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浅草区。
一间充斥着酒气和劣质香水味的廉价公寓里,原野大雄正光着膀子,对着镜子,用一把钝刀刮着下巴上青色的胡茬。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谁啊?
大半夜的,找死吗?”
大雄不耐烦地吼了一声。
“是我,佐助。”
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大雄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一丝鄙夷和不屑。
他打开门,看着站在风雪里的弟弟原野佐助,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哟,这不是山本大尉身边最得宠的红人吗?
怎么,今天没陪着你老婆去伺候大尉阁下,有空来我这儿了?”
他言语中充满了酸溜溜的柠檬味。
原野佐助和原野大雄是双胞胎,相貌几乎一模一样。
但两人的命运却截然不同。
佐助靠着妻子上位,成了体面的陆军少尉;而大雄则在黑道底层摸爬滚打,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
大雄嫉妒弟弟的平步青云,又看不起他那吃软饭的窝囊样。
陈克文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径首走进屋内。
他打量着眼前的原野大雄。
两人相貌确实酷似,但大雄的个子似乎比原主佐助要高一点点。
不过,在获得了兵王体质后,陈克文的身形也拔高了一些,如今两人站在一起,身高体型几乎完全一致。
“找我什么事?
催债吗?”
大雄给自己倒了杯清酒,一口饮尽。
“我可没钱啊!
要命,有一条。”
他确实欠了佐助不少钱。
陈克文没有绕圈子,他需要速战速决。
“我杀了山本,还有明子。”
他平静地陈述着一个事实。
大雄握着酒杯的手猛地一僵,但脸上却没有多少意外,反而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冷笑:“受不了了吧?
呵呵,然后呢?
闹出人命了,想让我这个混黑道的哥哥帮你摆平?”
“不。”
陈克文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笑意,“我是来……变成你。”
“而你,替我顶包!”
他一步步逼近。
大雄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死亡威胁,下意识地就要去摸藏在桌下的短刀。
但一切都太晚了。
陈克文的身影如鬼魅般逼近,一只铁钳般的大手己经扼住了他的喉咙。
在兵王体质的绝对力量面前,大雄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孱弱得如同婴儿。
“呃……”大雄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双脚离地,徒劳地挣扎着。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弟弟,那眼神中的杀意,让他灵魂都在战栗。
这不是他的弟弟佐助!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原野大雄的挣扎戛然而止,脑袋无力地垂了下去。
叮!
成功击杀日本黑帮成员,获得10点军功!
陈克文随手将尸体扔在地上,心念一动,将其收入无尽随身空间。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亲情?
这些都一文不值。
他这个混迹黑帮的哥哥,死不足惜。
做完这一切后,陈克文迅速返回山本宅邸。
智子己经按照他的吩咐,将现场伪装了一番,并且把山本的东西的财货都搬了出来,随手把这些东西收进空间后。
陈克文将大雄的尸体从空间中取出,给他换上自己的军装和饰品,又将山本那把南部十西式手枪塞进他的手里,伪造成他枪杀奸夫***后,畏罪***的假象。
做完这一切,他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伪造得也太拙劣了。
傻子才会信这是情杀!
情杀能让山本和明子身上布满口径完全不同的弹孔?
情杀能让凶手自己拧断自己的脖子?
更别提那离奇的、贯穿两人的致命伤口了。
除非……警视厅来的都是一群瞎子。
他看向智子,智子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主人,您是想让我来放火吗?”
她冰雪聪明,立刻猜到了陈克文的想法。
陈克文点了点头。
智子没有丝毫犹豫,拿起之前准备好的汽油,熟练地浇在尸体和榻榻米上。
“别担心。”
她点燃火柴前,回头对陈克文嫣然一笑,“山本死了,最高兴的不是我们,而是他在军中的那些政敌。
他们巴不得有人能顶替他去华夏战场捞取功勋。
所以,这件事一定会被定性为情杀,然后不了了之。
他们会帮我们‘摆平’一切的。”
陈克文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最坚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攻破的。
智子将燃烧的火柴扔了出去。
“呼——”火焰瞬间腾起,贪婪地吞噬着屋內的一切罪证。
两人迅速离开了火场,在路口分开。
“处理好你自己的事情,我会再去找你。”
陈克文对智子交代道。
“是,主人。”
智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陈克文则回到了原野大雄的公寓。
他走进浴室,对着镜子,用剃刀将自己的头发全部剃光,变成了一个标准的黑道光头造型。
做完这一切,他走进卧室,准备休息。
床上,一个女人一身酒气躺在床上,睡得正酣。
她是原野大雄的妻子,自己名义上的嫂嫂——中岛慧子。
叮!
发现可深度交流目标:中岛慧子!
好感度:55(好奇、厌恶、同情)。
符合系统要求,交流后可解锁未知生产线!
陈克文的嘴角,再次勾了起来。
他轻轻掀开被子,搂住了这个散发着酒气的女人。
良久,黑暗中响起女人压抑又迷离的***。
“嗯……大雄……你刚才去干什么了!
那么晚还不睡?
别动了……!”
陈克文没有理会她的***,听着脑海中系统生产值+1+1的提示音,更加卖力地耕耘起来。
叮!
恭喜宿主成功解锁服装厂生产线(初级:1940年代,可升级)!
窗外,风雪依旧。
而智子,也悄无声息地返回了娘家,像一只狸猫般溜上床,沉沉睡去。
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一场猩红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