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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19

我叫顾念。在十八岁生日那天,我的人生被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劈成了两半。前半段,

我是个孤儿,在城市边缘的福利院长大,最大的梦想是考上大学,然后找份工作,

自己养活自己。后半段,我成了傅家失散多年的小女儿。对,

就是那个只在财经杂志上出现的,顶级豪门傅家。我有了五个哥哥。大哥傅司夜,

是傅氏集团的掌舵人,冷得像冰山,看我一眼,我感觉空气都能结冰。二哥傅言洲,

是全国最有名的外科医生,一身白大褂,干净得不染尘埃,笑起来很温柔,

但那温柔里总透着点说不出的疏离。三哥傅景辞,是个艺术家,长得比女人还好看,

据说一幅画能卖出天价,但他好像不怎么喜欢说话,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件稀有的艺术品。

四哥傅辰星,这个我认识,电视上天天见,是当红的顶流明星,粉丝上亿,他看到我的时候,

笑得特别灿烂,像太阳。五哥傅亦然,跟我年纪最接近,还在读大学,是个电脑天才,

看起来最正常,也最亲切。他们每一个人,都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完美得不真实。

我被接到一座庄园般的别墅里,那地方大得我能迷路。我的房间,

比我们孤儿院整个宿舍楼都大,里面堆满了各种我连牌子都叫不出的奢侈品。哥哥们对我,

好得有点过分。大哥直接给了我一张没有额度的黑卡,他说,念念,

以后你就是傅家的小公主,喜欢什么就买,钱不是问题。二哥请了全国最好的营养师团队,

他说,念念,你太瘦了,以后要好好补身体。三哥推掉了所有工作,他说,念念,

我要亲自为你设计最漂亮的衣服。四哥把他粉丝送的、堆积如山的礼物,全都搬到了我面前,

他说,念念,这些都是你的了,以后哥哥挣的钱也都是你的。五哥最直接,

他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他说,妹妹,欢迎回家,以后我保护你。我像是掉进了蜜罐里,

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砸得晕头转向。我以为,这是我苦了十八年,老天爷给我的补偿。

我以为,这就是家人。我天真地以为,我终于有了家。可是,这个梦,醒得很快。

2第一个不对劲的,是大哥傅司夜。我考上了大学,虽然不是什么名校,

但也是我努力了三年的结果。学校给我发了助学金申请表。我小心翼翼地填好,

想找大哥签字。他当时正在书房处理文件,听到我的请求,连头都没抬。“不需要。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没有温度。我愣住了,“可是……”“我们傅家的人,

不需要这种东西。”他终于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已经让陈助理去处理你的入学手续,所有的费用,家族会承担。

”说完,他拿过我的申请表,当着我的面,撕得粉碎。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那一刻,

我感觉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那不仅仅是一张申请表,那是我的努力,我的尊严。

可在他眼里,一文不值。第二个,是二哥傅言洲。他总说我太瘦,

每天让营养师变着花样给我做各种补品。我其实不喜欢那些味道奇怪的东西,

我更喜欢福利院门口那家小摊的麻辣烫。有一次,我偷偷跑出去吃了一碗。回来的时候,

二哥就站在客厅等我。他穿着白色的家居服,脸上还是那副温柔的笑,

可我却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慌。“念念,去哪里了?”“我……我出去随便逛了逛。

”我撒了谎。他笑了笑,走到我面前,轻轻地,闻了闻我的头发。“是吗?”他拿起我的手,

看着我的指尖,“可是,我闻到了辣椒油和麻酱的味道哦。”我的脸,瞬间就白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化验单,递给我。“这是你上周的体检报告,你的肠胃功能很弱,

不能吃这些***性的东西。”他的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叮嘱一个病人。然后,他当着我的面,

打了个电话。“喂,市场管理局吗?我要举报一个卫生不合格的食品摊位,

地址在……”我冲上去,想抢他的手机,却被他轻易地躲开了。“二哥!你不能这样!

”他挂了电话,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的宠溺。“念念,我是为你好。”他说,

“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以后不许再吃了。”那天之后,

福利院门口那家开了十几年的麻辣烫小摊,就再也没出现过。我开始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这种“好”,让我窒息。3第三个让我害怕的,是三哥傅景辞。他是个艺术家,

审美挑剔到了极致。他嫌弃我从福利院带来的所有旧衣服,说那些是“破布”,配不上我。

有天我回到房间,发现我那个小小的,装着我所有过去的行李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个巨大的衣帽间,里面挂满了各种昂贵的,由他亲手设计的,白色的连衣裙。“三哥,

我的东西呢?”我冲下楼问他。他当时正在画画,头也没回。“烧了。”“什么?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些东西,带着贫穷和卑微的气息,会弄脏我的念念。

”他的声音,空灵,飘渺,像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以后,

你只能穿我为你设计的衣服。”我冲进他的画室,想跟他理论。然后,

我看到了他正在画的那幅画。画上,是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

站在一片开满白色玫瑰的花园里。那个女孩,就是我。可画上的我,眼神空洞,表情恬静,

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美丽人偶。我突然明白,在他眼里,我不是他的妹妹。

我只是他的一件作品,一个可以任由他打扮、塑造的,完美缪斯。第四个,是四哥傅辰星。

他是个大明星,对我很好,很会哄我开心。我以为,他是五个哥哥里,最正常的一个。

我错了。我在福利院,有一个最好的朋友,叫小优。我们说好,要一辈子当姐妹。

我被傅家认回后,还经常跟她联系。可是一个月前,她突然告诉我,她要出国留学了。她说,

有神秘的好心人,资助了她全部的费用。我为她高兴,但心里也空落落的。那天,我无意中,

在四哥的书房里,看到了一份文件。是一份留学资助协议。被资助人,是小优。

而资助人那一栏,签着龙飞凤舞的两个字:傅辰星。我的脑袋,嗡的一声。是他。

是他把小优送走的。他斩断了我和过去,唯一的联系。我拿着文件去质问他。

他一点也不惊讶,反而笑嘻嘻地揽住我的肩膀。“念念,这有什么不好吗?

我给了你朋友一个更好的未来。”“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红着眼睛问。他的笑容,

淡了一点。他摸了摸我的头,语气温柔。“因为,我不想任何人,分走你对哥哥的注意力。

”他说,“念念,你只要有我们就够了。”他的话,让我不寒而栗。他不是在帮小优。

他是在,清除我身边的,所有人。4最让我感到恐惧的,是五哥傅亦然。他看起来最无害,

像个阳光开朗的邻家大男孩。他会陪我打游戏,会给我讲学校里的趣事,

会在我被其他哥哥“教育”的时候,偷偷给我递糖。我一度以为,他是我的同盟。直到那天,

我的手机掉进水里,坏了。五哥立刻给我买了一部最新款的。他说,

他已经帮我把所有的东西,都备份好了,无缝衔接,特别方便。我当时还很感激他。后来,

我发现,这部手机,有点不对劲。有时候,我明明没有操作,它会自己亮一下屏。有时候,

我会听到里面传来一些细微的,不属于我的杂音。我开始怀疑。我拿着手机,

去找了学校里一个计算机系的学长,请他帮忙检查一下。学长检查的结果,让我浑身冰凉。

我的手机,从硬件到软件,都被植入了最高级别的监控程序。我的每一次通话,每一条信息,

甚至我周围环境的声音,都会被实时传送到另一个终端。我成了个透明人。

没有任何秘密可言。那天,我回到家,第一次,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五哥很快就来敲门了。“念念,怎么了?不开心吗?”我打开门,把那部手机,

狠狠地摔在他脚下。“傅亦然,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看着地上摔碎的手机,脸上的笑容,

第一次消失了。他没有道歉,也没有解释。他只是走进来,关上门,然后从口袋里,

又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新手机。“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把新手机塞到我手里,

语气平静得可怕,“念念,别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碰你的东西。”“你查我?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只是想保护你。”他说,“那个学长,家庭背景不干净,

我不希望你跟他有任何接触。”他顿了顿,又恢复了那副阳光的笑容,揉了揉我的头发。

“别生气了,哥哥是为你好。以后手机坏了,直接跟哥哥说就行。”我看着他,只觉得,

他比其他四个哥哥,加起来都更可怕。其他的哥哥,他们的控制,是摆在明面上的。而他,

是在暗处,织了一张看不见的网。把我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都牢牢地网在其中。我感觉自己,

快要疯了。这个家,不是蜜罐,是个牢笼。他们不是我的亲人,是五个穿着亲情外衣的,

典狱长。我必须逃走。这个念头,像一颗种子,在我的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

5我开始计划逃跑。我知道,硬碰硬肯定不行。我必须找一个,

他们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的机会。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我们学校的校庆日,

会有一个小型的晚会。班长邀请我,去参加一个集体舞表演。我立刻就答应了。我把这件事,

告诉了哥哥们。出乎我意料的,他们竟然没有反对。“校庆晚会?”四哥傅辰星想了想,

“也好,让你去见见世面。不过,衣服必须让三哥给你准备。”“安全问题呢?

”大哥傅司夜皱着眉。“放心吧大哥,”四哥拍着胸脯保证,“我已经打点好了,

那天学校的安保,会由我们傅家的团队接管。保证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嗯。

”大哥点了点头。二哥傅言洲推了推眼镜,“晚会时间不能太长,十点之前,必须回家。

你身体弱,不能熬夜。”五哥傅亦然则笑嘻嘻地说:“晚会的直播链接发我一个,

我要看我们家念念跳舞。”他们每个人,都用自己的方式,把这场晚会,

也纳入了他们的掌控范围。但这正是我想要的。他们越是觉得一切尽在掌握,

就越是容易掉以轻心。校庆那天,我穿上了三哥为我设计的,像白天鹅一样美丽的白色舞裙。

坐着大哥的专车,来到了学校。学校里,果然到处都是穿着黑色西装,戴着耳麦的保镖。

我像个被重重保护的公主。晚会很热闹。轮到我们班表演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

走上了舞台。音乐响起,我跟着节拍,开始跳舞。我的目光,在台下,快速地扫视着。

我在找一个人。一个和我约好,在这里接应我的人。是小优。她没有出国。四哥把她送走,

只是为了骗我。实际上,他把她安排在了邻市,给了她一笔钱,让她不要再联系我。

但我还是偷偷地,用公用电话,联系上了她。我们制定了一个,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

计划的关键,就是舞台后面的那个,消防通道。按照计划,我会在舞蹈结束,

灯光暗下来的那一瞬间,从消防通道溜走。小优会在后门接我。我们一起,

去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舞蹈,终于结束了。在全场热烈的掌声中,舞台的灯光,

暗了下来。就是现在!我提着裙摆,猫着腰,冲向了舞台的侧后方。消防通道的门,

就在眼前。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自由,就在一步之遥。我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

闪了进去。外面,是一条僻静的小巷。小优,应该就在那里等我。可是,巷子里,空无一人。

没有小优。只有一个男人,靠在墙上,嘴里,悠闲地叼着一根棒棒糖。是五哥,傅亦然。

他看到我,一点也不惊讶,反而对我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念念,你跳得真好看。

”我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凝固了。他……他怎么会在这里?“在找你的朋友吗?

”傅亦然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屏幕上,是小优被两个保镖“请”上车的画面。“她可能,

要先去国外,旅个游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你怎么会知道?”我颤抖着问。“念念,

你太小看我了。”傅亦然走到我面前,伸手,帮我理了理额前凌乱的碎发,动作,

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这个城市,没有我不知道的角落。”“你每一次用公用电话,

说的每一个字,我都知道。”他凑近我,在我耳边,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宠溺的语气,

轻声说:“别再想着逃跑了,我的好妹妹。”“这个世界,就是我为你打造的笼子。

”“你逃不掉的。”那一刻,我所有的希望,都碎成了粉末。我被他带回了别墅。

其他四个哥哥,都坐在客厅等我。他们的脸上,都没有了往日的笑容。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冰冷的,失望的,审视的目光。大哥傅司夜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看来,

是我们把你宠坏了。”他一挥手。几个佣人,开始用厚厚的木板,把别墅所有的一楼窗户,

一扇一扇地,钉死。“从今天起,”大哥的声音,像最后的审判,“没有我们的允许,

你不许踏出这个家门,一步。”6我的房间,成了我的监狱。窗户被从外面锁死,

门上加了只有哥哥们才有密码的智能锁。我的手机、电脑,所有能和外界联系的东西,

都被收走了。他们甚至撤掉了房间里所有的装饰品,只留下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衣柜。

衣柜里,还是那些千篇一律的,白色的连衣裙。每天,会有佣人定时给我送餐。

饭菜依旧精致,营养均衡。但我吃起来,味同嚼蜡。哥哥们,每天都会轮流来看我。

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我嘘寒问暖。他们只是坐在我的房间里,静静地看着我。

大哥会带来公司的文件,在我房间里处理。二哥会拿着各种仪器,给我做例行的身体检查。

三哥会支起画架,对着我画画,一画就是一下午。四哥会给我读粉丝写的信,那些信里,

充满了对他的爱慕和崇拜。五哥,则会坐在角落,十指如飞地在键盘上敲打,

像一个忠实的狱警,监视着他领地里,唯一的犯人。他们用这种方式,宣告着他们的所有权。

也用这种方式,一点一点地,磨掉我的意志。我开始不说...话。我把自己,

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人偶。他们说什么,我就是什么。他们让我吃饭,我就张嘴。

他们让我睡觉,我就闭眼。我以为,只要我足够顺从,足够没有威胁,他们就会对我,

放松警惕。我在等。等一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到来的机会。转机,

出现在一个月后。二哥傅言洲,可能是觉得我太过沉默,精神状态不好。他为我,

请来了一位心理医生。一个姓苏的,年轻男人。苏医生第一次来见我的时候,

是在我的房间里。二哥就坐在旁边,全程监视。苏医生看起来,很专业,也很温和。

他问了我一些很常规的问题。比如,最近睡得好不好,有没有什么烦心事。我一概,

用沉默回答。二哥在旁边,替我解释。“她刚回家,可能还有点不适应,麻烦您了,苏医生。

”苏医生笑了笑,“没关系,傅先生,建立信任需要时间。”临走的时候,苏医生从口袋里,

掏出了一颗糖,放在我的桌子上。是一颗,最普通的水果糖。“心情不好的时候,吃颗糖,

会好一点。”他说。等他们走后,我拿起那颗糖。在剥开糖纸的时候,我发现,糖纸的内侧,

用极小的字,写了一行话。“如果你需要帮助,下次见面的时候,摸一下你的左边耳垂。

”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他……看出来了?还是,这只是哥哥们的,又一次试探?

我不敢确定。那一整周,我都处在一种极度的矛盾和煎熬中。我渴望抓住这根,

可能是救命稻草的东西。但我也害怕,这根稻草的另一头,系着一个更深的陷阱。

第二次见面,很快就到了。这一次,二哥没有全程陪同。他只是把我送到门口,

说他在楼下等。房间里,只有我和苏医生两个人。但我知道,这个房间,一定有监控。

苏医生还是像上次一样,问着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我依旧沉默。他没有逼我,

只是自顾自地说着一些心理学上的小故事。在讲到一个关于“信任”的故事时,他看着我,

不动声色地,用手指,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边耳垂。我的心,狂跳起来。这是信号。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赌一次。就赌这一次。我缓缓地,抬起手,

在苏医生和那个看不见的摄像头的注视下,轻轻地,摸了一下我的,左边耳垂。

苏医生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ক觉的光芒。他继续讲着他的故事,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外面的人听清。但是,在故事的间隙,他会用口型,无声地,对我说几个字。

“别怕。”“有我。”“等我。”那一刻,我紧绷了几个月的神经,差点就崩溃了。原来,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看穿了我华丽的,囚笼。7和苏医生的秘密联系,

成-了我唯一的希望。我们建立了一种,极其危险的默契。他每次来,

都会讲一些心理学案例。他会把我的处境,套进那些案例里,然后,告诉我,

案例里的“病人”,是如何自救的。他教我,如何伪装。如何用最顺从的姿态,

来麻痹我的“看护者们”。他还教我,如何利用他们各自的性格弱点,来制造矛盾。

“你大哥,控制欲的根源是责任感。他认为家族的荣誉,和他对你的安全责任,是第一位的。

”“你二哥,有严重的洁癖和健康焦虑。他害怕一切不可控的病菌和意外。”“你三哥,

是纯粹的理想主义者。他追求极致的美,无法容忍任何瑕疵。”“你四哥,活在聚光灯下,

极度在乎公众形象和粉丝的看法。”“至于你五哥,”苏医生顿了顿,表情变得有些凝重,

“他最复杂,也最危险。他的控制,来源于一种全知全能的上帝视角。

他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苏医生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一扇我从未看过的门。

我开始,有意识地,去观察我的五个哥哥。我不再把他们,看成一个坚不可摧的整体。

我把他们,当成五个独立的,有着各自欲望和弱点的,个体。我开始了我漫长的,表演。

我开始对大哥,表现出对家族历史和商业知识的“兴趣”。这让他非常满意。他认为,

我终于有了“傅家人”的觉悟。我开始对二哥,表现出对“健康”的极度关注。

我会主动向他请教各种养生知识,甚至会“神经质”地,用消毒湿巾,

擦拭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这让他的焦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开始对三哥,

表现出对“美”的崇拜。我会赞美他设计的每一件衣服,会模仿他画里的姿态和神情。

这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膨胀。我开始对四哥,表现出对“明星”生活的好奇。

我会问他拍戏的趣事,会“崇拜”地,看他演的每一部电影。这让他找到了,

除了粉丝之外的,另一个忠实观众。至于五哥。对付他,最困难。我选择的,

是彻底的“透明”。我不再有任何小动作,不再试图隐藏任何东西。我甚至会主动地,

把我的“日记”,放在最显眼的位置。那本日记里,写满了,

我对哥哥们的“爱慕”和“依赖”。写满了,我对现在这种,

被保护得无微不至的生活的“满足”。我的表演,天衣无缝。哥哥们,对我的防备,

也渐渐地,放松了。他们开始相信,那只试图冲出笼子的小鸟,已经被他们,彻底驯服了。

他们开始,偶尔,会因为一些小事,产生分歧。比如,大哥认为,我应该学习商业管理,

以后好继承家业。但三哥认为,我应该学习艺术,当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他们会为此,

在饭桌上,冷着脸,争论半天。再比如,二哥给我制定的营养餐,四哥会觉得,热量太高,

对女演员的身材管理不好。虽然,我并不是女演员。这些,都是很小的裂痕。但对我来说,

却是希望的曙光。苏医生说,时机,快到了。他已经联系了,一个专门处理这类豪门纠纷的,

秘密组织。他们会为我,策划一次最完美的,逃离。而我需要做的,就是在逃离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