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冲喜新娘掉马,禁欲总裁求抱抱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3

“给我滚进去!记住你的身份,你就是个冲喜的***,敢不听话,就等着把你亲妈骨灰扬了!”耳边咒骂着,后背被狠狠踹了一脚,我一个踉跄,直接摔进了冰冷的婚房。红盖头被粗暴掀开,刺眼的光线和浓重药味扑面而来,***得我眼眶发酸。

我,一个为钱顶替真千金的冒牌货,被当做冲喜工具,踢进了江家那个传说中的“活死人”少爷的婚房。他是个植物人,命不久矣,我来这,就是等他死,拿钱走人。

冰冷的床榻上,他瘦得像具骨架,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刻薄的佣人冷笑着扔下更衣的衣服,“老太太吩咐了,少夫人寸步不离!”然后“嘭”地反锁了门。

为了妈妈的救命钱,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去解他病号服的扣子。指尖刚触碰到他冰冷的皮肤,他原本紧闭的眼帘,竟颤了一下!

还没等我反应,一只冰冷的手突然紧紧攥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我的声音被生生扼住,那双死寂的眼眸缓缓睁开,墨色深沉,带着极致的森冷和——一丝玩味!

他哪里是垂死之人?!

那只手冷得像冰窖里冻了千年的铁钳,死死箍着我的手腕,剧痛让我眼前发黑。我甚至能听见自己骨头在哀鸣。

“啊……”一声短促的惊叫卡在喉咙里,被我硬生生咽了回去,只剩下破碎的气音。

床上那“具”本该是植物人的“骨架”,此刻正睁着眼睛看我。那双眼睛深邃得像是蕴藏了无尽寒夜的星空,没有一丝一毫病弱之人的浑浊,只有彻骨的森冷和一丝……仿佛看到什么有趣玩物的玩味。

浓重的药味此刻闻起来像是一场精心布置的骗局。

“你……”我喉咙发干,挤不出第二个字。

他薄削苍白的唇极其微弱地勾了一下,若非离得这样近,几乎无法察觉。那眼神像解剖刀一样,将我从头到脚凌迟了一遍,最终落在我因恐惧和震惊而微微颤抖的手指上。

“冲喜?”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碾压式的力量感,完全不像久病之人,“江家倒是给我找了个……有趣的‘药’。”

就在这时,房门被“咚咚”地粗暴敲响,没等里面回应,就直接被推开。刚才那个把我踹进来的刻薄老佣人张妈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站在门口,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少夫人,该给少爷喂药了!”她嗓门尖利,视线像毒针一样扎在我身上,“磨蹭什么?真当自己是来享福的千金大小姐?别忘了你是个什么货色,也别忘了你妈那把老骨头还等着钱救命呢!”

她的目光扫过床上,少爷的眼睛已经闭上,恢复了我刚进来时那副毫无生气的模样,仿佛刚才那惊悚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只有我手腕上那一圈鲜明的、仍在隐隐作痛的红痕,证明那不是梦。

张妈显然没发现任何异常,她把药碗往我手里猛地一塞,滚烫的药汁溅出来,烫得我手背一红,我死死咬住牙没吭声。

“老太太吩咐了,必须亲眼看着少爷喝下去!要是洒了一滴,或者少爷没喝,”她冷笑一声,凑近我,压低了声音,那声音里的恶毒几乎要溢出来,“你就等着去河边捞***骨灰盒吧!”

门再次“嘭”地一声被甩上,落锁的声音清晰无比。

我端着那碗滚烫的药,站在原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手腕还在痛,手背也被烫得发红。我看着床上那个重新变得“安静”的男人,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几乎将我淹没。

他不是植物人。他在装。

而我知道了这个足以让我被灭口的秘密。

我却不能表现出丝毫异常。门外是虎视眈眈、拿我妈威胁我的江家下人,床上是深不可测、伪装病重的巨鳄。

我的命和我妈的命,都悬在了一根细细的、随时会崩断的线上。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哽咽和颤抖。为了妈妈,我必须演下去。

我坐到床边,用勺子舀起药汁,小心翼翼地吹凉,递到他毫无血色的唇边。我的手抖得厉害,勺子磕碰在他的牙齿上,发出细微的轻响。

他没有任何反应,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我不得不伸出另一只手,微微颤抖地去捏他的下颌,试图让他张开嘴。指尖触碰到他皮肤的瞬间,那冰冷的温度再次让我一颤。

就在我用力时,他的嘴唇似乎极其配合地微微开启了一条缝。

我连忙将药汁喂进去。大部分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淌过苍白的皮肤,洇湿了枕头。我手忙脚乱地用手帕去擦。

喂药的过程漫长而煎熬。每一秒,我都能感觉到那双闭合的眼帘之下,或许正有一道冰冷的视线在审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像个在悬崖边跳舞的小丑,每一步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终于熬到一碗药见底,虽然大半喂给了枕头和手帕。我几乎是虚脱般地松了口气。

还没等我这口气喘匀,门锁又响了。

这次进来的是两个年轻些的女佣,领头那个吊梢眼,一副尖酸相。她们看我的眼神同样充满轻蔑,仿佛在看什么肮脏的垃圾。

“少夫人,”吊梢眼女佣开口,语调扬着,满是讥讽,“老太太让您给少爷擦身换衣,贴身伺候着。您这种‘千金’,这种活儿没干过吧?不过学学就会了,反正您也就配干这种活儿。”

另一个女佣嗤笑出声,附和道:“就是,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山鸡就是山鸡,伺候人是本分。”

她们把一套干净的睡衣和一盆热水放在旁边,然后就抱着胳膊站在一边,显然是奉命来“监督”我的。

我攥紧了手里的湿手帕,指甲掐进掌心。屈辱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勒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但我只是低下头,轻声应了一句:“……知道了。”

我拧干毛巾,掀开被子一角。男人消瘦却肌理分明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我脸颊发烫,强迫自己忽略那两道紧盯着的、充满恶意的视线,也忽略掉手下这具“沉睡”身体可能存在的意识,动作机械地开始擦拭。

他的皮肤很白,体温偏低。我的手指偶尔划过他的胸膛,能感受到其下蕴含的、与消瘦外表不符的力量感。

吊梢眼女佣还在那儿冷言冷语:“动作快点!磨磨蹭蹭的,还想等少爷醒来怜香惜玉不成?别做梦了!”

“看她那笨手笨脚的样子,真是晦气。”

我全部忍耐下来,一言不发,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换好睡衣,我已经满头细汗,不是因为累,而是因为高度紧张和压抑。

两个女佣似乎觉得无趣,又嘲讽了几句,才端着水盆出去。房间再次恢复死寂。

我瘫坐在床边的地毯上,背靠着冰冷的床沿,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脸埋了进去。疲惫和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这才只是第一天。

深夜,我在地毯上铺了条薄毯,和衣躺下。床,我是绝对不敢上的。

房间里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壁灯。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意识模糊,快要被疲惫拖入睡眠时,一只冰冷的手突然覆上了我侧躺时***在外的脖颈。

我瞬间僵住,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那只手 slowly地、带着一种评估货物般的意味,在我颈侧的皮肤上轻轻摩挲了两下,然后,我听到那个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一丝清晰的、冰冷的警告:

“安分点……‘新娘’。活下去,或者和你母亲的骨灰一起被扬了,选一个。”

说完,那只手便移开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我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了,直到身后床上传来均匀得仿佛真正沉睡过去的呼吸声。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我是冒牌货,知道我用妈妈威胁我。他一直在观察,在评估。

而我,只是他掌中一只随时可以被捏死的、微不足道的虫子。

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渗进身下粗糙的地毯里。我紧紧咬住自己的手背,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抽泣声。

这一夜,无比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