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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清冷影帝被伪强制2

发表时间: 2025-08-19
别墅内扒着门缝偷偷听到这句话的齐屿被气得跳脚,掏出手机切换成小号就要退出cp超话以此证明自己,但是看到签到520天又默默地切换回大号。

“我只是为了打入敌人内部而己。”

说着,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齐屿还配合地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程迹也在用自己的小号看着他和李乘溪的cp超话,说起来,这个超话还是他亲手建立的,当然,现在也只有他一个人。

“没品的家伙们。”

程迹在自己的cp超话和齐屿的cp超话来回对比,最终得出这个结论。

“什么?”

李乘溪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随口问道。

刚洗完澡的舒适感还没让李乘溪反应过来他依然在程迹家里——一个强硬的,控制欲极强的,甚至在他求饶时能笑眯眯地扭曲成其他意思的神经病。

程迹见李乘溪问完后露出的尴尬神情了然地笑了,随手把手机扔在一边,走向尴尬地站在床脚的李乘溪,自然地抢过李乘溪手里的毛巾和吹风机,“晚上吹头发不好,我来帮你擦。”

李乘溪表面抗拒内里顺从地“被迫”坐在程迹身前。

“别这么害怕我嘛。”

程迹从背后环住李乘溪,“相信我,我的‘技术’还是很好的。”

“你!”李乘溪站首,脸色泛红——被气得。

“诶?”

程迹双手举起,泛着笑意的眼睛黏糊糊地贴在李乘溪身上,“我可什么都没说,你想到哪里去了?”

“好了好了,你头发还没擦呢,我都说了,我擦头发的技术很好的。”

李乘溪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天,在程迹轻柔的手法下逐渐产生些困意。

“看来,李影帝的自愈能力还不错,这么快就适应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程迹突然出声,幽幽说道。

李乘溪瞬间被吓得清醒过来,想要站起身却被程迹的手压得动弹不得,挣扎间突然从镜子中和身后那人对视上。

程迹眼睛弯起,神情温柔地看着他挣扎的模样,仿佛在包容不听话的爱人,就像昨夜在床上那样。

程迹像是没有看见李乘溪逐渐变得苍白的脸色一样,只是看着被自己擦干的头发满意地勾起嘴角,“明天不要忘了进组哦,好梦。”

李乘溪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算好程迹离开客房的时间,在他即将把门关严时低声骂了一句,“疯子。”

保证让程迹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

李乘溪是被站在床边的程迹吓清醒的,他抱着被子紧紧靠在床头,颤声问,“你要干什么?”

“我只是喊你吃饭而己。”

程迹挑眉,视线在李乘溪身上绕了一圈,“就算我是禽兽,好歹也是知道轻重缓急的,不过……你要是再不起床,那么,你的经纪人或许真的会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李乘溪的经纪人到底还是看到了不该她承受的东西。

《爆!当今影帝竟和导演程迹同居》《爆!出柜》当许慕看见和程迹肩并肩站着的李乘溪时,脑子里立刻闪过以上两个热搜标题。

“程导,昨天麻烦您了,多谢您的演技指导,至于被雨淋湿的衣服,我会让助理去拿的,实在不好意思。”

李乘溪看见震惊的许慕立马就猜到了她在脑补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几句话就和程迹拉开关系,并营造出敬业的影帝和乐于助人的导演的人设。

李乘溪说完,果然见许慕松了一口气。

“哈哈,那程导,我就先带我家乘溪去准备了,到时候我们剧组见?”

“好,我很期待乘溪的第一场戏,他昨夜的演技非常令我惊叹。”

程迹难得配合地说着漂亮话,“对了,另一个男主演今天就能定下来,大概就是齐屿了。”

“‘演技非常令我惊叹’,程导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有他刚刚怎么就把另一位男演员告诉我们了?

是在提醒我们提前做准备吗?”

许慕翻来覆去地研究这两句话到底有什么深意。

“要我说啊,许姐。”

李乘溪的助理小吴插了一句,“说不定程导就是客气随便说的呢,再说了,整个娱乐圈都知道齐屿看不惯乘溪哥,提前提醒一下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而且我看程导虽然表面上温温柔柔的,但是总感觉他控制欲比较强,不像是能容忍别人在他的地盘上放肆的人。”

李乘溪从剧本中抬起头,惊讶地看向小吴——一个刚入职的新人看人竟然这么准,就是脑子偶尔有点跟不上。

程迹也没想到他随便说的一句话竟然让别人研究了一路,此时他正兢兢业业地建设自己的cp超话。

换好服装的齐屿坐在他旁边,剧本被摊开放在桌子上,鬼鬼祟祟地把手机亮度调到最低,从相册里看着镜像翻转后的cp文。

只有李乘溪,坐在他们对面看着剧本,给自己敬业的人设又加上一笔。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收拾收拾开拍吧。”

程迹又写完一篇强制爱,满意地切号然后把手机息屏。

这部电影其实是有历史原型的,它讲的是二百年前的那个时代。

(编的!编的!)秩序混乱的社会,无奈绝望的青年。

这里的社会充满寂寞、黑暗,青年的内心是饥渴又困惑的,以俞言为首的青年试图用危险来警示自己,却在每一条道路的尽头被失败吞噬。

是应枕的出现让一切有了转折,他是明天的明天,是希望的化身,仿佛让俞言听见了拂晓的吟唱。

应枕的到来使众多有识之士聚集在一起,他们以艺术和诗歌作为刺破黑暗的利剑。

希望好像就在眼前,他们欢呼,激动,男男女女相拥在一起,但他们似乎从不记得有一个人曾经来过。

除了俞言,他发了疯似的找人,可一次次的失败均在昭示着应枕不过是他的的幻想。

自那以后,他常常陷入梦境,他在梦中注视着幻象,一次次梦境中的循环,让他在过去、现在和未来一次次与应枕相见,但他总是留不住他。

首到一天夜晚,他的剑也终于归于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