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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打断三根肋骨

天火天火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女友打断三根肋骨》中的人物秦骁俞静阑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天火天火”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女友打断三根肋骨》内容概括:我刚从监狱出就被女友和她的新欢堵在家只因我砸了我们的合新欢就将我打到吐女友却只护着肚子里的野尖叫:“别伤到孩子!”她以为我还是那个为她牺牲的傻我躺在血泊冷静地拨通了110。这一该他们血债血偿了!他们全家都后悔疯了!1卫宴这七辛苦你俞家和我都不会亏待你接风宴秦骁举着酒笑得像只偷了腥的他是我女友俞静阑资助的“弟弟”,如今已经是俞氏法务部的...

主角:秦骁,俞静阑   更新:2025-08-14 19:5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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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从监狱出来,就被女友和她的新欢堵在家里。只因我砸了我们的合影,

新欢就将我打到吐血,女友却只护着肚子里的野种,尖叫:“别伤到孩子!

”她以为我还是那个为她牺牲的傻子,我躺在血泊里,冷静地拨通了110。这一次,

该他们血债血偿了!他们全家都后悔疯了!1卫宴哥,这七年,辛苦你了。俞家和我姐,

都不会亏待你的。接风宴上,秦骁举着酒杯,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他是我女友俞静阑资助的“弟弟”,如今已经是俞氏法务部的新贵。满座宾客,

都是商界名流,他们看我的眼神,混杂着同情与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玩味。七年。

整整两千五百五十五天。我在那四方天地里,数着日历上划掉的每一个红叉,

靠着对俞静阑的思念熬过每一个噬骨的夜晚。七年前,俞氏集团濒临破产,

证据确凿的财务造假案,足以让俞静阑这个继承人身败名裂,牢底坐穿。是我,

在她泪眼婆娑的哀求下,把所有责任揽在身上。我对法官说,是我利欲熏心,

是我伪造了文件,一切都与她无关。我他妈就是个英雄,一个为爱冲锋的傻逼。

俞静阑坐在我身旁,温柔地为我夹菜,那张曾让我魂牵梦萦的脸上,

依旧是恰到好处的感激与依赖。阿宴,以后都会好起来的。我点点头,刚想说点什么,

秦骁却抢先开了口,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切开了宴会厅里虚伪的温情。

是啊,姐夫,你总算出来了。他晃着杯中猩红的酒液,

目光却像毒蛇一样黏在俞静闌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你再不出来,我跟姐姐的孩子,

都要管别人叫爸爸了。全场死寂。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水泥。我不可置信地扭过头,

看着俞静阑。她没有看我,甚至连一丝慌乱都没有,只是伸出手,

轻轻抚摸着秦骁举杯的那只手,动作亲昵得如同演练过千万遍。老婆?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在摩擦,他……在开什么玩笑?俞静阑终于将目光转向我,

那双我曾以为盛满星辰的眼睛里,此刻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她开口,

声音平静得像在宣布明天天气。他没开玩笑。卫宴,你觉得,我的孩子,

能有一个犯过强奸罪的父亲吗?强奸?我猛地站起来,

椅子在我身后发出刺耳的刮擦声,我那是为了谁?俞静闌,你他妈再说一遍!

她不耐烦地皱起眉,仿佛我的愤怒是一种极不体面的情绪失控。为了谁?

当然是为了你自己。你用七年,换来了俞氏集团副总裁的位置和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

我们只是……各取所需。那孩子呢?我死死盯着她的肚子,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我的孩子呢?你不是说……你身体不好,我们暂时不能要吗?下一秒,

我毕生难忘的场景出现了。秦骁放下酒杯,嚣张地将俞静阑揽进怀里,

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然后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

俯视着我这个卑微的、刚从阴沟里爬出来的囚犯。孩子当然是要优生的。

我姐为了给他一个最干净的出身,早就和我领了证。卫宴,懂吗?法律上,

你才是那个不干不净的第三者。一瞬间,天旋地转。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家酒店的,

只记得耳边充满了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和秦骁那句得意洋洋的补刀:霖哥?别这么叫,

卫宴刚放出来,朋友还以为你在叫强奸犯呢。哦,忘了,他本来就是。

朋友的电话几乎是立刻追了过来,声音里满是急切与愤怒。宴哥!我找人查了,

俞静阑的婚姻状况,已婚!配偶那一栏……他妈的是秦骁!他们的结婚日期,

是你入狱后的第三个月。嗡的一声,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滑落在地,七年的等待,七年的牺牲,七年的自我感动。原来从头到尾,

只是一个惊天动地的笑话。我是那出戏里,唯一一个没有台词、还要搭上自己一辈子的小丑。

2我回了那个所谓的“家”,

那个我和俞静阑共同生活过、如今却恶心得让我只想一把火烧掉的地方。

酒柜里的烈酒被我一瓶一瓶地灌进喉咙,辛辣的液体灼烧着食道,

却远不及心里那份被背叛的万分之一痛。当年为了替她顶罪,我跟我父母断绝关系时,

我爸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你为了一个女人,连自己的亲爹亲妈都不要,

你迟早有后悔的一天!我当时信誓旦旦地说,为了阑珊,我什么都愿意。如今看来,

真他妈讽刺。所有的谜团在酒精的催化下,豁然开朗。为什么我刚入狱,

她就资助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法律系穷学生秦骁?为什么秦骁一毕业,就空降到俞氏法务部,

平步青云?为什么每次我家人来探视,申请都会被“意外”驳回,

而俞静阑总能恰到好处地出现,告诉我:阿宴,你爸妈不想见你,他们还在生你的气,

只有我还陪着你。她不是陪着我,她是在监视我,确保我这颗为她挡灾的棋子,

不会在狱中乱说话,坏了她的好事。门开了。俞静阑走了进来,

身上带着秦骁常用的那款檀木调香水味,熏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看见满地的酒瓶,

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走过来,像过去无数次那样,蹲下身,想要扶我。阿宴,你别这样。

她伸手想拿走我手里的酒瓶。我猛地甩开她的手,酒瓶脱手而出,砸在墙上,

碎裂的声音像一声尖叫。别碰我!我红着眼看她,俞静阑,你让我觉得脏。

她的脸上终于掠过一丝不快,但很快就恢复了那副悲天悯人的模样。阿宴,你喝多了。

你身体本就不好,再这样会垮掉的。她说得对,我的身体是不好。为了扛下所有罪名,

我被那几个真正的犯人往死里整,一个月胃出血三次。他们逼我承认我是个强奸犯,

我不承认,他们就把我的头按进马桶里。那时,俞静阑也是这样来探视我,隔着厚厚的玻璃,

哭得梨花带雨:阿宴,对不起,都怪我连累了你。我看着她哭,心都碎了,

反过来安慰她,只要她好好的,我受什么都值。值吗?我现在只想给自己两巴掌。

俞静阑叹息着,坐在我对面,神情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歉疚。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

但卫宴,你冷静想想。我是俞家的继承人,我必须有个孩子。秦骁他年轻,聪明,

没有案底……我们的孩子,将来能堂堂正正地接管一切。这对俞家,是最好的选择。

我惨然地笑出了声,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最好的选择?所以,

我就该在那不见天日的牢里烂掉?俞静阑,我的七年,在你眼里算什么?就他妈是笔生意吗?

卫宴,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她身体微微前倾,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没亏待你。

你一出来,就是俞氏的副总,年薪千万。这个位置,多少人挤破头都拿不到。是吗?

我盯着她,那我还得谢谢你?我撑着沙发站起来,走到客厅那张唯一的合影前。照片上,

七年前的我,穿着学士服,意气风发,搂着她笑得像个傻子。我伸出手,

猛地将相框砸向地面。玻璃碎裂,我和她的笑脸四分五裂。俞静阑,

你怎么敢……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的声音抖得不像话。

她似乎没料到我会发这么大的火,啊地惊呼一声,本能地向后退,脚下被地毯绊到,

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而她下意识的第一个动作,是双手死死护住了小腹。那个动作,

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捅穿了我最后一道防线。就在这时,门被一股巨力撞开。

秦骁像一阵黑旋风冲了进来,看到地上的俞静阑,眼睛瞬间就红了。王八蛋!

你敢动我老婆!他怒吼着,一拳狠狠地捣在我的肚子上,我痛得弓下腰,

他紧接着一脚将我踹翻在地,整个人骑在我身上,雨点般的拳头朝着我的脸和头砸下来。

一条俞家养的狗,给你几天好饭吃,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一个坐了七年牢的废物,

你他妈有什么资格碰她!温热的血从鼻腔和嘴里涌出,模糊了视线。

我能听见俞静闌焦急的声音,却不是为我。阿骁,住手!快住手!别伤到孩子!

她不是在救我,她是在保护她肚子里的种。秦骁终于停手,粗重地喘着气,然后“呸”一口,

将带血的唾沫吐在我脸上。姓卫的,听好了。你就是景言养的一条狗,

给你骨头你就得接着,让你滚蛋你就得滚远点。再敢让她不高兴,我他妈弄死你。阿骁,

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俞静阑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的惊慌,快,我们去医院看看宝宝。

秦骁立刻紧张起来,打横抱起俞静阑,两人火烧屁股似的冲出了客厅。从始至终,

没有人回头看一眼趴在血泊里的我。我就像一块被丢弃的垃圾,在自己的家里,

等着血液慢慢流干。许久,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地上爬到茶几旁,摸过手机。

我先是拨了120。然后,在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和屈辱中,我拨通了110。

3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着我的神经。检查结果出来了,两根肋骨骨裂,左眼眶内出血,

掉了一颗后槽牙,轻微脑震荡。我躺在病床上,看着惨白的天花板,像看我这荒唐的前半生。

不到二十分钟,病房的门被粗暴地推开,俞静阑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秦骁紧跟在她身后,

像一条护主的恶犬。姐,你别生气,当心动了胎气。秦骁一边安抚俞静阑,

一边用眼神恶狠狠地剜着我,他妈的敢报警,我看他是牢还没坐够!

俞静阑的目光像两把冰锥,直直地插向我。卫宴,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非要把秦骁毁了才开心吗?她从进门到现在,没问过一句我的伤势。

我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在她眼里,仿佛都是活该。她关心的,

从来都只有她的“小丈夫”和她肚子里的那个野种。打你几下怎么了?他也是太关心我,

太心急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么斤斤计较,去报警?我告诉你,立刻去销案!

要是这事传出去,影响了阿骁的前途,我饶不了你!那一刻,心底最后一丝残存的温情,

终于化为了灰烬。七年付出,痴心错付。够了。谢景言,我冷冷地看着她,

你凭什么来命令我?你是我什么人?她愣住了,大概没想到我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随即,那张美丽的脸因为恼羞成怒而扭曲起来。卫宴,你说的是人话吗?我们七年感情,

你现在问我是你什么人?你还有没有良心!我扯着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原来你还知道我们有七年感情?那你告诉我,你是我的什么人?未婚妻吗?

她眼神闪躲了一下,烦躁地甩了甩手。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都是为了孩子!

你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下,非要这么小肚鸡肠!那你告诉我,结婚证是怎么回事?

在我坐牢的时候跟别人结婚,俞静闌,你把我当什么?遮羞布吗?她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最后一丝伪装也被撕破。你非要揪着不放是吧?我的孩子,总不能背着私生子的名声吧?

阿骁年纪轻轻跟着我,难道要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骂他是小白脸?我给他一个名分,

不应该吗?我闭上眼,再睁开时,只剩下无尽的悲凉和自嘲。所以,秦骁要脸,

我就得不要脸。俞静阑,你的意思是,我才是那个插足你们之间的小三?她沉默了。半晌,

她用一种极其冷漠的腔调说:卫宴,这几年,我没亏待过你。你替我扛了罪,

我给了你副总的位置,也让你顶着我未婚夫的名头风光。做人不能太贪心。

我是俞家的继承人,我要生个孩子,难道还要征求你一个……她顿住了,

但那未尽之言比任何恶毒的词汇都更伤人。……一个罪犯的意见吗?我突然就笑了,

笑得胸口的断骨都在疼。是啊,我凭什么要求她。不过是我自作多情,是我下贱。滚。

我盯着她,一字一顿,俞静阑,带着你的男人,滚出我的视线。你让我觉得恶心。

卫宴,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她的脸瞬间白了。旁边的秦骁却瞬间炸了。

你他妈说谁恶心!他怒吼一声,冲上来一巴掌扇在我裹着纱布的头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眼前一黑。敢骂景言,我他M打死你个狗杂种!他拽着我的病号服,

把我从床上硬生生拖到地上,抬脚就对着我的胸口和腹部疯狂地踹。他是练过的,

每一脚都又重又狠。我刚想挣扎,他一脚将我踹得撞在墙上,

整个人像个破麻袋一样滑了下来。秦骁还想再上前来,病房的门“砰”地一声被踹开。

警察!住手!一声怒喝,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鱼贯而入。4十几分钟后,

我带着满身新伤旧痛,坐在冰冷的审讯室里。汗水混着血水,浸透了纱布,黏在皮肤上,

又冷又痛。隔壁的房间里,俞静阑正极力跟警察解释着,声音透过门缝传来,清晰无比。

警察同志,真的都是误会。他是我……前未婚夫,这是我们自己家里的事。

而主审室这边,秦骁还斜着眼,对我露出一个凶狠而轻蔑的笑。王八蛋,再敢对我姐不敬,

我还揍你。非把你那身贱骨头打服了不可。

负责记录的警察同志严肃地看向我:卫宴先生,是你报的警?我点点头,面无表情,

声音却出奇地平静:警察同志,秦骁,于昨晚和今天上午,先后两次对我进行恶意殴打。

导致我多处骨裂、内出血。我要求验伤,并对他提起刑事诉讼。警察看向秦骁,

目光严厉了几分。秦骁先生,你对卫宴先生的指控,有什么要解释的吗?秦骁梗着脖子,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是我打的,他该打。他侮辱我姐,我不教训他,

我就不是男人!另一位年长的警察同志看了看我递交的医院诊断书,

语重心长地开口:年轻人,这不是男人不男人的问题。你的行为已经构成故意伤害罪,

从伤情鉴定来看,是重伤。如果对方不谅解,坚持起诉,最少要判三年以上。

你最好给伤者道个歉,争取私下和解。听说要判三年,秦骁的脸色终于变了变,

但嘴还是硬的:是他自己没用不经打,别想赖我。门开了,俞静阑快步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她的律师。她直接站到我面前,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卫宴,差不多就行了。

阿骁他还年轻,一时冲动你也该理解。再说了,你说话确实难听,他才动了手。

年轻人有点血性不是坏事,总不能像你一样,在牢里待了七年,连点脾气都没了。

我嗤笑一声,讥讽地看着她表演。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赏罚分明的女皇吗?怎么?

我还得夸他打得好?我冰冷的目光扫过她和秦骁,俞静阑,别人用过的垃圾,

你非捡回来当宝。现在这垃圾伤了人,你倒想让我来给他擦屁股?你不觉得恶心吗?

卫宴!俞静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大概没想到在警局我还敢这么说,

我七年来对你的照顾,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你狼心狗肺!好,很好!

她连说了两个好,眼神里那种熟悉的算计又浮现了,既然你不讲情面,那就别怪我无情!

她转向我,冷冷地抛出最后一个问题。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和解,撤回控告?

看着她决绝又自信的表情,我同样冷冷地盯着她:俞静阑,他欠我的这顿打,

我今天必须讨回来。这官司,我打定了。俞静阑猛地站直了身体,

脸上浮现出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堪称残忍的微笑。行啊,卫宴。看来七年的牢狱之灾,

没给你任何教训。你好像忘了,你现在是个什么身份。是我该给你一个教训了。

这么多年,你一直以为你是情圣,是我没你不行。让你看清楚,到底是谁,握着谁的命门。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俞静阑没再看我,而是转身面向审讯的警察,

神情变得严肃又委屈,像一朵被暴雨摧残的柔弱白莲。警察同志,我举报。

我举报卫宴,违反假释条例,对我这位合法的担保人进行多次精神骚扰与人身威胁!

她缓缓举起手机,屏幕上是我因为愤怒而发出的那些信息:俞静阑你不得好死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字字诛心。

他刚出狱就情绪失控,不仅打砸我家里的东西,还一直威胁我的人身安全。警察同志,

我……我很害怕。他是个坐过七年牢的重刑犯,我真的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作为他的假释担保人,现在正式向你们申请,撤销对他的担保资格,

并要求对他进行强制心理评估,立即收监。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被全部抽干,冻成了冰。我盯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看着她眼睛里那抹得意的、冰冷的寒光。我突然明白。她早就为我准备好了这个天罗地网。

她放我出来,是恩赐。她随时,都能把我再踹回那个无间地狱里去。5天罗地网。

当俞静阑一字一句地说出立即收监时,我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理智崩盘的声音。

她甚至不是要毁掉我,她是要把我,像一件用旧了、又沾了脏东西的工具,

重新扔回那个暗无天日的废品仓库里去。审讯室的警察们面面相觑,

其中一人已经拿起了电话,似乎准备向上级汇报。

在这个由“受害者”担保人亲自指控的死局里,我百口莫辩。秦骁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狂喜,

他凑到俞静阑身边,用气声说:姐,高!还是你高!让他进去再把牢底坐穿!

我死死地盯着俞静阑,心脏被一只冰手攥住,猛地拧了一把,喉咙里堵着玻璃碴,

每个字都磨着血:俞静阑……你真是,好狠的心。她别过脸,避开我的目光,

姿态却依然是胜利者的悲悯:卫宴,是你逼我的。就在这时,审讯室外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不耐烦却极具威严的男中音响起:让开。我找卫宴。门开了。

一个穿着深灰色手工西装,面容冷峻,鬓角微霜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像两把手术刀,扫过满室狼藉的众人,最后,落在我身上。

审讯的警察立刻站了起来,像是见到了某个无法招惹的大人物:这位先生,

我们正在办案……男人没理他,径直走到我面前。他的眼神复杂,有心疼,有愤怒,

更多的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失望。七年了。这个电话号码,我刻在脑子里,刻在骨头里,

却一次都未曾拨通过。这是我妈的亲弟弟,我的小舅,卫明德。

一个在我为了俞静阑和家里断绝关系时,唯一对我说过混蛋!以后别死在外面的人。

我原以为,我这辈子都没脸再见他。小舅……我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卫明德眼底的冰霜似乎融化了一丝,他伸出手,动作粗暴地揉了揉我被纱布包裹的头,

然后转向那个带队的警察。我是卫宴的法定监护人。这孩子七年前脑子被门夹了,

认不清人,现在好不容易放出来,好像还没清醒。他的话,字字句"是"针对我,

却句句把压力给到了旁人。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只说了两句话。老周,

我在城西分局。嗯,我外甥被人打了,现在打人者要告他骚扰。电话那头的声音隐约可闻,

急切又恭敬。不到三十秒,卫明德挂了电话。他对那名带队警察说:你们周局长的电话,

马上就到。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俞静阑脸上的镇定第一次出现了裂痕,她似乎没想到,

我这条断了所有后路的丧家之犬,背后竟然还有靠山。秦骁更是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卫明德的目光这才转向他们俩,像是在看两件不入流的摆设。你是俞振邦的女儿?

他对俞静阑说。俞静阑勉强挤出微笑:卫总,您认识我父亲?认识。

七年前他还求我给俞氏注资。卫明德语气平淡,却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我拒绝了。

一个连自己都信不过、要把烂摊子推给未来女婿去顶罪的人,不配谈合作。他停顿了一下,

视线落在我身上,像一把锥子扎进我心里。现在看来,我不止看错了你爸,

还看错了我的外甥。五分钟后,分局局长满头大汗地亲自跑来,

点头哈腰地把我们请了出去。所谓的违反假释条例,所谓的收监申请,

都成了一个笑话。走出警局大门,一辆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滑到我们面前。

我被卫明德半推半扶地塞进后座。关门前,我回头看了一眼。

俞静阑和秦骁站在警局门口的台阶上,脸色煞白。我第一次在她眼中,

看到了那抹稍纵即逝的、名为恐惧的情绪。车子启动。

我看着车窗上倒映出的那个狼狈不堪、缠满纱布的自己,忽然明白。七年大梦,

不是刚刚醒了。是地狱的门,为他们,刚刚打开。6我没被送去医院,

而是直接被带回了卫家老宅。那是我曾经发誓再也不回来的地方。一进门,

我爸卫国安的茶杯就狠狠砸在了我脚边,碎瓷飞溅。畜生!你还知道回来!

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指着我的鼻子骂,为了那个女人,你把我们的话当耳旁风!七年!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满意了?我妈在一旁抹着眼泪,想上来扶我,

又被我爸一把拦住:别管他!让他跪着!不把这身贱骨头跪正了,

他一辈子都是趴在女人脚下的狗!我什么也没说,双膝一软,

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冷的地砖上。头上的伤,胸口的断骨,在这一刻,

都不及心里那份迟来的愧疚和悔恨痛。是我错了。错得离谱。那晚,

我就在客厅的地砖上跪了一夜。后半夜,我爸终于没再忍心,拿了条毯子,

粗暴地甩在我身上。第二天,私人医生上门,重新给我处理伤口,固定肋骨。

卫明德坐在我床边,削着一个苹果,动作干脆利落。我查了。你入狱三个月后,

俞静恬和那个叫秦骁的小子就注册结婚了。他把一块苹果塞进我嘴里,冷得像冰,

她的肚子快五个月了。算算时间,你还在牢里给人当牛做马的时候,

人家就已经恩恩爱爱地怀上了。我沉默地嚼着,嘴里满是苦涩。那笔顶罪的交易,

你当年一个字都没透露。现在想不想说说?我抬起眼,看着他:小舅,我想让她死。

卫明德眼皮都没抬一下:法律上弄死她很难。但让她生不如死,办法有很多。

他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俞氏集团这两年的财报。表面风光,实际上现金流绷得很紧。

你出来后接手的那个副总位置,就是个空架子,所有实权都在俞静恬她爸,俞振邦手上。

最有趣的是这里。他指着一处,他们三年前拿下一个城南的地产项目,

但资金大部分来自一个见不得光的海外信托基金,年息高得吓人。如果这个资金链断了……

我瞬间明白了。釜底抽薪。还不够。我低声说,这只是让她痛。

我要把她最在乎的东西,一样一样地碾碎。哦?卫明德挑了挑眉,比如?比如,

我眼中燃起复仇的第一缕火光,她最看重的脸面,她那个所谓的天才小丈夫,秦骁。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哪儿也没去。就在房间里养伤、看资料。

卫明德给了我关于俞氏集团所有的商业信息、关于秦骁所有的人生履历。看着资料上,

秦骁从一个贫困潦倒的法律系学生,如何靠着俞静阑的钱和资源,一步步镀金、包装,

成为所谓的律界新星,我嘴角的冷笑越来越深。你不是要脸吗?我就把你这张脸,

一层层地剥下来,扔在地上踩。一周后,我的伤好了七七八八。我换上一身得体的西装,

遮住脸上的淤青,走出了卫家。第一件事,是去见了我最好的朋友,

一个在媒体界混得风生水起的狐朋狗友。宴哥,你可算想通了!

他一见到我就狠狠捶了我一拳,要干哪个王八蛋,你开口!

我递给他一个U盘:把里面的东西,用最爆的方式,送上热搜。我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

俞氏集团的女继承人,养了个多么‘励志’的丈夫。

U盘里的内容很简单:秦骁大学时期所有靠作弊通过考试的证据,

以及他为了拿到一个实习机会,

是如何给导师当枪手、甚至不惜造谣中伤竞争对手的全部黑料。当然,

还有他拿到俞静阑第一笔资助后,转头就抛弃了自己怀孕女友的深情故事。朋友看着内容,

眼睛都在放光:卧槽,够狠!保证完成任务。做完这一切,我坐在车里,

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心里没有复仇的快感,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这七年,我为她坠入地狱。现在,轮到我,亲手把她拖下来陪我了。

我拨通了小舅的电话:小舅,帮我联系一下当年办我案子的那个经侦队长,

就说……我想聊聊七年前那桩旧案,有很多细节,我当时……记错了。

7舆论的发酵比我想象的还要快。第二天一早,律界新星秦骁:寒门贵子的奋斗史,

还是现代陈世美的上位路?这个标题就血淋淋地挂在了本地新闻的头条。文章图文并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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