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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被偏执渣攻击力虐哭以后主角分别是傅承砚乔作者“喜欢帝冠的吴长青”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上一她是他豢养的金丝被他偏执的爱折断翅囚禁至重生回到他们相遇的那一面对他伸出的“拯救”之她转身就这一她不要他的拯更不要他那令人窒息的她要撕碎剧夺回自己的人让他知鸟儿的归宿是天而不是华丽的牢1.消毒水的味尖锐又冰像钢针一样扎进乔茵的鼻她猛地睁开刺目的白色天花板让她有瞬间的恍“茵你醒了?”一个温柔又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主角:傅承砚,乔茵 更新:2025-09-19 13:5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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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她是他豢养的金丝雀,被他偏执的爱折断翅膀,囚禁至死。
重生回到他们相遇的那一天,面对他伸出的“拯救”之手,她转身就跑。这一世,
她不要他的拯救,更不要他那令人窒息的爱。她要撕碎剧本,夺回自己的人生,让他知道,
鸟儿的归宿是天空,而不是华丽的牢笼。1.消毒水的味道,尖锐又冰冷,
像钢针一样扎进乔茵的鼻腔。她猛地睁开眼,刺目的白色天花板让她有瞬间的恍惚。“茵茵,
你醒了?”一个温柔又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庆幸。
乔茵的身体瞬间僵住,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这个声音……这个她上辈子听了整整五年,
从最初的迷恋,到后来的恐惧,再到最后深入骨髓的憎恨的声音!她僵硬地转过头,
看到了那张刻在记忆深处的脸。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手工高定西装,身形挺拔,
俊美如神祇。他正坐在床边,微微俯身,深邃的眼眸里盛满了“恰到好处”的担忧和喜悦。
傅承砚!是他!乔茵的瞳孔骤然紧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几乎要停止跳动。她不是死了吗?从那栋被他称为“家”的顶层复式豪宅一跃而下,
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最后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血肉模糊。她记得意识消散前,他冲下楼,
抱着她残破的身体,发出了野兽般的悲鸣。那张向来掌控一切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惊慌和绝望。可那又怎么样?她死了,是他逼死的!“茵茵,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傅承砚见她脸色煞白,眼神空洞,眉头微微蹙起,
伸手就想探她的额头。“别碰我!”乔茵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往后一缩,
声音尖利又沙哑。傅承砚的手僵在半空中。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滞了。他看着她,
眼神里闪过一丝受伤和不解,但很快又被更浓的温柔所取代。“好,我不碰你。”他收回手,
声音放得更轻了,“你刚从楼梯上摔下来,撞到了头,医生说有轻微脑震荡,
可能会有些情绪不稳。没关系,我在这里陪你。”楼梯……摔下来?
乔茵的脑子“嗡”的一声,无数记忆碎片疯狂涌入。对了!十年前,她十八岁。
父母意外双亡,留下她一个人守着一家濒临破产的小公司,
还被那对禽兽不如的叔叔婶婶觊觎着最后一点家产。那天,他们把她骗到酒店,
想把她送上一个投资人的床。她拼死逃了出来,
慌不择路中从酒店的安全通道楼梯上滚了下去,摔晕了过去。醒来时,就在这家私人医院。
而“救”了她的,正是傅承砚。这是他们“初遇”的剧本。
一个英雄救美的、天造地设的剧本。当时的她,以为自己遇到了生命中的光。
他帮她处理了公司的烂摊子,赶走了极品亲戚,给了她一个遮风避雨的家。她感激他,
爱慕他,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女孩。直到后来,她无意中发现,那场所谓的“意外”,
她父母的车祸,根本不是意外!而这场“英雄救美”,更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
他早就盯上她了,像个潜伏在暗处的猎人,一步步设计,一步步收网,直到将她这只猎物,
牢牢地锁进他精心打造的华丽牢笼。那五年,他给了她极致的物质享受,
也给了她极致的精神折磨。他偏执、多疑,控制欲强到变态。她的手机被监控,社交被隔绝,
甚至连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要由他来决定。她稍有反抗,换来的就是更疯狂的囚禁和占有。
“我的茵茵,只能看着我一个人。”“你的世界里,有我就够了。”那些温柔又病态的话语,
此刻仿佛还回响在耳边,让她浑身发冷,胃里翻江倒海。不!这不是梦!她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十年前,一切悲剧开始的原点!巨大的狂喜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茵茵?”傅承砚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医生说你需要静养,
我已经帮你办好了出院手续,带你回家。”回家……听到这两个字,
乔茵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上辈子,她就是这样,傻乎乎地被他牵着鼻子,
走进了那个名为“家”,实为“囚笼”的地方。这一世,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乔茵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恐惧和恨意。她抬起头,对上傅承砚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在男人略带诧异的目光中,她露出了一个苍白却甜美的微笑,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好啊,
傅先生。谢谢你救了我,我都听你的。”2.乔茵的顺从,让傅承砚深邃的眼眸里,
划过一丝不易察测的满意。他就喜欢她这副乖巧、温顺、全然依赖他的模样。
像一只羽翼未丰的幼鸟,只能在他的掌心里寻求庇护。“乖。”他伸出手,这一次,
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里带着掌控一切的愉悦。乔茵忍着头皮发麻的恶心感,没有躲。
她甚至还顺势往他掌心蹭了蹭,像一只撒娇的小猫,眼神纯净又无辜。演戏嘛,谁不会?
上辈子被他囚禁的那五年,为了活下去,她早就把“伪装”这门课修到了满级。“傅先生,
我……我头还有点晕,想再睡一会儿。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吗?”她怯生生地开口,
声音软糯,带着一丝病后的虚弱。这副模样,最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果然,
傅承砚的眼神更柔和了。“好,你好好休息。”他站起身,替她掖了掖被角,“我就在外面,
有事随时叫我。”说完,他转身走出了病房,还体贴地为她关上了门。门关上的瞬间,
乔茵脸上的柔弱和乖巧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恨意和决绝。她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
动作快得不像一个“轻微脑震荡”的病人。逃!必须立刻逃走!她很清楚,
傅承砚的“温柔”只是假象,他的掌控欲已经开始编织第一张网。他所谓的“在外面等着”,
不过是换个地方监视她罢了。乔茵迅速扫视整个病房。这是顶级的VIP病房,
窗户是加固的,从这里跳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扇门。她走到门边,
透过门上的小玻璃窗往外看。傅承砚并没有走远,就站在走廊的尽头,背对着这边,
似乎在打电话。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像门神一样守在病房门口。硬闯,绝无可能。
乔茵的目光,落在了病房配套的独立卫生间上。她心里瞬间有了计较。她快步走进卫生间,
反锁上门,然后打开了水龙头,制造出洗漱的声响。接着,
她从脖子上摘下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这是她十八岁的生日礼物,是妈妈留给她最后的念物。
上辈子,这条项链也被傅承砚收走了,锁在了他的保险柜里,美其名曰“替她保管”。
乔茵的眼中闪过一抹痛色,但很快又被坚定取代。身外之物,没了可以再挣。命,只有一条!
她没有丝毫犹豫,用最快的速度脱下身上的病号服,换上自己之前被血污浸染的衣服。然后,
她踩上马桶,推开了卫生间那扇小小的通风窗。窗户很窄,
刚好能容纳一个瘦弱的女孩钻出去。窗外,是医院后院一片茂密的绿化带。天助我也!
乔茵深吸一口气,将项链塞进嘴里咬住,双手扒住窗沿,
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瘦小的身体挤了出去。冰冷的风吹在身上,让她打了个哆嗦。
她顾不上许多,抓住窗外的水管,忍着手心传来的摩擦剧痛,像只壁虎一样,
笨拙却坚定地往下滑。……走廊尽头。傅承砚挂断了电话,脸上没什么表情。
电话是他的助理打来的,汇报关于乔茵叔叔婶婶的处理情况。“处理干净点,
我不希望再有任何东西来打扰她。”他冷冷地吩咐。挂了电话,他看了一眼腕表。
已经过去十五分钟了。洗漱需要这么久吗?一丝不悦,悄然爬上他的眉梢。
他不喜欢任何事情脱离他的掌控,哪怕是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他迈开长腿,朝病房走去。
门口的保镖见他过来,恭敬地低下头:“傅先生。”“她还没出来?”傅承砚的声音有些冷。
“没有,一直有水声。”傅承砚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抬手,敲了敲门。“茵茵?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只有哗哗的水声。一种不祥的预感,猛地窜上心头。“茵茵!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焦躁。还是没有回应。“把门撞开!
”他厉声对保镖下令。“是!”两个保镖不再犹豫,用强壮的身体猛地撞向病房门。“砰!
”一声巨响,门锁被撞开。傅承砚第一个冲了进去。病床上,空空如也。卫生间里,
水龙头大开着,水花四溅,而那扇窄小的通风窗,正大敞着,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傅承砚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铁青。他几步冲到窗边,
看着窗外绿化带里那个被压倒的、小小的痕迹。她逃了。
那个上一秒还对他巧笑嫣然、温顺乖巧的女孩,竟然逃了!一股滔天的怒火和被背叛的暴戾,
瞬间席卷了他的理智。“找!”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声音冰冷得像是来自地狱。
“把她给我找出来!!”整个医院的安保系统,在这一刻,因为他的一句话,
彻底疯狂运转起来。3.乔茵从绿化带里爬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是泥土和草叶,狼狈不堪。
但她顾不上这些。她像一只惊弓之鸟,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朝着医院外跑去。
她不敢回头,总觉得傅承砚那双阴鸷的眼睛,就在背后死死地盯着她。
那种被当成猎物的感觉,让她手脚冰凉。幸运的是,医院后门很偏僻。她成功地跑了出来,
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市里最大的金店!”她喘着粗气,报上地址。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被她这副模样吓了一跳,但也没多问,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车子汇入川流不息的车河。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乔茵那颗狂跳的心,
才稍稍平复了一些。她成功了。她从傅承砚的眼皮子底下,逃出来了!这是她重生以来,
迈出的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到了金店,乔茵用那条妈妈留下的白金项链,
换了三万块现金。不多,但足够她撑过最艰难的初期了。她没有去银行,而是拿着现金,
走进了一家手机店,买了一部最便宜的老人机和一张不记名的电话卡。傅承砚的势力有多大,
她比谁都清楚。任何电子支付和实名制的通讯,都会在第一时间暴露她的位置。做完这一切,
她没有片刻停留,直接去了火车站。她买了一张最快出发的、去往邻省的绿皮火车票。
坐在拥挤又嘈杂的硬座车厢里,闻着空气中弥漫的泡面和汗水的混合味道,
乔茵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她终于,暂时摆脱了那个恶魔。火车哐当哐当,
载着她驶向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三天后,南城。这是一个繁华又喧嚣的南方都市,
与她生活了十八年的北方城市截然不同。乔茵用身上仅剩的钱,在一个人龙混杂的城中村里,
租下了一个月租八百的单间。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连个独立的卫生间都没有。
但对乔茵来说,这里就是她的避风港。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工作。她学历不高,
又身无分文,想找个体面的工作难如登天。最后,她在市中心一家名为“夜色”的高级会所,
找到了一份服务生的工作。薪水高,来钱快,还能接触到形形色色的有钱人。这对她来说,
是眼下最好的选择。她需要钱,大量的钱。不仅是为了生存,
更是为了将来能有和傅承承砚抗衡的资本。“夜色”会所,是南城有名的销金窟。
出入这里的,非富即贵。乔茵每天的工作,就是端茶倒水,收拾包厢。她很聪明,
也很会察言观色。她把自己打扮得很普通,脸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总是低着头,
把自己隐藏在人群里,像个不起眼的影子。她默默地观察着,学习着,像一块海绵,
疯狂地吸收着这个圈子的生存法则。她知道,傅承砚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他肯定在用尽一切手段找她。这张天罗地网,迟早会撒到南城来。她必须在他找到自己之前,
尽快强大起来。这天晚上,乔茵正在一个包厢外候着。忽然,走廊那头传来一阵骚动。
经理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朝这边走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被簇拥在中间的,
是一个极其年轻的男人。男人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衬衫黑裤子,气质却矜贵疏离,
与周围的奢靡环境格格不入。他似乎对经理的殷勤有些不耐,眉头微蹙。乔茵的心,
猛地漏跳了一拍。这个人,她认识!或者说,她“上辈子”认识。沈聿,沈氏集团的继承人,
也是傅承砚商业上最大的死对头。上辈子,傅承砚为了打垮沈氏,用了不少阴狠的手段,
甚至还想利用乔茵去设计沈聿。当然,她没有成功。反而被沈聿的冷静和睿智,
衬得像个跳梁小丑。没想到,这辈子,她竟然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再次遇到他。
乔茵下意识地低下头,往后退了一步,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她现在还太弱小,
不想和这些大人物扯上任何关系。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开玩笑。沈聿一行人,
正好要进她负责的这个包厢。经理推开门,点头哈腰地请沈聿进去。沈聿迈步的瞬间,
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门口。当他的视线,
落在那个低着头、几乎要缩进墙角里的女服务生身上时,脚步,微微顿了一下。
4.沈聿的目光,只在乔茵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那眼神很淡,像羽毛轻轻拂过,
没有任何情绪。但他还是停顿了。乔茵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不确定他是不是认出自己了。上辈子她和沈聿的交集并不多,而且每次见面,
她都是傅承砚身边那个精心打扮的“金丝雀”,
和现在这个戴着黑框眼镜、穿着廉价工作服的土气服务生,简直判若两人。
他应该……认不出来吧?就在乔茵心头七上八下的时候,沈聿已经收回目光,
面无表情地走进了包厢。乔茵暗暗松了口气。经理冲她使了个眼色:“机灵点,好好伺候着,
里面可是贵客!”“是,经理。”乔茵低眉顺眼地应着,端着托盘走了进去。包厢里,
沈聿坐在主位,几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正围着他,谈论着商业上的事。乔茵垂着头,
小心翼翼地给每个人倒酒。她的动作很稳,尽量不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轮到沈聿时,
她的手还是控制不住地,轻微抖了一下。一滴晶亮的酒液,
不小心溅在了沈聿那干净的白衬衫袖口上,晕开一小块湿痕。乔茵的脑子“嗡”的一声,
瞬间一片空白。“对……对不起!”她吓得脸色发白,连忙放下酒瓶,拿起毛巾就要去擦。
“毛手毛脚的!”旁边一个男人不满地呵斥道。沈聿抬起手,阻止了乔茵的动作。
他看了一眼袖口,又抬眸看向眼前这个惊慌失措的女孩,眉头微不可察地挑了一下。“没事。
”他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听不出喜怒。乔茵却像是得了大赦,连忙退到一边,头埋得更低了。
接下来的时间,她就像个隐形人,安静地站在角落,随时准备添酒。但她的耳朵,
却在拼命地捕捉着包厢里的每一句对话。她听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沈氏最近在竞标城南的一块地,而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傅承砚的“承宇集团”。这个项目,
对双方都至关重要。乔茵的心思,活泛了起来。她知道一个关于傅承砚的秘密。
一个足以让他在这次竞标中,摔个大跟头的秘密。上辈子,傅承砚就是靠着这个秘密,
阴了沈聿一把,成功拿下了城南那块地。如果……如果她把这个消息,
透露给沈聿……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野草一样,疯狂地在她心底滋长。
她知道这是在玩火。一旦被傅承砚发现,她会死得很难看。但这也是她唯一的机会。
一个可以真正重创傅承砚,为自己争取更多喘息时间的机会!富贵险中求!乔茵的眼神,
渐渐变得坚定。宴席散场时,沈聿似乎喝了点酒,脸色微醺。他被助理扶着,往外走。
乔茵算准时机,端着一盘水果,“不小心”地迎了上去。“哎呀!”她惊呼一声,身体一歪,
整个人连带着果盘,直直地朝沈聿倒了过去。助理反应很快,想去扶她。但乔茵的目标,
根本不是他。在身体即将撞上沈聿的瞬间,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飞快地说了一句话。“傅承砚的底牌,是新远物流的李鬼。”说完,她已经“摔”在了地上。
水果滚了一地。沈聿的脚步,顿住了。他低头,看着趴在地上,狼狈地捡着水果的女孩。
他的眼神,第一次,有了些许变化。不再是淡漠,而是一种审视和探究。李鬼……这个名字,
只有极少数人知道,是他安插在新远物流的暗子。而傅承砚,又是怎么知道的?
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女服务生,又怎么会知道这个连他助理都不知道的机密?“沈总,
您没事吧?”助理紧张地问。沈聿没有回答。他的目光,锁在乔茵的身上,薄唇微启:“你,
叫什么名字?”5.乔茵没想到沈聿会直接问她的名字。她趴在地上,心里飞快地盘算着。
直接告诉他真名?不行,太危险了。万一沈聿和傅承砚有私下交易,把她卖了怎么办?
必须给自己留条后路。她抬起头,露出一张沾着灰尘的小脸,眼神惊慌又无辜,
像只受惊的小鹿。“我……我叫陈小雨。”她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对不起,沈先生,
我不是故意的……我……”她说着,眼圈就红了,像是快要哭出来。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任谁看了都会心生不忍。旁边的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沈聿的助理皱眉,想开口斥责。
沈聿却摆了摆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深沉,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半晌,
他才缓缓开口:“起来吧。”声音依旧清冷,但似乎没有了刚才的审视。“谢谢沈先生。
”乔茵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一副做错了事的鹌鹑样。沈聿没再看她,
转身对助理说:“走吧。”一行人很快就离开了。看着他们消失在走廊尽头,乔茵才直起腰,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了。赌对了。沈聿是个聪明人,
他不会在这种场合深究。但她知道,他一定会去查“李鬼”的事。只要他去查,
就会发现她说的是真的。这颗种子,她已经种下了。接下来,就等它生根发芽了。
……另一边。傅承砚坐在他那间位于市中心顶层的办公室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面前的办公桌上,散落着一叠照片。照片上,是乔茵在“夜色”会所穿着服务生制服的样子。
她低着头,戴着土气的黑框眼镜,看起来那么普通,那么不起眼。谁能想到,
就是这样一个女孩,竟然能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还藏了这么久。“傅总,我们的人查到,
她现在在南城,化名‘陈小雨’。”助理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汇报。傅承砚拿起一张照片,
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照片上女孩的侧脸。他的眼神,充满了病态的迷恋和占有欲。
“她以为,换个名字,换个地方,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他低声喃喃,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又残忍的弧度。“太天真了。”“傅总,
需要我们现在就把她……”助理做了个“抓回来”的手势。“不。”傅承砚打断他,
“直接抓回来,太便宜她了。”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她不是觉得无依无靠吗?
那我就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再也没有人能当她的依靠。”“去,
把她那对叔叔婶婶,给我‘请’到南城来。”他特意加重了“请”字的发音。助理心头一凛,
立刻明白了傅承砚的意思。这是要……用那对极品亲戚,去逼乔茵。够狠。“是,傅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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