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自结婚起,他不与我蜜里调油却日日往祠堂跑。
他像是个虔诚的信徒,每日都去擦洗祠堂供奉的神像,总要在那祠堂里待上一天。
回来就像是被吸干了精气一样倒头就睡。
就这样过了三年,终于传来了噩耗,他在那金灿灿的神像面前***了,鲜血流的到处都是。
当时我便知道,下一个就是我了。
我叫许昭愿,在我四岁之前我一直觉得我会幸福一辈子,即便家里不富裕甚至是穷,但我从不觉得苦。
可这一切在我四岁的时候全都变了。
那一天,走进家门,院子里面全都是血,我站在门口,眼睁睁地看着父母的尸体被抬走,甚至没和他们说上最后一句话。
我不知道什么是死亡,但是我知道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自那天起,村子里的人说我是个灾星,克死了一家人。
那时候我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甚至想随着父母去了。
我也不知道支撑我的是什么。
因为饿得没办法,我只能在村子里乞讨。
那时候的我才发现,除了我们家,村子里其他家庭可谓是富的流油。
他们似乎都嫌弃我晦气,任凭我怎么卖可怜都没有施舍过我一粒米。
我没有办法只能捡垃圾吃,直到那天,我走到村口的时候,一群人围了上来。
村长带着人将我锁回了家里,并且告诉我,我生是村子里的人死是村子里的鬼,这辈子都别想出村子。
那时候我气愤的拿起了家里的罐子砸向了他们,控诉他们不给我施舍一粒米凭什么又不让我出村子向别的人乞讨。
没有人回答我这个问题,隔壁邻居家的叔叔只是默默地将门锁上。
我看出来了,他最后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同情。
同情我什么呢?
是四岁就死了所有亲人,还是这辈子都要被锁在这里了。
他们似乎真的想要把我困死在这里。
脑子里的求生意识让我将家里的老鼠都吃的一干二净。
我永远记得那又苦又腥的味道。
恶心的我想要吐出来,但又不舍得。
那时我的心里想的是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可总有山穷水尽的时候,在我以为我就要饿死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村长爷爷来了,他偷偷给我塞了饼子。
我就那样怔怔的看着他。
凑过去喊他爷爷,看到他的眼里似乎有不忍,但他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