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晋升，老公给我的饮料下药，把我送给他上司。他踩着我的尊严，前途一片光明。
然后我在他公司的年会上，当众揭露了他用老婆贿赂的真相。“感谢王总抬爱，
也感谢我老公，让我成了别人的玩物。”他瞬间成了焦点，跑到我面前演戏。“都是误会！
你是我老婆，我怎么会害你！”1我蜷缩在沙发角落，直到门锁传来“咔哒”一声。
江辰回来了。他满面红光，带着一身酒气和高级香水混合的复杂味道。那味道属于王总。
一股恶心从胃底直冲喉咙。他没看我，径直走到酒柜前，开了瓶昂贵的红酒，倒了一杯，
一饮而尽。“成了！”他兴奋地宣布，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林朝，我升职了！销售总监！
”他终于把目光投向我，眼神里没有人恶化愧疚，全是理所当然的炫耀。
“我们的好日子要来了，你不高兴吗？”我看着他，这个我从大学起就爱了七年的男人。
就在几个小时前，他亲手把一杯加了料的橙汁递给我，温柔地说：“喝点东西，别紧张，
就是跟王总吃个便饭。”我醒来时，人在酒店房间，身边是熟睡的王总，和他那张肥腻的脸。
我几乎是爬着逃出来的。“高兴？”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江辰，
你拿我换来的总监位置，你让我怎么高兴？”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随即，
他不耐烦地皱起眉：“林朝，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这么做是为了谁？为了这个家！
你以为我愿意吗？我也是被逼无奈！”“你知道这个项目对我多重要吗？
多少人盯着这个位置！我只是用了点小小的手段，保证我们能赢。”小小的手段。
他说得云淡风轻。我的心，像被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疼得无法呼吸。“那你有没有想过我？
”我一字一句地问。他走过来，不屑地看着我，语气里全是烦躁和施舍。“事情已经发生了，
你纠结这个有什么用？王总那边已经答应了，项目奖金下来，我先给你买个包，最新款的，
好不好？”他以为一个包，就能抹去我身上的肮脏和心里的创伤。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是婆婆。他按下免提，婆婆尖锐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阿辰，怎么样了？成了吗？”“妈，
成了！总监！”江辰的语气又变得意气风发。“太好了！我儿子就是有本事！
”婆婆在电话那头笑得合不拢嘴，“我就知道你行！那个林朝呢？她没给你拖后腿吧？
早就跟你说了，女人嘛，关键时候就要能为老公豁得出去，
别一天到晚端着那副清高的样子给谁看。”江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警告。
他对电话那头说：“妈，林朝很支持我。她很好。”挂了电话，他把手机扔在沙发上，
疲惫地捏了捏眉心。“你看，妈都这么大年纪了，就盼着我出人头地。
你就不能体谅我一次吗？”“林朝，别闹了。去洗个澡，把不开心的事情都忘了。明天开始，
我们就是人上人了。”他理所当然地安排着一切，仿佛我只是他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用完了，
就该归位，准备下一次的牺牲。我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突然觉得无比陌生。这个家，
已经变成了我的地狱。我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任由冰冷的液体冲刷着我的身体，
试图洗去那晚所有的屈辱和恶心。可无论怎么擦洗，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似乎已经渗入骨髓，
挥之不去。我抱膝蹲下，冰冷的瓷砖贴着我滚烫的脸颊，直到眼泪模糊了视线，
一个疯狂的念头才在心底悄然生根——不，我不会就这样沉沦下去。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血淋淋的代价！2江辰的升职庆功宴，就设在我们家里。他用项目的第一笔奖金，
给自己换了辆崭新的宝马，然后大张旗鼓地邀请了公司所有同事。“你是总监夫人，
今晚给我打起精神来，别给我丢人。”他一边打着领带，一边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面无血色的女人。他给我挑了一条黑色的紧身连衣裙，
他说这样显得高贵。门***响起，同事们陆续到来。每个人都带着虚伪的笑容，恭喜着江辰。
然后，我看到了王总。他大腹便便，笑得满脸油光，一进门就给了江辰一个大大的拥抱。
“小江，不错嘛！前途无量！”他的目光越过江辰的肩膀，黏在我身上，
带着一种下流的、审视的意味。一股恶心涌上心头。江辰立刻用力掐了一下我的胳膊，
低声警告：“笑！”我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王总，我敬您一杯。
”江辰端起酒杯，把我推到王总面前，“还有我太太林朝，她也特别感谢王总的提拔。
”王总的眼睛笑成一条缝，他端起酒杯，油腻的手指刻意从我的手背划过，
黏腻感瞬间让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那种被觊觎的、被当作商品的屈辱感，
比刀割还难受。“弟妹客气了，都是一家人。”“小江这么有能力，弟妹的功劳也不小啊。
”“哈哈哈哈。”他笑得肆无忌惮，那笑声像一根根针，扎得我体无完肤，却又无从反抗。
江辰就在我身边，却仿佛没听到一样，他搂着我的腰，笑得更加灿烂，甚至用力掐了我一下，
像是在催促：‘还不快谢谢王总？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杯酒灼烧着我的喉咙，
却远不及我心里的绝望。周围的同事们也都跟着附和地笑起来，那些笑声像一根根针，
扎进我的耳朵。‘哎呀，还是林朝姐有办法，不像我们，累死累活也帮不上老公什么忙。
一个平时和江辰走得近的女同事，端着酒杯，笑容满面却言语如刀。“就是，
江总监真是好福气，娶了这么个贤内助。”另一个附和道。这些话像一把把钝刀，
一下又一下地切割着我虚伪的平静，让我浑身的血都在逆流。我端着酒杯的手在颤抖，
几乎要握不住，真想把手里的酒直接泼到他们脸上！但我不能，我必须忍耐，
那股从骨子里渗透出的恨意，正在一点点撕裂着我。整个晚上，我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被江辰操控着，对每一个人微笑，敬酒。王总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我，
那是一种看待私有物的眼神，充满了占有和轻蔑。宴会快结束时，江辰喝多了。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抱着我说：“老婆，谢谢你。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
”所有人都开始鼓掌，起哄。“亲一个！亲一个！”江辰真的低头吻了过来。
他的嘴里充满了酒气和另一个人的味道。我猛地推开他，冲进了洗手间，
跪在马桶前吐得天昏地暗。我吐出来的，仿佛是我的尊严，我的爱情，
我这七年来的所有天真和愚蠢。3公司的年度盛典通知下来了。江辰的名字，
赫然出现在“年度新星奖”的候选名单上。他几乎是内定的获奖者。“老婆，年会那天，
你一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江辰把一份请柬递给我，“你是我江辰的脸面，不能出错。
”他带我去逛了最高档的商场，给我买了一条价值六位数的红色长裙。裙子的后背开得很低，
几乎到腰。“太暴露了。”我拒绝。他脸色一沉：“你懂什么？就是要这种效果。
你是要去给我撑场面的，不是去当修女。”他强硬地刷了卡，让店员把裙子包起来。
回家的路上，他开着那辆崭新的宝马，心情很好地哼着歌。“林朝，等我拿了奖，
公司会分我股份。到时候，我们就换个更大的房子，带游泳池的那种。
”他描绘着美好的蓝图，仿佛那些都是他一个人奋斗得来的。而我，
只是他成功路上的一个漂亮的装饰品。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回到家，
我看着那条刺眼的红裙，一个念头疯狂地滋生出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要让他，
把他从我这里夺走的一切，都加倍还回来。从那天起，我变了。我不再冷着脸，
不再和他争吵。我开始对他笑，像以前一样为他准备早餐，熨烫衬衫。
他很满意我的“懂事”。“这就对了嘛，夫妻之间，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他搂着我的肩膀，得意地说。我微笑着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着每一步。
我偷偷买了一支小巧的录音笔，它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U盘。同时，
我也开始研究一些微型监控设备，我需要更多，更致命的证据。机会很快就来了。
为了庆祝他即将获奖，江辰又提出要单独请王总吃饭，还特意交代我一定要出席，
并“好好表现”。“林朝，这可是一个好机会。王总最近手头一个项目遇到点麻烦，
如果你能帮他疏导疏导情绪，说不定还能再搭上线。”他语气暧昧，眼神里是***裸的算计。
我感到一阵恶心，却也知道，这是我“狩猎”的最佳时机。我微笑着答应下来。那晚，
在一家高级会所的包厢里，王总果然又开始动手动脚，借着酒意，对我言语轻佻，
甚至试图把我拉进怀里。我强忍着恶心，假意迎合，却趁他上洗手间时，
迅速在他的电脑包里，一个不起眼的侧兜里，安放了一枚微型摄像头。
那种紧张感几乎让我窒息，我的手心全是汗，心脏更是快要跳出心腔。成功了。
我知道这还不够，王总狡猾多疑，这些都只能作为辅助证据。我还需要江辰亲口的承认，
那种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自白。几天后，我假装怀孕，告诉江辰，我需要他的一个选择。
“江辰，我怀孕了。”我看着他，语气平静。他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愤怒。
“怀孕？你怎么会怀孕？你不是一直在吃药吗？”他声音尖锐，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厌恶。
“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药失效了。”我低下头，压抑着心底的恨意，“孩子，你要吗？
”他猛地站起来，来回踱步，焦躁地抓着头发。“要什么要！现在是关键时期！
我的事业刚有起色！这个孩子会毁了我的前途！你给我打掉！听见没有！”他吼得声嘶力竭。
“可是……我舍不得。”我故作犹豫。“舍不得？你还舍得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今天付出了什么？为了你能陪好王总，我费了多大劲才把你送到他床上！
你现在要用一个孩子毁了我的一切？！”他气急败坏，口不择言，一句一句，
全都录进了我手中紧握的录音笔里。4那句恶毒的低语，像字字戳心的冰锥，
精准地刺入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我握着录音笔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录音，成功了。
微型摄像头也安放成功。我把他扶进卧室，替他盖好被子。他很快就发出了沉重的鼾声，
嘴角还挂着得意的笑。我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这张我爱了七年的脸，
此刻却让我感到无比的恶心。我拿到了我的武器。现在，我需要一个完美的舞台，
来上演这出复仇大戏。公司的年度盛典，就是最好的舞台。接下来的几天，
我表现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一个贤惠的妻子。我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他爱吃的菜，
把家里打理得一尘不染。我甚至主动提起年会的事，和他讨论我应该搭配什么首饰和妆容。
江辰对我的转变非常满意。他以为，我终于“想通了”，彻底接受了现实，
并安于享受他用我的尊严换来的富贵。“这才像我的女人。”他捏着我的下巴，
像在欣赏一件昂贵的战利品。年会当天，我早早地起了床。我对着镜子，
化了一个精致却疏离的妆容。然后，我穿上了那条鲜红的、后背开到腰际的长裙。
江辰看到我时，眼睛都直了。“老婆，你今天真美。”他走过来，想抱我。
我不动声色地避开，拿起手包。“走吧，别迟到了。”他丝毫没有察觉我的冷淡，
只当我是为了保持妆容的完美。他沉浸在即将登顶的喜悦中，像一个即将加冕的国王。
“林朝，今晚是属于我们的高光时刻。”他一边开车，一边意气风发地说，“从今天起，
整个公司，都要看我的脸色。”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是啊，高光时刻。不过，是你的，还是我的？年会设在城中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
巨大的水晶吊灯下，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江辰挽着我，像一个骄傲的孔雀，在人群中穿梭。
“江总监，恭喜恭喜！”“江总监真是年轻有为，夫人也这么漂亮！”恭维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