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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赔我一辈子免费阅读

天火天火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姐姐赔我一辈子免费阅读》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梁总明讲述了​姐姐说要去参加心理疗愈哭着求我陪她去壮看着她充满希望的眼我心软可我没想这是一个为我精心准备的陷她亲手给我倒了杯下了药的红把我送进一个老总的房价格是五十她甚至还开了直向全网哭诉是我这个恶毒妹妹要卖掉她!收到她发来的信息我知道她要我死!1我推开一股甜腻的血腥味和劣质香薰混杂的气味扑面而明我的亲姐正坐在镜子她身上那件真丝睡裙滑落到腰露出...

主角:梁总,明菀   更新:2025-08-26 21:5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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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说要去参加心理疗愈营,哭着求我陪她去壮胆。看着她充满希望的眼神,我心软了。

可我没想到,这是一个为我精心准备的陷阱。她亲手给我倒了杯下了药的红酒,

把我送进一个老总的房间,价格是五十万。她甚至还开了直播,

向全网哭诉是我这个恶毒妹妹要卖掉她!收到她发来的信息时,我知道她要我死!

1我推开门,一股甜腻的血腥味和劣质香薰混杂的气味扑面而来。明菀,我的亲姐姐,

正坐在镜子前。她身上那件真丝睡裙滑落到腰际,露出大片苍白的后背。一个黄毛,

正低头用纹身枪在她蝴蝶骨的位置上,一笔一画地描摹着什么。那黄毛嘴里叼着烟,

见我进来,只是懒懒地掀了掀眼皮。而明菀,像是受了惊的兔子,猛地回头,

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眼睛里却透着一种诡异的兴奋。檀檀,你回来了……

她想用手去遮那片纹身,动作却欲盖弥彰。我没理她,径直走到那个黄毛面前,

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砸在他脸上,滚。他愣了一下,随即嘿嘿一笑,捡起钱,得嘞,

明小姐的‘精神损失费’,下次再有活儿记得找我。说完,

他吹着口哨离开了这间逼仄的出租屋。屋里只剩下我们姐妹俩。

你看看你找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我强压着怒火,

盯着她后背那个刚刚完成的、血肉模糊的字。那是一个小篆体的檀字,是我的名字。

这个字,此刻正像一只血红色的蜈蚣,盘踞在她光洁的背上。你不喜欢吗?

她怯生生地问,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寇驰老师说了,我焦虑的根源就是害怕失去你。

把你刻在身上,我就能时刻感觉到你在我身边……寇驰,

那个她在网上认识的、狗屁不通的所谓心理疗愈师。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张印着重度焦虑症的诊断报告,仿佛烧红的烙铁,在我脑子里滋滋作响。三年前,

爸妈出车祸走了。留下我和比我大六岁的姐姐,明菀。一夜之间,家里的天塌了,

姐姐也“病了”。她辍了学,不再出门,每天像个玻璃娃娃一样待在这间屋子里,

所有的一切都靠我。我白天打几份工,晚上回来照顾她,连大学都没敢去外地读。

我以为我在拯救她,可我忘了,温室里养不出松柏,只能养出见不得光的苔藓。

把你的破裙子穿好!我吼道,抓起床上的外套扔给她。你凶我……

她眼圈瞬间就红了,檀檀,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我是个累赘,对不对?

所有人都嫌弃我……她开始熟练地表演,呼吸急促,浑身发抖,随时都可能“病发”。

我闭上眼,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这种戏码,三年来,每天都在上演。我每次的愤怒和道理,

最后都会被她这副“我快碎了”的样子击得粉碎。我深吸一口气,语气软了下来:姐,

妈走之前说过的,让我照顾你……我没有嫌弃你。只是,纹身很疼,还会留疤。

以后别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了,好不好?那你以后还养不养我?她泪眼汪汪地看着我,

像个讨要糖果的小孩。我无力地点点头。那你先把下个月的生活费给我吧。

她立刻止住了哭,眼里闪着精光,我的‘焦虑症病友互助群’里有个姐妹,

说新出了一款进口药,吃了就不焦虑了。一支就要三千块。心口猛地一沉,像坠了块铅。

哪个姐妹?就是上次给你打了一千块‘慰问金’让你去买个新手机的那个‘林大哥’?

我一字一句,声音冷得像冰。她脸色骤变。2明菀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哆嗦着,

你……你偷看我手机?我不看,都不知道我姐姐已经不满足于榨干我,

开始在网上当乞丐了。我抽出藏在身后的她的手机,

点开那个置顶的、名叫拥抱破碎的我们的群聊,直接将屏幕怼到她面前。

那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一条条地弹出来。宝们,焦虑又发作了,

今天划了三刀才感觉好受一点,血都止不住。好想解脱啊。

[附图:一张手腕上用红色水彩笔画出的假伤口,配上破碎的文案]

底下是一排排的红包和转账。菀菀不哭,有哥哥在。宝贝别怕,

先拿着这520买点好吃的。妹妹别做傻事,我给你订的SK2快到了,

用了心情就会好哦。而明菀的回复,则是一连串的:谢谢哥哥。哥哥你真好。

要是有哥哥陪在我身边就好了。我一个月拼死拼活赚五千块,给你治病三千,

自己只留两千吃饭通勤。你倒好,在网上舔着脸管一群油腻猥琐的男人叫哥哥?

我只觉得一股血直冲脑门,这就是你的焦虑症?用假自残博同情,骗来的钱买奢侈品?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疯狂地摇头,开始她拿手的表演,一把抱住头,身体缩成一团,

啊——头好痛!你好吵!你不要再说了!你在刺激我!你是不是想逼死我!

我冷漠地看着她,心已经麻木了。别演了,明菀。我一把将手机扔在地上,

屏幕瞬间碎裂,从今天起,这个家我说了算。手机没收,网络切断。你要是真有病,

我带你去正规医院,做电击治疗。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她身上某个魔鬼的开关。她停止了尖叫和颤抖,缓缓抬起头,

那双含泪的眼睛里没有了半分脆弱,只剩下刻骨的怨毒。明檀,你凭什么?

她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爸妈的赔偿款,房产证,

都写的是你的名字!我算什么?你圈养的一条狗吗?

我现在连网上找人说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赔偿款?

你忘了当初是谁在手术室外哭着喊着要把最好的药都给你的?

你忘了你那场‘车祸应激心理创伤’的治疗花了多少钱?我气得发笑,

那个心理医生都说了,你的身体早就没事了,是你自己不想好起来!他懂什么!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我就是有病!我永远都好不了!这都是你害的!是你夺走了我的一切!

是你像个看守一样把我关在这里!我关着你?明菀,你摸着良心说,三年来,

我让你做过一次饭吗?洗过一次碗吗?我要是真想你死,停掉你的药,断了你的生活费,

你活得过三天吗!我的质问,换来的却是她一个怨毒至极的眼神。她突然冲过来,

捡起地上摔碎的手机,用锋利破损的屏幕边缘,狠狠地朝着自己的手腕划了下去!啊!

这一次,不是红色的水彩笔。是真真切切的、温热的血。

3鲜血顺着明菀苍白的手腕蜿蜒而下,滴落在地板上,像绽开一朵朵妖异的红梅。

我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她看着我惊恐的表情,居然笑了,

那笑容混杂着泪水和鲜血,显得凄厉而扭曲。明檀,看到了吗?这才是你想要的,对不对?

你早就盼着我去死了。她举起流血的手腕,像是在展示一件战利品,你放心,

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黄泉路上,我会告诉爸妈,是你这个好妹妹,亲手把我送下去的!

她说完,转身就要朝窗户冲过去。不要!我几乎是凭着本能扑了上去,

死死地从后面抱住她。她的身体很瘦,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在我怀里疯狂挣扎,

指甲在我手臂上划出一道道血痕。放开我!你这个刽子手!放开我!姐!你冷静点!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恐惧像冰冷的海水将我淹没,我除了投降,别无他法。

爸妈临终前的眼神,和她说要去黄泉路告状的脸,在我眼前交叠。我败了,败得一塌糊涂。

听到我的哀求,她的挣扎渐渐停了下来,身体软软地瘫在我怀里,放声大哭,

哭得像个终于抢回心爱玩具的孩子。那天下午,我像个傀儡,给她清洗伤口,包扎,

煮了她最爱喝的冰糖雪梨水,把没收的备用手机也还给了她,

甚至把这个月仅剩的生活费都转给了她。她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却像个得胜的将军,

享受着我的伺候。檀檀,她拉着我的手,语气又恢复了那种惹人怜爱的脆弱,对不起,

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害怕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能说什么?

我只能像过去无数次一样,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姐。你好好休息。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家里出奇地平静。明菀没有再作妖,甚至会主动打扫卫生,

给我做一顿简单的晚餐。她似乎真的在变好,脸上也多了几丝血色。她告诉我,

那个寇驰老师帮她联系了一个线下的心理疗预营,就在邻市的度假村,为期三天。

她说她想去试试,彻底和过去告别。寇驰老师也会去。他还说,如果家属能陪同,

效果会更好。她看着我,眼里闪着期待的光,檀檀,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就当……就当是我们姐妹俩出去散散心。等我回来,我就去找工作,再也不拖累你了。

看着她充满希冀的眼神,我那颗早已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居然又一次动摇了。或许,

她真的想通了呢?或许,这次是真的转机呢?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现在回想起来,

那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愚蠢的决定。因为她眼里闪烁的,根本不是希望,

而是毒蛇锁定猎物时,那种冰冷而残忍的幽光。4邻市的度假村建在半山腰,

环境清幽得像个世外桃源。我和明菀到达的时候,那个叫寇驰的男人已经在门口等我们了。

他看起来三十岁出头,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熨帖的棉麻衬衫,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我是得道高人”的装逼气息。你好,明檀小姐。久仰大名,

菀菀经常提起你。他伸出手,笑得温文尔雅。我敷衍地和他握了握,

心里却升起一丝说不出的厌恶。度假村里人不多,看起来都很“文静”。

明菀像回到了自己的主场,和那些“病友”们亲切地打着招呼,

言语间充满了各种我听不懂的心理学术语。寇驰将我带到一间独立的茶室,

泡上了一壶上好的龙井。明檀小姐,我知道你为了菀菀付出了很多。他开门见山,

但你的方式,是错的。过度的保护,其实是一种伤害。她需要的不是一个监护人,

而是一片能让她自由呼吸的土壤。我攥紧了杯子,指节发白。所以,你的‘土壤’,

就是教唆她在网上骗钱,教唆她自残?他推了推眼镜,笑容不变,那是极端的压力疗法,

是为了释放她内心的破坏欲。你不懂,这是我们专业领域的东西。是吗?

那把我的名字纹在背上,也是你的疗法之一?寇驰的笑容有了一丝裂痕,

但他很快掩饰过去,那是‘图腾寄托疗法’。你看,经过那一系列的‘释放’,

她现在不是好多了吗?她愿意走出来,这就是最大的进步。我无言以对。

看着不远处正和一个陌生男人谈笑风生的明菀,我内心的疑虑,竟真的开始松动。

也许……他说的对?晚上,明菀异常兴奋地拉着我说,

寇驰老师帮她在疗愈营里找到了一份工作,是给这里的一位重要投资人梁总做私人助理,

月薪两万。梁总?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我皱起眉。檀檀!你怎么能这么想!

明菀立刻就不高兴了,梁总是位很和善的长者,他是看我可怜,想帮我一把!寇驰老师说,

这是我重新融入社会的最好机会!一个从没上过班的‘重度焦虑症患者’,

一来就当月薪两万的私人助理?姐,你不觉得这很离谱吗?是你心里龌龊,

才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龌..她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又变成了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我知道,你不信我能做好。你觉得我这辈子都只能靠你养着,是个废人。

心口熟悉的钝痛又来了。我疲惫地摆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

那你就帮我!她抓住我的手,急切地说,明天,明天梁总要见我,

就在度假村酒店的套房。我害怕,我不敢一个人去。你陪我去,就站在门口等我,给我壮胆,

好不好?只要过了这一关,我就能独立了!我们都能解脱了!“我们都能解脱了”,

这七个字,像一个魔咒,精准地击中了我的软肋。我看着她恳求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头。

那个夜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和姐姐回到了小时候,爸妈还在,

我们一起在院子里放风筝。风筝飞得很高很高,然后线突然断了。我和姐姐,

一起摔进了无底的深渊。5第二天傍晚,我陪着精心打扮过的明菀,

来到了度假村酒店的顶楼。她穿了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画着淡妆,看起来清纯又无辜,

像是坠入凡间的天使。而我,还穿着来时的那身T恤牛仔裤,

和这里金碧辉煌的环境格格不入。梁总的套房门口,站着两个黑衣保镖,

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心里发怵。你就在这里等我。明菀回头对我笑了笑,那笑容,

甜美得有些过分了,很快的。我点点头,看着她被其中一个保镖领了进去。

巨大的红木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我的视线。我靠在走廊冰冷的墙壁上,

心里七上八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我开始坐立不安。

一个面试,需要这么久吗?就在我忍不住想去敲门的时候,一个服务生推着餐车走了过来。

请问是明檀小姐吗?这是寇驰先生为您点的晚餐。我愣了一下,

看着餐车上丰盛的菜肴和一瓶红酒,心里升起一种荒谬感。我没胃口。我拒绝道。

服务生却坚持把餐车推到我面前,寇驰先生吩咐了,您一定要用完餐。他说,

这是庆祝你们新生活的开始。庆祝新生活?或许,真是我多心了。或许,

一切真的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我迟疑地拿起筷子,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好像落下了一点点。

饭菜的味道不错,红酒也很香醇。紧张和劳累了一天,我确实有些饿了,

不知不觉就吃了不少。酒足饭饱,一股倦意涌了上来。我的眼皮越来越重,

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九点。明菀进去快两个小时了。不对劲。

我猛地站起来,一阵天旋地转。我的腿软得像面条,身体里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

是那杯红酒……有问题!我扶着墙,挣扎着想去敲门,但那扇门仿佛在千里之外。

“吱呀”一声。门,开了。走出来的,是那个叫寇驰的男人。他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但镜片后的眼睛里,却满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嘲弄。明檀小姐,感觉怎么样?

梁总特供的拉菲,口感还不错吧?明菀呢……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菀菀?寇驰笑了,她当然是在履行她作为私人助理的职责了。他弯下腰,

在我耳边用气音说:梁总的‘私人助理’,除了日常工作,

晚上还需要负责一项‘特殊’的服务。不过你放心,菀菀这么聪明,她告诉梁总,

她有个妹妹,比她更干净,更‘有韧性’,一定能让梁总玩得更尽兴。我瞪大了眼睛,

浑身的血液在瞬间冻结。你们……寇驰直起身,拍了拍手。两个保镖走上前,

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绵软的身体。别急。梁总说了,他不喜欢没意识的。所以今晚的主角,

是你。他看着我,笑得像个魔鬼,顺便告诉你一声,菀菀和梁总谈的价钱,是五十万。

有了这笔钱,她就能彻底摆脱你,开始她自己的‘新生活’了。这五十万,

算是你这个好妹妹,送给你亲爱的姐姐,最后的礼物吧。我被拖进了那间灯光暧昧的套房。

浓重的雪茄味和一种令人作呕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一个地中海发型的油腻男人,

正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贪婪地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而套房的角落里,一个摄像机,正亮着幽幽的红光。我的手机,在此刻疯狂地震动起来。

是一条微信消息。来自明菀。6我被两个保镖像扔麻袋一样扔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四肢百骸的无力感像潮水般袭来,我甚至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只有眼睛还能动,

像一部濒死机器上唯一还在运转的镜头,绝望地记录着眼前的一切。

那个叫梁总的男人慢悠悠在沙发上,肥硕的手指夹着一根粗大的雪茄,烟雾缭绕中,

他的眼神像一条黏腻的毒蛇,在我身上游走。不错,他吐出一口浊气,

对着寇驰点了点头,比照片上看着更有味道。那股子倔劲儿,我喜欢。剥起来,

肯定很过瘾。寇驰谄媚地笑着:梁总您满意就好。菀菀说了,她这个妹妹,从小就犟,

越是这样,驯服起来才越有成就感。五十万,值了。梁总掐灭雪茄,

油腻的嘴角咧开一个令人作呕的弧度,慢吞吞地朝我走过来。我的心脏像是被人攥在手里,

死命地揉捏。屈辱、恐惧和彻骨的寒意,从脚底一直窜到天灵盖。我挣扎着,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一条被摔上岸的鱼。就在那只肥腻的手即将触碰到我的脸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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