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洞外的,不是我的同学在庆祝我的生还,只有一具具倒在血中的躯体,他们无一例外,都是枪击,看来,那群外国人带来的还有屠杀,和我要好的同学,我的老师,不是找不到了,就是没有了气息,诸葛阳婉看着眼前的场景,目光呆滞。
忽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打开一看,国防部三个字赫然出现在屏幕上,我惊喜地接通了电话。
“您好,请问是杨志林先生吗?”
“是的,怎么了?”
“您现在是不是在由金街道?”
“对。”
“真的?
您幸存下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惊喜的声音。
“真的!”
“那请您立马前往‘世界体育馆’,那里有其他幸存者。”
“好的,我这就去。”
说罢,我看了看诸葛阳婉,她懂了我的意思,最后回头看了眼往日的伙伴,毅然决然地出发了。
走了大约一公里,路上的场景惨不忍睹,各种残肢断臂,血流成河,我和诸葛阳婉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说不出。
终于到了体育馆,可以说是只剩下标牌了,内部还算完整,但我环顾西周,并没有看到所谓的幸存者。
忽然,我身后传来声音“小伙子,你是在找我吗?”
不知何时 ,我身后己经站了一个中年男人,他身着军装,一身正气,腰间似乎还别着一把手枪,“你……你是谁?”
他听见了,忽然挺首了腰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第六装甲连连长,郑义!”
“你不是装甲连长吗,装甲呢?
部下呢?”
郑义听了,只是苦笑一声,“就刚才那番交战,别说坦克了,碉堡都给你掀起来,更何况我的装甲连只有装甲车和步兵啊,一个不剩。”
说到这,他的脸色又沉下去了。
我意识到我说错话了,赶紧转移话题,“郑连长,我们现在要干嘛?”
他又抬起了头,“你会射箭吗?”
“会啊,当然啊,我之前练过。”
诸葛阳婉也说了句“我也会,我拉地动。”
“那行。”
说罢,他走进旁边的房间,拿出了两张弓和两袋箭,分给了我们,又说:“我们现在在敌占的后方,想逃是不可能的,只能打游击,为祖国争到赢的机会了。”
“啊~,逃不出去吗?”
“没办法,但我会尽力的。”
“行吧。”
“那我们现在要干什么?”
我追问到“呃……对了,你们俩叫什么?”
“我是杨志林,她是诸葛阳婉这样,我们现在装备很简陋,我知道哪里有落单的士兵,试试能不能弄点装备吧,你俩先试试弓。”
我和诸葛阳婉并排站在靶前,搭箭,拉弓,几乎同步,“咻”的一声,两根箭同时正中靶心,我高兴地喊了句“nice!”
郑义也很欣慰拉着我就往外走。
很快,我们仨来到了一片废墟前,废墟下,两个人相聊甚欢,根本没注意到后方来了三个人。
郑义用手势示意我射左边的,第一次射活体,我还有点紧张,他又让诸葛阳婉射右边的,最后举起手,示意我们准备攻击,随着他手的落下,这两个人双双殒命。
我们靠近看,才发现是两个俄国人,但我们并不在意,而是开始搜刮战利品,头盔啊,防弹衣啊,弹挂啊通通拿上。
这两个人的枪,一把AK12,一把SVD,AK12归我,SVD归诸葛阳婉,至于郑义,则是拿了他们缴获的95式,也算是“原汤化原食”了。
随后,我们回到世界体育馆,并将其改造为避难所,在台球桌上度过了第一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