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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横遍野哀鸿满地》男女主角苏珏苏是小说写手爱吃冰糖葫芦的小浣熊所精彩内容:01冰冷的金属器械碰撞出细碎声苏蘅戴着双层乳胶手捏起一枚细长镊镊尖夹住是半张泛黄的婚纸张边缘参差不像是被某种利器强行撕婚书的材不似寻常纸带着某种油腻的触隐隐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腥“尸油?”苏蘅的眉头微微蹙她对这种气味并不陌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法她曾无数次与死亡打交但如此诡异的委还是第一次遇与婚书一同寄来还有一截胫骨骼表密...
主角:苏珏,苏蘅 更新:2025-03-05 14:5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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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蘅戴着双层乳胶手套,捏起一枚细长镊子。
镊尖夹住的,是半张泛黄的婚书。
纸张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某种利器强行撕开。
婚书的材质,不似寻常纸张,带着某种油腻的触感,隐隐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臭。
“尸油?”苏蘅的眉头微微蹙起,她对这种气味并不陌生。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法医,她曾无数次与死亡打交道。
但如此诡异的委托,还是第一次遇到。
与婚书一同寄来的,还有一截胫骨。
骨骼表面,密密麻麻刻满了蝇头小楷,苏蘅凑近细看,依稀辨认出是《赶尸匠十禁》的内容。
“第一禁,月圆之夜不赶尸……”她低声念着,声音在空旷的解剖室里回荡,莫名地让人心底发寒。
骨片的内壁,同样刻着字,笔迹潦草,却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七月初七子时,龙骨栈道第七驿站,收全尸”。
苏蘅放下骨片,视线落在婚书上。
墨迹晕染开的字迹,依稀能辨认出新娘的名字——“林婉仪”。
这三个字,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苏蘅记忆深处的一扇门。
她记得,几年前,湘西龙骨栈道曾发生过一起悬案。
一名女子在栈道上离奇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而那名女子的名字,正是林婉仪。
难道,这半张婚书和这截胫骨,与当年的悬案有关?苏蘅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她有一种预感,自己似乎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解剖室的灯光,突然闪烁了几下。
“滋啦……滋啦……”电流不稳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苏蘅抬起头,看向天花板。
灯管闪烁的频率越来越快,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一股寒意,顺着她的脊椎骨爬上来。
“咚咚咚。”
沉闷的敲击声,从冰柜的方向传来。
苏蘅猛地转过身,看向那一排排整齐排列的冰柜。
声音,是从最里面的三个冰柜传来的。
那三个冰柜里,存放着三具无名尸体。
是今天刚送来的,死因不明。
“咚咚咚。”
敲击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响亮。
仿佛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地想要从里面出来。
苏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缓缓地向冰柜走去。
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朱砂味。
这味道,让苏蘅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
她停在冰柜前,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了第一个冰柜的门。
“砰!”冰柜门打开的瞬间,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苏蘅的瞳孔骤然收缩。
冰柜里,原本平躺着的尸体,竟然坐了起来。
尸体的眼睛,紧紧地闭着。
但苏蘅却清晰地看到,尸体的眼皮上,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符咒。
那符咒,像是一只扭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冰柜的门,也相继被打开。
三具尸体,全都坐了起来。
它们的眼皮上,都浮现着相同的符咒。
苏蘅的呼吸,几乎停滞。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出手机,想要报警。
“咔嚓……咔嚓……”监控摄像头,发出一阵细微的转动声。
苏蘅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
她猛地抬头,看向监控屏幕。
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解剖室里的一切。
三具尸体,正缓缓地站起身。
它们僵硬地转动着脖子,面向空无一人的角落。
然后,整齐划一地,对着空气,深深地鞠了一躬。
像是在朝拜着什么。
苏蘅的头皮一阵发麻。
她知道,自己遇到的,绝不是普通的案件。
这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一个与湘西古老的巫术,与百年怨气有关的秘密。
而她,已经被卷入其中,无法脱身。
02苏蘅关闭了冰柜,手指不自觉地颤抖着。
她不断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有科学解释。
也许是某种药物反应,也许是尸体肌肉收缩现象,也许是她太疲惫产生了幻觉。
然而内心深处,她清楚这些解释都牵强附会。
那符咒,那诡异的鞠躬,都超出了常理范畴。
解剖室的灯光依然闪烁不定,像是某种无声的警告。
苏蘅迅速将婚书和胫骨装入密封袋,塞进背包。
她需要离开这里,需要寻找真相。
龙骨栈道第七驿站。
这个地点像一枚钉子,牢牢钉在她的脑海中。
夜幕降临时,苏蘅驾车抵达了湘西山区。
山路蜿蜒崎岖,车灯在浓雾中勉强穿透几米远。
她曾在七年前来过这里,为调查一起命案。
而今天,她再次踏上这条路,心中却充满不安。
龙骨栈道是一条依山而建的古道,因其形状如龙骨蜿蜒于山间而得名。
相传百年前,这里曾是赶尸人的必经之路。
将车停在山脚,苏蘅点亮手电,独自攀登石阶。
夜风呜咽,吹动山间枯叶,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无数人在低声私语。
“七月初七子时,龙骨栈道第七驿站,收全尸。”
这句话在她脑海中不断回响。
今天正是七月初七,距离子时还有两小时。
栈道两侧的石壁上,刻满了古老的符文,在手电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每走一步,苏蘅都感觉脚下的石板在微微震动,仿佛整个山体都活了过来。
“铃铃铃——”一阵清脆的铃声从前方传来。
苏蘅屏住呼吸,悄悄靠近声源。
在一处转弯处,她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一名身着青袍的男子,手持一柄银制铃铛,缓缓摇晃。
铃声每响一下,前方就有一具尸体挪动一步。
五具尸体,排成一列,在栈道上缓慢行进。
它们步伐僵硬,但整齐划一,如同被无形的绳索牵引。
苏蘅躲在石柱后,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她认出那些尸体,正是前几天在山下村庄接连去世的五位老人。
村民说他们是寿终正寝,可为何现在会出现在这里?最后一具尸体忽然停下脚步,僵硬地转动着脖子,朝苏蘅藏身的方向望来。
在月光下,那张腐烂的面容逐渐清晰。
苏蘅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那是她七年前坠崖的未婚夫,林明哲。
他的眼窝深陷,皮肤已经腐烂,但那轮廓,那神情,苏蘅绝不会认错。
七年前,他在这座山上失足坠崖,尸体被湍急的山洪冲走,从未找到。
“林明哲?”苏蘅不自觉地喊出声来。
青袍男子猛地转身,目光如电,直射向苏蘅的藏身之处。
他手中的铃铛停止摇晃,五具尸体也随之静止不动。
“出来。”
男子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苏蘅深吸一口气,从石柱后走出。
她直视青袍男子,努力保持冷静:“你是谁?为什么操控这些尸体?那具尸体…”“不该来的地方,不要来。”
青袍男子打断了她,“回去吧,趁还来得及。”
话音未落,苏蘅脚下的石阶突然渗出黑色粘液,如同活物一般缠绕上她的脚踝。
那粘液冰冷刺骨,带着腐朽的气息,牢牢抓住她,向栈道边缘的悬崖拖去。
苏蘅挣扎着,却无法挣脱。
眼看就要被拖下万丈深渊,青袍男子忽然从怀中掏出一盒墨斗线,猛地甩出。
线绳精准地缠绕在苏蘅手腕上,将她拉离了危险边缘。
那墨斗线盒古朴精致,上面刻着一个奇特的纹样。
苏蘅瞪大了眼睛,那纹样她再熟悉不过——“镇阴”。
这是苏家祖传的符咒,用于镇压邪祟。
“你知道我家的符咒?”苏蘅惊讶地问道。
青袍男子收回墨斗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指向远处的一座小屋:“去那里等我。
子时未到,此路不宜久留。”
苏蘅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是第七驿站,一座破旧的石屋,孤零零地立在栈道旁,门前挂着一盏摇曳的灯笼。
在驿站内,苏蘅生起一小堆火,借着火光查看自己的脚踝。
那里留下了一圈黑色的痕迹,像是被烙印上去的,隐隐作痛。
门外,风声越来越大,仿佛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
苏蘅等待着,不安和好奇在心中交织。
终于,青袍男子推门而入。
山风猛烈地灌入房间,吹起他的斗笠。
那一刻,苏蘅看清了他的真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男子的面容年轻英俊,但他的后颈皮肤正在脱落,露出底下森森白骨。
而在那白骨上,密密麻麻刻满了字,正是《赶尸匠十禁》的内容。
“你到底是谁?”苏蘅的声音微微发颤。
青袍男子缓缓转过身,直视她的眼睛:“我是来送他们最后一程的人。
而你,苏蘅,不该卷入这场百年恩怨。”
他知道她的名字。
这个认知让苏蘅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
窗外,子时的钟声敲响。
第七驿站的灯笼,无风自动。
03青袍男子的话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在苏蘅脑海中掀起惊涛骇浪。
驿站内的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扭曲地投射在墙上,像是某种不详的预兆。
“百年恩怨?你究竟是什么人?”苏蘅直视对方的眼睛,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惧。
男子沉默片刻,缓缓抬手取下斗笠,完整地露出了面容。
那张脸,与苏蘅记忆中的某个人重叠,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苏珏?”这张脸,与她失散多年的胞弟如出一辙。
那个在她十八岁那年离家出走,此后音讯全无的弟弟。
“姐姐,好久不见。”
青袍男子——苏珏的声音依然沙哑,但那语气中的亲昵却是装不出来的。
苏蘅一步步后退,直到背抵墙壁。
“不可能,我弟弟十年前就失踪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他?”苏珏苦笑一声,转过身,拉下衣领,露出后颈的裂缝。
那里的皮肤像是一道拉链,轻轻一扯,竟然剥离下来,露出底下嶙峋的脊骨。
“这是…换皮术?”苏蘅的专业素养让她即使在震惊中仍能分析出这种匪夷所思的现象。
“不错,这是赶尸匠的秘术。
只有这样,我才能暂时保持人形。”
苏珏重新穿上“皮囊”,转向姐姐,“每晚我都需要用尸油浸泡才能维持肉身不腐。”
苏蘅的目光落在那张皮上,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那张皮的轮廓,那熟悉的下巴线条…“这是林明哲的皮?”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发不出声。
苏珏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七年前,我需要一具新鲜的躯体。
林明哲…他只是恰好出现在龙骨栈道。
我别无选择。”
苏蘅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差点跌倒。
她爱了七年的人,日日思念的未婚夫,竟然成了弟弟的“皮囊”?这残忍的真相远比任何恐怖故事更令人心碎。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声嘶力竭地质问。
苏珏走向驿站的一角,从墙缝中取出一个破旧的木盒。
盒内是一本泛黄的族谱,封面上赫然写着“苏氏宗谱”。
“七年前,我在老宅地下室发现了这本族谱。”
苏珏翻开族谱,指向一页密密麻麻的记载,“看看这个,姐姐。
苏家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苏蘅接过族谱,借着烛光阅读。
随着每一个字进入脑海,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族谱上记载:苏家自明朝起,每代长子皆在二十八岁那年遭受血亲诅咒,化作活尸。
唯有修习《阴符经》,方能延缓异变。
“父亲七年前的车祸…”苏蘅喃喃自语。
“那不是车祸,”苏珏接过话头,“那是尸变前的征兆。
他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而不是变成行尸走肉。
而我,作为苏家这一代的长子,也即将面临同样的命运。”
苏蘅回想起父亲生前的种种异常行为:深夜在院中练习古怪的步法,书房里那些神秘的符咒,以及他临终前塞给她的那枚玉佩…“所以,那个玉佩…”“是的,那是《阴符经》的钥匙。”
苏珏的目光变得锐利,“姐姐,你还保存着它吗?”一阵剧烈的震动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整个驿站仿佛在摇晃,石块从屋顶掉落。
苏珏脸色大变,猛地拉开门。
外面,月光如水,但栈道上的景象却令人毛骨悚然。
岩壁上密密麻麻的符咒正在剥落,符下封印的尸骸一具具显现出来。
那些尸体,有的只剩白骨,有的还保留着干瘪的皮肉,它们嵌在岩壁中,扭曲的面容透着无尽的怨恨。
“糟了,封印松动了。”
苏珏抽出一把黑色短刀,刀身上刻满符文,“这些都是苏家的先祖,被历代赶尸匠封印在此。”
苏蘅跟着走出驿站,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为什么苏家的先祖会被封印在这里?”“因为他们都变成了活尸,而没有完成《阴符经》的修习。”
苏珏举起短刀,对着空中画出一道符。
符咒发出幽蓝的光芒,暂时阻止了更多的符纸剥落。
苏蘅的视线被驿站内的一个神龛吸引。
那里供奉着一尊送子观音,雕像已经腐烂,莲座上堆满了细小的骨骼。
她走近一看,倒吸一口冷气——那是无数婴儿的指骨。
“那些是…”“夭折的苏家子嗣。”
苏珏的声音沉重,“血亲诅咒不仅仅是尸变,还包括子嗣难以存活。
每代只有一个男孩能活过十岁。”
苏蘅想起了什么,急切地问道:“那林婉仪呢?她和这一切有什么关系?”苏珏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
“林婉仪是赶尸一脉的最后传人,也是唯一知道如何彻底解除苏家诅咒的人。
七年前,她确实在栈道上失踪了,但不是死亡,而是被困在了阴阳界限之间。”
他指向远处的悬崖,那里有一处山体凹陷,形成一个天然的洞穴。
“林婉仪就在那里,被困在时空夹缝中。
而今晚,是七年一次的阴阳交汇之时,也是唯一能将她救出的机会。”
“所以那半张婚书…”“是的,那是林婉仪和我的婚书。
只有血亲与赶尸传人的结合,才能打破诅咒。
但仪式被打断了,导致她被困。”
震动越来越剧烈,驿站的墙壁开始崩塌。
苏珏抓住苏蘅的手腕:“时间不多了,姐姐。
你必须决定是否帮我完成仪式,将林婉仪救出,同时解除苏家的诅咒。”
苏蘅看着弟弟憔悴的面容,又看了看那具在月光下格外诡异的林明哲“皮囊”。
七年的思念,七年的痛苦,原来都源于这个血亲诅咒。
“我该怎么做?”她问道,声音坚定。
苏珏露出释然的表情:“首先,我们需要找到《阴符经》的完整版本。
而它,就藏在龙骨栈道的最深处,被镇压在一具特殊的尸体内。
那具尸体,是我们的祖母。”
栈道尽头,一阵阴风呼啸而过。
无数细小的骨粉在空中飞舞,仿佛在召唤着什么。
苏珏和苏蘅对视一眼,开始向栈道深处走去,迎向那未知的命运。
在他们身后,驿站内的送子观音雕像微微转动了头部,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04苏蘅与苏珏沿着栈道深处前行,月色如水,照亮了嵌在岩壁中的无数干尸。
风声呜咽,似乎夹杂着亡者的哀号。
“祖母的尸体被封印在栈道尽头,她生前是赶尸匠与苏家唯一的联姻。”
苏珏边走边解释,手中摄魂铃随着脚步轻轻摇晃,发出微弱的铃音,阻挡着两侧尸骸的骚动。
苏蘅注视着弟弟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七年的思念,七年的等待,原来一切都是一场荒诞的误会。
林明哲早已不在人世,而自己每夜思念的,竟是弟弟披着未婚夫皮囊的背影。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真相?”苏蘅低声问道。
苏珏脚步微顿,叹息一声:“因为诅咒的规则——知情者亦会被卷入命运。
我本想独自承担这一切。”
忽然,一阵剧烈的震动从地底传来。
苏珏手中的摄魂铃发出一声脆响,铃身上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缝。
“不好!”苏珏面色骤变,“封印在减弱,尸气正在复苏!”话音未落,前方岩壁中的五具干尸突然抽搐起来。
它们的眼窝中亮起幽蓝的火光,腐烂的四肢挣脱了岩石的束缚,摇摇晃晃地站立起来。
“快退后!”苏珏将苏蘅护在身后,手中摄魂铃剧烈摇晃,发出刺耳的铃音。
那些活尸似乎被铃声压制,蹒跚的脚步变得迟缓。
但就在这时,苏珏的摄魂铃上裂缝扩大,铃身轰然碎裂。
“铮——”刺耳的断裂声回荡在山谷中。
失去了摄魂铃的压制,五具活尸齐齐发出嘶吼,向兄妹二人扑来。
苏珏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叠符纸,咬破手指,在符上点下一滴血。
符纸燃起蓝色火焰,贴在最近的一具活尸额头上。
那活尸痛苦地嚎叫,全身冒出黑烟,但并未如预期般倒下。
“怎么可能?”苏珏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具活尸,“赶尸符竟然失效了?”就在此时,最前方的活尸腹腔突然裂开,一团红色的虫群从中涌出,如血丝般在空中蜿蜒。
虫群发出细微的嗡鸣声,朝着栈道另一端的几个山民飞去。
“小心!”苏蘅大喊,但为时已晚。
虫群瞬间钻入一个山民的鼻孔和眼睛。
那人痛苦地抽搐着,双眼迅速变得混浊,然后竟开始结晶,眼球表面覆盖上一层晶莹的薄膜。
“是赤瞳虫!”苏珏脸色煞白,“传说中能控制尸体的邪物,它们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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