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独独为我,吐出他曾经对我罗氏犯下的所有罪行。
在廊下静默了一会儿,我才用帕子缠住被掐得血迹斑斑的手,默默返回厢房。
薛璋玉这会儿应该没再发疯了。
我刚把薛兆安送的药膏扔了,转头却见我给薛璋玉买的药不见了。梢间垂下了厚重的黑色纱幕, 一点动静都没有。
薛兆安偷偷拿了我的药?嘴上嫌弃,动作还挺快。但是对我一句感谢都没有。
狗东西。死残废。
我揉了揉眉心, 索性不理他,坐到美人靠上吃起我给自己买的乳酪茶点。点缀细碎桂花的乳酪醇香入口即化。
薛璋玉可能没想到我发现药不见了也不理他, 移动素舆到纱幕前。
你刚才去哪了?
我放下糕点用帕子净了净手,微微笑道: 你凶了我, 还问我去哪?我的药没骗你吧?都是活血化瘀的好东西。
薛璋玉脸色微变: 光凭味道,如何辨别?
药你没用吗?
扔了
原来他没用, 而是一声不吭扔了?
我气得两眼一黑。我花钱给他买的,他凭什么?我正要跟他理论, 春桃匆匆进屋。
少夫人,少夫人,不好了。夫人有事找您……看样子不太高兴。
不高兴,还这么晚叫我?联想到我今日驭马救人的荒唐举动,我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我思量片刻,匆匆和春桃去了月泽堂。
魏氏这毒妇喜欢在月泽堂听戏, 还最喜欢听吕家班大青衣宋澜卿的戏。
我进门的时候,她刚打赏完戏班子, 坐在瓷白观音像下,抚摸她的爱猫玉狸。
细白的烟霭袅袅流向慈悲的观音眉目,反衬得魏氏越发像艳丽的罗刹恶鬼。
婉儿, 听说你今天给璋玉买药去了?
柳绿站在她旁边,垂头不看我。我顿时明白,是柳绿背着我给魏氏打小报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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