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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玄幻《第七页的翻译男女主角分别是一种陆作者“彼岸的夏”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第七页的告解》**1 旧巷深处的低语陆仁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他的名字一是流水线上批量生产的次被随意安插在这座光鲜城市的某个不起眼的角他在一家名头唬人、实则抠搜的科技公司当牛做最大的成就就是完美扮演了上司赵胖子晋升路上的那块最称职的垫脚石——脏活累活全功劳苦劳没那又被赵胖子抢了一个大单的功憋了一肚子窝囊下班时地铁偏偏又故障站台上人潮汹空气浑浊得像块拧不...
主角:一种,陆仁 更新:2025-09-09 13:2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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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页的告解》**1 旧巷深处的低语陆仁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他的名字一样,
是流水线上批量生产的次品,被随意安插在这座光鲜城市的某个不起眼的角落。
他在一家名头唬人、实则抠搜的科技公司当牛做马,
最大的成就就是完美扮演了上司赵胖子晋升路上的那块最称职的垫脚石——脏活累活全扛,
功劳苦劳没有。那天,又被赵胖子抢了一个大单的功劳,憋了一肚子窝囊气,
下班时地铁偏偏又故障了。站台上人潮汹涌,空气浑浊得像块拧不出水的脏抹布,
闷得他几乎窒息。他几乎是逃也似的钻出了地铁站,
一头扎进了旁边一条他从未走过的、灯光昏暗的老旧巷子。巷子窄而深,
像城市一道愈合不了的陈旧伤疤。两侧是斑驳的墙面和老式的窗棂,晾衣杆横七竖八地伸着,
挂着的衣服在傍晚的风里晃晃荡荡,像一排排吊死鬼。
一股淡淡的霉味和饭菜馊了混合的气味萦绕不去。就在巷子快要尽头的地方,
一个几乎要被阴影吞没的旧书摊支棱着。摊主是个干瘦的老头,蜷在一张竹椅里打盹,
脸上皱纹沟壑纵横,像是用刻刀一下下凿出来的。摊子上堆着的旧书旧报,
散发着一股陈年的纸张和油墨味儿,死气沉沉。陆仁本打算径直走过,
目光却像被什么钩子挂住了,猛地钉在了摊子最角落里。那是一本笔记本。
深棕色的皮革封面,没有任何花哨的纹饰,
只有边角处一个模糊的、仿佛闭着的眼睛的烫金印记,磨损得几乎看不清。
它安静地躺在一堆泛黄的杂志上,却有一种奇异的磁场,让周遭的杂乱都成了它的陪衬。
鬼使神差地,陆仁走了过去,伸手将它拿了起来。皮质温润,
触手有一种不同于现代工业品的细腻和凉意,仿佛触摸到的是一段凝固的时光。他随手翻开,
里面大多是空白的,只有最前面寥寥几页,用工整娟秀的钢笔字写满了内容,
墨迹是那种老式的蓝黑色。**三月晴。窗台上的波斯菊冒出了花苞,
母亲今日咳得轻了些,阳光照进病房时,她竟对我笑了笑。****四月雨。
读艾略特的《荒原》,‘四月是最残忍的月份’,果真如此。
幸好街角面包店刚出炉的焦糖面包香气,能稍稍慰藉这湿冷的惆怅。****五月风。
在图书馆三楼靠窗的位置,又见到了那个人。他的眼神很亮,像藏着星子。
他今天读的是《百年孤独》。他会记得这个总坐在他对面的女孩吗?
**……记录的都是些极琐碎的日常,透着一种旧时代特有的缓慢和细腻,
字里行间却缠绕着一股化不开的孤独感。日记戛然而止在第六页,后面是大片的空白,
仿佛生命突然被掐断了叙事的线索。一种没来由的心悸攫住了陆仁。他仿佛能透过这纸页,
触摸到那个遥远少女的呼吸和叹息。“老板,这个…怎么卖?”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干涩。
摊主老头眼皮颤了颤,掀开一条缝,浑浊的眼珠瞥了他手中的本子一眼,又瞥了他一眼,
那眼神古井无波,却又好像一瞬间看透了很多东西。“五十。
”老头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木头。陆仁犹豫了。五十块,够他吃两顿不错的午饭。
但这本子像有魔力,拿在手里,竟让他因加班和受气而躁郁的心情平复了不少。
指尖划过纸页,那微妙的吸附感,仿佛这本子本身不愿离开。“行吧,要了。
”他几乎是抢在自己反悔前付了钱,像是做贼一样把本子迅速塞进那个磨损严重的公文包里,
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旧巷。他甚至能感觉到背后,那老头浑浊的目光一直黏在他背上,
凉飕飕的。2 深夜的失控与冰冷的回应深夜的出租屋,逼仄而安静。
窗外城市的霓虹光怪陆离地闪烁,却照不亮屋内的沉寂。陆仁又和赵胖子吵了一架,
因为那胖子不仅抢功,还把项目中的一个低级错误甩锅给了他,害他被总监邮件点名批评。
怒火和憋屈在他胸腔里左冲右突,无处发泄。灌下去的两罐啤酒非但没能浇灭这股邪火,
反而烧得他更加烦躁。视线猛地定格在床头柜那本新买的旧笔记本上。
他几乎是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恶意,一把抓过本子,翻过那六页散发着岁月静好气息的日记,
直接到了空白的第七页。“写啊!不是喜欢写吗?!”他喃喃自语,
像是对着那个早已消失的日记主人,又像是对着自己失控的情绪。他抓起笔,
笔尖狠狠扎在纸面上,用力地划动,发出沙沙的噪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赵胖子!赵得柱!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人渣!臭水沟里的癞蛤蟆!
除了溜须拍马抢功劳你还会什么?!怎么才能让你倒霉?!倒大霉!哪怕就一天!
让我清静清静!让我喘口气!求你赶紧被车撞吧!或者掉下水道里!**字迹潦草、狂乱,
充满了怨毒的气息。写完后,他像被抽空了力气,把笔一扔,本子随手甩回床头柜,
倒头就睡。酒精和愤怒很快将他拖入了混乱的梦境。第二天早上,他是被闹钟吵醒的。
头痛欲裂,挣扎着坐起身,昨晚的记忆碎片般回涌,尤其是自己那番幼稚又恶毒的“诅咒”,
让他脸上有点发烫。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他甩甩头,准备起床,
目光无意中扫过床头柜上的笔记本。心脏莫名漏跳了一拍。一种强烈的不安预感攫住了他。
他咽了口唾沫,伸出手,极其缓慢地翻开了本子。直接翻到第七页。
他昨晚写下的那些疯狂又丑陋的字迹,赫然在目。但在那行字的下面,空了一行,
多出了一段**全新的、陌生的字迹**。墨水的颜色是一种极其沉静的暗蓝黑,
比他用的中性笔颜色要深得多。字迹极其工整、优雅,
每一笔每一划都透着一种冷静到近乎冷酷的精准,像是用最精密的仪器刻录上去的,
没有丝毫人类书写常有的情绪波动。**如您所愿。他会错过今天十点整的重要会议。
请安心。**“嗡”的一声,陆仁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沿着脊柱瞬间窜到了天灵盖,
头皮阵阵发麻!他猛地环顾四周!出租屋很小,一眼就能望尽。门窗都反锁着,
没有任何被闯入的痕迹。谁写的?!恶作剧?他自己梦游写的?不可能!这字迹和他的一比,
简直是印刷体对比狗爬!他颤抖着拿起本子,凑到眼前仔细看,
甚至用手指用力摩擦那新出现的字迹。墨迹是干的,已经完全渗透了纸张,
真实得不能再真实。他把它拿到鼻尖嗅了嗅,
一股极淡极淡的、类似旧书和冷铁混合的奇异气味钻入鼻腔,
绝不是他用的那支廉价中性笔该有的味道。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感,
混合着一种荒诞离奇的感觉,像冰冷的藤蔓一样缠住了他的心脏。一整天上班,
他都心神不宁,像一根被绷紧的弦。每次经过赵胖子的独立办公室,
他都忍不住飞快地瞥一眼。九点五十分,赵胖子拿着茶杯,挺着啤酒肚,
志得意满地走向大会议室。九点五十八分,总经理和客户代表都已经入场。十点整,
会议开始。赵胖子的座位空着。十点零五分,总经理的秘书开始打电话。十点十分,
总经理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十点半,赵胖子才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地冲进公司,
直接就被叫进了总经理办公室。后来消息传开,赵胖子的车在高架上好端端地爆了胎,
备用胎居然也是瘪的!拖车半天不来,手机偏偏在那时没了电,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完美错过了整个会议。据说总经理当场暴怒,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快到手的项目主导权也飞了。办公室里弥漫着一种窃窃私语的快活气氛。不少人暗中叫好。
陆仁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却感觉不到丝毫快意。他只觉得自己像被浸在了冰水里,
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寒气。那个本子…那句“如您所愿”…不是巧合。绝对…不是巧合!
3 甜蜜的毒药与滑向深渊人的适应力是可怕的,尤其是当诱惑足够大的时候。
最初的恐惧过后,一种巨大的、扭曲的兴奋感和掌控感,像毒藤一样在陆仁心里疯狂滋生。
那个本子…它真的能回应我!它能实现我的愿望!他把它藏在了衣柜最底层,
用几件旧衣服仔细盖好,像一个藏匿绝世珍宝的窃贼。但那个本子的存在感却无比强烈,
即使看不见,他也总觉得有一道视线从衣柜的缝隙里透出来,无声地诱惑着他。
他开始了小心翼翼的试探。**这个月信用卡又刷爆了,房租都快交不上了。
要是能有点意外之财就好了,不用多,几百块救急就行。**他写得尽量谦卑,带着试探。
第七页的回应依旧准时、冷静:**明早注意查收邮箱。会有小小的惊喜。**第二天,
他果然收到一封来自某银行信用卡中心的系统通知邮件,措辞官方而模糊,
说是因系统短暂故障,误扣了一笔小额账款,现已原路返还,并附赠50元补偿金以示歉意。
钱不多,但那种被“窥探”并被“精准投喂”的感觉,让他脊背发凉的同时,
又产生了一种诡异的依赖感。胆子像被吹胀的气球,慢慢大了起来。
他想到了设计部那个总是安静得像一株含羞草的女孩林薇。他暗恋她很久了,
却连一句话都不敢上前去说。**我喜欢设计部的林薇。但她好像从来都看不到我。
能让她…对我产生一点点好感吗?哪怕只是注意到我也好。**写下这段话时,
他脸上发烫,心跳加速,仿佛在进行一次神圣又亵渎的告白。
第七页回应:**她会注意到你的。明天。**第二天,他在茶水间泡咖啡,
林薇正好也在。就在他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时,林薇手中的杯子突然一滑,
半杯咖啡眼看就要泼洒出来。陆仁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扶了一下,
又飞快地从旁边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啊…谢谢…谢谢你,陆…”林薇的脸微微泛红,
有些窘迫地接过纸巾,意外地叫出了他的姓氏。“不…不客气。
”陆仁感觉自己的舌头打了结,心脏跳得像擂鼓。虽然只是一次意外,一次短暂的交流,
但对陆仁来说,不啻于天籁之音!它真的做到了!他彻底沦陷了。
他开始沉迷于这种“许愿”的快感。这本冰冷的笔记本,
成了他灰暗生活里唯一的光尽管这光泛着诡异的颜色和唯一的出口。他靠着它,
一点点修补自己在现实中破碎的尊严和渴望,像瘾君子依赖毒品。
他开始写下更多、更大的愿望,字里行间不自觉地带上了命令和贪婪的口吻。直到那次。
一个极其难缠的客户,姓王,吹毛求疵,反复无常,把陆仁折腾得几乎精神衰弱。
又一次在电话里被对方毫无理由地痛骂半小时后,陆仁积累的怨气彻底爆发了。他红着眼睛,
冲到衣柜前拿出本子,翻到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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