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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1

产房那股消毒水味儿还没散干净呢,我手指头戳着那个空荡荡的塑料盒子。“脚环呢?

”声音干巴巴的,像砂纸磨过喉咙。早上护士抱来喂奶,我亲手给她摘下来放床头柜上的,

就这个透明小盒子,里头圈着写着“庄澄之女”和出生时间的蓝色脚环。现在,盒子开着,

里面空空荡荡。小床上,我闺女睡得正香,小脸红扑扑的,眼缝长长的,像她爸。她爸,

庄鹏,就坐床沿边削苹果,长长的苹果皮垂下来,快拖地了。“一个塑料圈儿,

丢了就丢了呗,医院补一个不就完了?”他头都没抬,刀锋贴着果肉,稳稳当当,

“大惊小怪。”“那是身份证明!”我盯着他,心里头那点不对劲儿,像水底的泡泡,

咕嘟咕嘟往上冒。生孩子耗掉我半条命,可脑子没糊涂。“行行行,我去问问护士站。

”庄鹏把削好的苹果塞我手里,起身的动作有点快,带倒了椅子,哐当一声响。他也没扶,

拉开门就出去了。走廊里安静得吓人。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来,搓着手:“问过了,

说可能是打扫卫生的阿姨不小心当垃圾收了。她们会处理,明天给补个新的。

”他眼神有点飘,没看我,弯腰去扶那把倒了的椅子。我捏着那个冰凉的苹果,一口没咬。

塑料脚环能当垃圾收?糊弄鬼呢!住院那几天,我像个侦察兵。护士抱孩子来喂奶,

我眼睛粘在闺女的小脚丫上。那蓝色脚环,再也没出现过。庄鹏跑前跑后,伺候得殷勤,

可每次我一提脚环或者想去看监控,他就跟被针扎了似的岔开话题,要么就说我产后虚弱,

想太多,好好休息。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出院回家,我抱着软乎乎的小闺女,

心里那点疑虑像藤蔓,越缠越紧。孩子一天一个样,但我总觉得哪儿别扭。说不上来,

就是一种感觉,当妈的本能。她不像我,也不太像庄鹏,虽然庄鹏总说孩子像他多一点。

我偷偷攒了几根孩子掉在枕头上的胎毛,软软的,茸茸的。又翻箱倒柜,

找出庄鹏剃须刀里缠着的几根短发,硬硬的。我的头发,梳子上随便捋一把就有。

我把它们分别用纸巾小心包好,塞进不同的信封。心脏跳得咚咚响,像揣了面鼓。“妈,

我出去透透气,闷得慌。”我跟婆婆打了个招呼。老太太正抱着孙女哼摇篮曲,

头都没抬:“去吧去吧,别吹风。”我捏着那三个轻飘飘的信封,感觉重得压手。没去公园,

直奔市里另一头那家据说很权威的亲子鉴定中心。交钱,填表,递样本,手指头都是凉的。

“加急最快也要三天出结果。”窗口后面的人公式化地说。三天。我走出那栋冷冰冰的大楼,

站在车水马龙的街边,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发冷。庄鹏的电话打过来了。“澄澄,

跑哪儿去了?妈说你出门了?”“嗯,随便走走,透透气。”“快回来吧,外面多乱。

闺女好像饿了,一个劲儿哼哼呢。”他声音温温柔柔的,带着点哄。

我听着电话那头隐约传来的、孩子细弱的哼唧声,胃里一阵翻搅。

那是我拼了半条命生下来的孩子吗?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上来,我死死咬住嘴唇,

尝到一股铁锈味。“知道了,就回。”挂了电话,我靠在滚烫的公交站牌上,

巨大的广告牌亮得晃眼。三天。这三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看着摇篮里那张小脸,

我心揪着疼。如果……如果不是……那我的孩子呢?她在哪儿?庄鹏对我格外体贴,

嘘寒问暖,端茶倒水。可我一抬眼,撞上他的目光,他立刻就躲开了,笑容有点僵。

这更印证了我的猜测——他心里有鬼。第三天下午,手机震动。一条短信,

冷冰冰的几个字:结果已出,请凭条码自助打印。我抓起包,

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门把手。庄鹏在客厅看电视,体育频道,解说员的声音亢奋激昂。

“我……我去楼下超市买点卫生纸。”声音有点飘。“哦,好。”他眼睛盯着屏幕,

随口应道。一路跑到鉴定中心,自助打印机嗡嗡作响。薄薄几张纸吐出来。我一把抓住,

冲到角落里,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才敢低头看。报告纸上的字,一个个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眼睛生疼。

样本A胎毛亲子关系概率:0.00%结论:排除庄鹏、苏晚为样本A生物学父母。

轰——!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响,

鉴定中心嘈杂的人声、机器的嗡鸣,全都消失了。只有那两行冰冷刺骨的字,

死死钉在我的视网膜上。不是我的孩子。不是我拼命生下来的那个孩子!那我的孩子呢?

她在哪儿?!一股巨大的、灭顶的恐慌和愤怒瞬间攫住了我,四肢百骸都冻僵了,

又在下一秒燃起熊熊烈火。我死死攥着那几张纸,指甲掐进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印,

却感觉不到疼。胸口像被巨石压住,喘不过气。庄鹏!一定是庄鹏!只有他,

从脚环丢失开始就反常,只有他,一直拦着我去查!我冲出鉴定中心,外面阳光灿烂,

车流喧嚣,可这一切都离我很远。我像个幽灵一样飘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去哪?

”司机问。我报了家里的地址,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车窗外景物飞逝,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回去!找庄鹏问清楚!把我的孩子找回来!钥匙***锁孔,转动。

门开了。客厅里,庄鹏还坐在沙发上,电视里球赛正踢得激烈。摇篮放在他旁边,

里面的孩子安静地睡着。他见我回来,脸上习惯性地堆起笑:“回来啦?卫生纸呢?

”我没理他,一步步走过去,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空洞的“哒、哒”声。每一步,

都踩在我自己碎裂的心上。“庄鹏。”我在他面前站定,声音冷得像冰渣。

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似乎被我反常的样子吓到:“怎么了澄澄?脸色这么差?

”我把手里那几张攥得皱巴巴的纸,劈头盖脸摔在他脸上。纸张散开,飘落在他腿上,

沙发上。他低头,看清了上面的字,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惊骇和……恐惧?

“澄澄……你听我解释……”他慌乱地想站起来。“解释?”我笑了,

那笑声我自己听着都瘆人,“解释什么?解释我生的孩子为什么变成了别人家的?

解释你为什么偷偷扔掉她的脚环?解释你为什么死活不让我去看监控?!”我越说声音越大,

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胸腔里翻涌的怒火和痛苦再也压抑不住:“我的孩子呢?!庄鹏!

你把我的孩子弄到哪去了?!!!”摇篮里的孩子被我的吼声惊醒,“哇”一声大哭起来。

婆婆也从厨房冲出来,一脸惊愕:“怎么了这是?吵什么?吓着孩子了!”庄鹏脸色灰败,

嘴唇哆嗦着,看着暴怒的我,又看看哭闹的孩子,最后目光落在地上那几张刺眼的报告纸上,

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瘫软在沙发里。“是……是苏晚棠……”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带着哭腔。苏晚棠?这个名字像一颗子弹,瞬间击中了我。她是我高中同学,

曾经最好的闺蜜。后来她家生意越做越大,成了本地有名的富豪,我们联系才少了。

但我生孩子那天,她确实来过医院探望,还送了一个沉甸甸的金锁!

“她……她家也同一天在私立医院生了个女儿……”庄鹏双手抱着头,痛苦地埋下去,

“那孩子……医生说有先天心脏病……可能……可能活不长……”“所以呢?!

”我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太阳穴突突地跳,“所以她就换走了我健康的女儿?!

用她那个病孩子?!”我扑上去,抓住庄鹏的衣领,拼命摇晃:“你帮她?庄鹏!

你帮她换走了我的孩子?!你是她爹吗?!!”“我没有!澄澄你相信我!

”庄鹏被我晃得东倒西歪,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狼狈不堪,“是她找的我!

她说只要我帮她……帮她把孩子换过来……她给我一百万!还会给你安排最好的月子中心,

以后孩子读书、出国,她全包!”他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哀求地看着我:“澄澄!

我们那会儿刚买了房,背了一身债!你生孩子又大出血,花了那么多钱!

我……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她保证会对孩子好,当亲生的一样!比我们养得还好!

我……我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啊澄澄!”为了这个家?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浇灭了我所有的怒火,只剩下冰冷的绝望和恶心。一百万。卖女儿。一百万,

卖了我们的亲生骨肉!“呵呵……哈哈哈……”我松开他的衣领,踉跄着后退几步,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得浑身发抖,“庄鹏……你真行……一百万……你就把我女儿卖了?

卖给那个苏晚棠?!”婆婆已经听傻了,扑过来扶住摇摇欲坠的我,

又惊又怒地指着庄鹏:“小鹏!你糊涂啊!你这是犯法的啊!孩子呢?我亲孙女呢?!

”“在……在苏晚棠那儿……”庄鹏捂着脸,泣不成声。苏晚棠!

那个外表光鲜亮丽、总是用怜悯又高高在上的眼神看着我的苏晚棠!我猛地推开婆婆,

转身就往外冲。“澄澄!你去哪儿?!”婆婆和庄鹏在身后喊。“要回我的孩子!

”我头也不回,声音嘶哑却斩钉截铁。冲出家门,冷风一吹,我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在抖。

掏出手机,翻出那个很久没联系的号码,苏晚棠。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却迟迟按不下去。

直接找她?她会认吗?她会承认吗?她那种人,有钱有势,有一百种方法让我闭嘴,

让这件事石沉大海。我只有一份亲子鉴定报告,庄鹏这个怂包,他能当人证吗?

他敢指证苏晚棠吗?硬碰硬,我拿什么碰?报警?证据呢?庄鹏的一面之词?脚环没了,

监控……对,监控!庄鹏一直拦着我看的医院监控!我立刻打车去了生产的妇幼医院。

直奔保安室,要求查看我生产那天的监控录像。“不好意思女士,医院监控有规定,

不能随便查看。除非涉及案件,有警方手续。”保安一脸公事公办。

“我女儿在医院被人调包了!这就是案件!”我急红了眼。保安看我状若疯癫,

更警惕了:“女士,您冷静点。这种事您得有证据,报警处理。

我们这里真的不能随便看监控。”报警……报警需要证据。我现在只有一份鉴定报告,

指向庄鹏的口供,但庄鹏会承认吗?苏晚棠完全可以矢口否认,甚至反咬一口说我诬陷。

绝望再次袭来。难道就这么算了?看着苏晚棠养着我的女儿,享受天伦之乐?而我,

养着她的病孩子,在痛苦和煎熬中度过余生?不!绝不!我失魂落魄地走出医院,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本地号码。“喂?”我接起,声音疲惫。“晚晚?是我,林薇。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带着点小心翼翼。林薇?我大学室友,关系一直不错,

毕业后嫁了个公务员,过着安稳的小日子。“薇薇?”我有些意外,也有些茫然。“晚晚,

你……你还好吗?”林薇的声音透着担忧,“我刚听……听庄鹏他妈在小区里哭,跟人诉苦,

说什么造孽啊,儿子糊涂啊……还提到了苏晚棠……我一听就觉得不对,赶紧给你打电话。

到底出什么事了?”林薇的话像一根救命稻草。我像抓住浮木的溺水者,再也绷不住,

站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对着电话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畜生!

庄鹏这个畜生!苏晚棠她不得好死!”林薇在电话那头气得大骂,随即又压低声音,“晚晚,

你先别急,也别冲动!苏晚棠家不是普通人家,硬来不行!得想办法!

”“我……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我绝望地呜咽。“证据!晚晚,你现在最需要的是证据!

能钉死他们的证据!”林薇思路很清晰,“医院的监控是关键!但你现在拿不到。

苏晚棠那边……你想办法接近她!她不是刚生了孩子吗?肯定需要人照顾!保姆!

你去她家当保姆!”“当保姆?”我愣住了。“对!”林薇语气斩钉截铁,

“只有进到她家里,你才有机会接触到孩子,才能确认!才能找到证据!比如孩子的头发,

指甲,或者……或者她给孩子用的东西!只要能再做个鉴定,证明孩子是你的,

再想办法录到她或者庄鹏承认这件事的话!我们就有把握了!”林薇的话像黑暗中的一道光。

进苏家当保姆?接近苏晚棠?接近……我的孩子?这个念头疯狂又危险,

但却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路!“可是……苏晚棠认识我……”“认识怕什么?你刚生完孩子,

样子憔悴,变化大。再说,她苏大小姐高高在上,眼里哪有我们这些‘旧相识’?

她估计早忘了你长什么样了!你换个名字,编个身份!”林薇快速地说着,

“我有个表姐在开家政公司,我让她帮你安排!面试的时候化个妆,弄憔悴点,

跟以前不一样!工资开低点,显得老实肯干!”林薇的话点燃了我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的火苗。

“薇薇……谢谢你……”“谢什么!赶紧振作起来!为了孩子!”林薇语气坚定,

“我这就联系我表姐!晚晚,记住,进去之后,千万沉住气!别冲动!一切为了孩子!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在家和庄鹏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婆婆大概知道了真相,看着摇篮里那个无辜的孩子,眼神复杂,唉声叹气。

庄鹏则像惊弓之鸟,躲着我,又试图讨好我,眼神躲闪,充满恐惧和愧疚。我对他视而不见。

所有的力气,都用来谋划那场危险的潜入。林薇的表姐效率很高。三天后,

我顶着一个叫“张淑芬”的假名,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脸上刻意没怎么收拾,

显得蜡黄憔悴,走进了林薇表姐的家政公司。“张姐,这位是雇主家的赵管家,

专门来面试的。”林薇表姐把我引荐给一个穿着深色套装、表情严肃的中年女人。

赵管家挑剔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几个来回,像在打量一件商品。“多大年纪?

”“三十……三了。 ”“以前带过孩子吗?”“带过,带过自己侄子,从月子里带到三岁。

”我低着头,声音放得低而怯懦。“健康证呢?

”我赶紧递上准备好的证件当然也是“张淑芬”的。“工资要求?

”“您……您看着给就行,有口饭吃,有个地方住就成。”我搓着衣角,显得局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