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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只是你的一枚棋子

小李不吃鱼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德全萧临渊是《原来我只是你的一枚棋子》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小李不吃鱼”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他曾愿岁岁平年年如长命百后他为了他的江亲手将我推入地日日折夜夜煎还封我那好妹妹做了新他这是我该付出的代他出征我终于得了片刻喘以为这残生便如此可他回来带着滔天的权和一句迟来的真他说他爱念他说的一都是一场可我的命……也快唱完1.“圣旨到——皇后接旨!”德全那把尖细的嗓像一把锥狠狠扎破了正阳宫午后的宁...

主角:德全,萧临渊   更新:2025-08-23 11:4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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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愿我,岁岁平安。年年如意。长命百岁。后来,他为了他的江山,亲手将我推入地狱。

日日折磨,夜夜煎熬,还封我那好妹妹做了新后。他说,这是我该付出的代价。他出征后,

我终于得了片刻喘息,以为这残生便如此了。可他回来了。带着滔天的权势,

和一句迟来的真相。他说他爱我,念我。他说的一切,都是一场戏。

可我的命……也快唱完了。1.“圣旨到——皇后接旨!”德全那把尖细的嗓子,

像一把锥子,狠狠扎破了正阳宫午后的宁静。我放下手中的剪子,理了理衣袍,跪了下去。

该来的,总会来。“当朝皇后之父沈敬言,勾结逆党,意图谋反,罪不容诛!

褫夺罪臣之女沈落雁皇后封号,即刻起,迁入冷宫!”谋反?爹爹?这几个字像炸雷,

在我脑子里轰然作响。我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他鬓边的白发又多了几分,

眼角的皱纹深得像刀刻,拉着我的手,那老茧磨得我手心生疼。他拍着我的手背,

一遍遍地叮嘱:“雁儿,恪守本分,助陛下……一统江山。”那眼神,是托付,也是诀别。

他眼里的疲惫和苍凉,我今天才算看懂。可那里面,绝没有半分谋逆的野心。“……罪女,

接旨。”我垂下眼,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女偿,

我无话可说。“娘娘,”德全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虚伪的怜悯,“圣上仁慈,

准您带上贴身婢女和旧物。咱们……这就启程吧。”罪臣之女,哪还配有步辇。

从正阳宫到冷宫,十里长街,我用脚一步步丈量。青石板路被磨得光滑,

倒映着宫人或怜悯或鄙夷的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在我身上。我从天走到黑,

直到双脚都失了知觉,才看见那扇剥落了红漆的宫门。德全叹了口气,

那张惯会看人脸色的脸上,竟也挤出几分真心实意的惋惜。“娘娘,往后……您多保重。

”他躬身行了一礼,随即,“哐当”一声,巨大的门闩落下。那声音,隔绝了两个世界。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沈落雁。我是罪人。2.我做这皇后,已经是第三年。一切,

都像一场醒不过来的荒唐梦。盛元二年,萧临渊还只是燕元王。我是将军府里,

被我爹当男孩子养大的野丫头。那年春日宴,我为了躲那些扭扭捏捏的官家小姐,

一个人跑到假山后头,结果迷了路。然后,就撞见了他。那之后,这人就跟疯了似的,

三天两头往我爹府上跑,理由千奇百怪,什么切磋武艺,探讨兵法,甚至有一次,

他说他家屋顶漏了,想来借鉴一下我们将军府的琉璃瓦。我爹被他烦得没法,只好由着他。

后来,只要我俩凑到一块儿,他那帮兄弟就跟苍蝇似的嗡嗡叫,

起哄问他什么时候把我娶回家。娶我?呵,真是笑话。萧临渊每次来,

眼睛都长在我爹书房里,看见我,最多也就是掀掀眼皮,淡淡地打个招呼。他不喜欢我,

我看得出来。所以,他不会娶我。第二年开春,爹爹平定西北,大胜归来。前脚刚踏进家门,

后脚宫里的圣旨就到了。又是德全,揣着圣旨,笑得像朵盛开的菊花。爹爹把我叫进书房,

德全面带笑意,展开了那卷明黄的丝绸。“朕之皇弟萧临渊,人品贵重,行孝有嘉,

文武并重,今已至弱冠。兹闻大将军沈敬言之女沈落雁,及笄之年,秉性端淑,

持躬淑慎……有安正之美,静正垂仪,故朕下旨,钦定沈氏落雁为燕元王妃,择吉日大婚。

”我脑子“嗡”的一声。指婚?给我和萧临渊?这不对。他看我的眼神,

比看路边的石头还冷淡,我怀疑他连我长什么样都没记住。罢了。君命难违。我这辈子,

看来是要交代在燕元王府了。大婚定在四月二十六。那晚,萧临渊倒是来得挺早。

他挑开我的盖头,烛光下,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疏离的眸子,此刻竟盛满了笑意。“落雁?

还记得我吗?”我这才第一次,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打量他。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嘴角天生就带着一点上扬的弧度。这张脸,确实……挺能唬人。“累了吧?规矩多,烦人。

早些歇着。”话音刚落,他三下五除二脱了那身繁复的喜袍,长臂一伸,

就把我从床边捞进了怀里,滚进了被窝。一切快得让我反应不过来。他抱得死紧,

像只八爪鱼,勒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我刚想挣扎,就听见他闭着眼,懒洋洋地在我头顶嘟囔。

“我猜,你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我。”我吓得一动不敢动。这人是妖怪吗?

连我在想什么都知道?行。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装了。“……你是被逼的吗?

”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胸膛震得我耳朵发麻。他越笑越大声,

最后干脆把我脑袋按在他胸口,大手在我头上一通乱揉。他的胸膛很结实,隔着薄薄的寝衣,

我能感觉到那蓬勃的力量和灼人的温度。脸,烫得能煎鸡蛋了。我就这么贴着他,

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像战鼓,擂得我心慌意乱。笑了好半天,他才停下来,低头看我。

“春日宴上,不是我第一次见你。”“但,是第一次好好看你。

早就听说沈将军的大女儿貌美无双,我只当是那些人拍你爹的马屁。”“谁知道那天,

你自己撞了上来。一个小姑娘,迷了路还一脸没心没肺的傻笑,绕着那假山转了五圈,

我心想,这怕不是个傻子吧?”“我走过去,就那一眼……这些年,想忘都忘不了。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你就是沈落雁。”“你说,如果我不喜欢你,我天天跑你家干嘛?

我图你爹年纪大,还是图他胡子扎人?”“你我本无缘,全靠我脸皮厚。”说完,

一个吻就落了下来。温柔的,带着他身上清冽的酒气。我记得,他的唇很薄,吻人的时候,

也带着笑。3.婚后那两年,是我这辈子最快活的日子。王府里,

我还是那个无法无天的沈落雁,三从四德是什么?能吃吗?我哪天要是撅一下嘴,

萧临渊能把全府上下审个遍,非要问出是谁惹我不痛快。我们放纸鸢,骑马射箭,

回娘家蹭饭,去寺庙里……偷吃素斋。他还总带着我去找他妹妹昭阳公主,

三个人能把京城掀个底朝天。他总说,等休沐了,就带我去扬州看烟花三月。那两年,

我真以为,我的一生就会这样,无忧无虑,直到白头。盛元五年,秋天。风开始变凉了。

萧临渊也开始忙得不见人影,整日整日地待在宫里。半个月过去,他只偶尔派人传个口谕,

让我安心,说宫中事忙。那天晚上,我实在想他想得紧,就一个人偷偷骑马去了宫里。

刚出府门,天就下起了雨,又冷又密。我赶到宫里时,已经浑身湿透。

隔着遥远的宫道和雨帘,他一眼就看见了我,然后,开始向我狂奔。他看起来糟透了。

胡子拉碴,头发凌乱地贴在头皮上,眼窝深陷,只有那双眼睛,还是亮得惊人。

我心疼得不行,抬手想摸摸他的脸。他却猛地把我拉进怀里,紧紧抱住,拖到屋檐下避雨。

他身上穿着冰冷的甲胄,贴着我湿透的衣衫,那股寒意,瞬间刺透了骨髓。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立刻放开我,眼神里全是心疼和无奈。“雁儿,你怎么来了?

天这么冷,还下着雨。”“我这身铠甲,只会让你更冷。”“最近……宫里出了些事,

我怕是还要些时日才能回去。”“你快回去,让厨房煮碗姜汤,别着了凉。”他突然伸手,

在冰冷的甲胄里摸索了半天。终于,掏出了一块玉。“雁儿,这块平安扣,

是我很久以前从皇兄那儿顺来的。这些年,一直带在身上。”他把那块温润的玉塞进我手心。

“望我的雁儿,岁岁平安,年年如意,长命百岁。”我吸了吸鼻子,乖巧地点头。踮起脚,

在他好看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我看不懂。然后,

他转身,头也不回地没入了雨幕之中。那晚回去,我就病倒了。高烧不退,昏昏沉沉。

府里的王伯急得团团转,破例请了宫里的太医。“王妃是风寒入体,加上忧思过甚,

老臣开几副药,好生将养着便是。”老太医捋着他那几根山羊胡,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另外……恭喜王爷,贺喜王妃,王妃已有喜了。”“看脉象,约莫……两个月了。

”我怀孕了?我竟然怀孕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忽然就想笑。

萧临渊那个家伙,每次在街上看到别人家粉雕玉琢的小娃娃,都眼馋得走不动道,

恨不得当场偷一个回家。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疯了吧。可他在宫里,我怎么告诉他呢?

我的病,拖了很久,反反复复,总不见好。每日咳得撕心裂肺,人也日渐消瘦。

王伯又去宫里,请了另一位太医。是个女医官,姓靳。她诊完脉,脸色凝重。

“王妃的病拖得太久,邪气入里,加上身孕耗损了元气,若要医治,需用虎狼之药。

”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不忍。“只是……喜脉已然极弱。若想保住王妃,

这孩子……怕是留不住了。”我愣住了。保大,还是保小?原来这种事,

真的会发生在我身上。我谢过靳太医,说我想想。她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临出门,

还重重地叹了口气。萧临渊再回来的时候,已经不是燕元王了。他是皇帝。大崇的新君。

4.萧临渊回来那天,我正在昏睡。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陷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只想一直睡下去。我迷迷糊糊被人叫醒,努力睁开眼。是他。萧临渊。“你回来了。

”我很高兴,想坐起来,想摸摸他的脸,看看他是不是瘦了,想告诉他我有多想他。

可我刚一动,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时,

我躺在一个陌生又华丽的地方。萧临渊就坐在我床边,拨弄着炉子里的炭火,一言不发,

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我轻轻咳了一声。他猛地回头,那张颓丧的脸瞬间活了过来,

伸手抚上我的眉眼,然后一把将我捞进怀里。“雁儿,你醒了,你睡了好几天。

”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疲惫得像是几天几夜没合眼,可看到我,那眸子又亮了起来。

他怕是,一直守着我吧。“这是……哪里?”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他沉默了。许久。

“这是皇宫。”他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皇兄……薨了。现在,我是皇帝。

”“你……是皇后。”皇后?我是皇后了。我喃喃地重复着,脑子还是一片浆糊。“雁儿,

靳太医说,你有了身孕,所以一直不敢用重药……”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哑。

他突然抱紧我,把我的头死死按在他的肩膀上。“孩子……没保住。

”“时间太久了……”“我知道你会难过,没关系,没关系雁儿,别怕。”他开始语无伦次,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你的病能治好,等你好了,我们……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奇怪。

孩子没了。我竟然没什么实感。那个小小的,还未成形的孩子,就这么从我身体里消失了。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感受过他的胎动。这太不真实了,像一场梦。忽然,一滴滚烫的东西,

落在了我的肩上。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萧临渊从无声的啜泣,变成了放声大哭。

那哭声,悲恸得几乎要撕裂整个正阳宫。“雁儿……都怪我……都怪我!要是我在,

你就不会淋雨,不会生病……我会护着你,护着我们的孩子……他现在,

该有四个月了……”我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他应该是骄傲的,是明媚的,是意气风发的。

不该是现在这样,颓然,失意,像个迷路的孩子。我轻轻地,回抱住他,拍着他颤抖的后背。

“萧临渊,你答应我,你做了皇帝,也不能忘了我。”“你要是答应,我以后,

还给你生个娃娃。”他哭得更凶了。真伤脑筋。他还没答应我呢。5.那之后,

我的身体将养了许久,才慢慢好转。却再也没能怀上孩子。他每日下了朝,

处理完那些山一样高的奏折,就往我这正阳宫跑。今天带个西域进贡的琉璃盏,

明天带串东海来的珍珠。我宫里那面专门给他打造的博古架,

很快就被这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塞满了。他还是心心念念着要去扬州。每次提起,

德全那张老脸就皱成了苦瓜,跪在地上好言相劝,说皇上不可荒废国事,不可如此任性。

萧临渊就跳起来,威胁要砍了他。德全也硬气,梗着脖子往前一伸:“若能让陛下打消此念,

老奴死而无憾!”最后,总是萧临渊气得一脚把德全踹出殿外,第二天又老老实实去上朝。

他隔三岔五,就会带一堆太医来给我请脉。每一次,结局都一样。

太医们战战兢兢地跪了一地,说着同样的话。“回陛下,皇后娘娘凤体虚寒,

前次大病伤了根本,子嗣一事……怕是艰难。”萧临渊就会暴怒。

他会抄起我最喜欢的那个莲花纹香炉,狠狠砸在他们面前。“庸医!一群庸医!

朕的皇后底子那么好,怎么可能一场风寒就不能生了?”“朕告诉你们,

都给朕滚回去想办法!治不好皇后,你们全都给朕等着!”我每次看到这场景,都有点想笑。

但我现在是皇后了,不能再像在王府时那般肆意。只能等太医们连滚爬爬地退下后,

走过去抱抱他。“好了,别气了。想要孩子,可以选秀啊,有了嫔妃,自然就有子嗣了。

”他每次都用一种被抛弃的小狗似的眼神看着我,委屈巴巴地把香炉捡回来,放回我手里。

“沈落雁!你敢把朕往别的女人那儿推?”“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朕只想跟你生个孩子!

”我怎么会不爱他。我也想跟他有个孩子。如果可以,我多想回到王府的时候。

他不用背负这江山社稷,我也不用做什么母仪天下的皇后。就算我一辈子生不出孩子,

他也只能守着我一个人。可如今,他是君,我是后。大崇的江山,需要继承人。朝臣们,

不会答应一个无嗣的皇后,永远霸占着后位。我们,都别无选择。

而现在……我终于连这个选择的资格都没有了。我是废后。在这冷宫里,

他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广纳后宫,儿孙满堂。再也不用看着别人家的孩子,

露出那种羡慕又失落的眼神了。6.我让思月和思雨帮我收拾这破败的宫院。

刚把一张缺了腿的桌子勉强立起来,德全那公鸭嗓子又响了。“皇上驾到——”我叹了口气。

他来干什么。我们主仆三人,齐齐跪在院子中央的泥地上。他踱步到我面前,明黄的龙靴上,

绣着的金龙仿佛在嘲笑我的狼狈。“罪女沈落雁,参见皇上。”我磕了个头,

额头撞在冰冷的石子上,生疼。“抬头。”声音冷的像冰碴子。我抬起头,对上他的脸。

他的眉头紧紧锁着,那双曾经盛满星辰和笑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毫不掩饰的冰冷、厌恶,

和嫌弃。那眼神,像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脏了他的眼睛。

我心口一窒,又迅速低下头。这张脸,真他妈的难看。“朕让你抬头!你聋了吗?

”他暴喝一声。我深吸一口气。爹爹说过,沈家的女儿,可以死,不可以没有骨气。

我压下眼底的酸涩,猛地抬起头,冲他绽开一个最明媚,最灿烂的笑。我就是要笑给他看。

我看着他的眸子,瞬间从厌弃变成了阴鸷,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杀意。很好。这样才对。

“沈落雁,你可知罪?你爹意图谋反,连行军路线图都画好了!”“罪女不知。

”我一字一顿,迎着他的目光,“若知晓,定以死相谏,绝不容父亲行此大逆不道之举。

”“皇上要降罪,是为江山社稷。杀了罪女,更能安抚朝野人心。”“求陛下,赐死。

”话音刚落,一道寒光闪过。他抽出了腰间的佩剑,剑锋贴着我的脖颈,划开一道口子。

温热的血,瞬间涌了出来。“赐死?太便宜你了。”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朕要留着你的命,让你爹在天牢里好好看着,他最宝贝的女儿,是怎么一点点被折磨死的。

”我没捂伤口。血流尽了,也就解脱了。这条命,本就是他当年费尽心思救回来的,

现在还给他,也算两清。可我却在他眼底,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悲恸和水汽。是我眼花了吗?

“朕怎么可能……让你死得这么痛快。”他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风中,

传来他最后一句几不可闻的低语。直到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我才终于撑不住,捂着脖子,

瘫倒在地。眼泪混着血,流进伤口里。火辣辣地疼。我一边疼得呲牙咧嘴,

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曾说过:“雁儿,我不会让任何人伤你一分一毫。若有,

我必百倍奉还。”萧临渊,那时的你,可曾想过,伤我最深的人,会是你自己?我曾以为,

你会念着旧情,让我在这冷宫里,苟延残喘地了此残生。原来,是我痴心妄想。

往日的情浓蜜意,我们失去的那个孩子,都成了最锋利的刀。现在,他要一刀一刀,

亲手凌迟我。那一夜,我的血染红了衣襟,染红了身下的土地。我的眼泪,也流干了。

萧临渊,从今往后,我沈落雁,再也不会爱你了。下一次,我希望你看到的,是我的尸体。

7.流了那么多血,我竟然没死成。命真硬。天很好,云很高。

我躺在院子里那片稀稀拉拉的草地上,看着天上的云,聚了又散,散了又聚。眼皮越来越沉。

“皇上驾到!”他又来了。一个皇帝,天天往冷宫跑,成何体统?他大概是嫌我死得太慢。

我摸索出了他的癖好。他喜欢看我笑,笑得越灿烂,他眼里的戾气就越重。

只要我的笑不够“真诚”,他就有理由折磨我到天黑。我熟练地换上一张完美的笑脸,

跪在草地上。“恭迎圣上。”“抬头。”又是这句。他似乎极其厌恶我低眉顺眼的样子。

我抬起头,看见他身边,站着一个美人。体态轻盈,丰容靓饰,额间的莲花花钿,开得妖冶。

“沈落雁,这是朕的妍妃。”萧临渊的眼睛里,全是戏谑和讥讽,嘴角勾起一抹张扬的笑。

“妍,百花争妍的妍。朕今日,带她来瞧瞧你这废后。”“见过妍妃娘娘。”我顺势低下头,

行了个礼。找个名字里带“妍”的?真他妈的蠢。我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嘴角的弧度,已经咧到了极限。“朕今日,要在此处批阅奏折。

”他兴致勃勃地走进那间破屋,一脚踢开那张缺腿的桌子,在榻上寻了张矮几。长袖一挥,

我好不容易收拾起来的瓶瓶罐罐,瞬间被扫落在地。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奇怪,

他不在意那些干涸的血迹吗?呵,沈落雁,你还在期待什么?他巴不得你早点死,

再也不用看见你这张让他憎恶的脸。“皇上……这屋里,

怎么……怎么都是血啊……好吓人……”妍妃娇滴滴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

“闭嘴。”萧临渊的声音,冷得掉渣。我一愣。他怎么这么对他的心尖宠说话?不过,

他最近阴晴不定,倒也正常。德全搬来了半车高的奏折。没有他的命令,我只能背对着屋子,

直挺挺地跪着。屋里,是妍妃刻意压低的,银铃般的笑声,和他偶尔应和的低语。那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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