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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夏衣服

辣椒面看电视 著

奇幻玄幻连载

奇幻玄幻《林知夏衣服》是作者“辣椒面看电视”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镜中模仿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第一镜梅雨季节的潮气像无数细小的扎进老城区的每一道缝隙我抱着刚收到的快递踩过青石板路上的水水珠溅在白衬衫下洇出深色的印快递盒用牛皮纸裹得严胶带边缘泛着霉上面只写着“林知”,没有寄件人信地址却是我上周才租下的这间老洋房——连门牌号“青果巷17号二楼东侧”都精确得刺仿佛寄件人亲眼看着我搬进推开吱呀作响的木一股混合着霉味与檀香的气息扑面而像...

主角:镜中,模仿   更新:2025-09-09 10: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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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旧镜梅雨季节的潮气像无数细小的针,扎进老城区的每一道缝隙里。

我抱着刚收到的快递盒,踩过青石板路上的水洼,水珠溅在白衬衫下摆,洇出深色的印子。

快递盒用牛皮纸裹得严实,胶带边缘泛着霉点,上面只写着“林知夏 收”,

没有寄件人信息,

地址却是我上周才租下的这间老洋房——连门牌号“青果巷17号二楼东侧”都精确得刺眼,

仿佛寄件人亲眼看着我搬进来。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一股混合着霉味与檀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有只冰冷的手捂住了我的口鼻。

房东是个驼背的老太太,交钥匙时反复念叨“这房子空了十年,

前主人是个摆弄古董的老先生,走得急,留下些不值钱的旧东西,你别嫌弃”。

我把快递盒放在积灰的梳妆台上,盒子轻飘飘的,晃动时能听见里面细碎的碰撞声,

像有小石子在滚动,又像……牙齿摩擦的声响。拆开胶带时,指尖突然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低头一看,是胶带边缘翘起的细木刺,指尖渗出一小滴血珠,落在牛皮纸上,迅速晕开。

盒子里躺着一面巴掌大的黄铜框镜子,镜面蒙着层薄灰,边缘刻着缠枝莲纹,

花纹凹槽里嵌着几粒暗红色的斑点,凑近了看,像是干涸的血迹凝结成块,指甲抠上去,

硬得像石头。镜框背面贴着张泛黄的便签,字迹扭曲得像蚯蚓,勉强能辨认出“子时勿照,

镜有客”六个字,墨迹边缘泛着黑,像是被水浸过又晒干。我嗤笑一声,

把便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作为民俗学专业的研究生,我跟着导师跑过不少古墓遗址,

见过比这诡异百倍的物件,对这些神神叨叨的说法向来嗤之以鼻。用软布擦掉镜面的灰尘,

镜中映出我略显疲惫的脸,

眼下挂着淡淡的青黑——为了赶毕业论文《古镜纹饰中的民俗隐喻》,

我已经连着一周泡在图书馆古籍室了。镜面很清晰,连我眼角刚长的细纹都看得一清二楚,

可不知为何,镜中的我看起来比实际更憔悴,脸色白得像纸。当晚,我把镜子摆在书桌一角,

当作镇纸压住散落的文献资料。凌晨一点,电脑屏幕的光在黑暗中泛着冷白,

我揉着发酸的眼睛起身倒水,经过书桌时,

眼角的余光瞥见镜中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像是有只手在镜中挥过,速度快得像错觉。

我猛地回头,镜中只有我的倒影,以及身后模糊的书柜轮廓。或许是太累了,我摇摇头,

转身走向厨房。冰凉的自来水划过指尖,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极轻的、类似丝绸摩擦的声音,

窸窸窣窣,像有人穿着长裙在走动。我屏住呼吸,缓缓回头——书桌前空无一人,

只有那面黄铜镜静静躺在文献上,镜面反射着窗外的月光,泛着一层诡异的银灰色光晕,

像蒙着一层薄霜。第二天清晨,我在梳妆台上发现了异样。昨天随手放在那里的黑色发圈,

不知何时被摆成了一个规整的圆环,圆环中心正对着那面黄铜镜,像是在举行某种仪式。

更奇怪的是,镜面上多了一道浅浅的指痕,指腹的纹路清晰可见,

却绝不是我的——我的右手食指有块上周被古籍纸张划伤的小疤,而那道指痕上,

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甚至能看到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的边缘。

“大概是房东老太太进来收拾过吧。”我这样安慰自己,却在收拾书桌时,

发现垃圾桶里那团被揉皱的便签,竟平整地躺在镜子旁边,“子时勿照,镜有客”六个字,

像是被人用铅笔重新描过,墨迹新鲜得仿佛刚写上去,笔画边缘还带着未干的反光。

我拿起便签,背面不知何时多了一行更小的字:“客已至,镜门开”。

第二章 镜影接下来的几天,怪事接连发生,像一张无形的网,慢慢把我缠紧。

我习惯把银色手表放在床头柜上,早上醒来时,却发现手表被调到了十二点整,

指针一动不动,表盖内侧沾着几根乌黑的长发——我的头发是及肩短发,而那几根头发,

至少有三十厘米长,柔顺得像被精心打理过。衣柜里的衣服,总是莫名其妙地被翻乱,

毛衣被扯出毛球,衬衫领口被撕开细小的口子,唯独那件刚买的米白色连衣裙,

被整齐地挂在最显眼的位置,裙摆上还沾着一点暗红色的污渍,凑近了闻,

有股淡淡的铁锈味。就连电脑里的毕业论文文档,也被人动过手脚。

引言部分多了一段关于“古镜灵媒”的论述,文字风格晦涩难懂,

却透着一股诡异的说服力:“镜为阴阳之界,子时阳气最弱,镜中客可借影成形,噬人精气,

仿人言行,直至取而代之”。我盯着这段文字,

后背一阵发凉——这分明是我导师正在研究的冷门课题,

相关资料只存放在古籍室的加密书柜里,除了我和导师,没人能接触到。

我开始怀疑是有人在搞恶作剧,甚至偷偷在房间里装了监控摄像头,

镜头正对着书桌和梳妆台。可监控录像看了一遍又一遍,画面里只有我自己进进出出,

没有任何其他人的痕迹。直到第四天晚上,我终于在镜中看到了“它”。

那天我跟着导师整理古墓出土的文物,忙到深夜十一点才回家。洗漱完后,

我站在梳妆台前护肤,面霜刚抹到脸颊,无意间抬头看向镜子——镜中的我,竟然在笑。

不是我此刻面无表情的样子,而是一个极其标准的微笑,

嘴角上扬的弧度精准得像是用尺子量过,左边嘴角比右边高0.2厘米,不多不少,

眼角却没有丝毫笑意,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连瞳孔都泛着淡淡的灰。我猛地愣住,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指尖冰凉,脸上根本没有任何表情,

皮肤甚至还因为刚抹了面霜而有些黏腻。再看镜子时,那个微笑已经消失了,

镜中的倒影恢复了正常。我心跳得飞快,抓起那面黄铜镜,翻来覆去地检查,镜面光滑平整,

没有任何划痕或污渍,可不知为何,镜子比白天沉了不少,握在手里,像是握着一块冰。

难道真的是最近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我把镜子塞进书桌最底层的抽屉,用一把铜锁锁上,

决定不再理会。可躺在床上,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黑暗中有双眼睛在盯着我,

那目光冰凉刺骨,像在打量一件猎物。凌晨十二点,床头柜上的闹钟突然响了,

尖锐的铃声划破寂静,吓得我猛地坐起身。我烦躁地伸手去关,却在转身的瞬间,

看到书桌抽屉的锁芯,正缓缓地、顺时针转动着,发出“咔哒、咔哒”的轻响,

像是有人在用钥匙开锁。锁开了,抽屉被拉开一条缝,那面黄铜镜的镜面,

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银灰色光芒,像一只睁开的眼睛。我吓得浑身僵硬,

眼睁睁地看着镜子从抽屉里“飘”了出来,稳稳地落在梳妆台上,镜面朝上,

恰好对着我的床。紧接着,镜面开始泛起涟漪,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湖水,一圈圈扩散开来,

一个模糊的身影,从涟漪中缓缓浮现。那是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一样的脸,

一样的身材,甚至穿着我那件米白色连衣裙,裙摆上的暗红色污渍,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但她的皮肤白得像纸,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却红得像刚喝过血,

嘴角挂着那个我在镜中见过的、标准到诡异的微笑。她就那样站在镜前,双脚悬浮在地面上,

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眼神空洞,却又像是能穿透我的灵魂,看清我内心所有的恐惧。

“你是谁?”我颤抖着开口,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女人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抬起手,

对着我做出了一个“嘘”的手势。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

指甲盖上涂着一层淡淡的粉色指甲油——那是我从来不用的颜色,我对指甲油过敏。

她的手腕上,戴着一串银色的手链,链节上刻着缠枝莲纹,和黄铜镜边缘的花纹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闪过一道闪电,房间瞬间被照亮。我清楚地看到,女人的身后,

竟没有任何倒影,梳妆台上的其他物件,在镜中都有清晰的影像,唯独她,像个透明的幽灵,

只有轮廓,没有影子。闪电过后,房间陷入更深的黑暗,

我听到一阵极轻的、类似牙齿咀嚼的声音,从镜子的方向传来。第三章 模仿自那以后,

“她”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像一道甩不掉的影子。有时是在清晨,我睁开眼,

会看到她坐在书桌前,模仿我写字的姿势,右手握着我的钢笔,在纸上涂涂画画,

写出来的字却歪歪扭扭,像是刚学写字的孩子,笔画之间还沾着细小的墨点,

可她的手指明明很稳,握笔的姿势也和我一模一样。我猛地坐起身,她却像没看见我一样,

继续在纸上画着,画的全是密密麻麻的缠枝莲纹,花纹中间,隐约能看到“镜中客”三个字。

有时是在傍晚,我在厨房做饭,她会站在门口,学着我的样子系围裙,却总是把带子系错,

打成一个死结,然后愣在原地,歪着头,像是在思考哪里出了问题。她的动作很慢,

每个细节都在刻意模仿我,却又透着一股不协调,像个关节生锈的木偶。我关掉燃气灶,

转身想跟她说话,她却突然消失了,只留下围裙掉在地上,带子上沾着一根乌黑的长发。

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她开始模仿我的表情和动作,而且越来越像。我皱眉时,她也皱眉,

却皱得太过用力,额头挤出深深的纹路,像是在刻意放大我的情绪;我笑时,她也笑,

嘴角上扬的弧度和我一模一样,眼神里却没有任何情绪,像个戴着面具的演员;我走路时,

她会跟在我身后,迈着和我一样的步伐,却总是慢半拍,脚步声轻得像羽毛落地,

只有在寂静的走廊里,才能隐约听到。她从不说话,也从不碰我,只是像个旁观者一样,

跟在我身边,默默模仿着我的一切。我试过把镜子扔掉,趁天黑扔进了小区的垃圾桶,

可第二天早上,它又出现在我的书桌上,镜面擦得干干净净,连一丝灰尘都没有。

我试过用黑布把镜子盖住,晚上睡觉前检查了三遍,可夜里总会被莫名的力量掀开,

黑布落在地上,镜子对着我的床,泛着诡异的光。我甚至找了道士来做法,道士拿着桃木剑,

刚走进房间,看到那面黄铜镜的瞬间,脸色煞白,桃木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说这镜子“怨气太重,里面的东西已经成型,我对付不了”,说完转身就跑,连定金都没要。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的行为,开始不受控制地模仿她。那天我在图书馆查资料,

突然发现自己正用左手写字——我明明是右撇子,左手连笔都握不稳。纸上的字歪歪扭扭,

和她之前在我书桌上写的一模一样,全是缠枝莲纹。我吓得赶紧停下,

抬头看向对面的玻璃窗,映出的倒影里,我嘴角挂着那个标准的、诡异的微笑,眼神空洞,

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我捂住嘴,强忍着尖叫的冲动,却发现自己的手指,

正不自觉地模仿着她系围裙的动作,在胸前比划着打结。我开始失眠,食欲不振,精神恍惚。

每天早上醒来,都觉得身体沉重得像灌了铅,眼角总是挂着泪痕,却不记得自己哭过。

朋友们都说我变了,变得“很奇怪”,“眼神空洞,说话像在背书”。导师找我谈话,

说我的毕业论文写得“晦涩难懂,像换了个人写的”,让我暂停研究,休息一段时间。

我知道,我正在被她同化,她正在一点点取代我,从表情、动作,到思维、文字。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她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不再只是单纯地模仿。

那天我准备出门去学校,在衣柜里找外套时,发现所有的外套都被叠得整整齐齐,

唯独那件我最不喜欢的黑色大衣,被挂在了最前面,大衣口袋里,

还放着一副我从来没见过的黑色手套,手套指尖沾着一点暗红色的污渍。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拿起了另一件蓝色的外套。可当我穿上外套,走到镜子前时,却看到镜中的“我”,

正穿着那件黑色大衣,戴着黑色手套,用一种责备的眼神看着我,嘴角的微笑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漠然。晚上回到家,我发现那件黑色大衣,竟被放在了我的床上,

叠得整整齐齐,黑色手套摆在大衣旁边,像是在等我穿。我再也忍不住,抓起大衣和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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