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领完结婚证,我被混混迟厌绑架。
死里逃生出来,听到丈夫谢宴臣发疯找我,患上严重的抑郁症,靠药物治疗维持,被报复断了两条腿。
我感动落泪,朝他奔跑过去。
千钧一发之迹,我再次被迟厌抓住。
为了拖住迟厌,保护谢宴臣,我主动献身留在迟厌身边。
他打断我的双腿,给我套上锁链。
三十多年过去,我怀孕过九次,打胎九次。
每天祝福着谢宴臣一切安好。
直到我偶然听到迟厌和旁人对话。
“我哥真有本事,假装瘸了双腿一出苦情戏骗了霍芊芊,让霍芊芊甘愿留下,给晴瑶姐让位。”
“霍家疼了晴瑶姐三十多年,我哥继承霍家掌门人位置,我也能沾光。”
那人疑惑,“万一霍芊芊不肯呢,再说一起生活三十多年,你就没恻隐之心?”
迟厌语气凌厉,“我手里有霍芊芊的私密照,她不敢。”
“一个玩腻的瘸子,哪里比得上冰清玉洁的晴瑶姐。”
原来都是谢宴臣两兄弟精心为我铸造的牢笼。
五十五岁的我,拿刀刺进迟厌的胸膛。
再次醒来,我回到和谢宴臣领证的那天。
“芊芊,你发什么愣啊?”
我盯着目光一脸惊讶的谢宴臣。
面前的男人清俊儒雅,很年轻。
死前脖子的刺痛还历历在目,我和迟厌同归于尽了。
而我重生到了和谢宴臣领证的这一天,我所有的悲剧开始的源头!
工作人员提醒,“小姐,你是自愿的吗?”
谢宴臣眼神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狠辣。
前世我沉浸在他细致周到的照顾中,从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芊芊,你还在生气,清瑶只是我同乡,我只爱你。”
前世我撞到他抱着哭泣的柳清瑶拉扯,却被他糊弄过去。
他伪装的深情温柔,就连工作人员也忍不住为他说话。
仿佛是我在无理取闹,不知好歹。
我丢下笔,平静的开口,“谢宴臣,你现在的地位都是靠着我,如果处理不好你外面的桃花,这个婚我不结了。”
“作为上门女婿,连最起码的洁身自好都做不到,我霍芊芊凭什么要你。”
谢宴臣隐忍情绪,耐着性子哄我。
“芊芊,你误会了,我们只是纯洁的同乡关系……”
“同乡你抱着她哭,你可怜她还要陪她上床吧?”
我抬手扯开他的衬衫,“你这印迹总不能是猪啃的吧,你花着我的钱包养别人,你对得起我吗?!”
围观人群包括工作人员义愤填膺。
“这男的看着人模人样,原来是吸人血的小白脸!”
“霍小姐年轻貌美,怎么想不开看上他?”
工作人员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指着谢宴臣告诫大家,“女孩子们要小心这样衣冠楚楚的骗子!进婚姻一定要谨慎!”
谢宴臣的脸色几经变换,复杂的目光盯着我。
前世谢宴臣的生日,我藏进礼物盒里,将自己包装成礼物送给他。
我沉浸在喜悦中,满心幸福的计划着我们的婚礼。
却没想到遭受他的算计和背叛。
离开民政局,我开车回到公司,路过前台时,柳清瑶朝我露出挑衅的笑容。
前世我和周宴臣在一起后,我把他推荐到爸爸公司做法律助理。
后来有我的举荐,谢宴臣的职位上升的很快。
谢宴臣安排柳清瑶做了前台。
他说柳清瑶身世清苦,只想照顾同乡的小师妹。
我前脚刚让人事辞退柳清瑶,后脚谢宴臣过来质问。
柳清瑶扯他的袖子,哭的梨花带雨,“宴臣哥,我做错了什么?”
我冷眼盯着他们。
前世我失踪的那三个月,谢宴臣做出抑郁断腿的假象,骗了爸妈,也骗了我。
他继承霍家的产业跨越阶级,娶了柳清瑶。
而我却守着变态的迟厌生活了三十多年。
期间我被毁容的迟厌鞭打折磨,怀孕九次,流产九次。
我被折磨大半生,什么都没有了。
就连自以为是的深爱都是欺骗。
前世我被他们吸干了血,我所经受的痛苦要让他们承受千倍百倍。
谢宴臣见我沉默,以为我在闹脾气,冷脸教育道,“这件事和清瑶没关系,你心情不好冷静一下,明天再去领证。”
我冷笑看着他,“谢宴臣,要不她走,要不你们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