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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皆苦众生求渡因果

穿越三界的灵魂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三界皆苦众生求渡因果讲述主角老许许小异的甜蜜故作者“穿越三界的灵魂”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一、我叫郑老股民一在股市沉浮已十五年有四年是我炒股生涯中最难熬的时所有的钱都在股市里被深套又不甘心割肉离只能干耗着等股价上因为炒股亏导致家庭关系紧妻子没一点好脸整天怄气吵我自感理屈气无奈离家租房自生活一度困难到方便面也要省着吃的地那年五一小长假的第一上午十点多我还躺在出租屋里的床上刷手机视假期股市休我虽然无事可却因为囊...

主角:老许,许小异   更新:2025-09-09 06:0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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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叫郑重,老股民一枚,在股市沉浮已十五年有余。

四年前,是我炒股生涯中最难熬的时期,所有的钱都在股市里被深套着,又不甘心割肉离场,只能干耗着等股价上涨。

因为炒股亏钱,导致家庭关系紧张,妻子没一点好脸色,整天怄气吵闹,我自感理屈气短,无奈离家租房自住,生活一度困难到方便面也要省着吃的地步。

那年五一小长假的第一天,上午十点多了,我还躺在出租屋里的床上刷手机视频。假期股市休市,我虽然无事可做,却因为囊中羞涩哪里也没去,只能闷在家里看别人天南海北的挤油油。

从视频上看到高速路堵成停车场,各地景区里人满为患,人挨人人挤人的画面,心里才稍稍感到平衡了些,没钱穷游,倒也免得出去受那份罪了。

就在我自我安慰着穷开心的时候,有电话打进来,显示来电人是“星月妈”。

星月妈叫丁莹,是我发小、同学兼铁哥们许大同的老婆,星月是他们的独生女儿。

我从床上翻身坐起来,没有马上接电话,琢磨着她打电话会有什么急事。

我们这地方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没有要紧的急事,尽量不越过朋友直接和朋友的老婆联系。我作为大伯哥、丁莹作为弟媳妇,更是很少直接电话联系,她冷不丁的打电话给我,肯定有要紧事了,可是许大同怎么不打电话呢?

我从床上下来,使劲咳了咳嗓子,尽量清除带着睡眠痕迹的嗓音。

电话挂断了,可能是铃声次数超限的原因,我正要回拨,电话随即又打了过来。

我接通电话,“喂,弟妹,不好意思!刚才……”

我话音未落,丁莹火烧火燎的话便传了过来。

“郑哥,许大同不见了!”

“什么?许大同不见了!没在楼顶上?”我有些惊讶。

许大同是重度残疾人。五年前因为救人出了车祸,双腿高位截肢,常年与轮椅为伴。因面部也遭到严重毁容,让他形成严重的自闭心理,常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见任何人,包括他家人。

在楼顶与世隔绝五年的时间,只有我和他还经常来往,隔三差五的过去找他聊聊,我去的时候他也始终戴着面罩。

我曾经多次劝他从楼顶上下来,到外边逛逛,戴着面罩也看不见伤脸,可是他坚决拒绝。再说,除了在楼顶上,他一个人也去不了其他地方的。

所以,丁莹的话我让我感到意外。

“楼顶就那点地方,找遍了,没见人!轮椅、假肢、双拐,他的这些东西都在,人却不见了!手机也一直关机打不通!你说他能去哪啊!"

就像一只出去打食的母鸟,回到鸟巢发现窝里的雏鸟不见了。丁莹焦急的诉说她的担忧。

对一个离开轮椅没法活动的残疾人来说,轮椅在,人不见了,这种情况确实让人担心,更何况是在五层楼的楼顶上。

我想起有一次去医院检查,三个身强体壮的人费了很大劲,才把他连架带抬从楼顶上架下来。

那现在他能去哪儿?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了?

想到这里,我问:“你什么时候发现他不见的?”

“今天早上不到七点,我上去给她送饭,看到昨天下午的饭菜还在桌上原封没动,以为他生病了,就去他屋里叫他,结果发现屋里没人,又去卫生间、其他屋都找了一遍,连衣橱都找了,没看见人!”

“你们没吵架吧?”

“我们都一个月没照面了,最近一直忙的,哪有机会吵架!送饭都是家政,院里的保洁大姐帮忙做了送饭。今天我休班,做了早饭给送上去,结果他不见了,还吵架呢,说话都不多。”丁莹焦急的语无伦次了。

女人遇事容易自乱分寸,考虑事情就欠周全了。我怕她有遗漏的地方,便提醒她说:“看一下你微信,QQ上,有没有他留的信息?再问问家里人,他给谁留话了吗?还有你家的那些租户好几十口人,你也挨个问问,有谁看见他下楼吗?”

“微信、QQ都会提醒,有信息早看到了。楼里的租户也全都问过了,都说没看见!我在院子里吆喝了一阵子,如果他在院子里,肯定能听见,可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那他能去哪儿?别人看不见有可能,你爸你妈整天在大门口坐着,许大同如果出门,他们应该看见啊!”我想着丁莹家院子的结构布局,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我爸我妈说他们从昨晚上到现在一直没离开大门口的房间,许大同下楼出门肯定比别人更招眼,他们不可能看不见的!唉,手机到现在还关着机,你说急人吧!”

我想起丁莹家楼上、楼梯口都有监控摄像头,于是提醒说:“还有,你家监控看了吗?从楼顶下来,好几个地方都有摄像头,肯定能拍到。从昨天中午到今天早上的,仔细看一遍。”

“看了啊,监控是最先看的,五楼楼梯口的摄像头正对着上楼顶的门,他从楼顶下来肯定能拍到,可是那门就没打开过!其他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查了,没看到任何踪影。我想到你们俩关系最近,三天两头的来往,你是最后的希望了,如果你也不知道他的去向,那他肯定出事了!”

“哎,这家伙,干什么去了?对我也保密!”我故作轻松的语气是给丁莹宽心的,其实我心里已经非常担忧了。接着又说:“大同有什么事确实从来不瞒着我,不过,这次他真没给我透一点信息,这、这个事看来还真有点蹊跷!”

我快速把丁莹说的情况又滤了一遍,能想到的可能性都排除了,他能到哪里去呢?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冒出来,种种迹象表明,许大同可能出意外了!

“郑哥,大同肯定是出事了!怎办啊?郑哥!”丁莹焦急的声音都变了。

“你也不要太着急,五一了,也许他和别人一起出去旅游散心了,怕你不同意才悄悄地走的!说不定过一会就会给你打电话发消息!哦,你马上打110报警吧!现在就打!我尽快就赶过去!”

我一边在电话上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宽慰她,一边随手拿了件衣服穿上,脸也顾不上洗,就急匆匆朝丁莹家赶去。

二、

坐在出租车上,满脑子想的都是最坏的结果。

常年窝在楼顶不下来的残疾人,忽然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他飞了不成?真是奇了怪了!

我和许大同从小到大一路走来,知根知底,彼此之间可以说没有任何隐私,感情称得上肝胆相照。这些年我们互相帮着对方,度过了一个个难关。如今,除了我之外他没有其他朋友。他有什么话不跟丁莹说也会跟我说,有什么事也总是先和我商量,很多事情瞒着丁莹却不瞒我。

这样的关系,他无论去哪里,应该告诉我一声啊!现在不声不响的走人了,不是他的风格啊!

一定出了非常特殊、非常紧急的情况,特殊到他来不及打声招呼。

我忽然想到了不久前新闻报道的杀人灭迹案件,一个男子把老婆杀死后碎尸,把尸块从下水道冲走了……

想到这里,我心头骤然一紧,头皮发麻,竟然紧张的心脏狂跳起来。难道我这命苦的伙计也遭到了这样的厄运?

谁会害他呢?情杀?仇杀?图财害命?……

许大同有巨额的事故赔偿款一直存在他自己的名下,他死了谁受益最大?……

丁莹和许大同法律上是夫妻俩,可是这五六年,她和守寡有什么区别?他们只有一个女儿,丁莹父亲老丁最初可是想让丁莹生个儿子继承家产的。这老家伙可是个精明算计的人,整天眼睛眯眯着,让人捉摸不透。

难道是丁莹或她家人……?

我不敢往下想了。

如果许大同遭遇了不测,我一定为他追查到底,为他报仇。

“先生,中心广场到了,再怎么走?”出租车司机的话让我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

我看了看车辆位置,指着广场购物中心大楼旁边的一条小巷子说:“从那个巷子拐进去。”

丁莹家所在的地方是这座城市中心的一处城中村,叫丁家屯。整个城中村呈现正方形,四周是宽阔的马路和步行街,装修豪华气派的沿街商业楼把这处城中村紧紧包裹起来。穿过沿街商业楼旁边的小巷子,才会发现繁华的背后原来是一幅截然不同的景象,俨然是穿越到了几十年前的世界。狭窄的街巷、灰扑扑的“老破旧”自建楼,乱停乱放的轿车、电动车……

据丁莹父亲老丁说,他们祖上在解放前是大户人家,有钱有地有房产,经过改朝换代多次历史变革后,到丁莹祖父这一代就只剩下了一座前后两进的院落了。老丁夫妻生了四个女儿没有儿子,丁莹排行老三。他们一家人守着偌大的院落,日子却过得并不富裕。早些年,丁家屯很多人家扩建房子,有盖两层的、有盖三层的,临街的人家是最有利的,率先盖起了沿街商业楼,过上了富裕生活。

老丁咬咬牙,东借西凑,把旧房子拆了,在原来院落的基础上建了一座五层的简易楼,留下几间自住,其余的全部出租。丁家屯地处城市黄金地段,周围上班族数量庞大,为了上下班方便,很多人选择了就近租房,老丁家楼房虽然不沿街,住着倒也安静,所以从建成出租就没空置过,赚得钱竟也不比那些沿街房少。

老丁想到不菲的家业没有儿子传承,便决定招个上门女婿来继承家业。老丁夫妻俩权衡再三,觉得三女儿丁莹最称心最可靠,最后,许大同成了丁家的上门女婿。没想到许大同却成了残疾人,不但不能照顾他们老两口,反倒是他需要人照顾。老丁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是懊恼的,如果许大同没有事故赔偿,说不定早被扫地出门了。

我让出租车走的是丁莹家楼后的巷子。我的用意是不动声色的先看看楼下地面上有没有从楼上摔下来的痕迹。

我在她家楼后下了车,从楼的左侧绕到右侧,把楼两侧和楼后的地面仔细的看了一遍。还好,一切正常,地面上没有血迹。

一路上,我心里想的都是最坏的结果,其中一个就是:许大同从楼上摔下来,或者被人推下来。现在,这种可能性排除了,我心里稍微宽松了些。

从楼后来到楼前,一辆警车已经停在丁莹家院门口,警灯闪烁着。

街口,有几个搞直播的,他们正在等待一个轰动效应的新闻,博眼球、蹭流量、涨粉牟利。

门口围着一圈人正在低声叽叽喳喳的议论着,这些城中村的人们,有闲有钱,向来喜欢凑热闹。遇到这样的稀奇事,自然会过来围观、探听消息。丁莹家周边的这些左邻右舍,平常我来找许大同的时候经常遇到这些人,看见我来了,便自觉的让出了通道。

大门关着,门口站着一个辅警,他伸手拦住我,问:“你住这院里吗?非本楼人员现在禁止进入。”

“不是的……”我还没说完,大门从里边打开了,一个年轻女子想要出来,也被辅警制止了。

女子有些不耐烦,说:“我的房间查完了,还不能出去吗?”

“你住哪个房间?”

“三楼9号。”

辅警用对讲机呼叫:“三楼9号房间查过了吗?”

对讲机里传来可以放行的答复。辅警转过身看着我,再次询问我是干什么的?

我说我是许大同的朋友,他老婆打电话让我来的。

辅警打开门放我进去。

大门里边过道一侧有两个房间,是丁莹父母的住处,也是便利店兼收发室,租户不出院子就可以方便的收发快递,买些日常用品、寄存一些物品。此时,丁母正苦丧着脸坐在门口。

“阿姨!”我站下跟她打了个招呼。

我是她家的熟人、常客,丁母也没多余的客套,看了我一眼,抬手朝楼顶方向指了指,说:“都在楼顶的,你直接上去吧!唉,你说一个大活人,在楼上住得好好的,又不是一个针头线脑的小物件,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我没再接话,径直往院子里走去。透过便利店的窗子,我看见有个警察正在屋里盯着监控显示屏,显示屏上显示着倍速快放的监控录像。

丁家这栋自建楼是一栋坐北朝南呈倒“凹”字形的五层简易楼,说简易其实功能齐全。每层楼都有开放式走廊,走廊外侧安装了不锈钢护栏,站在院子里可以看见各楼层的情况,走廊上的人也对整个院子一目了然。走廊内侧是一间间像宾馆客房的房间,有单间、有套间,都带有独立厨房、卫生间,这在建房的年代是非常超前的设计。

楼房的布局合理,虽然是城中村,却是城市的中心地段,这样的便利,深受租客青睐,所以,丁家的房子一直没有闲置的,前边租户还没到期,后边已经有好几个等着租了。有些长租住户,一租就是两三年。

应该是因为许大同失踪的缘故,此时,没有出门的租客,都被禁止进出了。于是他们三个一堆、五个一群的站在院子里、走廊上、房间门口等待警方的问询,他们交头接耳小声的交谈着,不停的抬头朝楼顶张望着,不用猜,他们肯定在议论“房东的上门女婿失踪了”这件蹊跷事。

三楼的走廊上,一男一女两名警察从一个房间出来,走进另一个房间,看样子是在挨个房间搜查。

整个院子笼罩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紧张气氛。从这里的情况看,许大同一定是凶多吉少了。

顺着楼梯拐角的楼梯上到五楼,五楼通往楼顶的楼梯口有道铁门,常年关闭着,我每次来,都是先按对讲门铃,许大同先通过视频看看是谁,然后才从里边打开门。现在,这道门大开着,有个警察正在楼梯口拍照,看见我急急火火往上跑,便大声制止:“哎哎哎,你干什么的?下去!警方正在勘察现场!”

我赶紧站住了,回答道:“哦哦哦,我是许大同的朋友,他媳妇打电话叫我上来的。”

“上去吧。”警察侧了侧身子让我过去。

我快步来到我熟悉的楼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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