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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9

指尖触上冰凉的离婚协议书,林溪甚至能感觉到那寒意顺着脉络,一点点渗进心里。三年了,

这段婚姻像个华丽的囚笼,镀金的牢笼,而她,是里面唯一被遗忘的囚徒。

客厅巨大的水晶灯投下冷白的光,映得她脸色有些苍白。她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傅斯年,

他正低头看着平板上的财经新闻,侧脸线条冷硬,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仿佛她,

和眼前这份即将决定他们关系终结的文件,都与他无关。“签了吧。”林溪开口,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有些意外。“我什么都不要。”傅斯年终于从屏幕上抬起眼,

那双深邃的墨眸扫过茶几上的协议,最后落在她脸上,

带着惯有的审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林溪,”他薄唇微启,语调没有半分波澜,

“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不觉得无聊吗?”林溪指尖蜷缩了一下,

面上却扯出一个极淡的笑:“傅总觉得,我是在演戏?”傅斯年放下平板,身体微微后靠,

慵懒地陷进昂贵的真皮沙发里,目光像手术刀,精准地剖开她强装的镇定。“不是吗?

苏晚今天回国。”他顿了顿,欣赏着她脸上可能出现的裂缝,慢条斯理地补充,

“你挑这个时间点提离婚,不就是想让我注意到你,挽留你?”他嗤笑一声,

那笑声里的轻蔑像细针,扎得人心脏细细密密的疼。“可惜,用错了方式。你这种女人,

”他上下打量她,目光掠过她简单款式的家居服,素净的脸,“就算***了站在我面前,

我也不会有兴趣。配吗?”最后两个字,他吐得极轻,却重若千钧。

林溪感觉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凉了下去,又在那极致的羞辱中猛地灼烧起来。三年温顺,

三年隐忍,换来的就是他一句“你这种女人”和“配吗”。她深吸一口气,

压下眼底翻涌的酸涩,再抬头时,眼里只剩下一种近乎残忍的清明。“傅总多虑了。我只是,

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她将离婚协议往他面前又推了寸许,“签了字,你我两清,

你可以立刻去找你的苏晚。”傅斯年眼神倏地一沉,显然没料到她会如此直接地顶撞,

甚至提及苏晚。他脸色阴沉下来,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好,很好!

林溪,但愿你别后悔!”他一把抓过钢笔,龙飞凤舞地在协议末尾签上自己的名字,

力透纸背,几乎将纸张划破。“滚。”他将签好字的协议扔回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林溪看着那份尘埃落定的文件,心口那块压了三年的巨石仿佛骤然碎裂,不是轻松,

而是一种空荡荡的钝痛。但她没有犹豫,拿起属于自己那份,转身,挺直脊背,

一步步离开了这座困了她三年的别墅。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冰凉的雨丝打在脸上,她才惊觉自己竟流不出眼泪。她没有回头,

径直走向路边停着的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车门打开,

一位穿着干练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对她微微颔首:“林小姐,都安排好了。

”林溪点头,弯腰坐进车里。车窗外,傅家别墅在雨幕中渐渐模糊,最终消失不见。这三年,

她并非真的什么都没做。傅斯年给她的,除了冷漠,

还有足以让她暗中积累筹码的金钱和——更重要的是——信息。

她利用傅太太这个身份带来的便利,悄无声息地接触了一些人,投资了一些项目,甚至,

掌握了某些能让傅斯年肉疼的把柄。当然,这些远不足以撼动傅家,

但足够她换取一个全新的、不受打扰的开始,以及一笔可观的、属于她自己的启动资金。

还有她暗中联系的,这位在形象设计领域堪称点金手的托尼老师。她需要彻底的改头换面,

从里到外。车子驶入夜色,林溪闭上眼,将所有的软弱和过去,一并关在了身后。傅斯年,

你说我不配?那就让你看看,失去我,是你多大的损失。---一个月后,“迷醉”酒吧。

这里是海城名流圈隐秘的销金窟,会员制,极度注重隐私。傅斯年很少来这种地方,

今晚是被几个合作方硬拉来的。杯觥交错间,他有些心不在焉。苏晚就坐在他身边,

穿着精致的连衣裙,言笑晏晏,一如记忆中优雅迷人。她回国这一个月,他确实如林溪所言,

时常陪着她,弥补过去缺席的时光。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处空落落的。

那个安静得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女人,签了离婚协议后,竟然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有纠缠,没有哭闹,干净利落得让他……有些不习惯。他甚至动用了点关系去查,

却发现她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查不到任何出入境记录,也没有新的租房或工作信息。

“斯年,你看那边?”苏晚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语气带着惊讶。傅斯年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吧台角落,光影暧昧。一个穿着酒红色吊带长裙的女人慵懒地倚在那里,侧影曲线曼妙,

肌肤在迷离灯光下白得晃眼。她海藻般的微卷长发随意披散,衬得脖颈修长,锁骨精致。

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酒液,正微微偏头,听着身旁的男人说话。唇角那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像羽毛,轻轻搔过人心尖最痒的地方。不是那种刻意卖弄的风情,

而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松弛的、自信的魅惑。周围至少四五道目光,

来自海城排得上号的权贵子弟,都或明或暗地聚焦在她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与渴望。

傅斯年的瞳孔骤然收缩。那张脸……依稀能看出林溪的五官轮廓,却又截然不同!

曾经的寡淡被明艳取代,那份怯懦的安静化作了慵懒的疏离。尤其是那双眼睛,

像是被雨水彻底洗涤过的星空,清亮,却又氤氲着引人探究的迷雾。那是……林溪?

怎么可能!那个在他面前永远穿着保守、素面朝天、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女人,

怎么会是眼前这个风情万种、光芒四射,一个眼神就能让周围男人失了魂魄的尤物?

她似乎感受到了他灼灼的视线,缓缓转过头来。目光在空中相遇。傅斯年清楚地看到,

她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讶异,随即化为一种疏离的、客套的,甚至带着点玩味的笑意。

她举起手中的酒杯,隔空朝他微微示意,然后,若无其事地转回头,继续和旁边的男人谈笑,

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那股被无视、被轻慢的怒火,腾地一下窜了上来!

比他任何一次商业谈判受挫都要来得猛烈。她怎么敢?她凭什么用这种眼神看他?“斯年?

”苏晚担忧地唤他,手指收紧了他的手臂。傅斯年猛地回神,压下眼底的骇浪,

语气冰冷:“没事。”他看着她周旋于那些男人之间,游刃有余。

那个曾经只属于他名义上的妻子,此刻却对别的男人展露笑颜。

一种强烈的、陌生的占有欲和怒火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吞噬。他甚至注意到,

她手腕上戴着的,是一款***版的钻石手链,价值不菲,

绝非她离婚时分文不取能负担得起的。她离开他,就为了过这种周旋于男人之间的生活?

他找了个借口离开卡座,径直朝着吧台走去。林溪正微笑着应付着身边一位地产小开,

手腕却突然被一股大力攥住,生疼。她一回头,对上傅斯年阴沉得能滴出水的脸。“林溪,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危险的气息,“穿成这样,勾引男人?

离婚才一个月,你就这么饥渴?这身行头,哪个男人给你买的?”林溪挣了挣,没挣脱,

索性也不费力气了。她抬眼看他,眸子里没有半分从前的怯懦,只有一片潋滟的、惑人的光,

只是那光此刻冷了下来。“傅总,好巧。”她语气轻慢,“我记得,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穿什么,在哪里,勾引谁,花谁的钱,”她红唇微勾,一字一句,“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傅斯年被她的话激得额角青筋跳了跳,手上力道更重,“别忘了,

你曾经是傅太太!就算离婚了,也别出来丢我傅斯年的脸!”“丢脸?

”林溪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像带着小钩子,却冰冷刺骨,

“傅总是不是忘了,当初是谁说,我***了站在他面前,他都没兴趣?一个您看不上的前妻,

做什么,又怎么会丢您的脸呢?还是说,”她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紧抓不放的手,

和他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的脖颈,“傅总现在,又对我有兴趣了?

”她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傅斯年脸上,让他瞬间想起了自己当初的口不择言。

那时他觉得是羞辱,是让她认清现实,此刻却成了扎回自己身上的刺。更让他难堪的是,

他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可耻地有了反应。她离得这样近,身上传来一股清冽又馥郁的香气,

不像任何工业香水,更像是体香混合了某种高级定制的味道,诱人深入。她***在外的肌肤,

在灯光下泛着细腻莹润的光泽,与他记忆中那个苍白黯淡的妻子判若两人。“放开她。

”一个温和却不失力量的声音插了进来。傅斯年转头,

看到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的男人站在旁边,神色平静地看着他。是顾家的长子顾言深,

海城真正低调却底蕴深厚的世家,连他傅斯年也要礼让三分。“顾总,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

”傅斯年语气不善,但手上的力道却不自觉松了些。顾言深没看他,

目光落在林溪被攥得发红的手腕上,眉头微蹙。“傅总,对女士动粗,恐怕有失风度。

”他伸出手,轻轻落在傅斯年的手臂上,看似没用力,傅斯年却感觉手腕一麻,

不由自主地松开了钳制。林溪立刻将手收回,揉了揉发痛的手腕,

对着顾言深露出一个感激的、带着几分脆弱依赖的笑:“顾先生,谢谢你。”那笑容,

真诚而柔软,带着恰到好处的被惊吓后的余悸,与刚才面对他时的冷嘲热讽截然不同,

刺得傅斯年眼睛生疼。她从未对他这样笑过。“林小姐没事吧?”顾言深语气温和,

递过一张干净的手帕。“没事。”林溪摇头,接过手帕轻轻按了按手腕,然后看向傅斯年,

笑容瞬间冷却,只剩下疏离的客套,“傅总,请自重。以后见面,还是当做不认识比较好。

”说完,她对着顾言深微微颔首,竟就那样跟着他,转身离开了吧台,

将他傅斯年彻底晾在了原地。傅斯年站在原地,看着那两人并肩离去的背影,女的摇曳生姿,

男的挺拔稳重,周围那些或好奇或嘲弄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他活了近三十年,

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林溪……她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不仅模样气质大变,

竟然还能让一向眼高于顶、对女人敬而远之的顾言深为她出头?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又闷又痛。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

夹杂着被背叛的怒火和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嫉妒,再次席卷而来。

---接下来的日子,傅斯年感觉自己几乎活在了林溪的阴影里。无论他出席任何场合,

似乎总能听到关于她的议论。“听说了吗?城东那个李家公子,为了追求那位新晋名媛林溪,

在他家游艇上铺满了空运来的朱丽叶玫瑰,结果人家林小姐连面都没露。”“何止!

王家那个混世魔王,为了她跟人赛车,差点把腿摔断,就为了赢一瓶她多看了一眼的红酒,

结果酒送去了,人连句谢谢都没让捎回来。”“最离谱的是赵家那位快要退下来的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