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产被逼沉海那夜,他正和秘书在我们的婚床上翻云覆雨。
重生后,我不再隐忍。
1我擦干眼泪,回到主卧收拾东西。
不一会儿,施斯年捧着一大束玫瑰花走近。
“夏夏,八周年快乐,你永远是我最爱的人。”
他单膝跪地,虔诚地在我手背啜吻。
我心乱如麻,却被他吻得失去全身力气。
突然,他的手机***响起。
是连盈盈。
她哭得撕心裂肺,“年哥,恭喜你,夏夏姐怀上了你的孩子。”
“我好嫉妒她,能为你生宝宝。
我嫉妒得不想活了,呜呜……”施斯年面色骤变,“你在哪?什么孩子?”他话音刚落,管家拿着电话匆匆赶来。
“连小姐在豪斯写字楼楼顶,情况特别危急。”
豪斯写字楼,最高30多层。
管家说着,看我一眼。
“连小姐今天上午,好像发现了许小姐的验孕棒。”
施斯年转头,面色复杂看向我。
“夏夏,这个孩子,不能要!”“盈盈的命只有一条,孩子还能以后再要。”
可我备孕七年,打了无数催卵针才怀上了它。
“不行!”我护住肚子,急急后退。
“施斯年,这可是你的孩子。
难道你要亲手杀了它。”
自从父母破产被逼跳楼后,我就再无血脉亲人。
即使不再爱施斯年,我仍想留下孩子。
施斯年的手轻抚我的肚子,眼中闪过挣扎。
电话那边,突然传来尖锐的惊呼声。
“不、不要跳……”施斯年猛地摁住我的手。
“来不及了,马上去做手术,孩子不能留。”
他焦急安抚电话对面的女孩。
“这个孩子马上就没了,盈盈,你冷静点!”几个护士冲过来,我拼命挣扎。
“不要、不要这样,我的孩子!”中年护士粗暴地甩了我一巴掌。
我唇角瞬间溢出鲜血。
施斯年看到后却只是皱眉,继续安抚电话那头的女人。
瞬间,我仿佛全身被冻住。
她们粗暴地将我抬上产床。
开刀的时候,甚至没人给我打麻药。
极致的痛苦传来,我发出歇斯底里的痛呼声。
直到看到几乎成型的婴儿时,我才终于心如死灰。
手术间打开,施斯年第一时间迎了过来。
我的眼珠动了动。
却见他将镜头对准我袒露的腹部,声音满是宠溺。
“你看,许慕夏的肚子是平的。”
“孩子没了,盈盈,你快从天台下来。”
电话那头传来连盈盈感动撒娇的声音。
我胸口一闷,直接呕出一口鲜血。
随后,我开始全身抽搐。
陷入昏迷的前一秒。
我看到施斯年扑了过来。
他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担忧。
2我仿佛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再次醒来,鼻腔中满是刺鼻的消毒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