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早在先帝爷在世时便风光无两,先帝时她是最小的公主,张扬跋扈,身份煊赫;先帝去世后,新帝又与她同出一脉, 可以说在大邺,哪怕是皇后也不及她雍容华贵。
在她眼里,除了九五之尊,就没人能忤逆她, 年轻时挑了安远侯做驸马,也不过是瞧他长得顺眼又足够听话, 没想到若干年后,她的儿子会是唯一一个敢忤逆她的人。
长公主府离医馆有些距离,马车过了一会儿才到,仆人将脚踏放好,恭恭敬敬跪在顾宴脚边。
顾宴眉眼极冷,仿佛山中经久不化的积雪, 他目下无尘,冷着脸负着手进了府, 一路走到正厅,还没到内院, 便听见一声变了调的哀嚎。
“公主……公主……奴婢没有……”
公主府的庭院极大,花草树木四时四景, 而现在一个丫鬟正跪在中间,两个府里的护卫正对她上刑, 鲜血淋漓,皮开肉绽。
这丫鬟疼的直哆嗦, 却还想爬着向主人求饶,而她脏污的指尖还没来得及碰到长公主绣了金线的裙边,便被另一个嬷嬷强行拉走了。
而顺着裙边看去,只见长公主一身墨绿色回字纹长袄,布料上的绣花更是旁人难得一见,她生的极美, 周身气质却极冷,只见她伸出素白的手端起小几上的茶盏抿了抿, 又瞥了眼顾宴,眼底似乎多了几分笑意,可说出口的话却令人不禁胆寒。
“衍之既然回来了, 本宫这个做母亲的便问你,你觉不觉得南跨院那口井枯了太久?不如把这丫头扔进去,也算是她功德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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