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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8

我生日那天,陆景深带着私生子回家逼我离婚。“签了它,孩子需要名分。”他甩来协议时,

戒指硌疼我无名指。五岁的儿子突然冲出来指着私生子尖叫:“爸爸的野种!

”我笑着签完字,

当晚系统忽然激活:财富值解锁100%第二天陆景深发现:他跪求的跨国订单,

甲方是我随手收购的小公司;他炫耀的新别墅,是我的佣人房;连他捧在手心的私生子,

都扒着门喊我妈妈。幼儿园直播日,全国观众看见陆景深跪在雨里举着戒指:“老婆我错了。

”我牵过儿子的小手轻笑:“脏了的东西,我苏晚从来不捡第二次。

”---1 生日惊变生日蛋糕上那支细细的数字蜡烛,燃着微弱的“30”,

烛火在空调风里颤巍巍地晃动,映得我脸上精心描画的淡妆都像蒙了一层灰。

桌上是凉透的、他从前最爱吃的几样菜,红酒在高脚杯里沉淀出暗沉的色泽,像凝固的血块。

玫瑰花瓣边缘蜷缩发黑,散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这个家,

空旷得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回音。墙上的挂钟指针,咔哒、咔哒,每一步都踩在紧绷的神经上。

七点,他说会回来。指针滑过七点十分。玄关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金属摩擦声,

接着是门被用力推开撞在墙上的闷响。我心里那点微弱得几乎要熄灭的期待火苗,

倏地窜了一下,又被紧随其后的、不属于这个家的稚嫩童音狠狠浇灭。“爸爸,

这就是我们的新家吗?好大呀!”一个穿着崭新小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小男孩,

像只兴奋的小狗,率先冲了进来,乌溜溜的眼睛肆无忌惮地四处张望,

带着一种初来乍到的、毫无顾忌的新鲜感。陆景深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领带扯松了些,露出一点喉结。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有惯常的、掌控一切的淡漠,甚至没看我一眼,目光落在那个蹦跳的小男孩身上时,

才掠过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柔和。“嗯,以后就住这里。”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我们的儿子佑安,像只受惊的小鹿,从楼梯转角探出半个身子。五岁的孩子,

穿着我给他新买的卡通睡衣,抱着他最喜欢的恐龙玩偶,眼睛瞪得大大的,

看着突然闯入的陌生人,还有他那个本该只属于他的爸爸。“妈妈?

”佑安的声音带着睡意和懵懂的不安。陆景深的目光终于,冷淡地扫过我精心布置的餐桌,

掠过蛋糕上那支孤零零的蜡烛,最终落在我脸上。那眼神里没有半分愧疚,

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公事公办的冰冷。“正好,省得我多跑一趟。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份折叠整齐的文件,动作随意得像是抽出一张纸巾。手腕一扬,

那几页纸便带着一股锐利的风,“啪”地一声甩在铺着白色蕾丝桌布的餐桌上,不偏不倚,

砸在那盘精致的奶油蘑菇汤旁边,几点油星溅到了雪白的纸页边缘。“签了它。

”命令式的口吻,不容置疑。

我的视线凝固在文件封面上那几个加粗的黑体字上——《离婚协议书》。

每一个笔画都像淬了冰的针,密密麻麻扎进眼底。心脏骤然缩紧,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然后又被某种冰冷的、沉甸甸的东西彻底填满,沉得几乎无法跳动。“今天是我生日。

”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自己听着都觉得陌生,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陆景深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其无聊的笑话,嘴角扯起一个极浅、极冷的弧度,

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生日?重要吗?”他的目光越过我,

投向那个正踮着脚好奇地扒拉着桌布的小男孩,那层冰冷的壳子瞬间融化,

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种近乎刻意的温柔,“这孩子,需要个名正言顺的身份,需要妈妈。

”“妈妈”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发出滋啦的焦响。那个位置,

本该是佑安的。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口,又被我死死咽了回去。“爸爸!

”佑安再也忍不住了,抱着他的小恐龙冲下楼,小小的身体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劲头,

直直冲到陆景深和那个男孩之间。他仰着小脸,眼睛因为愤怒和巨大的委屈而通红,

小小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猛地抬起小手指着那个穿着小西装的男孩,用尽全身力气,

声音尖利得几乎撕裂了别墅里凝滞的空气:“他是谁?他为什么叫你爸爸?他是野种!

是坏蛋!”“佑安!”陆景深脸色瞬间铁青,厉声呵斥,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手臂猛地扬起。“陆景深!”我几乎是本能地尖叫出声,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猛地扑过去,

用尽全身力气将佑安死死护在怀里,后背完全暴露在他扬起的掌风之下。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带来一阵阵钝痛和窒息感。预想中的巴掌没有落下。

陆景深的手停在半空,眼神阴鸷地盯着我怀里的佑安,像盯着一个不可饶恕的罪人。“道歉!

”他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每一个字都带着冰渣,“给弟弟道歉!

”怀里的佑安吓得浑身发抖,小脸埋在我胸口,呜咽出声,却倔强地不肯开口。

“他不需要道歉。”我抬起头,迎上陆景深那双盛满怒火和冷酷的眼睛。很奇怪,

那剜心刺骨的剧痛之后,心口那片沉甸甸的冰冷反而凝实了,冻住了所有的血和泪。

我甚至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一种踩在深渊边缘、即将坠落的平静。

目光扫过那份刺眼的协议书,最后落在他左手无名指上。

那枚曾经象征誓言、此刻却像枷锁一样的婚戒,在吊灯下反射着冰冷坚硬的光。

我轻轻拍了拍佑安颤抖的背脊,动作是从未有过的轻柔,带着诀别的意味。然后,我抱着他,

一步一步,走到餐桌边。拉开椅子坐下,将他安置在我腿上,紧紧搂着。“笔。”我开口,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像结了冰的湖面。陆景深显然没料到我的顺从,

眉头狠狠拧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又被更深的厌烦覆盖。他沉着脸,

从西装内袋里掏出那支他签上亿合同时才会用的金笔,重重地拍在协议书上,

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我伸出手,指尖冰凉。拿起那支沉甸甸的金笔,

笔身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像毒蛇的信子舔过皮肤,令人作呕。我翻到签名页,

目光在那些冷冰冰的条款上快速掠过——房产、股票、基金……他倒是“大方”,

除了佑安的抚养权归我,其他属于他的,我一分都拿不走。属于我的那点可怜的婚前财产,

在他庞大的商业帝国面前,渺小得不值一提。笔尖悬在纸页上方,微微颤抖。

佑安在我怀里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襟,小兽般发出低低的呜咽。

“妈妈…不走…”他含糊不清地呢喃着,滚烫的眼泪洇湿了我胸前的衣料。

我的心被这滚烫的泪水灼得狠狠一抽,但随即,那股冰冷的意志更加坚硬。我深吸一口气,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玫瑰腐烂的甜腻气息。手腕稳定下来,笔尖落下,在乙方签名处,

划下我的名字——苏晚。两个字,一笔一划,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去书写,

也斩断了与过去所有的牵连。最后一笔落下时,无名指上那枚廉价的银色素圈戒指,

被笔杆猛地硌了一下,指根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骨头被硬生生碾过。那痛感如此清晰,

瞬间盖过了心口的麻木。我放下笔,推开椅子站起身。怀里的佑安似乎感受到了什么,

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小脸贴着我冰凉的脸颊。“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

”陆景深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依旧是那种掌控一切的冷漠,

仿佛只是敲定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行程。我没有回头。抱着佑安,一步一步,走上楼梯。

脚步声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每一步都踩在碎裂的心上。回到主卧,锁上门,

隔绝了楼下那令人窒息的一切。我将佑安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他哭得累了,

小脸上还挂着泪痕,蜷缩着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窗外是无边无际的浓黑夜色,

没有星光。我坐在床边,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望着窗外那片吞噬一切的黑暗。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那圈被戒指常年禁锢留下的浅淡凹痕,

以及方才被笔硌出的、犹在隐隐作痛的红痕。2 系统觉醒三十岁的生日。

一场精心准备的独角戏,落幕在丈夫带着私生子上门逼宫的闹剧里。

像个巨大的、荒诞的讽刺。就在那深不见底的绝望和冰冷快要将我彻底淹没,

连呼吸都成为一种负担时——叮——一个毫无感情的、冰冷的机械音,

毫无征兆地直接在我脑海深处炸响!像是沉寂万年的冰川突然崩裂。

检测到宿主生命核心受到严重冲击,

情感阈值突破临界点……‘隐***生’系统激活中……绑定宿主:苏晚。

身份确认:苏氏财团第一顺位唯一继承人隐藏状态。

财富值解锁:1%……10%……50%……100%!解锁完成!

全球资产数据库载入中……权限开启……提示:宿主苏晚,

您名下所有资产、权限、社会影响力已完全解冻,恢复至高权限状态。

一连串密集而冰冷的信息流,如同狂暴的电子瀑布,瞬间冲垮了我的意识堤坝。苏氏财团?

继承人?全球资产?这些词汇像天方夜谭里的咒语,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狠狠砸进我一片死寂的世界。剧烈的眩晕感猛地攫住了我,太阳穴突突地跳痛。

不到尽头的人群;还有一份份标注着天文数字、覆盖全球各个领域的资产清单……这不是梦!

那信息流带来的冰冷感和庞大数据的冲击力,真实得可怕!我猛地捂住额头,身体晃了一下,

扶住冰冷的窗框才勉强站稳。窗玻璃上映出我此刻的模样——脸色苍白如纸,

眼底却燃烧着一种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近乎疯狂的光芒。

陆景深……苏家……隐藏的继承人……原来我苏晚,

从来都不是他眼中那个只能依附他生存、被他随意抛弃的可怜虫!那些年为了所谓的爱情,

自愿戴上枷锁、收敛所有锋芒、像个透明人一样活在他阴影里的日子,在这一刻,

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一股冰冷而磅礴的力量,从心脏深处炸开,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那沉甸甸压在心口的、名为绝望和卑微的巨石,被这股力量轰然击碎!

我缓缓放下捂着额头的手,站直身体。再看向窗玻璃中映出的自己时,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那里面没有了悲伤,没有了彷徨,只剩下一种淬炼过的、冰冷的锐利和掌控一切的漠然。

嘴角,一点点地向上弯起,勾出一个冰冷刺骨、毫无温度的弧度。3 游戏规则陆景深,

游戏规则,该换我来定了。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

在地板上投下一道刺眼的光带。楼下隐隐传来那个小男孩兴奋的叽喳声,

还有陆景深难得温和的低语。我平静地洗漱,换上一身剪裁利落、质感极佳的米白色套装。

镜子里的人,眉眼依旧,但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彻底沉淀下来,坚硬如磐石。

我甚至给自己化了一个极其精致、气场全开的妆容。不是为了取悦谁,

只是为了宣告——那个隐忍的苏晚,死了。抱起还在熟睡的佑安,

小家伙迷迷糊糊地蹭了蹭我的颈窝。我拿起昨晚签好的那份离婚协议书,

还有一个小小的、装着我仅剩几件私人用品的行李箱,一步一步走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