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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的悔恨》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沐春华”的原创精品一种萧玦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嫁入王府那姐姐在别院吞金自>王爷掀开盖头时轻笑:“你终究只是她的替”>后来我替他挡毒鲜血染红衣>他疯了一样撕扯衣袖找伤却发现我臂上胎记与姐姐一模一>“不可能…那晚吞金的人明明…”>我笑着咽下最后一口气:“王替身…也会疼”---喜乐吹打得震天八个轿夫脚步稳大红的轿子却像飘在虚浮的云一路晃进王府的高我坐在里凤冠沉压得脖颈生嫁衣是赶着最...
主角:一种,萧玦 更新:2025-09-05 22: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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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入王府那天,姐姐在别院吞金自尽。>王爷掀开盖头时轻笑:“你终究只是她的替身。
”>后来我替他挡毒酒,鲜血染红衣襟。>他疯了一样撕扯衣袖找伤口,
却发现我臂上胎记与姐姐一模一样。
>“不可能…那晚吞金的人明明…”>我笑着咽下最后一口气:“王爷,替身…也会疼的。
”---喜乐吹打得震天响,八个轿夫脚步稳当,大红的轿子却像飘在虚浮的云里,
一路晃进王府的高门。我坐在里头,凤冠沉重,压得脖颈生疼,
嫁衣是赶着最好的绣娘日夜不休缝出来的,金线密织的鸳鸯牡丹,
针脚细密得挑不出一丝错处,硌在皮肤上,冰凉一片。外面是真热闹,人声鼎沸,
贺喜的声浪几乎要掀翻轿顶。里头却静得可怕,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
努力维持着平稳。他们都说,阮家二小姐好福气,姐姐福薄去得早,
这泼天的富贵终究还是落在了阮家。花轿落了地,一只骨节分明、戴着玉扳指的手伸进来,
牵住了红绸的另一端。是王爷萧玦。他的手很稳,甚至没有一丝颤抖,
透过红盖头底下狭窄的视野,我只能看见他玄色云纹的靴尖,一步一步,
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引着我跨过火盆,走过铺地的红毡,进入那喧闹的正堂。拜天地,
拜高堂,夫妻对拜。每一个动作我都做得像个提线木偶,标准,却毫无生气。
司礼官尖细的嗓音高高扬起,周遭的贺喜声一浪高过一浪。可我总觉得,在这片喧嚣之下,
潜藏着一股冰冷的暗流,冻得我指尖发麻。礼成,送入洞房。新房里红烛高烧,锦被鸳枕,
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合欢香。我坐在铺着大红喜字的床沿,手指无意识地蜷紧,
丝绸的滑腻触感变得粘稠不堪。门外脚步声渐近,沉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浮。
然后是门轴转动的轻响。他来了。浓重的酒气先一步弥漫开来,混杂着他身上冷冽的沉香。
那双玄色靴子停在我面前,片刻的死寂,红盖头被一柄冰冷的玉如意猝然挑开。
光线刺得我眯了下眼。萧玦就站在眼前,大红的喜服衬得他面容愈发俊美,却也愈发冰冷。
他眼底没有半分喜色,只有一层薄薄的、醉意氤氲的凉薄,
还有一丝迅速掠过、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的…痛楚。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像是审视一件物品,从眉眼,到唇鼻,细细打量,每一寸都不放过。那目光刮得人脸皮生疼。
忽然,他唇角勾起一点极淡的弧度,不是笑,是比冰还冷的嘲弄。“像,真像。”他低声说,
带着酒意的气息拂过我脸颊,“可惜了……”他微微俯身,靠得极近,声音压得更低,
一字一句,清晰地砸进我耳膜里,砸得我心脏骤然缩紧。“你再像,终究也只是个替身。
”“永远……也别想取代她。”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
精准地钉死在我心口最软的那块肉上。袖中的手指猛地掐进掌心,
尖锐的疼痛让我维持住了脸上近乎麻木的平静。我甚至极力牵动嘴角,
露出一丝温顺的、符合新嫁娘身份的羞怯笑意,垂下了眼睫。他直起身,
眼底那点稀薄的温度彻底散去,只剩下全然的厌倦和冰冷。没再多看一眼,他转身拂袖而去,
喜房的门在他身后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彻底隔绝了外面残存的热闹。红烛还在烧,
噼啪一声轻响。一滴滚烫的东西终于砸在手背上,洇开了大红嫁衣上深深的一团湿痕。替身。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包括他自己。我存在的意义,仅仅是因为这张脸,
像极了那个在这王府别院里吞金自尽、香消玉殒的女人——我的姐姐,阮清秋。那一夜,
合欢香燃尽,红烛泪干。我对着铜镜,一点点卸下沉重的凤冠,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
唯有眼眶是红的。之后的日子,我便成了这王府里最精致的摆设。住着华美的庭院,
用着精致的餐食,穿着绫罗绸缎。萧玦偶尔会来,总是在酒后,来了也不说话,只坐在那里,
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却又像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遥远的人。有时他会让我抚琴,
姐姐生前最爱的那首《长相思》,弹错一个音,他眼底的寒意便能将人冻僵。
我活得像个影子,谨慎地、卑微地模仿着另一个人的一切。呼吸着她残留的空气,
活在她的光环之下,也活在她的死亡阴影里。府里的下人表面恭敬,
背后里的窃窃私语和那种心照不宣的怜悯眼神,从未断过。我全都知道。春去秋来,
院角那几株姐姐最爱的秋福寿草又开了,金色的花瓣,迎着薄凉的阳光,开得没心没肺。
替身的花。我想起它的花语,心口是一片麻木的空洞。那日王府夜宴,
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我作为王妃,坐在萧玦下首,为他布菜斟酒。席间觥筹交错,
他似乎心情颇佳,与宾客谈笑风生,只是目光偶尔扫过我时,
依旧带着那份固有的疏离与审视。宴至酣处,一个内侍低着头,捧着一壶新烫的酒近前,
要为萧玦斟满。动作间,袖口一道极微弱的金属冷光一闪而过。一切发生得太快。
几乎是一种本能,或者说,
是长久以来被刻入骨髓的、作为“所有物”的自觉——他不能有事。电光石火间,
我来不及思考,侧身猛地扑挡过去!“噗——”是利刃刺入皮肉的闷响。紧接着,
酒杯摔落的碎裂声刺耳响起。那内侍手持一柄短刃,刀身大半没入了我的胸口偏下的位置。
他脸上狰狞与惊惶交错,猛地抽出刀,还想再刺,已被左右侍卫猛地扑倒在地。
剧痛瞬间炸开,温热的血汹涌而出,迅速染红了今日新穿的云锦宫装,那颜色,
比嫁衣还要刺目。席间顿时大乱,惊叫声、杯盘碎裂声、脚步声轰然炸开。萧玦霍然起身,
脸上的笑意僵住,瞬间转为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愕。他一步跨到我身边,扶住我软倒的身体。
“你……”他张了张口,似乎想斥责我的多事,或是惊讶我这替身竟真的敢为他死。
但鲜血汩汩涌出,迅速浸透他的袖袍,那温热粘稠的触感让他猛地收声,
脸色一瞬间白得吓人。“传太医!快传太医!”他嘶声大吼,
声音里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惶破裂。他猛地将我打横抱起,
几乎是踉跄着冲向后殿,所过之处,血迹滴答成一条触目惊心的线。他将我放在软榻上,
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身体发冷,只有伤口的剧痛无比清晰。他跪在榻边,
手指颤抖得厉害,试图去按压那不断涌出鲜血的伤口,试图止住那生命的流失。
“没事…不会有事…”他语无伦次,额角青筋暴起,那双总是冰冷的眼睛里,
此刻翻涌着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混乱,“药呢!金疮药!”血太多,太快,按压根本无济于事。
他像是疯了一样,猛地撕开我伤口周围的衣襟,想要看清伤处,想要找到办法堵住它。
华丽的云锦被他粗暴地撕开,露出染血的里衣和一片狼藉的肌肤。伤口皮肉外翻,
鲜血仍在不断渗出。就在那伤口下方,手臂内侧,一枚殷红色的、蝶形的胎记,
赫然撞入他的眼帘——那胎记被血污了一半,却依旧清晰可辨。萧玦的动作猛地顿住,
整个人如同被瞬间冻僵,血液都凝固了。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枚胎记,瞳孔急剧收缩,
像是看到了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他的呼吸骤然停止,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
“不…不可能……”他猛地摇头,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否认,
“这胎记……清秋她明明……”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巨大的、无法置信的恐惧攫住了他,
猛地抬头看向我的脸,目光第一次如此真切地、不带任何替代色彩地落在我的眉眼上,
试图找出否定的证据。“……那晚在别院吞金的人……”他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每一个字都耗费了他极大的力气,充满了毁灭性的惊疑和恐惧,
“明明已经验明正身……怎么会……你……”我涣散的目光艰难地聚焦,
看着他前所未有的失措和惊痛,
看着他眼中那座名为“阮清秋”的坚固神像在瞬间崩塌碎裂的骇然。
胸腔里不断上涌的腥甜让我呼吸困难,我却极力扯动嘴角,
对他露出了一个极其缓慢、极其破碎,却又带着无尽悲凉和一丝残忍快意的笑容。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我气若游丝,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却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砸进他耳中,砸进他骤然被撕碎的世界里。
“王爷……”“替身……”“也会疼的。”笑容凝固在嘴角,咽下最后一口气,
那片无尽的黑暗终于温柔地、彻底地吞噬了我。视野里最后定格的,
是他骤然裂开无数道缝隙的、绝望到极致的面容,
和他那双试图抓住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能抓住的、徒劳伸出的手。新房的合欢香,
似乎还在鼻尖若有若无地萦绕了一瞬。替身的花,静静地开了又败。黑暗并未如预期般永恒。
意识像沉入深海的碎瓷,一点点挣扎着浮起,每一次试图凝聚,都被剧痛无情地击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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