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游话外 > 其它小说 > 订婚宴上未婚妻竟然当众表白她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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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帝冠的吴长青”的倾心著傅承宇乔思茵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订婚当傅承宇跪地为我戴上千万粉镁光灯他却突然走向坐轮椅的白月光:“微然回来你的挡箭牌任务结”全场哗然他冷笑:“领完报酬就”后来我成为死对头公司的首席调香亲手碾碎他的百亿项傅承宇红眼把我按在墙上:“你究竟要什么?1.“茵戴上你就是我傅承宇唯一的妻”海湾酒店顶层的露天宴会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透过麦克温柔地传遍全乔思茵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
主角:傅承宇,乔思茵 更新:2025-09-19 13:5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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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当天,傅承宇跪地为我戴上千万粉钻。镁光灯中,
他却突然走向坐轮椅的白月光:“微然回来了,你的挡箭牌任务结束。”全场哗然下,
他冷笑:“领完报酬就滚。”后来我成为死对头公司的首席调香师,亲手碾碎他的百亿项目。
傅承宇红眼把我按在墙上:“你究竟要什么?1.“茵茵,戴上它,
你就是我傅承宇唯一的妻子。”海湾酒店顶层的露天宴会厅,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透过麦克风,温柔地传遍全场。
乔思茵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她穿着高定婚纱,
站在无数闪光灯和艳羡目光的中央,看着面前单膝跪地的男人。傅承宇,
榕城金字塔尖的男人,英俊、多金、冷酷,是无数女人的梦。而现在,这个梦,
正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枚价值千万的粉钻,即将套上她的无名指。两年了。
从她还是个一文不名的实习生,到被他捧在手心,独家专宠。
所有人都说她乔思茵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她也这么觉得。“我愿意。
”乔思茵颤抖着伸出手,幸福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傅承宇的嘴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
执起她的手,就在那枚璀璨的钻戒即将触碰到她指尖的瞬间——“承宇!
”一道柔弱又急切的女声,像一把尖刀,划破了这片梦幻的氛围。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通道。
一个穿着素白连衣裙,脸色苍白如纸的女孩,坐在电动轮椅上,被人推了进来。
女孩的眼睛里含着泪,就那么遥遥地、脆弱地望着傅承宇,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救赎。
乔思茵的心猛地一沉。她看到,傅承宇在听到那个声音的瞬间,身体僵住了。
那张永远波澜不惊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她从未见过的、混杂着狂喜与痛苦的剧烈波动。
他甚至忘了还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猛地站起身,目光死死锁住那个轮椅上的女孩,
声音是从未有过的颤抖:“微然……你回来了?”许微然。这个名字,像一根毒刺,
狠狠扎进乔思茵的心脏。她知道她,傅承宇身边所有人都知道她。一个传说中的名字,
傅承宇真正放在心尖上的人,两年前因为一场意外出国治疗,从此杳无音信。而自己,
正是在许微然离开后,才出现在傅承宇身边的。原来,她不是杳无音信。她是回来了。
偏偏在今天,她的订婚宴上。全场宾客的目光,从刚才的艳羡,
瞬间变成了看好戏的玩味与同情。乔思茵感觉自己像个小丑,僵在原地,
手还可笑地悬在半空。傅承宇像是这才想起她,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
已经没了刚才的半分温柔,只剩下冰冷的疏离和一丝不耐。他快步走向许微然,
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温柔地盖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动作熟练又自然,仿佛做过千百遍。
“外面风大,怎么不多穿点?”他的声音,是乔思茵从未听过的、揉碎了的疼惜。
许微然抓着他的衣袖,泪眼婆娑:“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傻瓜。
”傅承宇伸手,宠溺地擦去她眼角的泪,“我一直在等你。”一直在等你……那她呢?
她乔思茵算什么?这两年的朝夕相处,这两年的温柔体贴,难道都是假的吗?
乔思茵浑身冰冷,她看着那对璧人,感觉自己快要无法呼吸。她深吸一口气,
强撑着最后一丝体面,走上前,声音干涩地问:“承宇,这位是……?”她想听他亲口解释。
哪怕是骗她,也好。傅承宇终于转过身,正眼看向她。他的目光很平静,平静得近乎残忍。
“乔思茵,谢谢你这两年的配合。”他顿了顿,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
微然回来了,你的任务结束了。”“你可以走了。”轰——!
乔思茵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任务?配合?她像个傻子一样看着他,
完全无法理解这两个词的含义。周围的宾客已经炸开了锅,窃窃私语声像潮水一样涌来。
“天啊!挡箭牌?”“我就说嘛,傅总怎么可能真看上一个没家世没背景的普通女孩,
原来是为了等许家大小姐!”“演了两年戏,真够可以的!”那些声音,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凌迟着她的尊严。乔思茵的脸,一瞬间血色尽失。她看着傅承宇,
那个她爱了两年的男人,颤声问:“什么任务?你说清楚!”傅承宇的眉头微微皱起,
似乎觉得她有些不识抬举。“两年前,微然出事,需要静养。我需要一个人,
帮我挡掉那些想借机上位的女人,也需要一个‘靶子’,吸引那些对头公司的火力。
”他看着她惨白的脸,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份商业报告。“你很合适,干净,听话,
而且……”他扫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很爱我,不是吗?爱我,
就会心甘情愿为我做任何事。”“所以,这场订婚宴……”乔思茵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傅承宇毫不留情地击碎她最后的幻想,
“我需要一场足够盛大的订婚宴,让所有人相信我的重心在你身上,这样才能给微然的回国,
铺平最安全的路。”“现在,路铺好了。”他最后看了一眼乔思茵,
眼神像在看一件用完即弃的工具。“你的报酬,张律师会联系你。现在,请你离开。”说完,
他不再看她一眼,转身推着许微然的轮椅,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缓缓走向宴会厅的出口。
许微然靠在他的怀里,回头,给了乔思茵一个胜利者才有的、带着怜悯的微笑。那一刻,
乔思茵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2.乔思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宴会厅的。
她只记得,周围全是闪光灯,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围着她,
话筒几乎要戳到她脸上。“乔小姐,请问您对傅总说您是‘挡箭牌’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您和傅总交往两年,难道一点都没察觉吗?”“请问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会接受傅总的‘报酬’吗?”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她脸上。
她踉踉跄跄地逃离,婚纱的裙摆被踩得满是污泥,就像她那颗被碾碎的心。她没有回家。不,
那不是她的家。那是傅承宇的“金丝雀笼”,滨江一号顶层的大平层,如今想来,
里面的每一件家具,都在嘲笑她的天真。雨,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起来。
冰冷的雨水混着滚烫的泪水,从她脸上滑落。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直到浑身湿透,
冷得失去知觉,才被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唤回神智。是张律师。傅承宇的首席法律顾问,
一个永远戴着金丝边眼镜,冷静到没有一丝人情味的男人。“乔小姐。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公式化。“傅总交代的事情,我想跟您谈一下。
”乔思茵握着冰冷的手机,麻木地问:“谈什么?谈我的‘报酬’吗?”“是的。
”张律师似乎没听出她语气里的讽刺,“傅总的意思是,您这两年表现很好,他不会亏待您。
城西那套公寓,还有一辆保时捷,以及五百万现金,作为您的补偿。”房子,车子,票子。
多么慷慨。用这些东西,买断她两年的青春和真心。“如果我说我不要呢?
”乔思茵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死寂的平静。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乔小姐,
我建议您还是接受比较好。”张律师的语气带上了一丝警告的意味,“这对您,对傅总,
都体面一些。”体面?她已经被当着全榕城的面,剥得体无完肤,还谈什么体面?
“告诉傅承宇。”乔思茵一字一顿,用尽全身力气说道,“他的东西,我嫌脏。”说完,
她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关机。世界,终于清静了。
乔思茵在一家24小时便利店的屋檐下坐了一夜,天快亮时,她才拖着僵硬的身体,
回到了滨江一号。她必须回去。她的东西还在里面。她的设计稿,她的作品,
那是她除了这场可笑的爱情之外,仅剩的一切。然而,当她输入密码时,
电子门锁却发出了冰冷的提示音:密码错误。他连夜就改了密码。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
要将她的一切痕迹,从他的世界里抹去。乔思茵自嘲地笑了笑,抬手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佣,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乔小姐?您怎么来了?
先生吩咐过,您不能再进来了。”“我来拿我的东西。”乔思茵的脸色比纸还白,
但语气却很平静。“您的东西?”女佣嗤笑一声,
指了指门外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黑色垃圾袋,“都在这儿了,先生让我帮您‘清理’出来的。
”乔思茵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个黑色的垃圾袋里,塞着几件她常穿的衣服,
还有她最宝贝的一套画笔,此刻正被几件湿透的脏衣服压在底下,显得狼狈不堪。
她的设计稿呢?她那些熬了无数个通宵画出来的作品呢?“我的画稿呢?”乔思茵冲进去,
抓住女佣的胳膊,急切地问。女佣嫌恶地甩开她的手,“什么画稿?没看见。
先生只说把你的东西扔出去,那些没用的纸,我可能当垃圾一起处理了。
”当垃圾……处理了?乔思茵如遭雷击。那是她的心血,是她的未来!
她不顾一切地冲进公寓,冲向那个她曾经以为是世界上最温暖的书房。书房里,
傅承宇正坐在办公桌后,优雅地喝着咖啡,看到她闯进来,连眉毛都没抬一下。
而他旁边的碎纸机里,正吐出无数细碎的纸屑。乔思茵的目光落在那些纸屑上,
整个人都僵住了。她认得出来,那些是她画稿的颜色。“傅承宇!”乔思茵的眼睛瞬间红了,
她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冲过去死死地瞪着他,“你把我的画稿怎么样了?!
”傅承宇慢条斯理地放下咖啡杯,抬起眼,目光冰冷。“我说过,让你体面地离开。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钧的重量。“既然你不要体面,那我就帮你把那些不该有的念想,
都清理干净。”“你混蛋!”乔思茵彻底崩溃了,她扑过去想打他,
却被他轻易地扣住了手腕。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捏得她骨头生疼。“乔思茵,别给脸不要脸。
”他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残忍地低语,
“你以为你那点所谓的设计天赋,真的能入我的眼?我捧你,不过是因为微然喜欢画画,
我想提前为你找个‘老师’罢了。”“你现在的作用,已经结束了。”他猛地一甩,
将她狠狠地甩在地上。乔思茵摔倒在地毯上,手腕火辣辣地疼,但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原来,连她的事业,她引以为傲的才华,都只是他为另一个女人铺路的工具。何其可悲!
何其可笑!“滚。”傅承宇吐出一个字,再也不看她一眼。两个保镖走进来,像拖死狗一样,
将失魂落魄的乔思茵拖出了这间她住了两年的公寓。大门在她身后“砰”地一声关上。
那一刻,乔思茵躺在冰冷的走廊里,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忽然笑了。笑着笑着,
眼泪就流了下来。傅承宇,你真狠。你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尊严,现在,
连我安身立命的根本,你都要一并摧毁。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彻底消失吗?不。你错了。
你摧毁的,是那个天真、愚蠢、爱着你的乔思茵。从今天起,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
真正的代价。3.被扫地出门的第三天,乔思茵租住在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城中村隔断间里。
潮湿,阴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这和滨江一号的奢华,简直是云泥之别。
她身上所有的银行卡都被冻结了,那是傅承宇给她的副卡。她天真地以为那是爱的证明,
现在才知道,那只是狗链。她蜷缩在嘎吱作响的旧床上,三天三夜,滴水未进。
脑子里反复回放着订婚宴上那屈辱的一幕,回放着傅承宇那张冰冷绝情的脸。恨意,
像野草一样在她心里疯长。可光有恨,又有什么用?傅承宇是榕城的天,而她,
只是一只被他踩在脚底的蚂蚁。她连跟他对视的资格都没有。绝望,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在这个角落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谁?
”乔思茵沙哑地开口。门外,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
“送快递的。乔思茵小姐,您有一份来自地狱的邀约,麻烦签收一下。”乔思茵愣住了。
她挣扎着起身,打开了门。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身形颀长,
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看起来斯文又危险。
是那种典型的“斯文败类”。“你是谁?”乔思茵警惕地看着他。男人没回答,
而是将一个黑色的信封递给她,信封上用火漆封着,印着一个古怪的“晏”字。
“我家先生说,您现在应该很需要这个。”说完,男人冲她眨了眨眼,转身就走,
毫不拖泥带水。乔思茵捏着那个冰冷的信封,犹豫了很久,才回到屋里,拆开了它。信封里,
没有信。只有一张照片,和一张名片。照片上,
是傅承宇和一个中年男人在一家高尔夫球场相谈甚欢的场景。而名片上,
只印着两个字和一个电话号码。晏驰乔思茵盯着那个名字,脑子里飞速运转。
晏驰……榕城晏家,唯一能和傅家分庭抗礼的商业巨头。而晏驰,正是晏家这一代的掌舵人,
一个出了名的笑面虎,行事乖张,不按常理出牌,是傅承宇在商场上最大的死对头。
他派人给自己送这个,是什么意思?乔思茵的目光回到那张照片上。她认得,
照片上那个和傅承宇谈笑风生的中年男人,是法国香料巨头“圣罗兰”的亚洲区总裁。
而傅氏集团最近正在倾尽全力,竞争圣罗兰在华区的独家代理权。这个项目,
是傅氏今年最重要的战略布局,傅承宇对此志在必得。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
划过乔思茵的脑海。她懂了。晏驰这是在向她递出橄榄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他想利用她,来对付傅承宇。乔思茵捏着那张薄薄的名片,手心沁出了冷汗。这是一个机会。
一个她报复傅承宇的,千载难逢的机会。但同时,这也是一个魔鬼的交易。
和晏驰这种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她可能会被他利用得渣都不剩。
可是……她现在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呢?她已经一无所有了。
乔思茵看着窗外那一片灰暗的天空,眼里的迷茫和绝望,
渐渐被一种疯狂的、孤注一掷的狠厉所取代。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名片上的那个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喂?”听筒里传来一个带笑的、懒洋洋的男声,
正是晏驰本人。“想通了?”“我想知道,你想要什么?”乔思茵开门见山,
声音冷静得不像她自己。“呵呵……”晏驰低笑一声,那笑声隔着电话,
都带着一股致命的诱惑力,“乔小姐,你该问的,不是我想要什么,而是……你,
能给我什么?”乔思茵沉默了。是啊,她现在一穷二白,能给他什么?
“傅承宇把你当成金丝雀养了两年,他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晏驰的声音像毒蛇一样,
钻进她的耳朵,“可他忘了,金丝雀的眼睛,是雪亮的。有些东西,听得多了,看得多了,
自然就刻在脑子里了。”“比如,他对香料的独特偏好,他对某个项目的执念,
他谈判时的微表情……这些,都是价值连城的情报,不是吗?”乔思茵的心,猛地一颤。
她明白了。晏驰需要的,是她脑子里那些,关于傅承宇的,最私密的细节。
“我凭什么相信你?”乔思茵问。“你别无选择。”晏驰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
“乔小姐,是趴在泥里,等着被傅承宇彻底碾死,还是抓住我这根绳子,爬上来,
亲手把他拉下来……你自己选。”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乔思茵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良久,她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合作愉快。”4.三天后。榕城CBD,晏氏集团总部大楼。乔思茵站在晏驰的办公室里,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个只在财经杂志上出现过的男人。他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加邪气,
一身剪裁得体的意式西装,金丝眼镜后的桃花眼含着三分笑意七分算计,
整个人就像一只优雅而致命的狐狸。“乔小姐,欢迎加入。”晏驰亲自给她倒了一杯红酒,
递到她面前。乔思茵没有接,她的目光落在办公桌上那份已经拟好的合同上。“在签约之前,
我有一个条件。”“哦?”晏驰挑了挑眉,似乎对她敢跟自己谈条件很感兴趣。
“我要进晏氏的香氛研发部。”乔思茵说,“不是当顾问,不是当助理,我要当首席调香师。
”晏驰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乔小姐,胃口不小。据我所知,你虽然是相关专业毕业,
但并没有任何正式的工作经验。”“傅承宇养了我两年,我不能白被他养。
”乔思茵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两年,他请了全世界最顶级的调香师来教我,
只因为许微然喜欢香水。他把我当成了给许微然试错的工具,却不知道,
我早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学会了所有。”她的声音很平静,但那平静之下,
是滔天的恨意和不甘。她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不,她要拿回更多。她要让傅承宇知道,
他亲手磨砺出来的这把刀,最终会插进他自己的心脏。晏驰看着她,
眼里的玩味渐渐变成了欣赏。他喜欢聪明、有野心的女人。“好。”他很爽快地答应了,
“首席调香师的位置,是你的。但你要向我证明,你有这个价值。”“怎么证明?
”晏驰指了指桌上关于“圣罗兰”项目的资料,“傅承宇为了拿下这个代理权,
专门成立了一个团队,研发了一款针对华夏市场的香水,叫做‘东方之梦’。下周,
就是这款香水的最终竞标会。”他看向乔思茵,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我要你,
做出一款香水,在竞标会上,彻底碾碎他的‘东方之梦’。”乔思茵的心脏,
猛地收缩了一下。这是何其残忍,又何其刺激的挑战。用傅承宇教给她的本事,
去毁掉他最看重的项目。“好。”她没有一丝犹豫,接下了这个挑战。从那天起,
乔思茵就像变了一个人。她把自己关在晏氏为她准备的顶级调香实验室里,没日没夜地工作。
曾经那个爱笑、爱撒娇的女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个眼神专注、冷静、甚至有些冷酷的专业调香师。她太了解傅承宇了。
她知道他喜欢的香调,知道他追求的意境,甚至知道他为了迎合市场,
会在哪个环节做出妥协。他以为的“东方之梦”,在她看来,充满了匠气和商业的铜臭味,
根本没有灵魂。而她,要做的,是一款真正能代表东方的,有灵魂的香水。
她想到了自己的家乡,江南水乡,那里的雨,那里的青石板,那里的栀子花香。
那些被她遗忘在记忆深处的,最纯粹、最干净的味道。灵感,在恨意的浇灌下,疯狂地涌现。
一周后,当乔思茵拿着一瓶淡青色的香水,走出实验室时,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但那双眼睛,
却亮得惊人。晏驰看着她,第一次,眼里的欣赏变成了惊艳。他接过那瓶香水,打开瓶盖,
轻轻闻了一下。前调是清新的水汽和绿叶,
像是雨后清晨的江南;中调是淡雅的白兰和栀子花,温柔又克制;尾调,
则是一缕若有若无的墨香和檀香,沉静而悠远。“好香。”晏驰由衷地赞叹,
“它叫什么名字?”乔思茵看着那瓶香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它叫……”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初醒’。”一场大梦,初次清醒。再见,
那个愚蠢的乔思茵。你好,这个全新的,为了复仇而生的乔思茵。竞标会那天,
乔思茵作为晏氏的首席调香师,第一次,以全新的身份,站到了傅承宇的对立面。
当傅承宇在台上看到她的那一刻,那张向来从容的脸上,
第一次露出了震惊和不敢置信的表情。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那只被他折断翅膀,
扔出笼子的金丝雀,竟然这么快,就学会了飞行。而且,还飞到了他的头顶上。
5.竞标会的现场,气氛紧张而肃穆。台下坐着的,是“圣罗兰”的亚洲区总裁,
以及他带领的专业评审团。傅承宇作为傅氏的代表,
刚刚结束了他对“东方之梦”的精彩阐述。PPT上,是美轮美奂的宣传片,空气中,
弥漫着“东方之梦”那浓郁而华丽的香气。
牡丹、茉莉、龙涎香……各种名贵的香料堆砌在一起,极尽奢华,
完美地契合了商业香水的一切成功要素。台下响起了一片礼貌性的掌声。傅承宇的脸上,
带着稳操胜券的微笑。他甚至还有闲暇,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带着一丝嘲弄的目光,
看向坐在晏氏席位上的乔思茵。那眼神仿佛在说:闹剧,该结束了。主持人上台,
用激昂的声音宣布:“接下来,有请本次竞标的黑马,晏氏集团的代表,及其首席调香师,
为我们展示他们的作品!”在全场的注视下,乔思茵缓缓走上了台。
她今天穿了一身利落的白色西装,长发挽起,脸上画着精致又疏离的妆容。
她不再是那个需要躲在傅承宇身后,仰望他的小女孩。此刻的她,光芒万丈,足以与他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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