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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轻轻咪猫担任主角的游戏动书名:《感谢虚拟世界让我们相遇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常常觉自己是多余高二那期末考试成绩出我排在年级一百二十三饭桌上的白炽灯晃得人眼母亲捏着成绩单的指尖泛脸色阴沉得像要滴出水一百二十三这个数字像根毒刺扎在她眼“你去年还能考进前二现在怎么越来越不争气了?”她夹起一筷子青重重砸进我碗油星溅在米白色桌布晕开朵丑陋的污我低着筷子在碗里拨来拨白米饭黏在瓷碗像洗不掉的污父亲闷头喝汤匙碰...
主角:轻轻,咪猫 更新:2025-09-19 12:3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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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觉得,自己是多余的。高二那年,期末考试成绩出来,我排在年级一百二十三名。
饭桌上的白炽灯晃得人眼晕,母亲捏着成绩单的指尖泛白,脸色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
一百二十三这个数字像根毒刺扎在她眼里。“你去年还能考进前二十,
现在怎么越来越不争气了?”她夹起一筷子青菜,重重砸进我碗里,油星溅在米白色桌布上,
晕开朵丑陋的污渍。我低着头,筷子在碗里拨来拨去,白米饭黏在瓷碗上,像洗不掉的污渍。
父亲闷头喝汤,汤匙碰撞碗沿的声响清脆但刺耳,每一声都像在给我的罪名敲下标点。
“隔壁小吴都进前二十了,你看看你,你是不是废物?!”母亲的声音突然拔高,
像生锈的剪刀狠狠划过空气。喉咙里像堵着团浸了水的棉花,咽不下,吐不出。
我能感觉到父亲投来的目光,没有责备,只有漠然,仿佛我只是餐桌旁多余的摆设。
那天晚上,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第一次认真思考:或许我真的不该存在。
高二的暑假随之而来,失眠却比蝉鸣更早占据我的夜晚。躺在床上睁着眼,
天花板的纹路在黑暗中扭曲成狰狞的鬼脸,母亲那句“你是不是废物”像坏掉的唱片,
在脑海里循环播放。记得有天下午,我在课桌抽屉里发现张纸条,
上面用红笔写着“废物滚出班级”。走廊拐角的几个女生看见我,立刻捂着嘴笑,
其中一个故意撞了我肩膀,我的画具摔在地上,颜料管裂开,蓝色的颜料溅在白衬衫上,
像道洗不掉的伤口。教导主任抱着作业本经过,只是皱了皱眉,皮鞋跟敲击地面的声响,
像在给这场羞辱伴奏。直到晨光爬上窗帘,我才迷迷糊糊的闭上眼,
梦里全是被红笔圈住的排名单,我的名字旁画着只拖着“123”尾巴的乌龟。
白天我躲在房间里,窗帘拉得严丝合缝。母亲推门进来时,似乎总带着股冷风,
要么骂我装死,要么翻出我的作业摔在桌上。有次她看见我素描本上的画,
突然冷笑:“画这些鬼东西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她抓起本子往地上摔,纸张散落的声音,
比骂声更让人心碎。深夜我悄悄爬起来,蹲在地上捡画纸碎片。父亲的鼾声从主卧传来,
像台老旧的鼓风机。胶带在指间粘出细碎的声响,月光下拼凑的画纸像幅残缺的拼图,
缺的那块,正好是画里猫的眼睛。失眠的第十三天,我翻到那款热门的多人竞技游戏。
图标是道闪烁的剑光,像暗夜里唯一的光源。下载进度条缓慢爬升时,我盯着屏幕发呆,
突然想起同桌说过,游戏里的人死了还能复活。注册账号时,我盯着昵称输入框犹豫了半天。
想起素描本里那只总被我画在角落的猫,指尖轻轻敲下“咪猫”两个字,点击了确认。
第一次登录时,我在角色选择界面停留了许久。战士太凶猛,法师太复杂,
最后我笨拙地点了个辅助角色,淡蓝色的裙摆在屏幕上晃了晃,像只怯生生的蝴蝶。
进入新手教程,技能键按得颠三倒四,走位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连野怪都能追得我绕着地图跑。匹配到真实玩家的第一局,我刚走出泉水就慌了神。
队友在语音里喊 “拿红蓝”“守塔”,我却连地图都看不懂。没多久就被敌方刺客盯上,
屏幕突然变黑,红色的提示一闪一闪:“你已阵亡。”耳机里突然炸响个声音,低沉,
带着火气:“咪猫是吧?你会不会玩啊?满血送人头,脑子被门夹了?”我愣了一下,
手指悬在键盘上发抖,下意识小声说:“…… 对不起。”语音那头安静了几秒,
好像没料到我会道歉。但他很快又骂骂咧咧地继续打,背景里传来鼠标被狠狠敲击的声音,
塑料外壳碰撞桌面的脆响,像在敲我的耳膜。我盯着屏幕上灰白的角色尸体,
突然觉得这场景很熟悉——就像我被推倒在走廊时,也是这样无能为力。那局游戏输得很惨,
我方水晶爆炸的瞬间,我准备退出游戏,却收到了组队邀请。发送者的ID是“风痕”,
正是刚才骂我的男生。“再菜也比那些挂机的强。”他冷冰冰地说,语气里带着不情愿。
我盯着那行字愣了愣神,鬼使神差地点了接受。或许是因为在游戏里,即便是这样的谩骂,
也比现实中那些阴湿的恶意让人好受——至少他的愤怒是直接的,
不像那些藏在课桌下的脚、躲在走廊拐角的笑,也不像母亲藏在皱纹里的失望。
空调外机在窗台嗡嗡作响,我蜷缩在书桌前,膝盖抵着胸口。
屏幕上的辅助又一次被对方刺客单杀,风痕的骂声准时响起:“你是木头桩子?不会跑?
”我没应声,指尖在键盘上悬着,视线越过屏幕落在对面墙上。
结婚照上的父亲被母亲用红笔划得乱七八糟,玻璃相框裂了道缝,像道永远淌血的伤口。
昨天母亲又摔了东西,相框就是那时掉在地上的,父亲蹲下去捡碎片时,指尖被划破,
血珠滴在照片上,晕开一小团暗红色。他没吭声,母亲也没道歉,家里的空气像凝固的水泥。
“说话!你发什么呆?”风痕的呼吸声粗重起来,带着电流的杂音。我猛地回神,
才发现自己又走神了。“对不起。”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像被揉皱的纸团。
虽然没了我的辅助,风痕依旧carry全场。他操控的刺客在敌军阵营里七进七出,
技能释放快狠准,最后以残血收割了水晶。胜利提示弹出时,
他没像往常那样立刻准备下一局,麦克风里传来他起身倒水的声音,
玻璃杯碰撞桌面的轻响透过耳机传来。打完游戏,天已经蒙蒙亮了。
屏幕上的聊天框弹了一下,是风痕发来的消息:“明天早点上线。”我盯着屏幕,
打出一个“好”字,迟疑片刻,终于按下发送键。躺在床上,
天花板上的纹路像极了我素描本上的炭笔线条,晕成一片灰黑。
床头柜上的素描本被撕烂后还没粘好,碎纸边缘卷着毛边,像只受伤的鸟。不知过了多久,
我终于睡着了。梦里,我站在一片空旷的田野上,四周都是雾,看不见一个人。我想喊,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脚下的土地慢慢下陷,直到黑暗没过头顶。第二天上线时,
风痕的头像已经亮着,像黑夜里独自发光的星。组队邀请弹出来的瞬间,
我几乎是立刻点了接受,ID“咪猫”旁边很快出现了“风痕”的名字,
像两盏互相映照的灯。游戏里,我们的节奏格外不同。他冲锋在前,
刀光剑影里总能撕开缺口;我犹犹豫豫,技能键按下去要迟疑半秒,总是慢半拍。凌晨两点,
我的指尖在键盘上打滑,辅助技能又一次放错了位置。
耳机里的风痕像是炸了毛的猫:“咪猫你是色盲还是手残?红色信号弹看不见?
”我盯着屏幕上的死亡画面,卧室的窗帘没拉严,月光在键盘上投下细长的光线,
像我那被塞进课桌的揉皱的试卷。记得有次公布的月考排名,我的名字依旧在一百名开外,
有人在名单旁用红笔写了“废物”两个字,笔迹张扬,一看就知道是班里的男生写的。
如今每次路过教室后墙,我都会下意识低下头,生怕撞见别人指点的目光。“对不起。
”我对着麦克风说,声音轻得像叹息。“对不起有用?”风痕的呼吸声透过耳机传来,
带着明显的咬牙声,“这是你今晚第五次把治疗给小兵了。”我默默咬住下唇,
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想起被人推搡,后背撞在冰冷的瓷砖上,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却只能死死咬着唇不敢出声时,也是差不多的痛感。游戏界面弹出“失败”提示时,
队友头像一个个暗下去。风痕却没退,继续发来组队邀请。这是他连续带我打的第四十三局,
也是我被骂的第四十三局。“再来。”他说,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些,像暴雨过后稍歇的雷声。
我点了接受。我知道自己菜得离谱,补刀数永远是对方的三分之一,团战总在关键时候迷路。
但风痕不同,他的操作精准得像教科书,总能在绝境里创造奇迹。
只是匹配到的队友往往撑不过三局,昨天那个打野在语音里撂下“有咪猫没我”便退了,
退出前还特意在公屏发了句“祝你们早日解散”。“一起打排位啊?
”路人队友看见风痕的胜率时发来申请,结果连输两局后就开始阴阳怪气,
“脾气差还带菜鸟,脑子有病”。风痕直接开麦:“滚!”队友骂骂咧咧退了队,
我听见他那边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大概是鼠标又遭殃了——他的鼠标左键已经有点失灵,
偶尔会出现技能放不出来的情况,刚才有波团战,他就是因为没放出大招才输的。
我操纵“咪猫”蹲在泉水里,指尖无意识地敲着键盘:“他们又走了。
”风痕那边沉默了几秒,传来鼠标轻轻敲击的声响,火气里夹杂着郁闷:“走就走,
一群没耐心的玩意儿。”“你为什么要一直带我玩?”我突然问出口,问完就后悔了,
赶紧补充,“我是说……我总犯错,带着我你的胜率不是会变低吗?
”耳机里传来他不自然的咳嗽声,电流滋滋响了片刻。“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 他说得含糊,“你总比跟那些动不动就挂机的强。
”“系统匹配的路人队友不是都比我厉害多了。”我小声嘟囔。这次他沉默了更久,
久到我以为他没听见,正要开口圆场,却听见他声音低了八度,
像被阳光晒得发软的棉花:“你跟他们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他们只会嫌我凶,
嫌你菜,打两局就喊着要散。”他的语气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别扭,
“但你…… 就算被我骂,下一局还是会跟着我走。”我愣住了,
看着屏幕上的“咪猫”站在“风痕”身边,淡蓝色的裙摆轻轻蹭过他的黑色披风。
“上次我跟我妈吵架,挂了语音回来,你也没退队,就在泉水里转圈等我。”他又补了句,
声音轻得像叹息,“从来没人…… 能一直包容我。”窗外的月光刚好爬过键盘,
照亮了键盘。我突然想起这是我们一起打的第五十二局,不管输得多惨,他从没先退过队,
我也从没拒绝过他的邀请。“因为你也没丢下我啊。”我轻声说。
耳机里传来他几不可闻的“嗯”,接着是鼠标点击声:“开了,这次带你拿蓝buff。
”屏幕上,“风痕”的刺客朝着野区走去,脚步比平时慢了半拍,
像在等着身后的“咪猫”跟上来。游戏失败的提示音响起时,客厅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父亲回来了,带着一身酒气,拖鞋在地板上拖出黏腻的声响。我慌忙调低音量,
却听见风痕在耳机里吼:“调什么调?怕谁听见?玩个游戏还要偷偷摸摸?
”“我爸…… 他不喜欢我玩游戏。”我小声解释,手指死死攥着耳机线。“你爸怎么了?
”风痕的语气不以为意,“理他们呢!”我没有说话,语音频道陷入死寂,
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我数着墙上时钟的滴答声,直到父亲的鼾声从主卧传来。
他总是这样,对母亲的争吵充耳不闻,对我的存在视若无睹,
仿佛这个家只是他偶尔歇脚的旅馆。有次我发烧到39度,他回来看到我躺在床上,
只是说了句“多喝热水”,就转身去客厅看电视了。那晚我们连输五局,我的胜率跌破四十。
下线前风痕发来消息:“明天别迟到。”后面跟着个“太阳”的表情,
是他第一次用这类符号。我盯着那个表情看了很久,手指轻轻碰了碰屏幕,
像在触碰易碎的星光。晚上七点,我上线时,风痕已经在线,
组队申请里附带一句:“我妈又把我网线拔了,刚插上,差点迟到。
”后面还跟了个敲打的表情,像在发泄不满。他脾气暴躁得像随时会爆炸的煤气罐,
前几天几乎每一局都会骂我:“咪猫你眼睛是瞎的吗?没看见对面打野过来了?
往我身后躲啊!”我攥着衣角低声说:“抱歉,我没注意。”“废物!
治疗给小兵是什么操作?你是故意帮对面是吧?”听得出他很愤怒,但下一秒,
又闷闷地补一句,“算了,你跟着我走,别乱逛,就当是跟屁虫也行。
”我却像得到某种默许一样,安心地操纵角色跟在他身后。哪怕我的辅助总是被甩开半条街,
我也不再慌乱。他的刺客在前面开路时,总会刻意放慢速度,像在等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
有次我误打误撞挡住了敌方的致命一击,风痕在耳机里“啧”了一声:“算你还有点用,
没白带你这么久。”之后有一把开局前,风痕突然说:“咪猫换个英雄。”我愣住,
我一直用这个辅助,技能简单得像幼儿园涂色画,虽然还是会出错,
但至少不会完全摸不着头脑。“用那个带护盾的。”他的声音闷闷的,像含着颗糖,
“至少死得慢点。”我切换英雄时,瞥见任务栏弹出的班级群消息。有人发了张偷拍的照片,
我趴在课桌上睡觉,额前碎发遮住脸,配文是“又在装死,废物就是爱偷懒”。
班主任的头像亮着,显示在线,却始终没有任何回应,像个沉默的看客。
上周我被欺负后去找她,她也只是说“他们就是闹着玩,你别太敏感”。“发什么呆?
咪猫你快点。”风痕的声音拉回我的注意力。“没。”我咬着下唇,尝到血味时,
游戏角色已经黑屏了。我又一次把治疗术给了野怪,还差点把风痕的血条蹭掉半格。“操。
”他低骂一声,却没像往常那样长篇大论,只是叹了口气,“算了,跟着我走。
”然后发来个“守护”的游戏表情,小盾牌在屏幕上闪了两下,像粒被丢进湖面的石子,
漾开圈圈涟漪。突然,风痕的角色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耳机里传来模糊的争吵声,
夹杂着怦然摔门的动静。“我玩游戏关你什么事!这是我放假时间,你管不着!
”那是风痕的声音,充满怒火,像被点燃的鞭炮。“你就不能学学隔壁家的孩子?
考个重点大学给我争口气?整天就知道玩这些没用的,将来能有什么出息!
”是个女人的声音,应该是他妈妈吧,声音尖利得像碎玻璃划过金属,刺得人耳膜疼。
他冷笑一声:“要争气的你再生一个去,我就这样了,爱咋咋地!
”随后是书本散落一地的声音,想必是他又在发泄不满——他之前说过,
他总喜欢把课本摔在地上,说这样能听见“知识破碎的声音”,听着解气。片刻后,
耳机里重新传来他的声音,疲惫又喑哑:“抱歉。”我犹豫了一下,轻声说:“没关系,
我家里也经常这样。我妈上次因为我成绩不好,把我的素描本都摔了。”那局游戏,
风痕的话很少。他不再指责我的失误,只是默默地带领着队伍前进。在最后一波团战中,
我不小心被对方抓住,眼看就要被击杀,风痕突然冲过来,替我挡下了致命一击。
他的刺客像道黑色闪电,用身体筑成一道屏障,替我挡下致命伤害。“快走!咪猫别愣着!
”他喊道,声音里带着电流的杂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咪猫逃出生天,
而风痕却倒下了。最终,我们还是输了游戏。“你为什么要救我?”我忍不住问,
手指轻轻敲击着键盘边缘。“废话,你死了谁辅助我?总不能让我一个人打五个吧。
”风痕的语气依旧强硬,但我似乎听出了一丝别扭,像被阳光晒化的冰棱,少了几分尖锐。
慢慢地,我们的关系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风痕依旧会骂我,但语气里少了几分刻薄,
多了几分无奈。他开始教我怎么走位,怎么看小地图,怎么在团战中找准时机放技能,
虽然方式依旧简单粗暴。“咪猫你是不是傻?往那边走会死的!看小地图,小地图看不见吗?
”“哦…… 知道了。”我小声应着,却忍不住笑了一下。这是我第一次在被骂时笑出声,
像解开了某个紧绷已久的结,心里松快了不少。我再犯错时,他会先沉默几秒,
然后发出长长的叹气,像被戳破的气球。有次我把大招放反方向,不仅没帮到队友,
还帮对面加了血,他居然笑了:“咪猫你这操作,不去打职业可惜了——去对面当卧底,
保证能赢。”匹配到的队友骂我菜时,他会突然开麦:“要你管?不想玩就滚,没人求着你。
”对方悻悻闭麦后,他才对着我说:“走快点,咪猫别让我回头找你,麻烦。
”我开始尝试着和风痕说一些游戏之外的事情,比如今天的天气很好,
云像棉花糖;比如学校食堂的饭菜很难吃,青菜总是带着股生味,汤里连油星都很少。
风痕很少回应,但也没有打断我。有一次,我说起被同学欺负的事情,
他们把我的画具扔进厕所,颜料管被踩得稀烂,画笔也断了好几支,
我蹲在厕所地上捡了好久。他突然骂道:“那群混蛋!你不会打回去吗?或者告诉老师啊!
”我愣住了,然后轻轻地笑了。
第一次有人不是劝我“忍忍就过去了”“别跟他们一般见识”而是站在我这边骂那些人。
“我打不过他们,他们有三个人。告诉老师也没用,老师说他们就是闹着玩。”我小声说,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废物。”风痕骂道,但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的嘲讽,
更像是在恨铁不成钢,“下次再有人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帮你想办法。实在不行,
就骂回去,谁还不会骂人啊。”风痕偶尔也会说起他的家庭。他说他父亲总是不在家,
常年在外地出差,回来也只会问成绩,像查户口的,
从来没问过他累不累;母亲对他管得很严,连穿什么颜色的袜子都要管,
考试少考一分就要被骂半天。他说他讨厌那个家,所以才整天泡在游戏里,
至少在这里没人逼他做不喜欢的事,没人拿他跟别人比较。有一次,我又犯了老毛病,
团战跑到野区打河蟹。风痕的怒吼震得耳机嗡嗡响:“咪猫你饿疯了?野怪比命重要?
团战都快输了,你还有心思打河蟹!”死亡画面浮现的瞬间,他那边刚好传来摔门声,
接着是女人的尖叫:“整天就知道玩游戏!你爸死外面了你也不管!电话都不知道接一个!
”语音频道安静下来,风痕闭麦了。我数着自己的心跳,一下,两下,直到风痕重新开麦,
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继续。”我知道他心情不好,操纵角色跟在他身后,
格外小心翼翼,连技能都不敢随便放。那局游戏打得异常艰难,队友不停抱怨,
风痕却没像往常那样骂人,只是沉默地输出。连胜从第八十九局开始。
风痕的技能释放行云流水,每次都能精准切到对方后排。我的辅助虽然还是慢半拍,
却总能在他残血时精准套上护盾,偶尔还能预判对方的技能,提前给队友挡伤害。
第十一把胜利时,系统提示音刚落,风痕突然笑了一声,很短促,像冰面裂开细缝,
带着点意外的惊喜。“咪猫你今天没把治疗给野怪。”他说,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赞许。
我的手指顿了顿,窗外的天已经泛白。东方的天际染上淡淡的橘色,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键盘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摸了摸脸颊,才发现自己在笑,
嘴角酸得发僵。这不是数学课上被点名时的假笑,也不是被推搡后低头的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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