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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2
1我爹捡尸一辈子,死前告诉我,净尸人有规矩,华冠锦衣不捡。

他说那些达官贵人因果太重,尸体捡了会惹来麻烦。

可那天我还是没忍住,在山上捡了个衣着华贵的俊俏郎君。

我当掉爹最后的遗物,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他却嫌我摸尸体的手脏,宁愿住在漏雨的柴房也不远和我同住一屋。

后来,一队车马堵在了我家门口,我才知道他是当今摄政王。

临走前,他背对着我,像是不愿意再理会我这种肮脏的家伙。

“沈鸢,你姿色平平,所行之事又污秽不堪,赶紧找个不嫌弃你的男人,随意过了吧。”

后来,我听了他的话,真的找了个不嫌弃我的男人成婚。

大婚之日,他却一身玄衣闯入,提剑砍向我的相公:“你今日敢和他拜堂,我就杀了他!”1巷子口被一队穿着黑甲的士兵堵死的时候,我才知道,在我家柴房住了半年的阿丑,是当朝摄政王。

他们都叫他周瑾。

这个名字真好听,比“阿丑”好听多了。

院子里,一个穿着华丽衣裙的漂亮姑娘正拉着他的手,哭得梨花带雨。

“阿瑾!我终于找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周瑾扶着她,眉头微蹙,但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我看着他们,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他要走了。

我拨开看热闹的人群,挤到他面前。

“阿丑……不,周瑾,”“你真的要走了吗?”我有点紧张,绞着自己的衣角。

周瑾身边的漂亮姑娘用手帕捂住鼻子,嫌恶地瞪了我一眼:“放肆!王爷的名讳也是你这种人能叫的?”我被她吼得缩了缩脖子。

周瑾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又变回了以前那种冷冰冰的样子。

“有事?”“嗯……”我点点头,很认真地看着他。

“你再等几天再走,好不好?”“我前几天把你住的那个柴房,用新泥巴糊了一遍,还加了好多稻草,现在不漏雨也不透风了,可暖和了!”“你再多住几天,试试暖不暖和再走嘛。”

我急切又紧张的说完,周围突然变得好安静。

安静的我脸烫的像一块烧红的炭火。

那个漂亮姑娘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连周瑾都愣了一下。

我以为他没听懂,又补充道:“我还把你那件破了洞的衣裳补好了,针脚缝得可结实了!你要是现在走了,就穿不上了。”

我说着,就要跑回屋里去拿。

“不必了。”

周瑾冷冷地打断我,然后从怀里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金子,扔在我脚下。

“这些,是给你救我的报酬。

从此,你我两不相欠。”

我看到他转身的瞬间,掌心似乎微微收紧,指尖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衣袖。

爹说,这是人说谎时才有的举动。

2我看着地上的金子,摇了摇头:“我不要钱。”

我只是觉得,他伤还没好利索,又要走那么远的路,身上不多带件衣裳,路上会冷的。

苏绾绾在一旁冷笑出声。

“不要钱?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

“一个收尸的,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吧?”“阿瑾,别跟她废话了,我们快走吧,我一刻也不想待在这种腌臜地方。”

周瑾却没有动弹,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满是疑惑。

“你不要钱?那你要什么?”我绞着衣角,小声地说:“我……我想要我的小灰回来。”

“小灰?”他显然不记得这个名字。

“就是我的驴呀,”我急忙解释。

“它灰色的,耳朵尖尖上有一撮白毛,可聪明了。”

“我爹死后,就剩下它陪我了。

我每天拉着它驮东西,它也从来不嫌累。”

“当初就是它把你驮回来的。”

我说着,声音越来越低。

“大夫说你的药很贵很贵,我没有钱,就把爹留下的那块玉佩当掉了。

可还是不够,我……我就把小灰卖给了王屠夫。”

“王屠夫......向我保证过,会好好照顾它的。”

我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也不知道周瑾有没有听懂。

很快他就满脸厌恶道:“够了!”“你不就是想要回你爹那块破玉佩吗?不用拿畜生来煽情,本王派人给你赎回来就是了。”

我愣住了,连忙摆手。

“不是的,不是的!”“玉佩是死物,小灰是活的呀。”

“它会用头蹭我的手,我难过的时候,它会用舌头舔我的脸。”

“它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听到我的话,漂亮的苏绾绾在一旁笑得更加大声:“阿瑾,你瞧她多可笑,居然说一头驴是家人。”

“还要堂堂摄政王,给她买毛驴!”周瑾脸上的烦躁和轻蔑也难以掩饰。

他直接对他身后的一个黑甲侍卫下了命令。

“去,把那头蠢驴给她买回来!”“不管多少钱!”看着那个侍卫快速的离开,我知道小灰就要回来了,可我的心忽然空落落的。

因为,我可能再也见不到周瑾了。

3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再次拉住了周瑾的衣袖。

从怀里掏出那张被我捏得有些发皱的纸条,递给了他。

那上面,用木炭画着一个大大的笑脸。

“周,周瑾,我这个,送给你。”

周瑾看着那张纸,整个人愣了很久。

他似乎想了起来,那一次我收尸回来晚了,又累又饿,没力气做饭。

却发现柴房门口的石阶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上面还卧着一个荷包蛋。

我知道那是他做的。

虽然他嘴上不说,可我知道,他其实不是个坏人。

我吃完面,就把这张画着笑脸的纸条压在了碗底下。

从那之后,石阶上每天都会出现一碗有荷包蛋的面。

周瑾看着那张纸,他的手抬了一下,似乎想接,可苏绾绾比他更快。

她一把抢过纸条,撕得粉碎。

“什么乱七八糟的!疯子!”她把纸屑扬到我脸上:“阿瑾,我们快走,别再理她了!”就在这时,那个去买驴的黑甲侍卫回来了。

他脸色很难看,走到周瑾身边,压低了声音。

“王爷……王屠夫说,那头驴,送去的当天夜里就病死了。”

“已经……已经拖到乱葬岗了。”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断掉了。

小灰……死了?还埋在了我最熟悉,最害怕的那个地方。

我总跟它说,小灰啊,你以后老了死了,我一定给你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埋起来,不像乱葬岗里那些孤魂野鬼。

可我把它卖了。

它最后,还是成了一个没人要的孤魂野鬼。

我呆呆地站着,看着满地的狼藉,无声的落下了眼泪。

周瑾忽然甩开了苏绾绾的手,走到我面前想说什么,却又苦笑着摇了摇头。

最后,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在拉着苏绾绾上马车后,掀开帘子丢给我一句:“沈鸢,你姿色平平,所行之事也污秽不堪,不如早点找个不嫌弃你的男人嫁了吧!”马车走了,他的声音越来越远,只剩下那句“嫁了吧”,萦绕在我空荡的院子里。

嫁了吧,嫁人吗?我蹲下来,看着周瑾离开的方向,手指紧紧攥进了掌心。

也许阿丑说的对,我应该找个男人嫁了。

他那么聪明,他说的话,一定是为我好,为我指一条明路。

4周瑾走后,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柴房门口的石阶,再也没有出现过热气腾腾的面条了。

我把那袋金子,埋在了院子里的老槐树下。

我爹说过,不义之财不能要。

周瑾说的话,我也记在了心里。

于是,我真的去找了城西的张媒婆,托她给我找个不嫌弃我的男人。

张媒婆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沈家丫头,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你个收尸的,哪有男人不嫌弃你?”我认真地解释:“是摄政王说的,他说要我找个不嫌弃我的男人嫁了。”

张媒婆一听摄政王三个字,态度立马变了。

“哎哟!原来是王爷金口玉言啊!有有有!村东头有个挖坟的李老四,四十多了还没媳妇,和你这个收尸的,正好一对啊!”看着张媒婆脸上的笑,我忽然僵在了原地。

四十多的李老四,都能当我爹了。

所以,周瑾,是这样想我的吗?我知道的,其实我不傻。

我明白周瑾是怕我肖想他,所以才说这样的话。

可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要嫁给他呀。

我知道我这样的人晦气,家家户户都避之不及,何况,他那样的贵人呢。

那天,我从张媒婆家哭着跑回了茅草屋。

可几天后,张媒婆却领着一个男人来了。

他不是挖坟的李老四。

他叫林澈,是城里新来的大夫。

男人穿着一身干净的青色长衫,眉眼温和,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药草香。

张媒婆说:“挖坟的那个李老四,前几天喝多了酒,掉河里淹死了。”

“正好,林大夫想寻一门亲事,看到你的生辰八字,就叫我带着他来了。”

看着面容清俊的男人,我小声问:“你……你不嫌我晦气吗?”林澈笑了,摇摇头。

“怎么会?”“在我看来,你做的是积德行善的好事。

让逝者安息,让生者慰藉,很了不起。”

我第一次听人这么说。

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看着他,傻乎乎地问:“那……那你愿意娶我吗?”林澈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温柔了。

“我愿意。”

我和林澈的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他没有嫌弃我住的地方破,也没有嫌弃我什么都不会。

他把他的医馆搬到了我的小院旁边,每天都来教我认字,教我分辨草药。

他会给我做很好吃的饭菜,味道,竟然和那碗阳春面一模一样。

我问他,他只是笑笑,说这是他祖传的手艺。

我便信了。

我用自己收尸净尸攒下的钱,扯了红布,给自己做了一身嫁衣。

针脚歪歪扭扭,但我看着,心里就觉得甜滋滋的。

我常常想,要不是周瑾,我怎么会遇到林澈这么好的人呢?那天真是我错怪他了。

5我和林澈成亲那天,他特意从隔壁村给我叫来了吹唢呐的程铁匠。

铁匠唢呐吹的比鞭炮声还大,看着满院子的热闹,我高兴的坐在屋里,紧张又期待。

我不知道自己今天好看吗?但张媒婆说,我今天好看极了,是她见过最好看的新娘。

想到这,我又笑了,只是吉时快到的时候,院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紧接着,是一阵整齐划一的甲胄摩擦声。

周瑾穿着一身玄色的王袍,站在门口,像一尊从地狱里走出来的罗刹。

院子里的宾客一下子落荒而逃,林澈赶忙冲进屋来,握紧我的手,把我护在了身后。

“王爷,您这是何意?”他的声音带了些恼意,是我从未听过的语气。

而周瑾的声音更冷。

“沈鸢,这就是你找的男人?”听到他问起林澈,我才想起,还没有给他们介绍彼此。

我赶紧拉着林澈的手,举给周瑾看:“对啊对啊,你看,周瑾,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都遇不到林澈这么好的人。”

“你看,我们的喜堂好看吗?”我指着我和林澈布置的喜堂给他看。

他看着眼前再没自己痕迹的茅草屋,咬着牙,声音像淬了毒:“沈鸢,本王的好意,你就是这么心领的?”我不明白他的话什么意思,刚想问林澈,周瑾却一把推开他,站到我面前说:“本王让你嫁给挖坟的,是让你一辈子活在泥里,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不是让你找个小白脸,在这里跟本王演什么琴瑟和鸣的戏码!”他越说越生气,气到眼眶都红了。

我连忙解释:“可是李老四死了,我,我总不能嫁给一个死人吧……”“死了?”周瑾的眼神更冷了。

“那你就该为他守寡!谁准你另嫁他人的?”我彻底懵了。

我不知道,原来他让我嫁给挖坟的,是这个意思。

我以为……我以为他是为我好。

林澈挡在我身前,声音坚定:“王爷,阿鸢嫁谁,是她的自由。

您未免管得太宽了。”

“自由?”周瑾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一个***的净尸人,也配跟本王谈自由?”“本王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不自由。”

他突然拔出腰间的长剑,指向林澈的脖颈。

然后冷眼看向我:“跟他合葬,还是跟本王回府?你只能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