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林思佳穿着性感的丝质睡裙，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我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她脸颊绯红，
眼神迷离。就在我们准备进行更深层次的交流时，卧室的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一道缝隙。
我瞬间感觉一道目光黏在了我们身上，我猛然抬头，看向房门，对上了一双色眯眯的眼睛。
那眼神十分猥琐，正死死盯着衣不蔽体的妻子。
“是谁…?”1怒火“噌”地一下就冲上了我的天灵盖。我和林思佳刚结婚，
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住的是我花光积蓄买的新房。哪个不长眼的龟孙子，
敢在这时候触我霉头？我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台灯，肌肉绷紧，一个箭步就冲向门口。
林思佳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惊呼一声，赶紧用被子裹住自己。“陈飞，怎么了？
”我没回头，双眼死死盯着那道门缝。门外的人似乎没料到我反应这么快，
那双眼睛慌乱地缩了回去，门缝也准备合上。想跑？晚了！我猛地拉开房门，
高高举起手中的台灯，对着门外那个黑影就准备砸下去。“啊！”一声短促的尖叫。
不是我的，也不是林思佳的，是一个苍老又熟悉的声音。我的手在半空中硬生生停住，
台灯的灯罩边缘距离那人的额头只有不到一厘米。我看清了来人。昏暗的走廊灯光下，
站着一个穿着条纹病号服的老头，身形佝偻，面色蜡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茫然。
是我的岳父，林建国。那个三个月前因为脑溢血陷入深度昏迷，医生几次都说没希望了，
却在一周前奇迹般醒过来的岳父。我大脑一片空白，手里的台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这算什么？新婚夜，偷窥我们夫妻生活的，是我刚从鬼门关回来的岳父？“爸？！
”林思佳也看到了门外的人，她裹着被子跳下床，脸上血色尽褪。她冲过来，
一把将林建国护在身后，对着我喊：“陈飞！你干什么！你想杀了我爸吗？”我张了张嘴，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该怎么说？说你爸刚才用那种猥琐的眼神偷窥你？
林建国躲在女儿身后，探出半个脑袋，
看着我的眼神依旧是那种混浊的、带着一丝诡异的贪婪。不，那不是贪婪，
更像是一种……饿了很久的野兽看到猎物的眼神。我打了个寒颤。“不是，思佳，
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岳母闻声也从隔壁房间跑了出来，
她看到地上的台灯碎片和我举起的胳膊，立刻就炸了。“陈飞你个畜生！你爸刚醒过来，
身体还虚着，你就要对他动手？我们家是造了什么孽，把思佳嫁给你这种人！”岳母一边骂，
一边把林建国扶进房间，嘴里不停地安慰：“老林，别怕别怕，有我呢。”林建国却不看她，
眼睛直勾勾地越过所有人，依旧盯着我们卧室的方向，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
“墙……墙里……”“什么墙？”岳母没听清。林思佳回头，
用一种极度失望和冰冷的眼神看着我：“陈飞，我爸大病初醒，脑子可能还有点糊涂，
走路不稳开错门了而已。你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我看着她，
又看看她身后那个行为诡异的岳父，只觉得一股荒谬的寒意从脚底升起。
他们都觉得是我的错。他们不知道，就在刚才，我岳父的那双眼睛，
根本不像一个神志不清的病人。那是一种目的性极强的窥探。
2这场闹剧最终以我的道歉收场。在岳母“要么道歉，要么现在就滚出去”的逼视下，
我对着林建国鞠了一躬。“爸，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林建国毫无反应，
只是被岳母按在沙发上，眼神依旧直愣愣地飘向我的卧室。林思佳扶着他，低声说：“爸，
那是我的房间，你忘了？你的房间在这边。”岳母叹了口气，对我摆摆手：“行了行了，
看在你新婚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你爸刚醒，很多事都不记得了，你就多担待点。
”我点点头，退回房间，关上了门。林思佳没有跟进来。
我能听到她在外面低声安慰她父母的声音。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新婚的喜悦荡然无存，
只剩下满心的憋屈和疑虑。开错门？一个刚刚苏醒的病人，能悄无声息地摸到我们门口，
精准地推开一道缝，不发出任何声音？还有那个眼神，绝不是神志不清的人能有的。
过了很久，林思佳才推门进来。她已经换上了一套保守的棉布睡衣，脸上挂着泪痕。
“你睡沙发吧。”她声音很轻，但很坚决。我的心沉了下去。“思佳，你真的觉得，
爸只是开错门了吗？”她背对着我，肩膀微微颤抖：“不然呢？
难道我爸是个偷窥自己女儿的变态吗？陈飞，你怎么能这么想他！他才刚醒过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她猛地回头，眼眶通红，“他是我爸！
是把你当亲儿子一样看待的爸！你买这房子的首付，他还给你添了十万！你忘了吗？
”我沉默了。我没忘。正因为如此，我才更觉得诡异。以前的岳父，
是个严肃又正派的退休教师，最重规矩和体面。他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可我看到的一切又该如何解释？那一晚，我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房子里很安静，
但我一夜无眠。我总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不是错觉。半夜，我口渴，
去厨房喝水。路过岳父岳母房间时，我看到他们的房门也开着一道缝。我下意识地停住脚步。
一道微弱的光从门缝里透出来，是手机屏幕的光。岳母的鼾声很平稳，显然已经睡熟。
而岳父，林建国，他正侧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口，手里举着手机。
我好奇他大半夜不睡觉在干什么，便悄悄凑近了些，从门缝看过去。下一秒，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他的手机屏幕上，不是在看新闻，也不是在看视频。而是一张照片。
是我和林思佳的婚纱照。他正用一根指头，在屏幕上反复地、缓慢地划过林思佳的脸。
他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着，像是在念叨什么。那神情，与其说是父爱，
不如说是一种……痴迷和占有。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我猛地退后几步，
后背撞在冰冷的墙上，才找回一丝理智。出事了。我岳父，绝对出问题了。3第二天，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决定找林思佳好好谈谈。
我不能再让她活在“父亲只是生病了”的幻想里。早餐桌上，气氛很压抑。
岳母给我盛了一碗粥，放在我面前，语气不咸不淡：“小陈，昨晚没睡好？
”我点点头：“有点。”林建国坐在主位，拿着一根油条，却不吃，
只是用两根手指慢慢地、有节奏地敲着桌面，眼睛依旧时不时地往我和林思佳这边瞟。
林思佳低着头，默默喝粥，不看我。我深吸一口气，放下筷子。“思佳，妈，
我有件事必须跟你们说。”我把昨晚看到岳父对着婚纱照做出诡异举动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尽量用客观的语气，不加任何个人情绪。我说完，桌上一片死寂。林思佳的脸白了。
岳母的脸色则是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啪！”她把筷子重重拍在桌上。“陈飞，
你什么意思？你怀疑老林对自己的女儿有不轨之心？你还是不是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觉得爸的行为很奇怪，我们应该带他去医院做个全面的精神检查！”“检查？
你爸刚从医院回来，你又要送他回去？你是盼着他死在里面吗？”岳母的声音尖利起来。
“我没有！”我百口莫辩。“够了！”林思佳突然开口，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疲惫和恳求，
“陈飞，算我求你了，别再说了。爸他只是……只是太想我了。他昏迷了那么久，
醒来后我却嫁人了，他心里肯定不好受。”她说着，走到林建国身边，蹲下来，
握住他的手：“爸，你是不是想思佳了？以后我天天下班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林建国呆滞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他看着林思佳，嘴巴动了动，吐出几个模糊的字眼。
“我的……宝贝……”林思佳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她扑进林建国怀里：“爸，我也想你。
”岳母也跟着抹眼泪。一家三口，抱头痛哭，其乐融融。只有我，像个外人，
一个企图破坏他们家庭和睦的恶人。我看着眼前这幅父慈女孝的感人画面，
心里却只有深入骨髓的寒意。因为我清楚地看到，在林思佳看不到的角度，
林建国抱着她的同时，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
那是一个充满了挑衅和得意的笑。我瞬间明白了。他根本不是神志不清。他是装的。
他在故意挑拨我和林思佳的关系。4我决定自己寻找证据。既然他们不信，
那我就拿出让他们不得不信的铁证。我借口公司加班，在网上买了一个针孔摄像头，
装在了客厅吊灯的隐蔽处，正对着我们卧室的门和沙发。做完这一切，
我心里有种报复般的***，也有一种深深的悲哀。我竟然要用这种方式，来对付我的家人。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正常上下班，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林思佳对我的态度依旧冷淡，
我们分房睡，白天也说不了几句话。岳母更是把我当空气。只有岳父林建国，
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放肆。他会在我给林思佳夹菜的时候，用筷子把菜扒拉到自己碗里。
他会在我坐在林思佳身边看电视的时候，硬挤到我们中间。他甚至会在我换鞋准备出门时，
一脚踩在我的皮鞋上，用他那浑浊的眼睛挑衅地看着我。每一次，当我准备发作时，
林思佳和岳母都会站出来。“他还是个病人！”“你就不能让着他点吗？
”我只能把火气压下去。我在等，等摄像头拍下决定性的证据。周五晚上，机会来了。
公司临时有个项目要开会，我得晚点回家。我给林思佳发了信息，她只回了一个“知道了”。
开完会已经是晚上十点，我归心似箭，一路飙车回家。一进门，我就感觉气氛不对。
客厅的灯关着，电视也关着，一片死寂。岳父岳母的房间门紧闭，里面也没有声音。
林思佳呢？我心里一紧，快步走向卧室。我们的卧室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床头灯光。
我放轻脚步，悄悄靠近。然后，我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音。是林建国的。他的声音不再含糊，
虽然有些沙哑，但吐字清晰。“思佳，把这个……喝了。”“爸，这是什么？
”是林思佳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安神汤，我让……你妈给你熬的。看你最近都睡不好。
”“哦，谢谢爸。”接着是喝水的声音。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安神汤？都这个点了，
喝什么安神汤？我立刻掏出手机，点开连接摄像头的APP。
我想看看客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APP缓冲了很久，终于连上了。画面一出来，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摄像头是晚上七点开始录的。画面里，岳母在厨房忙活，
林思佳在看电视。七点半，岳母端着一碗汤药从厨房出来，递给林建国，
叮嘱了几句就回房睡了。林建国端着那碗汤，在沙发上坐了很久。
他没有立刻去敲林思佳的门。而是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纸包。
他把纸包里的粉末，全部倒进了那碗汤里，用勺子搅了又搅。做完这一切，他才端着碗，
走向了我和林思佳的卧室。我的手开始发抖。那是什么药？我不敢想下去。我立刻冲向卧室，
一脚踹开了房门！“不许喝！”5房间里，林思佳正端着碗，准备喝最后一口。
林建国站在她旁边，一只手甚至还搭在她的肩膀上。听到我的吼声，两人都吓了一跳。
林思佳手一抖，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褐色的汤药洒了一地。“陈飞！你又发什么疯！
”林思佳惊魂未定地看着我。林建国则是迅速地收回手，脸上闪过一丝被撞破的慌乱，
但立刻又恢复了那副呆滞的模样。他甚至还指着我，
对林思佳含糊地说：“他……坏……”“我坏？”我气得发笑，指着地上的汤药，“思佳，
你问问他，这汤里到底加了什么！”林思佳皱起眉：“什么加了什么？这就是妈熬的安神汤。
”“你亲眼看着妈熬的？”“我……”林思佳语塞，她回头看着林建国，“爸？
”林建国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样子。我拿出手机，
把刚才录下的视频举到林思佳面前。“你自己看！”视频清晰地播放着林建国下药的全过程。
林思佳的脸色，一寸寸地变得惨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手机屏幕，又看看自己的父亲，
身体开始发抖。“不……不可能……爸，你……”林建国看到视频，也慌了。
他一把抢过我的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屏幕瞬间四分五裂。“啊！啊！”他指着我，
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好像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仇人。“老林！思佳！怎么了！
”岳母被惊醒，冲了进来。看到一地狼藉和尖叫的丈夫，她想也不想，
冲过来就给了我一巴掌。“又是你！陈飞！我们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非要这么逼你爸！
”我捂着脸，***辣的疼。但我没理她，我只看着林思佳。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如果她再选择不信我，这段婚姻，也就到头了。“思佳，”我一字一句地说，“现在，
你信我了吗？”林思佳的嘴唇在颤抖，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她看着我，
又看看还在嘶吼的父亲和暴怒的母亲。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终于，
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推开还在拉扯我的岳母。她走到我身边，抓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很冷，抖得厉害。“妈，”她带着哭腔说，“这次，我相信陈飞。”6岳母愣住了。
林建国也停止了嘶吼，用一种阴冷的眼神看着我们。那一刻，客厅里安静得可怕。
“你……你说什么？”岳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说，我相信我老公。
”林思佳深吸一口气，声音虽然还在抖，但已经坚定了很多，“爸往我的汤里下药，
监控拍得清清楚楚。这不是误会。”岳母的嘴唇哆嗦着，她看向林建国：“老林，
这是真的吗？”林建国眼神闪躲，往后缩了缩，
又开始装傻：“我……不知道……不记得了……”“够了！”我吼了一声，指着地上的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