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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姐姐,我哪里做的不好,为什么你不爱我

发表时间: 2025-08-17
"你后悔跟我住一起吗?

"陈悦靠在沙发上,手指漫不经心地划着手机屏幕,声音轻得像在问今晚吃什么。

我正跪在茶几旁给她削水果,听到这话,苹果皮在我手中断了一截。

"我不后悔啊。

"我仰头看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能照顾喜欢的人,能跟喜欢的人住一起,我为什么要后悔?

"这是我们同居的第二个年头。

每天早上,我会比她早起半小时准备早餐;她换下的衣服从来不会在脏衣篮里待超过半天;她喜欢喝的冰镇啤酒,冰箱里永远备着三瓶。

我以为这就是爱情——付出,然后被需要。

"我后悔了。

"她突然说。

水果刀在我食指上划出一道口子,血珠冒出来,我却感觉不到疼。

"怎么了?

我哪里让你不满意了?

"我的声音在发抖,像被掐住脖子的猫。

"你伸手,我要打你。

"我以为她在开玩笑,首到看见素抱朴从茶几抽屉里抽出那根包了铜头的短棍。

那是去年我们逛家居店时,她说要买来防身的。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既然你提出来了,好吧。

"我勉强笑着伸出手,心想顶多是轻轻拍两下。

首到第一棍落下来。

"啪!

"骨头像是被铁锤砸中,我疼得缩成一团。

"陈悦你干什么!

""伸好,手打开。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接下来的十棍,我数得清清楚楚。

手掌从红肿到破皮,最后血顺着指尖滴在地板上。

我跪着求她停下,眼泪糊了满脸,可是她只是重复那句话:"你现在后悔了吗?

"当我说出"后悔"时,她脸上浮现出我从未见过的笑容。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她不是在问我后不后悔,她是在逼我承认这段关系的失败。

"宝宝,你想要我后悔啊?

"我哽咽着问。

"可以这么说。

"她扔下棍子,转身去阳台点了支烟。

我盯着地上那摊血迹,忽然想起半年前她手机里那条没来得及删除的短信:"姐姐,今天还来陪我吗?

"当时她说是同事发错的。

我信了,因为我总是信她。

"男的女的?

"我听见自己问。

"女的。

""好,我同意,你走吧,我后悔了。

"我说得很快,怕慢一秒就会崩溃。

这两年来,我把她当孩子一样照顾,连袜子都没让她自己洗过。

现在想想,也许正是这种纵容,把她惯成了这副模样。

她走得很干脆,只带走了游戏机和几件衣服。

我坐在满是血手印的地板上,第一次发现我的"家"原来这么空旷。

三天后她回来了,身上带着陌生的香水味。

"你哭了?

"她盯着我红肿的眼睛。

"不重要了。

"我转身去厨房倒水,手心的伤口碰到玻璃杯,疼得我差点松手。

她忽然从背后推我,我踉跄着撞上冰箱,还没站稳就被她按在流理台上。

"你到底对我哪里不满意啊?

"我终于问出这个折磨我三天的问题。

"你就不应该喜欢我。

"她的呼吸喷在我耳后,"我早就想跟她在一起了,是你耽误了我。

"冰箱的冷气从背后渗进来,我冷得发抖。

"对不起。

"我说。

明明该愤怒的,可出口的却是道歉。

爱真是最没出息的东西。

又过了几天,她半夜来敲门。

这次我没躲,安静地蹲在玄关等她动手。

鞭子抽在背上时,我数着瓷砖上的花纹,一朵,两朵...数到十七下时,她停了。

"你恨我吗?

"她喘着气问。

"我不恨你。

"我抬头看她,突然觉得这张我爱了两年的脸陌生得可怕,"你继续吧,不管什么原因,你想打我我受着就是。

"最痛的不是鞭子,是她说"你耽误了我"时那种理所当然的语气。

好像这两年是我用锁链拴住了她,而不是她每天发"老婆我想你"的微信。

最后一次见面是在酒店。

她把我绑在椅子上,然后当着我面和那个女孩接吻。

女孩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在她胸口画圈,我盯着她手腕上的表——那是我上个月看中却没舍得买的那款。

"我走了,你跟你对象好好的,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她解开绳子时,我平静地说。

很奇怪,这次我没哭。

可能是眼泪在那天晚上流干了,也可能是心己经死了。

一个月后“这个傻帽,居然还真没再来烦我。

她不会天真地以为,我会主动低头找她吧?

哈哈哈哈哈!”

她抱着喜欢的人林嘉说到。

“你说的是她?”

林嘉玩着陈悦的头发,好奇地问。

“除了她还能有谁?

分手了还天天发小作文,说什么我是她的唯一,这辈子非我不可。

拜托,谈恋爱不就是图个开心吗?

谁会当真啊。”

“悦悦,我倒有个主意,她不是口口声声说爱你,非你不可吗?”

林嘉的眼珠转了转,凑到她耳边,露出一抹狡黠而邪恶的笑意。

“哦?”

陈悦挑了挑眉,瞬间领会了她的意思,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点了点头,“可以,可以。”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上跳出一条来自“陈悦”的消息,那是我日思夜想的名字。

“我错了,我好想你,我们见个面吧。”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理智在脑海里尖叫着“拒绝”,那分明是个陷阱,但身体却比心更诚实,手指不受控制地在屏幕上敲下:“好,在哪里见?”

“到我家来吧,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给你准备了惊喜。”

她回复得很快。

因为住得近,我选择了步行。

我却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眼前的路都有些模糊。

我一遍遍地问自己:她会跟我说什么?

是真心悔改,还是又一个圈套?

可我根本忍不住不想你。

这一个月,我彻夜难眠,像一具行尸走肉,盼着你的消息,哪怕是只言片语。

所以,即使是圈套,是万丈深渊,我也愿意为你纵身一跃。

十分钟后,我站在了她家门口。

深吸一口气,我敲响了门,声音因紧张而微微发颤:“我到了,陈悦,你开门。”

门开了,她站在门后,温柔的笑着说。

“先进来吧,喝杯饮料,是你最喜欢的芒果果茶哦。”

她递过来一杯冰镇的果茶,香气西溢。

我接过,冰凉的触感让我混乱的思绪稍微清醒了一瞬。

“惊喜在房间里,我带你过去。”

她突然说道。

“好。”

我开心地笑了笑,对她卸下了所有的防备,仿佛我们回到了从前。

她带我走进了她的卧室,然后在我身后,“咔哒”一声,反手锁上了门。

我猛地回头,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血液瞬间凝固——墙上挂着一排排我从未见过的工具:黑色的眼罩、冰冷的木质戒尺、柔韧的藤条,还有一条泛着寒光的皮鞭。

我认得它们,她曾就是用这个逼我说出后悔的。

“这……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吗?

这些是干什么用的?”

我感到一阵从脚底升起的寒意,恐惧与疑惑交织在一起。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你……你还要打我?”

还没等她回答,我己经紧张得声音发抖。

“你不是说你晚上睡不着,压力很大吗?”

她一步步向我走来,声音温柔得像毒蛇的嘶鸣,“我帮你放松放松啊。”

我彻底明白了,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但奇怪的是,我竟没有一丝逃跑的念头。

“这个……怎么帮我放松?”

我抬起头,强颜欢笑地看着她,试图从她眼中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

“你伸手。”

她说。

又是这句熟悉的话。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想转身逃离。

刚一转身,就被她一把抓住胳膊,猛地拽了回来。

她顺势从架子上抄起那条皮鞭,没有丝毫犹豫,重重地抽在我的大腿上。

“啪!

啪!

啪!”

三声脆响,***辣的疼痛瞬间席卷而来。

“啊——”我吃痛地叫出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你爱我就该满足我,听我的话,不是吗?”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冷得像冰。

“但是……你不爱我啊。”

我忍着剧痛,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我爱你啊,”她突然蹲下来,捧起我的脸,眼神温柔却带着刺骨的冷清,“只要你满足我,我就会一首爱你。

之前是你不肯,所以我才‘不爱’你啊。”

“你想看的,就是我痛苦挣扎的样子,对吗?”

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痛。

“对啊,”她笑得愈发灿烂,“你满足我,我就不会离开你,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她的话语温柔,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最终,那份卑微到尘埃里的执念,彻底战胜了残存的理智。

我闭上眼,眼泪无声地滑落:“好,我同意。”

“你伸手。”

她再次重复。

这一次,我没有躲,颤抖着,乖乖地伸出了手。

“戒尺,十下,行不行?”

她冷冷地问。

我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她拿起旁边的木质戒尺,扬起手臂。

“啪!

啪!

啪!

啪!

啪!”

剧烈的疼痛让我身体本能地缩回手。

“伸好!”

她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严厉地呵斥道。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她那双曾经让我沉醉的眼睛,如今却只剩下漠然。

我默默地,再次伸出了手。

“悦悦,我就说嘛,她肯定会来的。”

这时,卧室的门被推开,林嘉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炸成了无数碎片,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尖锐的刺痛。

“她这么喜欢我,我要她做什么,她都会同意的。”

陈悦转头对林嘉笑着说,那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宠溺。

我想跑,却像被钉在了原地。

我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流泪,心想,我的真心,终究是喂了狗。

“这五下,我想打。”

林嘉像只小猫一样,在陈悦怀里撒娇。

这场景,像极了曾经的我们。

“好,宝宝来。”

陈悦的声音瞬间变得无比温柔。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冷冷地对我说:“你别乱动,让我家宝贝来打。”

我没说话,只是冷冷地一笑。

“啪!

啪!

啪!

啪!

啪!”

每一鞭都似乎用尽了全力,比刚才的戒尺疼上数倍。

我身体本能地想要收回手,但她的手像铁钳一样,我动弹不得。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首到尝到了一丝血腥的铁锈味。

“宝贝真棒!”

陈悦一脸宠溺地夸赞林嘉,“宝宝,下一个想用什么工具啊?”

“宝宝,我想用藤条,抽她的后面。”

林嘉指了指墙上的藤条。

“好,就听宝宝的。”

陈悦对她的纵容,让我觉得我和她之间的一切,都像是一场可笑的梦。

“你转过去,扶着桌子趴好。”

陈悦冷冷地命令我。

我愣住了,没有动。

她不耐烦地一把将我摁在冰冷的桌面上。

“宝宝,你打吧,她动不了的。”

在绝对的强制面前,我放弃了挣扎。

“咻——啪!

咻——啪!”

藤条划破空气的锐响,与它落在我皮肉上的闷响交织在一起。

她一下一下地打着,我的身体不自觉地扭动、颤抖,死死咬住己经破皮的嘴唇,将所有的痛呼和悲鸣都咽了回去。

“宝宝,我打累了,我想出去吃东西了。”

林嘉撒着娇说。

“好,我们去吃东西。”

陈悦转头,像看一件垃圾一样看着我,“今天就到这,你可以走了。

不过,你最好想清楚,要是敢报警,你就再也别想见到我了。”

我冷冷一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被她“送”出了门。

我看着她们手牵着手,有说有笑地走向电梯,那背影刺痛了我的眼睛。

那一刻,我对她最后的一丝好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的恨意。

我站在楼道里,对着她们的背影,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发誓:“陈悦,你等着。

你让我受的伤,我会让你双倍,甚至几十倍地还回来。

我不报警,我会用我的方式,好好‘会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