是感冒前兆。

我蔫头耷脑地爬下床,对面那位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书桌前了。

晨光透过他那边开着的窗户照进来,给他镀了层冷白的边。他看起来精神不错,

依旧是那副清冷自持的模样,仿佛昨晚那个被我冰到、略显慌乱的人不是他。

我们默契地谁也没提昨晚那个意外的小插曲。但冷战的气氛,好像有那么一丝丝微妙的变化。

具体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我去洗漱时,经过他身后,那股很淡的薄荷味又飘了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闻起来,除了清凉,好像还多了一点……安神的作用?

一整天我都昏昏沉沉,上课都没精神。晚上回到宿舍,情况更糟了。温度比昨晚还低,

空调依旧是个摆设。我感觉自己像个移动的冰柜,手脚冰凉,鼻子完全不通气了。

沈清屿看起来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虽然不怕冷,但似乎极其畏热。宿舍里空气不流通,

他又不能开太大窗估计是顾及到我昨天***了?,我看见他烦躁地扯了扯衣领,

额角好像有点细密的汗,脸色也比平时更白一些。我们俩一个像在北极,一个像在赤道,

却被迫困在同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各自忍受着极端不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越来越深,

寒气也越来越重。我缩在床上,抖得床板都在轻微作响,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冻成冰雕,

去见太奶奶了。原则?骨气?那是什么?能保暖吗?

生存的本能终于彻底碾压了那可笑的尊严。我猛地吸了吸不通气的鼻子,

用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哑着嗓子朝对面开口,

声音都在发抖:“沈……沈清屿……”他那边没动静,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想理我。

我豁出去了,提高了一点音量,

尽管因为尴尬和寒冷显得断断续续:“那个……商量个事儿……能不能……借、借个火?

”话一出口我就想抽自己。借个火是什么鬼?!

对面果然传来一声极轻的、像是被呛到的咳嗽声。他大概也被我这离谱的措辞惊到了。

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我这边。我硬着头皮,

破罐子破摔地补充:“就……靠一下……取个暖……就一会儿!

我快冻死了……真的……”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点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哀求。说完这话,

我脸上烧得厉害,赶紧把半张脸埋进冰冷的被子里。太丢人了!

简直是我人生中最耻辱的时刻!宿舍里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窗外的风声和我控制不住的牙齿打颤声。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我已经做好了被他用冰冷刻薄的话嘲讽至死的准备。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

对面传来一声极轻、极无奈的叹息。然后,我听到他窸窸窣窣地动了一下,

似乎是往床里面挪了挪,让出了一点位置。紧接着,他那清冷的声音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和妥协:“……仅此一次。”“……别靠太近。”“仅此一次。

” “别靠太近。”这两句话像赦令,又像枷锁。我几乎是屏住呼吸,

像个即将执行高危任务的拆弹专家,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地,

朝着那片散发着诱人热度的区域挪动。冰冷的被子摩擦出细微的声响,

每一下都敲打在我羞耻的心尖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来自对面那道目光,即使不看,

也知道沈清屿肯定正紧绷着身体,

用他那种惯有的、冷静到近乎审视的眼神看着我这幅没出息的蠢样。距离在一点点缩短。

冰冷的空气先是被我的身体推开,接着,一股温暾的热意逐渐笼罩过来。终于,我的后背,

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轻轻贴上了他的侧身。轰——一瞬间,

仿佛冰封的河面被投入了一块烧红的烙铁。极致的冷与极致的热碰撞,

激得我们两人同时猛地一颤。我冻得冰凉的皮肤贪婪地汲取着那份惊人的暖意,

舒服得我差点***出声。而沈清屿,则像是被一块寒冰贴了个正着,我倒吸一口冷气,

肌肉瞬间僵硬得像块石头。“嘶……”他极轻地抽了口气,压抑着不适。“对、对不起!

太冰了!”我下意识想弹开。“……别动。”他却咬着牙低声道,“乱动更冷。

”我立刻不敢动了。我们就这样背靠着背,僵硬地躺在同一张床上,

中间甚至还刻意保留着一丝缝隙,但体温却不可避免地开始相互传递。这感觉太诡异了。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背部肌肉的线条,甚至能隐约感知到他胸腔因为呼吸而产生的细微起伏。

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味,此刻离得极近,不再冰冷,反而有种奇异的、安抚人心的力量。

最初的冰激感过去后,难以言喻的温暖开始从我们相贴的地方蔓延开来。像冬日里泡进温泉,

每一个冻僵的细胞都开始欢呼雀跃,舒展开来。我颤抖的身体渐渐平息,

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放松。困意排山倒海般地袭来。原来暖和了,

是这种感觉……真好……这是我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阳光晒醒的。眼睛还没睁开,就先感觉到周身暖洋洋的,尤其是后背,

持续散发着令人眷恋的热度,甚至有点……过于热了。我舒服地蹭了蹭枕头,

想再赖一会儿床。然后,我猛地意识到不对劲。这热度……这触感……我唰地睁开眼,

发现自己几乎整个后背都嵌在了沈清屿的怀里!而我的脚,不知道什么时候,

竟然大胆地探过去,贴在了他暖和的小腿上!更要命的是,

我的一条胳膊还反过来搭在了他的腰上!我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他!

而沈清屿……他似乎还没醒,呼吸均匀地洒在我的后颈,有点痒。我的脸瞬间爆炸红,

心跳飙到一百八。我触电般地想弹开,但又怕动作太大惊醒他,场面会更尴尬。

只能以毫米为单位,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他身上“剥”下来。每移动一厘米,

都感觉像是在拆弹。就在我快要成功撤离时,

头顶传来一声带着刚睡醒时沙哑的、冷冰冰的声音:“挪够了?”我身体一僵,

动作定格在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上。他醒了?!他什么时候醒的?!

他是不是早就醒了就在这看我笑话?!我尴尬得脚趾能抠出三室一厅,

慢吞吞地完全缩回自己的地盘,不敢看他,声音小的像蚊子哼:“……早、早啊。

”身后传来窸窣的起身声。沈清屿坐起来,揉了揉额角,看起来倒是很平静,

除了耳根似乎有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红。“嗯。”他应了一声,没提昨晚,

也没提我刚才的八爪鱼行为,自顾自地下床洗漱去了。我瘫在床上,长长松了口气,

脸上还在发烫。这一天,我们依旧没怎么说话。但有些东西,确实不一样了。晚上,

气温依旧很低。我搓着手臂,看着那台***的空调,正犹豫着要不要再次放下脸皮去求援。

却见沈清屿整理好书桌,目光扫过我这边,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然后什么也没说,

只是率先上了床,并且……主动睡到了靠我这边的那一侧。他甚至没有看我,

仿佛只是随意选了个位置。但我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我磨蹭了一会儿,

也爬上了床。依旧是背对着他,小心翼翼地靠过去。这一次,

没有了昨晚的剑拔弩张和尴尬提问。当我冰冷的后背贴上他的温暖时,

我们两人都只是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然后便同时放松下来。他没有再说“别靠太近”,

我也没有再道歉。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却不再冰冷,反而流淌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

窗外的风声似乎都变得柔和了。我知道,这只是因为寒冷和炎热的被迫妥协。但为什么,

我的心跳,好像比平时快了一点?自那晚之后,有些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

空调在第三天终于修好了,呜噜呜噜地重新开始输送暖风。

宿舍里的温度逐渐回升到一个让我这种怕冷体质也能勉强存活的程度。按理说,

我们之间那点因为极端天气而被迫产生的“脆弱联系”,也该随着空调的复苏而烟消云散了。

但并没有。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是我自己。某个晚上,

我正戴着耳机打游戏,打得热血沸腾,手指翻飞。一局结束,摘下耳机,

才感觉后背有点凉飕飕的——刚才太投入,没注意毯子滑下去大半。我几乎是下意识地,

头也没回,就朝着对面嘟囔了一句:“喂,沈清屿,帮个忙,毯子拽一下。”话一出口,

我自己先愣住了。手指还按在键盘上,整个人却僵住了。我……我怎么会这么自然地使唤他?

而且是为了这种小事?更让我震惊的是,身后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传来了轻微的响动。

一只手从我肩侧伸过来,精准地捏住滑落的毯子边缘,往上提了提,

妥帖地盖到了我的肩膀上。动作甚至称得上……熟练?做完这一切,那只手就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