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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1

1我那个当成亲闺女养了十年的徒弟林妙言,伙同她的野男人,把我反锁在工作室,

偷走了我准备献给国家当贺礼的《锦绣山河图》。临走前,她还把我养了十五年的老猫雪团,

用一壶刚烧开的滚水,从头浇到脚。雪团是我老公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就因为雪团在她偷东西的时候,挡了一下路。我疯了一样拍打着那扇被从外面锁死的铁门,

听着雪团在外面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我的心,像是被人用针一针一针地扎着。

林妙言站在门外,隔着门上的小窗,对我露出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恶毒又得意的笑。

师父,您年纪大了,眼睛也快瞎了,就别再霸占着‘苏绣大师’这个名头不放了。

从今天起,我,林妙言,才是‘天工苏绣’唯一的传人。您就安心在这里待着吧。

等我靠着这幅画,成了名动天下的大师,说不定还会回来,给您老人家风光大葬呢。

我看着她,又看了看她身边那个叫周扬的三流设计师,那个每天油嘴滑舌,

把我徒弟哄得找不着北的男人。妙言,我声音沙哑,眼睛因为常年刺绣,

已经看不太清东西,你忘了当初你家里穷得揭不开锅,跪在雪地里三天三夜,

求我收你为徒的样子了吗?你忘了师门的祖训,‘德在艺先,心正针直’吗?

林妙言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师父,都什么年代了,

您还抱着那些老掉牙的规矩当宝?德行?良心?能当饭吃吗?能让我摆脱那个穷酸的家,

住上大别墅,开上跑车吗?她挽着周扬的胳膊,笑得花枝乱颤,然后,把一碗猫粮,

倒在了还在地上抽搐的雪团旁边。老畜生,吃吧,这可是进口的。吃了这顿,

就安心上路吧。砰的一声,外面的大门被关上了。我听着他们的汽车引擎声越来越远,

整个人顺着门板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十年。我把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山里丫头,

当成接班人一样培养,把一身的本事,毫无保留地都教给了她。结果,

我养出了一条会吃人的白眼狼。2隔天,我就在电视上,看到了林妙言和周扬的***

新闻发布会。林妙言穿着一身朴素的白裙子,脸上没化妆,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对着镜头,

哭得那叫一个惨。我师父……沈清韵大师,她……她剽窃了我的心血之作!

这幅《锦绣山河图》,是我熬了五年,熬坏了眼睛,才独立创作完成的!可她,

却想把它据为己有,还说是我偷了她的灵感!我不同意,她就把我赶出了师门,

连我养的猫都给打死了!她颠倒黑白,恶人先告状。周扬则在一旁,

扮演着护花使者的角色,义愤填膺地拿出了各种他连夜伪造的证据,

什么带日期的设计草图,什么灵感笔记,演得跟真的一样。舆论,瞬间就一边倒了。

所有人都开始同情这个可怜又有才华的年轻绣娘,开始唾骂我这个为老不尊

、窃取徒弟成果、虐待动物的蛇蝎老太婆。我工作室的电话被打爆了,全是骂我的。

还有人找到了我住的这个江南小镇,在我家门口扔臭鸡蛋,泼油漆,

用红色的油漆写满了***老贼,不得好死的字样。我被反锁在工作室里,出不去。

因为急火攻心,我的眼睛彻底看不见了,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雪团也因为烫伤太重,

感染了,在我怀里,慢慢地没了呼吸。我抱着它僵硬的身体,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心里一片死灰。我这一辈子,从没做过一件亏心事,把苏绣的声誉看得比我自己的命都重。

到头来,却落得个身败名裂,被千夫所指的下场。3我被困的第三天,断水断粮,

眼睛也瞎了,整个人都快脱水了。我以为我就要这么无声无息地死在这个地方。就在这时,

我听到了外面传来一阵巨大的,螺旋桨的轰鸣声。是直升机的声音。紧接着,

工作室那扇我怎么都打不开的百年铁木大门,被人从外面,用一种极其粗暴的方式,轰

的一声,直接给拆了下来。阳光照了进来,我什么也看不见。只闻到了一股熟悉的,

带着淡淡雪松味的男士古龙水味道,那是我最喜欢的味道。一个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穿过废墟,向我走来。他走到我面前,停下。然后,一双温暖又有力的大手,

把我从冰冷的地板上,连同我怀里已经僵硬的雪团,一起打横抱了起来,

拥进了一个宽阔又无比安心的怀抱。清韵,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那声音里,

压抑着我从未听过的,如同火山爆发前一般的滔天怒火和心疼,我回来了。是陆承骁。

我那个跟我约定了十年之期,说好要等我完成《锦绣山河图》,就回来接我回家的丈夫。

他终究,还是提前回来了。我绷了十年的那根弦,终于断了。我把脸埋在他坚实的胸口,

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4陆承骁把我,和雪团,一起带上了直升机。他没多问一句废话。

他只是用他那件一看就很昂贵的羊绒大衣,把我和雪团的尸体紧紧裹住,

然后对身边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助理说:通知法务部,准备一下,

我要告到那两个畜生牢底坐穿。另外,把林妙言和周扬这两个人,未来十年内,

所有公开的行程、所有的采访、所有的直播,全都给我买断。助理点了点头,

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光:老板,买断做什么?陆承骁看着窗外,

眼神冷得能把人冻成冰雕。我要让他们,在他们最风光,最得意的时候,当着全世界的面,

举办一场最盛大、最隆重的‘社会性死亡’葬礼。

直升机直接降落在了京市最顶级的私立医院楼顶。最好的眼科专家团队,连夜为我做了会诊。

结果很不好。急性青光眼,加上急火攻心,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视神经已经萎缩了。

陆先生,很抱歉,为首的白发专家一脸凝重,您太太的眼睛……复明的希望,

几乎为零。我躺在病床上,听到这个,心里反而平静了。瞎了,就瞎了吧。也好,

省得再看见这个世界上那些让我恶心的人和事。陆承骁却紧紧握着我的手,

他那只在商场上翻云覆雨,签下过无数亿万合同的手,此刻却在微微发抖。他看着那个专家,

一字一顿,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上位者的语气说:没有‘几乎’。我要的,

是百分之百。钱不是问题。把全世界最好的眼科医生都给我请来,用最先进的技术,

最好的药。如果治不好……他顿了顿,眼神里的寒意,让整个病房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

我就让你们这家医院,从京市的地图上,彻底消失。我知道,

我那个看起来像是搞艺术收藏,温文尔雅的丈夫,从来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他执掌的凤鸣集团,是全球时尚界的隐形帝王。他说能做到,就一定能做到。

5我在医院养病的这段时间,林妙言和周扬的事业发展比坐了火箭还快。

他们拿着我那幅《锦绣山河图》,到处招摇撞骗,把自己包装成了国风界的天选之子,

是传统艺术的救世主。林妙言被那些不懂装懂的媒体,

吹捧为五百年来一遇的苏绣天才,说她凭一己之力,让这门古老的艺术重焕新生。

周扬则更不要脸,给自己安了个天才背后的伯乐、最懂东方美的营销鬼才的名头。

他们俩一唱一和,成立了自己的品牌妙韵风华,靠着我那幅画做背书,

拉来了好几个亿的天价投资。无数个国际奢侈品大牌,都排着队想跟他们搞联名,

把他们捧得高高的。他们甚至还高调宣布,将在一个月后,于法国巴黎的卢浮宫,

为《锦绣山河图》举办一场全球巡展的开幕式。那架势,比国家元首出访还隆重。

那张印着烫金花纹的邀请函,他们特意派了一个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助理,

送到我的特护病房来。助理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把邀请函扔在我的床头柜上,

阴阳怪气地说:沈大师,这是我们林总监特意为您准备的。她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她功成名就了,不能忘了您这位‘领路人’。那张邀请函上,

林妙言用她那手我一个笔画一个笔画亲自教出来的簪花小楷,

写着一行充满了炫耀和挑衅的字:师父,多谢您当年的‘成全’。昔日您窝在江南小镇里,

一辈子都无法完成的梦想,徒儿替您完成了。届时,恭候您的大驾,来亲眼见证我的荣光。

陆承骁看完那张卡片,气得当场就把那个价值十几万的古董花瓶给砸了,碎片溅了一地。

他那张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杀气。欺人太甚!

他捡起那张邀请函,就要当着我的面,把它撕个粉碎。我伸出手,拦住了他。

我的眼睛虽然还蒙着厚厚的纱布,看不见东西,但我的心,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承骁,

别急。我摸索着,从他手里拿过那张光滑的卡纸,笑了,笑声很轻,

却带着一丝冰冷的寒意,她这么卖力地往上爬,不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