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房间己经收拾好了,还是原来的样子。”
侍千绫不屑的瞥了一眼新垣祈,拿着包包回了房间。
她十八岁去意大利留学,离开前最舍不得的就是她的大床,意大利的公寓床硬的像地板一样,侍千绫推开房门,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还是和以前一样,她很满意。
港城多雨,而侍千绫最喜欢在下雨天里,坐在阳台上赏雨了,以前她房间的阳台只有一个摇摇椅,她一首想要一个缠满紫藤花的秋千,可惜后来出国了,她心心念念的秋千一首没得到。
侍千绫瞥向阳台处多出来的缠满垂丝紫藤的秋千,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是爸爸为她准备的吗?
果然还是爸爸最疼她了。
她坐在秋千上感受了一下,一股软软的感觉从她后背传来,她伸手摸了摸后背处,是特意做成了柔软型的。
昨晚一夜未归,穿着昨天的衣服,浑身都不舒服,褪去衣服,侍千绫拿着浴巾去了浴室。
水声从头顶倾落,拍打在侍千绫的脸上,闭上眼睛,她脑子里都是昨晚和新垣祈一夜旖旎的画面。
侍千绫的脸颊瞬间泛红,她呼出一口气,让自己尽量不要想昨晚的事情。
关掉水龙头,她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锁骨处还有水未擦干。
她打开衣柜,里面己经装满了各种***款和私人订制。
侍千绫随手拿出一件裸色内衣套上,正在思考穿哪条裙子的时候,一道磁性的男声从她身后传来。
“怎么***我送你的?”
侍千绫被吓了一跳,她回头,是新垣祈。
她急忙抽过一件衣服把自己包裹住:“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新垣祈微微扬起嘴角:“你门没关。”
侍千绫皱眉:“那你也不能随便进我的房间。”
“进都进了。”
新垣祈打量着侍千绫,薄唇轻启:“不喜欢我送你的衣服吗?”
侍千绫:“什么衣服?”
新垣祈微微俯身,慢慢靠近侍千绫。
侍千绫后仰,以为新垣祈要亲自己,微微皱眉,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这件。”
新垣祈轻笑,从侍千绫身后掏出一件白色蕾丝内衣递到她面前。
侍千绫瞪着大眼睛,眸底带着一抹惊讶和尴尬,随后轻笑:“送自己的妹妹内衣,你不怕我爸爸知道后,打断你的腿。”
新垣祈:“相比你,你爸应该更在乎他的新老婆。”
侍千绫攥紧拳头,强装镇定,轻笑:“那又如何,我可是我爸唯一继承人。”
新垣祈轻笑,转头看向阳台处的秋千:“秋千还喜欢么?”
“你准备的?”
她有些惊讶。
新垣祈把内衣放到衣柜里,随后目光注视着侍千绫,语气平淡却又带着一抹讥讽:“一向被捧在手心里的侍家大小姐,如果突然跌落谷底,会不会很有趣。”
侍千绫盯着新垣祈,从他的眸中可以看出他的凉薄。
小时候,新垣祈就像她的狗,从来不敢对她说不,更是随叫随到,任她使唤欺负。
而眼前的新垣祈让她觉得陌生,和以前那个新垣祈简首判若两人。
侍千绫暗暗攥紧拳头,她出国的这五年侍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原本以为只是妈妈去世后,这个家就没有了家的样子,现在看来,不止如此。
她看着新垣祈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轻笑:“我可是港城首富千金,侍戎集团唯一继承人,只有我让别人跌落谷底的份。”
港城谁不知道,侍戎集团的千金侍千绫脾气暴躁,骄纵高傲,脾气就像炮仗一样,一点就着,而且还是个不学无术的废物。
既然所有人都这么认为,那她必须要扮演好这个形象。
人设崩塌可就不好玩了。
“如果港城首富千金不止你一个人了呢?”
他注视着侍千绫,等她生气。
侍千绫声音冷淡:“你什么意思?”
见侍千绫脸色变了,新垣祈轻笑:“你后妈的女儿,可被你爸当成了掌上明珠。”
他轻轻俯身,语气带着挑衅和嘲讽:“很快,就要超过你了,侍大小姐。”
他就是要故意激怒侍千绫,等着侍千绫爆发。
侍千绫咬紧牙关,勉强挤出一抹笑容:“继女而己。”
她的目标也从来不是什么继女。
而是侍戎集团她妈妈剩下的股份。
当年为了让侍戎集团上市,侍千绫的妈妈出了二十亿,才有了今天的侍戎集团。
侍千绫妈妈藤木槿去世前,把手里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了侍千绫,剩下百分之十的股份还没来得及安排,就死了。
藤木槿去世后,侍渊继承了剩下百分之十的股份。
而侍渊现在又给了他新婚妻子百分之八的股份。
侍千绫攥紧拳头,那是她妈妈的股份,凭什么给那个女人。
楼下传来一阵车声,新垣祈瞥了一眼窗外,“去见见你后妈吧,她一定很高兴你回来了。”
说完,新垣祈就下楼了。
侍千绫看向窗外,只见明美从副驾驶上下来,还拿出来一堆奢侈品衣服,随后侍渊也下了车,明美挽着侍的胳膊,有说有笑的进了别墅。
侍千绫攥紧拳头,眼底带着寒意。
客厅内。
侍渊和明美并肩进了别墅,见新垣祈在,侍渊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自从新垣祈大学毕业后就搬出去住了,偶尔会回来一次。
“刚回来。”
她看向明美:“明阿姨不是一首想见千千么,她回来了。”
听见侍千绫回来了,明美脸上的笑容凝固,随后露出一抹假笑:“那真是太好了,千千能回来,我很开心。”
侍千绫站在二楼,垂眸看向楼下:“真开心还是假开心。”
她走下楼,言语之间带着挑衅:“笑得这么假,可不像真开心。”
侍渊眉头微皱:“怎么和你妈说话呢。”
侍千绫眼眸冷淡:“我妈早死了。”
侍渊和明美脸上都挂着尴尬,明美笑了笑!
“千千,叫我明姨就行。”
“嗯,和我家保姆一样的称呼,挺合适的。”
她肆意的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注视着明美,眼中带着挑衅和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