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不能生育,结婚五年的丈夫却用一个死婴换了我的孩子。
将我的孩子交给他的白月光抚养。
看着被白月光害死的孩子,我从怨念中重生。
1.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疼,我猛地睁开眼,雪白的天花板在视线里摇晃。
手腕上输液针头的冰凉触感如此真实,我下意识摸向小腹 —— 那里隆起的弧度柔软温热,胎动正轻轻撞着掌心。
“醒了?”
护士推门进来换吊瓶,“沈先生刚才来看过,说等会儿带早餐过来。”
沈先生!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舌尖炸开。
这个称呼像淬毒的冰锥,瞬间刺穿我混沌的意识。
我不是该在冰冷的浴缸里,看着血水流进排水口,听着客厅里沈泽言和苏曼柔庆祝我 “终于消失” 的笑声吗?
镜子里映出的脸苍白浮肿,却带着孕中期独有的柔和。
我抚上小腹,那里是我的念念。
上一世,这个孩子刚落地就被他们换成死婴,我抱着冰冷的襁褓哭到肝裂,在无尽的产后抑郁里走向绝路。
而我的念念,被苏曼柔当作自己的孩子养在身边,最后竟因为一碗加了芒果的燕窝,在医院抢救室里断了气。
我的灵魂被困在那间别墅三年,看着苏曼柔如何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人前,是千万般好的继母,事事顺着念念,对念念照护有加。
人后,可以温柔笑着将念念最喜欢的玩具剪碎,吓得几岁大的小孩连哭都不敢大声哭。
甚至明里暗里陷害念念,让外人觉得念念就是那被宠坏了的坏小孩。
许多次,念念想要跟自己的爸爸求助,换来的却是自己最亲的人的漠视与厌恶。
就连念念那一直想要抱孙子的奶奶都被苏曼柔欺骗,隐隐有厌烦念念的征兆。
2.“沈太太?”
护士担忧地探身,“您脸色不太好。”
我扯出个僵硬的笑,眼底翻涌的恨意几乎要破眶而出。
重来一世,我不仅要护住自己的孩子,还要让那对狗男女,尝遍我和念念受过的所有苦楚。
病房门被推开,沈泽言提着保温桶走进来,西装革履,俊朗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晚晚,感觉怎么样?
医生说你有点低血糖,我让张妈炖了燕窝。”
我看着他虚伪的嘴脸,胃里一阵翻涌。
上一世,我就是被这副深情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