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默了半晌,问道。
赵德妃似乎也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地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扛,她秀眉微蹙,表情不似方才惬意。
我把目光从野爹身上移开,游移到赵德妃面上和她对视,目光相撞时,我勾起唇角冲她笑了笑,他来儿臣殿中,要偷一样东西。
虽则不该偷盗,但只是行偷窃之事怕是罪不至死,公主此番太过冲动了。赵德妃听了我的说辞,脸上仅剩的一丝戒备都散了去,皱着眉装出一副惋惜的样子朝我轻声道。
野爹和她身后一众官员听了我的话,也和野爹一样皱了皱眉,我将已经被风吹得有些麻木的手伸进袖袋里,摸了摸秦珏带给我的那一叠书信,那一沓纸张已经被我的体温焐热了,丝丝温热顺着信纸传至我的指尖。
儿臣自去檀溪寺前几日时,就频频惊梦。我抢在野爹开口之前道,时常梦见檀溪寺住持同儿臣说渝州天灾,前些日子听闻渝州水患,儿臣恍然,才知晓所谓渝州之患乃是水灾。
继续说。野爹掸了掸衣袍,看了眼跪伏在地上的我,半晌才开口。
儿臣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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