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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1

大年三十我杀了我的豪门丈夫。全世界都以为我是贪图遗产的疯女人。

包括那个被我“误杀”的植物人真丈夫。直到警方发现尸体手腕没有胎记。“夫人,

您丈夫的替身死了,真的那位…三年前就失踪了。”冰袋擦过尸体脸庞边缘,

逐渐露出另一张熟悉的脸。身后传来轮椅声,和一声熟悉的轻笑:“看来,你早就发现了。

”---除夕夜的钟声像是敲在棺材板上,闷重,一声接一声。别墅里暖气开得足,

烘着昂贵香薰,甜腻腻地往鼻子里钻,混着一丝极淡的、铁锈似的腥。我坐在真皮沙发里,

看着地毯上那个逐渐僵硬的男人。他穿着周聿常穿的丝绒睡袍,

手指上的婚戒在水晶吊灯下反着冷光。血在他身下漫开,暗红色,

濡湿了波斯图案繁复的经纬。手里那把开信刀还温着,黏腻的触感从指尖一路爬到心口。

我没擦。窗外炸开一团巨大的烟花,姹紫嫣红的光映亮半边天,也映亮他失焦的瞳孔。

真热闹。衬得这屋里死寂一片。警笛声由远及近,尖锐地撕破了除夕的喧闹。

杂乱的脚步声冲进庭院,冲进玄关。“不许动!举起手来!”黑黢黢的枪口对准我,

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冲进来,面色紧绷,如临大敌。他们的目光掠过我,

落到地毯上的尸体时,呼吸都窒了一瞬。带队的那个老刑警,眼神像刀子,

在我脸上和地上的血泊之间来回刮。“人是你杀的?”我松开手。当啷。

开信刀掉在血泊旁的大理石地面上,清脆的一声响。我没说话,点了点头。

手腕上冰凉的触感袭来,手铐锁死了。他们把我往外带,动作算不上粗暴,但毫无温度。

经过尸体时,我停了一下,对那老刑警说:“他叫周聿,是我丈夫。三年前车祸成了植物人,

我一直照顾他。今晚,我刚发现他不是。”老刑警眉头死死拧着,

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个彻底疯掉的可怜虫,或者一个表演拙劣的罪犯。

他大概更信我是为了那富可敌国的遗产,疯了。警局里灯火通明。审讯室的灯惨白,

照得人无所遁形。同一个问题,翻来覆去,变着花样地问。“李女士,

请再叙述一遍作案过程。”“你说死者不是你丈夫周聿,是替身?证据呢?

”“你丈夫周聿是知名企业家,社会关系复杂,你是否因为长期照顾病人,精神压力过大,

产生了幻觉?”“据我们了解,周聿先生昏迷后,其集团业务由你代理,

近期却屡遭股东质疑。你是否想通过这种方式彻底掌控集团?”他们的怀疑写在脸上,

钉在每一个字眼里。遗产,权力,疯女人。完美的逻辑链。甚至有个年轻警察忍不住,

低声嘟囔了句“最毒妇人心”。我闭上眼,眼前是周聿躺在那里的样子,无声无息。真冷啊。

比手铐还冷。直到天亮时分,那个老刑警猛地推门进来,脸色极其难看,

手里拿着份刚出来的初步尸检报告。他挥退了其他审讯的人,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个。

他盯着我,像是第一次真正打量我。“手腕……”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

“尸体左手腕部,没有发现周聿户籍信息里记录的那块鸢尾花形状的浅褐色胎记。

”空气凝固了。我猛地抬头,指甲掐进掌心。老刑警的眼神变了,之前的怀疑和审视碎掉,

露出底下巨大的惊愕和难以置信。“我们调取了周聿入院以来的所有身体特征记录,

核对过了……夫人,”他顿了顿,换了个称呼,声音发紧,“死的这个,确实不是周聿先生。

”他下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真的那位……三年前入院后不久,就……失踪了。

医院记录被篡改得天衣无缝,一直显示躺在VIP病房里的,就是周聿本人。

”审讯室死一样的静。只有空调运作的微弱嗡鸣。我喉咙里哽着团东西,咽不下去,

吐不出来。三年。失踪了三年。那我守着的是谁?我每天对着说话的是谁?

我刚刚……杀了的是谁?“我要见他。”我的声音哑得自己都陌生。

停尸房的冷气能钻透骨头缝。巨大的不锈钢抽屉拉开,露出里面苍白的人体。我走过去,

每一步都像踩在冰锥上。老刑警站在我旁边,沉默着,递过来一个冰袋和一块消毒纱布。

冰冷的雾气从袋口溢出。我深吸一口气,拿起纱布裹了冰袋,颤抖着,

落在那张我凝视了三年、无比熟悉的脸上。冰袋擦过冰冷僵硬的皮肤,水珠滚落。额角,

眉骨,鼻梁……下颌。动作很慢。皮肤的颜色和质感开始出现细微的异常。

在老刑警骤然屏住的呼吸声中,尸体的耳根后方,与颈部连接处,

那层“皮肤”微微卷起一个极小的边,露出底下一点点不同的色泽。我的指尖顿在那里,

然后,用力而又小心地,沿着那条几乎无法用肉眼分辨的接缝,缓缓揭开。

一层极薄、极具韧性的生物材料被剥离下来,像是撕下一张诡谲的面具。面具之下,

是另一张脸。同样英俊,却更年轻,眉眼间带着一丝周聿绝不会有的、阴柔的邪气。陌生,

又隐隐令人心悸。我认得这张脸。

周聿那个鲜为人知、一直被养在国外、三年前那场车祸后却突然出现的……私生子弟弟,

周珩。一直以来的猜测被血淋淋地证实。冰冷的绝望和巨大的愤怒还没来不及吞噬我——嗒。

一声极轻的金属敲击声从停尸房门口传来。然后是轮子碾过光滑地面的细微滚动声。

不紧不慢,一下,又一下,带着一种掌握一切的从容,逼近。我僵硬地、一点点地转过身。

惨白的灯光下,门口,一个人坐在轮椅上,膝上盖着柔软的薄毯。他穿着挺括的黑色大衣,

衬得脸色有些苍白,像是久病初愈。可那双眼晴,深不见底,锐利如刀,

正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凉的轻笑。那张脸,和周聿一模一样,

毫无破绽。他的目光轻飘飘地掠过解剖台上那张被揭穿的脸,最后,落回我惨白的脸上。

声音温和得可怕,带着一点久未说话的微哑,熟悉得让我血液倒流。“看来,”他轻笑,

字句清晰,“你早就发现了。”2轮椅上的人影被停尸房惨白的灯光切割得异常清晰,

每一寸轮廓都和我记忆深处的那个人严丝合缝地重叠。周聿。

不是病床上三年无知无觉的苍白,不是替身扮演出的温吞刻意。

这是淬了冰的、活生生的、带着久居上位者压迫感的周聿。他的眼神,像手术刀,

精准地剖开我每一寸试图隐藏的惊惶。那声轻笑,余音还在冰冷的空气里震颤,

刮得人耳膜生疼。“看来,”他又重复了一遍,语调平稳,却字字砸在我摇摇欲坠的神经上,

“你早就发现了。”我攥着那块冰凉湿黏的“脸皮”,指尖的寒意直透心脏,

冻得四肢百骸都僵住了。喉咙发紧,一个音节都挤不出来。血液轰隆隆往头顶冲,

又在下一秒冰冷地倒灌回脚底。世界天旋地转,只剩下他坐在轮椅上,

好整以暇看着我的模样。旁边的老刑警猛地倒抽一口冷气,手下意识按在了腰后的配枪上,

身体绷成了一张弓。“你是谁?!”他厉声喝问,声音在过分安静的空间里炸开,

带着不敢置信的惊骇。轮椅上的男人——周聿,终于缓缓将目光从我脸上移开,落向老刑警。

那目光里甚至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宽容的嘲弄。“张警官,三年不见,就不认识了?

”他声音依旧微哑,却透出惯有的、不容置疑的力度,“我是周聿。需要验明正身么?

”张警官的脸色瞬息万变,震惊、困惑、警惕交错闪过。他看看轮椅上的人,

又猛地扭头看向解剖台上那张陌生的、属于周珩的脸,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先生,如果你一直……那这三年躺在医院的是谁?

这个人又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周聿轻轻抬手,止住了他连珠炮似的追问,

动作间带着一种疲惫又掌控一切的优雅。“说来话长。”他淡淡道,目光重新锁死我,

“或许,该先问问我的夫人。”所有压力瞬间重新汇聚到我身上。他的眼神,

不再是看陌生人或者嫌疑犯的眼神,而是……审视。一种冰冷的、带着衡量和计算的审视,

像在评估一件出了纰漏的所有物。“阿臻,”他叫了我的名字,

那个只有最亲密时他才会叫的昵称,此刻听来却像裹着蜜糖的刀片,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又是怎么……找到机会下手的?”每一个字都慢条斯理,

却带着精准的残忍。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我思念了三年、担忧了三年,

甚至刚刚为之手染鲜血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巨大的荒谬感和被愚弄的愤怒终于冲破了冻结的血管。“我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嘶哑地笑了一下,破碎不堪,“从你‘变成’植物人后的第三个月开始。

”周聿的眉梢几不可见地动了一下。“他演得很好,几乎天衣无缝。”我盯着他,一字一顿,

“体重、发型、甚至昏迷时细微的表情,都有人精心调整看护,确保和你一模一样。

但他碰不了鸢尾花,一靠近就会呼吸急促,过敏反应骗不了人。你呢?

你书房里永远插着最新鲜的鸢尾。”“还有,他睡着时,手指无意识的轻敲,

敲的是贝多芬的《悲怆》。你呢?你只听爵士乐,你说古典乐像裹脚布又臭又长。

”“这些细微末节,我一天天看在眼里,心里的雪就越积越厚。”我的声音抖得厉害,

却强迫自己说下去,“直到三个月前,我给他擦身时,

发现他耳后有一颗极小的、几乎看不见的红痣。你那里,什么都没有。”“从那天起,

我就知道,躺在那里的,是个赝品。”我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割得肺疼,

“但我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你为什么消失,不知道这局棋到底有多大。我只能等,

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比以前更尽心尽力地‘爱’他,

麻痹所有可能盯着我的眼睛。”周聿静静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眼底深处,

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幽光。“至于机会?”我扯了扯嘴角,尝到唇上血腥味,

可能是不小心咬破了,“今天是除夕,守岁的保姆和护工我都给他们放了假,

别墅里只有‘我们两个’。我炖了汤,里面加了足够剂量的镇静剂。他睡得很熟。”“然后,

”我举起那只沾了血的手,微微颤抖,“就用你书桌上那把,最喜欢用的开信刀。

”空气死寂。张警官已经彻底说不出话,看看我,又看看周聿,脸色灰败。周聿沉默了片刻,

忽然极轻地鼓了鼓掌。啪。啪。啪。清脆的掌声在停尸房里回荡,诡异得令人毛骨悚然。

“精彩。”他说,语气听不出是赞许还是别的什么,“我的阿臻,一直都很聪明。

”他推动轮椅,缓缓靠近。金属轮子碾过地面,发出单调的声响,

最终停在我面前不足一米的地方。他仰头看着我,这个角度让他看起来甚至有几分脆弱,

但那双眼睛里的东西,却让我从脊椎骨里冒出寒气。他伸出手,

冰凉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我脸颊上早已干涸的血迹。我猛地一颤,想要后退,

脚跟却像钉在了地上。“只是,”他收回手,指尖捻了捻,目光落在那点暗红上,

语气倏地沉了下去,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你就这么……等不及要亲手沾上血吗?”3他指尖那点暗红,像淬了毒的胭脂,

烫得我脸颊皮肤猛地一缩。告诉我?等他回来?荒谬感海啸般扑来,几乎将我溺毙。

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曾让我魂牵梦绕、此刻却陌生冰冷的脸,

胸腔里堵着的那团东西终于炸开,变成一声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冷笑。“告诉你?

”我的声音裂开,裹着血和砂砾,“周聿,

一个连自己都能藏得无影无踪、用一个替身把所有人耍得团团转三年的人,你告诉我,

我该去哪里告诉你?对着那个躺在床上、连呼吸都是伪装的假货倾诉吗?

还是对着你书房里那些冷冰冰的监控探头?”我猛地抬手,

指向解剖台上那张属于周珩的、苍白扭曲的脸。“等你回来?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这个不知道你从哪里找来的、和你流着差不多脏血的疯子彻底取代你,

还是等到他某天不耐烦了,一把掐死我这个碍眼的‘嫂子’?”眼泪毫无预兆地冲上来,

不是委屈,是愤怒烧干后剩下的滚烫灰烬。我死咬着牙关,不让它们掉下来。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我守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怪物,每一天都像踩在刀尖上,

每一次呼吸都要计算分寸!我怕他看出端倪,怕背后盯着这一切的眼睛发现我知道了什么!

我甚至……我甚至还要对他笑,给他擦身,扮演情深义重!”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声音拔高,尖利得刺耳,“你问我为什么不等?!”周聿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缝。

那层冰封的平静下面,有什么极深极暗的东西翻涌了一下。但他没有说话,只是那双眼睛,

更深了,像要把我吸进去碾碎。旁边的张警官脸色发白,试图插话:“周先生,李女士,

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你们需要……”周聿抬起一只手,只是一个细微的动作,

张警官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轮椅再次无声地向前滑动一寸,几乎要碰到我的腿。

他离得太近了,身上那股冷冽的、混合着消毒水和昂贵雪茄的气息强势地侵占过来,

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压迫。“所以,你就选择了最决绝的一种。”他开口,声音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