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周年纪念日,傅承砚的公司举办庆功晚宴,衣香鬓影。他把我堵在洗手间门口,
当着他那群精英下属的面,将我精心准备的礼物——一幅我画了三个月的星空油画,
随手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沈晚星,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我需要的是一个能为我事业添砖加瓦的贤内助,不是一个整天做着不切实际画家梦的废物。
”他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割在我身上,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我傅承砚这辈子最失败的投资,就是娶了你。”周围响起压抑的窃笑声。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被剥光了,***裸地站在所有人面前,接受着最残忍的***。
我看着他那张英俊却凉薄的脸,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轻蔑,忽然就笑了。然后,
我平静地、清晰地告诉他:“傅承砚,明天九点,民政局见。”他愣住了,
似乎没料到我的反应。而他不知道,他口中这个最失败的“投资品”,
即将买下他引以为傲的一切。1“沈晚星,你又在闹什么脾气?”回家的路上,
车内气压低得骇人。傅承砚单手握着方向盘,侧脸的线条在窗外流光掠影中显得愈发冷硬。
“我说过,我只是在帮你认清现实。你的那些画,除了浪费时间、浪费颜料,还有什么价值?
你作为傅氏集团的总裁夫人,应该把精力放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
”他的语气充满了理所当然的傲慢,仿佛他不是在侮辱我,而是在施舍给我无上的真理。
这就是傅承砚,我的丈夫。一个掌控着百亿商业帝国的男人,
也是一个将PUA刻进骨子里的控制狂。结婚三年,他无时无刻不在打压我。
我的爱好是“不务正业”,我的朋友是“狐朋狗友”,我的想法是“天真幼稚”。
在他的世界里,我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当一个温顺、听话、且对他毫无保留崇拜的附庸。
我曾经以为这是爱。他为我构建了一个金丝鸟笼,然后告诉我,外面的世界很危险,
只有他能保护我。直到今晚,那幅被丢进垃圾桶的画,彻底打碎了我最后一点幻想。
那不仅仅是一幅画,那是我熬了无数个夜晚,为他准备的纪念日礼物。画上的星空,
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他指给我看的那片天。可他忘了。或者说,他根本不屑于去记。
我没有看他,只是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我没有闹脾气,
傅承砚。我是认真的。”“离婚。”“呵。”他嗤笑一声,方向盘猛地一打,
车子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路,刺啦一声停在路边。他解开安全带,欺身压了过来,
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我。“沈晚星,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离婚?你凭什么?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眼底是熟悉的轻蔑和掌控欲:“离开我,你有什么?
你连一份正式工作都没有,你拿什么生活?靠你那些卖不出去的画吗?
”“别耍这种小孩子把戏了,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我直视着他,
第一次没有在他冰冷的眼神中退缩。“傅承砚,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不是我离不开你,
而是你,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我?”“你了解我什么?
了解我每个月要从你这里拿二十万的生活费,还是了解我只会插花烹饪,讨你欢心?
”我一字一句地问。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对我的反常感到了一丝不悦和烦躁。“够了。
我没时间跟你在这儿耗。”他松开我,重新启动车子,“回家冷静一下,
明天你就知道自己有多可笑了。”车子再次汇入车流,他没再说话,
只当这是一场无理取闹的闹剧。而我,也同样沉默着。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倒数。傅承砚,
你的好日子,到头了。2第二天早上九点,我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傅承砚没有来。
意料之中。在他看来,我昨晚的爆发不过是又一次想要引起他注意的拙劣手段,晾我一晚上,
我自然会哭着回去求他。我给他发了条信息: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五分钟后,
他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里满是不耐。“沈晚星,闹够了没有?
我九点半有个重要的跨国会议,你要是识趣,就赶紧给我滚回来!”“傅总的会议自然重要,
”我轻笑一声,“不过,可能没有我们的离婚协议重要。”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随即传来他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你到底想干什么?”“离婚。”我言简意赅。“理由。
”“你的投资失败了,及时止损,不是你教我的吗?”我用他昨晚的话,
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你!”我能想象到他此刻在办公室里是怎样一副暴怒的模样。
“傅承砚,我只等你半小时。半小时后,你如果没到,那我们法庭见。到时候,
夫妻共同财产分割,闹到媒体上,对傅氏集团的股价可不太友好。”说完,
***脆利落地挂了电话。我知道,我戳中了他的软肋。傅承砚这个人,自负到了极点,
面子比天大。他绝不允许自己的私事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更不能容忍任何可能影响他公司股价的负面新闻。果然,不到二十分钟,
一辆黑色的宾利以一种嚣张的姿态停在了民政局门口。傅承砚带着一身寒气从车上下来,
俊美的脸上布满阴云。他身后还跟着他的特助,小张。“沈晚星,你很好。”他走到我面前,
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我扬了扬手中的户口本和身份证,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走进民政局,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没有争吵,没有拉扯,我们两个全程零交流。
当工作人员盖下钢印,将那本红色的离婚证递到我手上时,我感觉浑身都轻松了。
三年的婚姻,像一场漫长的凌迟,终于在今天画上了句号。“满意了?
”傅承砚的声音在我身侧响起,带着浓浓的讽刺,“现在,你可以滚出我的别墅了。
我给你一天时间,把你那些垃圾都搬走。”“不必了。”我将离婚证收进包里,抬头看向他,
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婚前协议写得很清楚,别墅是你的婚前财产,我什么都不会带走。
至于我的东西……”我顿了顿,笑容更深了些,“早在半小时前,就已经搬空了。
”傅承砚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他这才意识到,我不是在闹脾气,而是早有准备。
“你……”“傅总,祝您前程似锦。”我懒得再跟他废话,转身就要走。“站住!
”他叫住我,眼神复杂地盯着我,“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在他看来,这依然是他的施舍。我摇了摇头,觉得有些好笑:“傅承砚,
有句话叫‘莫欺少年穷’,不过用在你身上,可能要改一改。”“什么?
”“别PUA眼前人,”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因为你不知道,
她明天会不会成为你的新老板。”说完,我不再理会他错愕的神情,踩着高跟鞋,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民政局的大门。外面阳光正好,一辆加长林肯缓缓停在我面前。车门打开,
一位穿着笔挺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恭敬地对我鞠了一躬。
“大小姐,欢迎回家。”3他叫林叔,是我父亲最信任的助手,也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
“林叔,辛苦你亲自跑一趟。”我坐进车里,之前面对傅承砚时的伪装瞬间卸下,
露出一丝疲惫。“大小姐说哪里话。”林叔递给我一瓶温水,“老爷和夫人已经在等您了。
另外,您吩咐的事情,都已经办妥了。”我点点头,喝了口水,看向窗外。三年前,
我和傅承砚结婚,我爸妈气得差点跟我断绝关系。我们沈家,是京市真正的百年望族,
产业遍布全球,行事却一向低调。而我,是沈家唯一的继承人。
我从小接受的就是最顶级的精英教育,二十岁从沃顿商学院毕业,
操盘的第一个项目就为家族带来了三十亿的利润,在华尔街被称为“东方魔女”。那时候,
傅承砚的公司还只是个刚有起色的小企业。我是在一个酒会上认识他的。
他英俊、骄傲、野心勃勃,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年轻雄狮。我承认,我被他吸引了。为了他,
我放弃了华尔街的一切,隐瞒了自己的家世,以一个普通孤女的身份嫁给了他。
我天真地以为,我想要的是纯粹的爱情,无关家世背景。我想陪着他,从零开始,
建立属于我们自己的商业帝国。现在想来,真是可笑。我收起了所有的锋芒,洗手作羹汤,
努力扮演一个他心中完美的妻子。而他,却把我的退让和付出,
当成了理所当然的懦弱和无能。“大小姐,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林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神,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先回公司。”“公司?
”“嗯,我自己的公司。”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尘封三年的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
那头传来一个激动又干练的女声:“Stella!你终于肯联系我了!
我还以为你真的要在那个小破地方当一辈子家庭主妇了!”Stella,
是我在华尔街时用的名字。打电话的人叫周晴,我大学时的闺蜜,也是我曾经最得力的副手。
“晴晴,好久不见。”我笑了笑,“帮我个忙,把我们以前的老团队都召集起来,
我要回国开公司。”“开公司?做什么?”“投资。”我看着窗外傅氏集团的总部大楼,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公司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繁星资本’。”繁星,
取自我的名字,“沈晚星”。也是时候,让傅承砚看看,他丢掉的那颗星星,到底有多亮了。
4一周后,繁星资本在京市***最顶级的写字楼正式挂牌成立。开业当天,
京市的商界震动了。因为来道贺的,全是跺一跺脚就能让整个行业抖三抖的顶级大佬。而我,
沈晚星,这个在傅承砚口中一无是处的家庭主妇,以繁星资本创始人的身份,正式回归。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傅承砚的耳朵里。我能想象得到他会有多震惊,多愤怒,多不甘。果然,
当天下午,我就接到了他的电话。“沈晚星,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被欺骗的恼怒。“傅总,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的身份,
似乎没有必要向你汇报吧?”我一边翻看着周晴递过来的文件,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
“繁星资本……沈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你是京市沈家的人?
”“看来傅总的商业嗅觉还没退化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许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你为什么要骗我?
”“骗你?”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傅承砚,从始至终,我只是没有说,
是你自己,先入为主地给我贴上了‘无能’‘平庸’的标签。”“你享受着打压我的***,
享受着把我踩在脚下的掌控欲,你从来没有想过要去真正了解我。
”“是你自己的傲慢和偏见,蒙蔽了你的双眼。”“……”“好了,傅总,我很忙。
”我不想再跟他浪费时间,“以后如果没有商业上的事情,希望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挂掉电话,周晴给我比了个大拇指:“干得漂亮!Stella,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小瞧你!”我笑了笑,将注意力重新放回文件上。
文件里是傅氏集团近三年的所有财务报表和项目资料。“傅氏最近在竞标城南那块地,
准备建一个大型的商业综合体,对吗?”我问。周晴点头:“没错,
这个项目傅承砚非常看重,几乎压上了集团一半的流动资金,势在必得。”“很好。
”我合上文件,眼中闪烁着猎人般的光芒。“我们就从这里开始,送傅总一份开业大礼。
”5城南项目的竞标会,堪称是神仙打架。到场的除了傅氏集团,
还有几家实力雄厚的地产巨头。傅承砚坐在第一排,志在必得。他准备的方案确实很出色,
无论从设计理念还是商业价值来看,都远超其他竞争对手。直到,繁星资本的代表上台。
当我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出现在大屏幕前时,
我能清晰地看到傅承砚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表情。他身边的副总凑到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我没有理会他,从容不迫地开始阐述我们的方案。繁星资本的方案,
在傅氏的基础上,做出了打败性的创新。我们不仅仅是建一个商业综合体,
而是要打造一个集科技、艺术、生态于一体的未来城市地标。我们的方案更大胆,
更有想象力,也……更烧钱。当我报出我们的投资总额时,全场一片哗然。
那是一个足以让任何一家公司伤筋动骨的数字。傅承砚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解。他想不通,我为什么要用这种伤敌一千,
自损八百的方式来针对他。最终,评委们经过激烈的讨论,宣布了结果。繁星资本,中标。
消息一出,傅氏集团的股价应声下跌了五个点。竞标会结束,傅承砚在走廊上拦住了我。
“沈晚星,你疯了!?”他双眼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为了报复我,
你竟然敢这么玩?你知道这个项目有多大的风险吗?你这是在拿沈家的钱开玩笑!”“风险?
”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只觉得可笑,“傅总,在你看来是风险,在我看来,是机会。
”“这个项目的回报率,我看过,最低百分之三百。我为什么要放弃?
”“你……”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至于报复?”我走近他,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傅承砚,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在你眼里,
我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你。可对我来说,你,以及你的傅氏集团,不过是我事业版图上,
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罢了。”“你曾经说,我是你最失败的投资。”“现在,
我会让你亲眼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投资失败。”6城南项目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的三个月,繁星资本和傅氏集团在各个领域展开了全面对抗。从新能源到人工智能,
从生物科技到文化娱乐,只要是傅氏涉足的产业,繁星资本必然会强势介入。
我像是开了上帝视角,总能精准地预判到傅承砚的每一个商业决策,然后提前布局,
将他看中的项目、人才、合作伙伴,一一截胡。傅氏集团被我搞得焦头烂额,股价一路下跌,
内部人心惶惶。傅承砚老了好几岁,曾经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
眼底是掩饰不住的疲惫和焦虑。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资源,想要查清繁星资本的底细,
想要弄明白我为什么对他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但他什么都查不到。他不知道,这三年来,
他每一次在书房开视频会议,他带回家的每一份商业文件,他说的每一个商业构想,
我都曾是那个最忠实的听众和读者。他以为我在插花、烹饪、看无聊的电视剧。实际上,
我早已将他的商业模式、决策习惯、人脉网络,研究得一清二楚。
他亲手将他商业帝国的所有弱点,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这个“家庭主妇”面前。这天,
周晴拿着一份报告走进我的办公室,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Stella,好消息!
傅氏集团的资金链快要断了!”“他们之前为了城南项目,抵押了公司大部分股权,
现在股价暴跌,银行正在催缴保证金。据我估计,傅承砚最多还能撑一个月。”我看着窗外,
京市的夜景繁华依旧。“一个月?”我摇了摇头,“太久了。”“我要让他在一周之内,
彻底崩盘。”周晴愣了一下:“一周?这……是不是太急了点?我们现在已经稳操胜券了。
”“不。”我转过身,眼神坚定,“对付傅承砚这种人,要么不出手,要么,
就必须一击毙命,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现在就像一条被逼到绝路的毒蛇,
如果让他缓过劲来,一定会疯狂反扑。”我敲了敲桌子:“启动‘海妖’计划。
”“海妖”计划,是我早就准备好的,针对傅氏集团核心技术的致命一击。
周晴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Stella,你确定吗?‘海妖’一旦启动,
傅氏集团……”“会彻底垮掉。”我替她说了后半句话。“我确定。
”7“海妖”计划的核心,在于傅氏集团引以为傲的一项核心技术——“天枢系统”。
这是傅氏在人工智能领域的核心产品,也是他们未来十年最重要的利润增长点。
傅承砚为此投入了巨大的研发成本和心血。但这个系统,有一个致命的漏洞。这个漏洞,
是三年前,傅承砚在一次醉酒后,为了向我炫耀他的天才构想,无意中透露给我的。
当时他意气风发地告诉我,这个漏洞是系统的“后门”,
是他为了在关键时刻能绝对控制系统而留下的。他称之为“上帝之手”。我当时就提醒过他,
这是一个巨大的安全隐患,一旦被竞争对手发现和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可他只是不屑地一笑,说我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这是商业计谋。现在,
就是他的“上帝之手”,亲手将他送进地狱的时候了。
我让周晴组织了全球最顶尖的黑客团队,对“天枢系统”发起了总攻。三天后的一个凌晨,
傅氏集团的服务器全面瘫痪。“天枢系统”的核心代码被窃取,所有客户数据泄露,
整个系统陷入了无法修复的崩溃状态。消息传出,市场一片恐慌。第二天一开盘,
傅氏集团的股价直接跌停,无数合作方发来解约函,银行的催款电话被打爆。傅氏集团,
这座看似坚不可摧的商业大厦,在一夜之间,轰然倒塌。我坐在办公室里,
看着屏幕上铺天盖地的新闻,心中没有一丝波澜。这不是复仇的***,
而是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一个人的毁灭,往往源于他自己种下的因。
傅承砚的自负、傲慢和偏见,注定了他今天的结局。下午,我的私人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颓败的声音。是傅承砚。“为什么?
”他问,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不甘,“沈晚星,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算我们离婚了,
就算你恨我,也不至于要置我于死地吧?”“置你于死地?”我轻笑一声,“傅承砚,
从始至终,我只是在做生意而已。”“是你自己,把商战当成了个人恩怨。”“生意?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声音陡然拔高,
“你把窃取商业机密、恶意攻击服务器也叫做生意?”“我手上有证据!我要告你!
我要让你身败名裂,把牢底坐穿!”“证据?”我好整以暇地端起咖啡,吹了吹热气,
“傅总,你指的是你们系统里那个所谓的‘上帝之手’吗?”电话那头的呼吸猛地一滞。
“你……你怎么知道?”“我不仅知道,我还有证据,证明这个致命漏洞是你故意留下的。
你说,如果我把这份证据交给监管部门和你的那些客户,他们会先追究我的责任,
还是先追究你这个商业欺诈犯的责任?”“傅承砚,是你自己,把刀柄递到了我的手上。
”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许久,传来他彻底崩溃的嘶吼。8傅氏集团的烂摊子,
比我想象中还要严重。墙倒众人推,曾经的合作伙伴纷纷反目,变成了催命的债主。
高管离职,员工人心惶惶,整个公司陷入了停摆。董事会紧急召开会议,商讨对策。
而唯一的对策,就是寻求外部资本的收购,否则就只能破产清算。但是,
在傅氏集团声名狼藉、负债累累的当下,谁又愿意来当这个接盘侠?就在傅承砚焦头烂额,
四处求人却处处碰壁的时候,繁星资本向傅氏集团的董事会,递交了一份收购意向书。
消息传出,整个京市商界都震惊了。所有人都看不懂我这步棋。在他们看来,
繁星资本刚刚给了傅氏致命一击,现在却又要出资收购这个烂摊子,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只有我知道,傅氏集团虽然外壳已经腐朽,但它的核心资产,
那些地产项目、专利技术、以及市场渠道,依旧有着巨大的价值。
只要经过精明的资本运作和重组,傅氏集团就能涅槃重生,并且爆发出比以前更强大的能量。
更重要的是,我要的,不仅仅是打败傅承砚。我要的是,在他最引以为傲的地方,
将他彻底碾压。我要把他亲手建立的帝国,变成我的战利品。收购谈判的会议上,
我再次见到了傅承砚。他坐在长桌的另一头,短短几天,他像是老了十岁,眼窝深陷,
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曾经那身引以为傲的挺拔西装,此刻也显得有些空荡。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怨恨,有不甘,有屈辱,甚至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悔意。
整个会议,他一言不发,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