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峤,一名女保镖,常年日晒,肤色黝黑,任务是保护那个肤色苍白、体弱多病的豪门继承人谢知许。
一场蓄意的车祸里,他为护我撞伤头部,陷入昏迷。
醒来后,他记忆错乱,抓着我的手,苍白的脸上满是依赖,唤我“姐姐”。
谢家为让他安心养病,开出天价合同,让我扮演他唯一的亲人。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单纯无害的小绵羊,只有我知道,就在出事前夜,他曾将我死死抵在墙角,眼底是偏执的疯狂:“你再敢看别的男人一眼,我就打断他的腿,然后把你锁起来。”
合同签得很顺利。
谢家的律师将那份天价合约推到我面前时,神情复杂。
有轻视,也有掩饰不住的艳羡。
我没看具体条款,直接在末页签下“沈峤”二字。
谢夫人眼眶泛红,握住我的手,力道很轻,像碰一件易碎的瓷器。
“沈小姐,知许……就拜托你了。”
我点点头,没说话。
走进那间纯白色的病房时,谢知许正靠在床头,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身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条纹。
他瘦得厉害,皮肤是那种久不见光的苍白,手腕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听见脚步声,他抬起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在看到我时,瞬间亮了起来。
像一只找到了主人的小狗。
“姐姐。”
他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病后的沙哑,还有毫不掩饰的亲近和依赖。
我走过去,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他很自然地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衣角,力气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姐姐,你去哪里了?
我醒来没看到你,很害怕。”
他的眼神干净澄澈,仿佛一张白纸。
可我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车祸前夜的场景。
同样是这个人,在别墅的走廊尽头,将我死死抵在墙上。
他一手掐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指腹滚烫。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半分平日的温顺,全是翻涌的、偏执的疯狂。
“沈峤,”他一字一顿,声音低沉而危险,“你再敢看别的男人一眼,我就打断他的腿,然后把你锁起来,让你这辈子眼里只有我。”
那晚的记忆像一根刺,扎在我神经最敏感的地方。
我从不怀疑谢知许话里的真实性。
这个看似孱弱的病美人,骨子里是头不折不扣的野兽。
他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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