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追谢明路——学校公认的清贫校草,假装“偶遇”得知他急着找房子。
我有一套闲置小公寓,主动低价出租。租金计算方式充满暧昧:穿得少,租得更便宜。
01我第一次见到谢明路,是在图书馆的自习区。白衬衫,校徽,黑发微乱,
眉眼冷淡得像不沾人间烟火。他低头写题,袖口挽起,露出一截细白的手腕。我当时就想,
这种长相,这种气质——必须拿下。问题是,他出身清贫,对感情警惕又冷淡。追他,
得用点非常手段。那天放学,我“偶然”在校园小道上撞见他。“谢明路?”我喊了一声,
语气装作意外。他回头,眼神里带着防备:“有事?”“我听说你在找房子?
我那边正好有一套空着的小公寓,离学校近,价格也便宜。”他眯了眯眼,
好像在打量我的用意:“多少钱?”我笑了笑,故意慢慢说:“两千……但有个优惠政策。
”他没动,像是在等我继续。我把手放进兜里,淡淡开口:“穿得少一点,可以打折。
”他眉头皱得更深:“什么鬼优惠?”我伸手比了个“二”的手势:“短裤减五百,
***上衣再减五百。”空气安静了三秒。他盯着我,眼神冷得像能把人冻住:“你很无聊。
”我笑着耸肩:“省钱的事,认真点考虑。”转身的时候,我看见他皱着眉,
显然被这个奇葩条件弄得有点乱。第二天,他就出现在了我家门口。“房子,还租吗?
”我笑眯眯地让开门:“当然。先看房吧。”小公寓不大,但干净明亮,家具齐全。
他走了一圈,表情冷淡:“两千一个月?”“对。”我眨眨眼,“不过穿短裤就是一千五,
***上衣就是一千。”他站在原地,沉默。我以为他会掉头走,结果他脱下了外套,
露出里面的白色背心。“这样算短裤,还是***上衣?”我差点笑出声。“背心算上衣哦,
要不……你试试***?”他的眼神冷得像刀子。可下一秒,他把背心也扯了下来,
扔到沙发上。“这样,总够便宜了吧?”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他胸口滑。腹肌线条漂亮,
锁骨锋利,肌肉收缩间带着少年特有的清瘦感。我假装咳了一声:“嗯,一千一个月,成交。
”搬家的过程很快。他带来的东西不多,一床被子,两箱书,一把破旧的吉他。晚上,
我们一起做饭。厨房很小,他一转身就能碰到我。我切菜的时候,肩膀被他的手臂轻轻擦过,
热度透过布料传过来。我装作没事,但手心已经全是汗。他煮面,我洗菜。一低头,
就能看到他手腕上细密的青筋,刀削般的下颌线,还有衬衫被热气蒸得半透明的轮廓。
我忍不住偷看,却被他抓了个正着。“你一直盯着我看干什么?”他声音低沉。
我眨眼:“你长得好看,不看白不看。”他没回话,只是低下头继续煮面,但耳尖微微泛红。
吃饭时,我问他:“你真不觉得我们这个租房协议奇怪吗?”他夹菜的动作一顿:“奇怪,
但便宜。”我笑出声:“好吧,那你以后就照着协议来。”他抬起眼,
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你最好别后悔。”夜里,他洗完澡走出来。肩膀上搭着一条毛巾,
头发还在滴水。他只穿着短裤,腹肌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我假装专心刷手机,
但余光还是飘过去。他坐到沙发上,用毛巾慢慢擦头发。每一个动作,
都像是在刻意放慢速度。我忽然觉得,这个游戏,可能不是我一个人在玩。
他的眼神偶尔抬起来,带着一点我说不清的意味。那种感觉,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
我知道自己掉进去了。可我更清楚,谢明路……也许早就设好了他的局。
02谢明路搬来住的第三天,我就开始布置“陷阱”。浴室里只放了一条毛巾,还是粉色的。
我故意没准备他的。洗完澡,他站在门口,水珠顺着脖颈滑下来,眉眼微沉:“毛巾呢?
”我笑着递过去:“这不是有吗?干净的。”他低头看了看,淡淡开口:“颜色太丑。
”“用来擦身,又不是戴在脖子上走秀,你矫情什么。”他盯了我两秒,接过毛巾,
擦头发的动作带着点漫不经心。晚上,我换上新买的极短睡裙。裙摆刚到大腿中部,
稍微一动就能露出更多。我假装在客厅找书,其实是等他出来。谢明路看到我的第一眼,
眉头皱得死紧。“你就打算穿这个睡觉?”我抬头,一脸无辜:“天气热啊。
”他喉结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转身回了房。第二天中午,我往冰箱里塞了满满一袋辣椒。
炒菜的时候,辣得我眼泪直冒。“我不吃辣。”他皱眉,把我手里的勺子夺过去。
我装作可怜:“可是我喜欢吃啊……不然,你帮我煮点冰牛奶喝?”他没答应,
但还是倒了牛奶,放在我手边:“别辣哭了。”我弯唇:“谢房东。
”生活里的小细节越来越暧昧。他会在做饭时,额外给我多加一份肉。
会在深夜听到灯泡炸裂声时,第一时间推门进来。那次他换灯泡的时候,
我站在凳子下抬头看他。他一手撑在墙上,另一只手举过头顶,腰线被拉得笔直,
衬衫下摆微微掀起。灯泡换好,他低头发现我盯着看,眼神带笑:“满意吗?
”可他并不总是这么温柔。有几次,半夜我听到他接电话。声音很低,
却透着冷冽:“别再打来,我说过,不想回去。”我躲在门后听了半分钟,就被他发现。
“偷听?”他的声音带着危险。我硬着头皮笑:“没有啊,我只是口渴出来倒水。
”他盯了我几秒,没再说什么,却明显情绪不佳。那天傍晚,他在阳台上擦汗。阳光斜落,
他的肌肉线条被金色勾勒出来。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忽然转头,抓了个正着。
本以为他会冷脸,没想到他慢慢把T恤脱了下来,露出***的上身。“要不要看清楚一点?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点嘲弄。我心跳失控,脸却故作镇定:“还行,合格。”他嗤笑一声,
把T恤甩到椅子上,继续擦汗。可那之后,我明显觉得他对我的“陷阱”不再避让,
甚至会主动配合。晚上吃饭,他忽然说:“你今天看我几次了?”我一愣:“有吗?”“有。
”他放下筷子,盯着我,“你看我的眼神,不像是单纯房客。
”我笑了笑:“你长得好看怪我咯?”他没接话,却伸手夹了一块肉放到我碗里。“多吃点,
省得光顾着看我。”我们之间的距离,被一点点推近。偶尔,他会在厨房里站到我身后,
伸手帮我切菜,呼吸贴在我的耳边。偶尔,他会在客厅走过来,顺手揉揉我的头发。
这些小动作,让我开始分不清,我们的关系,还只是“房东房客”吗?但谢明路的神秘感,
让我有种不安。有一晚,他接完电话后,直接走出了家门。我等到快凌晨,他才回来,
身上带着夜风的凉意。我问他去哪了,他淡淡一句:“朋友找我。”语气敷衍得很,
显然不想多说。这种若即若离的状态,让我既兴奋又焦躁。兴奋的是,
他已经习惯了我的存在,甚至会反过来逗我。焦躁的是,我感觉到他有秘密,而那个秘密,
可能会把我排除在外。那天,他在沙发上看书,我端了两杯果汁过去。
他抬头看我一眼:“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没啊,就是在想,你会不会哪天突然搬走?
”他放下书,慢悠悠地说:“不会。”“为什么?”“因为我还没想好,怎么跟你算房租。
”我被他这话逗笑:“你是怕我便宜你太多吗?”他唇角微勾:“我怕我自己便宜你太多。
”那一刻,我确定,我们之间的危险游戏,正在一步步失控。03我原本打算,
这个周末找个机会跟谢明路表白。毕竟我们的相处,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房东房客关系。
每天早晚见面,厨房暧昧,眼神交锋——气氛到了。只差一个契机。可机会还没来,
先来的是流言。午休时,我在食堂排队买饭。前面两个女生捂着嘴窃笑:“你听说了吗?
谢明路的亲生父母找到了他。”“真的假的?”“真的啊,A市的首富谢家,
早就失散了一个儿子,听说就是咱们学校的校草。”我手里的餐盘差点没拿稳。谢家。
那个在财经新闻里动辄几个亿投资的谢家?如果这是真的,
那谢明路……就是未来的豪门少爷。我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慌。因为我知道,
豪门的儿子,不可能永远住在我这个小公寓里。下午的课,我几乎没听进去。
谢明路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安安静静地坐在教室后排。可我注意到,
他下课时接了个电话,神色冷得可怕,连眉眼都带着锋利。我没敢问。傍晚,我回到家,
却在楼下看见几个陌生男人。其中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人盯着我:“你是何秋灵?
”我下意识点头。他语气冷漠:“谢少的事,我们会安排好,你最好识趣,
不要有多余的想法。”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转身离开。心口一阵发凉。等我进屋,
谢明路正坐在沙发上,低头翻着一本书。好像楼下发生的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今天……有人找我。”我试探着开口。“嗯。”他翻书的动作没停。
我咬了咬唇:“他们说你是——”“我不想谈这个。”他直接打断,声音低沉。我被噎住,
只能转身回房。可没多久,手机响了。是我妈的电话。她的声音急促:“秋灵,
家里的投资失败了,你爸……跑路了。”我脑子“嗡”地一声。“你现在立刻收拾东西,
能卖的赶紧卖掉,债主已经找上门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混乱的吵闹声,然后就挂断了。
我立刻开始翻箱倒柜,想把房子卖掉偿债。可刚找到房产证,还没捂热,就接到中介的电话。
“何小姐,您的房子……已经被谢明路买下来了,款昨天就打到原账户了。”我愣在原地。
他什么时候买的?我一点消息都没有。回到客厅,我看见成山的行李已经摆在门口。
我努力让语气听起来平静:“我还能继续住这里吗?”谢明路抬头,唇角微微勾起,
眼神玩味:“可以啊。”他站起身,双手环胸,慢慢靠近我。“就按照你之前的房租,
一个月两千。”我下意识皱眉:“你……”“穿短裤减五百,***上衣再减五百。
”他是在嘲讽我。我能感觉到,他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某种刻意的意味。可我没地方去,
兜里只剩几百块钱。我吸了口气:“成交。”那一晚,我睡不着。
心里乱得像打翻了的调色盘——有羞辱,有不甘,还有一丝说不清的委屈。
为什么偏偏是他买下了房子?是巧合,还是……他早有计划?半夜,客厅的灯亮了。
我探出头,看到谢明路站在阳台,接电话。他背影修长,肩线绷得很直。“我说过,
我不会回去。别逼我。”他的声音不大,却冷得让我发抖。电话挂断,他转身,
正好和我对视。我们都愣了一瞬。我硬着头皮笑:“你又在拒绝你爸妈?”他没回答,
只是走到我面前。“秋灵。”他叫我的名字,声音低沉,“我买这房子,是为了留住你。
”我怔住,心口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可下一秒,
他又用平淡的语气补了一句:“房东保护房客,很正常。”我不知道,他是真心,
还是只是在玩一个比我更深的游戏。但我知道,从今天起,这场“低价租房”的关系,
再也不单纯了。04我以为他说的“老规矩”只是玩笑。可第二天早上,
他就递给我一张手写的租房协议。白纸黑字,两个数字——两千一个月。
下面用小字补充:短裤减五百,***上衣再减五百。我瞪着那行字,
忍不住抬头:“你这是公报私仇?”他慢条斯理地喝牛奶:“是你自己定的规矩,
我只是沿用。”“那时候是我在当房东!”我咬牙。他抬眸,唇角带笑:“现在我当房东,
所以我更有执行权。”我把纸一推:“不签。”他不急不缓地收回协议:“那就按原价,
两千一个月,先交三个月押金。”我的心像被刀割了一下。三个月押金,
六千块——我现在连六百都掏不出来。他像是看透了我的窘迫:“签了协议,按优惠价走。
”我捏着笔,在“租房协议”上签了字。那一刻,感觉自己像签了一份卖身契。
协议生效的第一天,我穿着短裤在客厅看电视。谢明路走过来,低头扫了一眼:“嗯,
一千五。”我假装没听见。他坐在我旁边,故意拉近距离:“你不怕我反悔吗?
”我侧过脸:“你敢违约,我就天天占你便宜。”他笑了,眼神却深了几分。晚上,
我穿着睡裙准备回房,他忽然伸手拦住我。“明天房租交一下。
”我皱眉:“今天不是刚签协议吗?”“先交,防止你赖账。”他语气一本正经。
我翻了个白眼,把银行卡递过去:“密码六个八。”第二天早上,卡又出现在我的桌上。
我看了眼余额——一分不少,反而多了五百。我冲进厨房:“谢明路!你是不是搞错了?
”他正煎蛋,头也不抬:“没有。”“那你多转我的钱干什么?”“房东给房客的福利,
别拒绝。”他对我的照顾,开始变得更明显。冰箱总是被他补满,水果零食不断。
我抱着薯片窝在沙发,他会顺手拿过遥控器,把音量调小,免得吵到我。半夜我咳了两声,
他就敲门:“醒着吗?”我嘟囔:“没事……”门却被推开,
他端着一杯热水走进来:“喝了再睡。”我想问他为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总是这样,用一种不容拒绝的方式,把自己融进我的生活。然而,
他的生活条件变化得更快。之前总穿的那几件旧衬衫,被全新的定制西装替代。
鞋子从百元运动鞋换成了***款。我看着他系领带的背影,
忍不住问:“你这是要去豪门适应班吗?”他挑眉:“我只是穿得好看一点。”我不傻。
谢明路没说,但我知道,他和谢家的关系,在悄悄发生变化。可他对我,
却没有任何疏远的迹象。甚至比以前更黏,更有侵略性。周末下午,我在阳台晒衣服,
他忽然从背后伸手接过我手里的晾衣杆。“这种事我来做。”“你忙你的去吧,
我又不是弱不禁风。”他没理我,把衣服挂好,还顺手拿起我晾的一条睡裙,低头看了两秒。
“穿这个,不冷吗?”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语气弄得耳尖发热:“……天气热啊。”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