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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19

男友:我姐天生果糖不耐,你到底是谁?我削苹果的手一顿:???

1. 果糖之谜刀刃贴着苹果的弧度,正削出一段完整的果皮。客厅里,

我未来的婆婆正拉着我的手,笑得合不拢嘴。我们家江澈,总算把你盼来了。

我有些羞涩,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插上牙签,递给了旁边一直没说话的,江澈的姐姐,

江晚。姐姐,你尝尝。江晚看着我,眼神有些奇怪,但还是伸出了手。

就在她的指尖快要碰到果盘时,一只手猛地横亘在我们中间,打翻了整个盘子。

苹果块撒了一地。是江澈。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和陌生。

你为什么要给我姐吃苹果?他质问道。我愣住了。我……我看姐姐一直没吃水果。

你知道她不能吃苹果吗?他的声音更冷了。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他妈妈连忙打圆场:哎呀,小未第一次来,不知道也正常。晚晚她只是……妈!

江澈打断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你跟我过来。

我被他粗暴地拖进走廊的拐角。他把我抵在墙上,那双曾无数次含情脉脉看着我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审视和怀疑。我姐天生果糖不耐,这件事,我告诉过你。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像淬了冰的毒蛇,钻进我的耳朵。什么?我茫然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

我们第三次约会,在城西那家法式餐厅,我点的甜品里有蜜瓜,你说你不爱吃,

我就跟你提过,我姐姐因为果糖不耐,很多水果都不能碰,尤其是苹果和梨。

他的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可我的大脑却一片空白。第三次约会?法式餐厅?

我记得我们的第三次约会,明明是在一家烟火气十足的火锅店,我们辣得满头大汗,

他笑我像只小花猫。根本没有什么法式餐厅,没有什么蜜瓜甜品。江澈,你是不是记错了?

我们第三次约会是去吃的火锅啊。我试图解释。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惊恐,

像是看着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他松开我,后退一步,手机的冷光照亮他煞白的脸。

最后一个问题。他声音发颤,你膝盖上的疤呢?小时候骑自行车留下的那道疤。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膝盖。光洁如初,什么都没有。一阵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为什么会问我一道根本不存在的疤?我猛地抬头,撞上他那双充满恐惧和戒备的眼睛。

他一字一顿地问我:你到底是谁?2. 记忆裂痕我就是沈未啊!

我几乎是尖叫出声。恐惧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死死缠住。江澈不信我,

他眼里的陌生和警惕,比任何刀子都伤人。他拿出手机,快速按着什么,然后把屏幕转向我。

那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笑得灿烂,穿着和我今天一模一样的裙子,乌黑的长发,

弯弯的笑眼。是我的***,三天前发在朋友圈的。江澈指着照片,

声音却在发抖:『她』三天前发了这张照片,说今天会穿这条裙子来见我爸妈。然后,

你今天就穿着这条裙子来了。他的话让我如坠冰窟。什么叫她?

照片上的人不就是我吗?江澈,你到底在说什么?那张照片就是我发的!我就是沈未!

我快要崩溃了。是吗?他冷笑一声,将照片放大。他指着照片里女孩的膝盖位置。那里,

有一道清晰可见的,淡粉色的疤痕。我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怎么会?

我立刻撩起自己的裙摆,我的膝盖光洁平滑,根本没有那道疤。为什么照片上有?

这……这是P的吧!对,一定是美图软件的bug!我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语无伦次地解释。P的?江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沈未从来不用美颜相机,

她讨厌一切虚假的东西。他说,你看,你连她的习惯都模仿不来。她?

他又用了这个字。在他眼里,我似乎只是一个拙劣的模仿者,一个窃取了沈未身份的冒牌货。

客厅里传来他母亲担忧的声音:阿澈,你们在聊什么?江澈深吸一口气,收起手机,

脸上的情绪也一并收敛。他再次抓住我的手,这次却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钳制。没什么,

妈。我们回房间聊点私事。他拉着我,路过他姐姐江晚身边时,江晚抬起头,

对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那笑容里,没有初见的陌生,反而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玩味。

我的心猛地一沉。江澈的房间在二楼。门咔哒一声被反锁。他把我甩在房间中央,

自己则坐到了书桌前的椅子上,像一个审判官。说吧,你到底是谁?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我没有目的!我就是沈未!我哭喊着,泪水模糊了视线,我们在一起一年了,江澈!

你怎么会不认得我?一年?他嗤笑,我和沈未在一起,一年零四个月二十一天。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城南美术馆的克里姆特画展上,你穿着一条姜黄色的长裙。

我们第一次接吻,是在大雨滂沱的午夜,我的车坏在半路。她送我的第一份礼物,

是她亲手织的灰色围巾,她说我的大衣都是深色系,灰色最百搭。他说的每一个细节,

都像一把锥子,狠狠扎进我的记忆里。我的记忆不是这样的。

我们明明是在朋友的生日聚会上认识的。我们第一次接吻,是在他送我回家的车里,

伴着电台里播放的情歌。我送他的第一份礼物,是一支价格不菲的钢笔,

因为他当时有个重要的合同要签。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的记忆,会出现如此巨大的偏差?

一个人会记错,不可能两个人同时记错,还错得如此离谱。除非……除非我们之中,

有一个人的记忆是假的。看着江澈那笃定又冰冷的眼神,我浑身发冷。他认定,

记忆是假的那个人,是我。3. 密室惊魂你把我关起来是什么意思?

我拍打着冰冷的门板,声音嘶哑。江澈把我锁在了客房里,拿走了我的手机和包。他说,

在搞清楚我是谁之前,我哪儿也不能去。门外没有任何回应。我绝望地滑坐在地,抱着双膝,

脑子里乱成一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如果我不是沈未,那我是谁?真正的沈未又在哪里?

我想起江澈说的那些细节,关于果糖不耐,关于膝盖上的疤,关于我们相识相恋的种种过往。

那些陌生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试图覆盖我脑中原有的认知。我用力地捶打着自己的头,

我想不通。难道我失忆了?或者……我疯了?不,不可能。我清晰地记得我的父母,

我的朋友,我的大学生活。我记得我和江澈在一起的每一个甜蜜瞬间。那些记忆如此真实,

带着温度和触感,绝不可能是假的。那么,说谎的人就是江澈。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联合他的家人,演这么一出荒唐的戏,就为了证明我是一个冒牌货?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恐惧和愤怒在我心中交织。我不能坐以待毙。我从地上爬起来,开始检查这个房间。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客房,装修简洁,陈设不多。窗户被从外面锁死了,我根本打不开。

我把房间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比如一把备用钥匙,

或者可以用来撬锁的工具。一无所获。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我的脚尖踢到了床底的一个硬物。我俯下身,从床底拖出一个积了灰的木箱子。

箱子没有上锁。我怀着一丝希望打开它,里面装的却不是什么逃生工具,

而是一些女孩子的旧物。一条褪色的姜黄色长裙,一条织法有些粗糙的灰色围巾,

还有一个画满了向日葵的速写本。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那条围巾……不就是江澈口中,

沈未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吗?我颤抖着手,拿起那个速写本。翻开第一页,

一行清秀的字迹映入眼帘。2022年3月12日,晴。

在城南美术馆看到了一个很好看的男生,他站在克里姆特的《吻》前面,站了很久很久。

我的呼吸停滞了。这不就是江澈描述的,他和沈未的初遇吗?我一页一页地翻下去。

日记里记录了一个女孩和一个叫江澈的男生的恋爱点滴。从相识,到相爱,再到热恋。

里面提到的每一个细节,都和我记忆中的版本截然不同,却和江澈口中的版本,严丝合缝。

膝盖上的疤,是在一次骑行中留下的。讨厌美颜相机,是因为觉得真实最重要。

知道了江晚果糖不耐,特意在备忘录里记下了不能给她吃的东西。这本日记的主人,

才像是江澈真正的恋人。而我,更像一个闯入者。日记的最后几页,字迹开始变得潦草,

充满了不安和恐惧。他好像……有点不对劲。他总是在我睡着的时候,盯着我看,

那种眼神,让我觉得害怕。我发现他在偷偷收集我的头发,

我的指甲……他说他太爱我了,想留下我的一切。可我觉得毛骨悚然。

江晚看我的眼神也很奇怪,像是在看一件商品。她说,姐姐,你真完美。看到这里,

我手脚冰凉。我翻到最后一页。日期是半个月前。上面只有短短一句话,字迹扭曲,

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写下的。他们要动手了。如果有人能看到这本日记,快跑!

不要相信江家的任何人!4. 逃亡之路快跑!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这本日记的主人,那个真正的沈未,遭遇了不测。而我,

一个拥有着和她相似面容,却被植入了另一套虚假记忆的替代品,被送到了江家。

江澈不是认错了人。他是在进行一场验货。苹果和疤痕,

只是他设置的两个最简单的关卡。我没能通过。所以,我成了需要被处理掉的残次品。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的心脏,我几乎无法呼吸。我必须逃出去!我把日记本死死塞进怀里,

这是唯一的证据。我再次冲到门边,这一次,我不再是拍打,而是用尽全身力气去撞。一下,

两下,三下……肩膀传来剧痛,门板却纹丝不动。冷静,沈未,冷静下来!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越是慌乱,越容易出错。我强迫自己停下来,大口喘息,环顾四周。

这个房间在二楼,窗户被锁死,跳下去不现实。门是唯一的出路。既然撞不开,

那就想办法把锁弄开。我需要工具。

我把目光投向了房间里唯一一件金属大家具——一张老式的铁艺床。床头雕花繁复,

连接处用螺丝固定着。我没有螺丝刀,但我有发卡。我从头上取下那枚最坚硬的一字夹,

用尽力气,将它掰直,然后***螺丝的十字凹槽里。一下,一下,艰难地转动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终于,第一颗螺丝松动了。

我欣喜若狂,用同样的方法,依次拧开了剩下的三颗螺丝。我拆下了一根沉重的,

带着卷曲花纹的铁艺栏杆。它足够坚硬,足够重。我双手握住铁杆,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

朝着门锁的位置,狠狠砸了下去!哐!一声巨响。门锁被砸得变了形,

但依旧顽固地嵌在门框里。谁在里面!楼下传来江澈母亲的惊呼。紧接着,

是急促的上楼脚步声。他们来了!我心里一紧,顾不上酸痛的手臂,再次举起铁杆。哐!

哐!哐!在门外的人拧动钥匙的前一秒,门锁终于被我砸开了!我拉开门,

和站在门口,一脸震惊的江澈撞了个正着。他身后,是同样惊愕的江母和江晚。

我没有丝毫犹豫,推开他,赤着脚,疯了一样往楼下冲。抓住她!江澈最先反应过来,

对我吼道。我冲出别墅大门,冰冷的地面刺痛着我的脚底。

夜晚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在我的脸上。我不敢回头,我只能拼命地跑,跑向那片无尽的黑暗。

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肺部传来***辣的疼痛,我才躲进一个废弃的公交站台后面,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整个城市都在沉睡,只有路灯昏黄的光,给我一丝微不足道的慰藉。

我安全了吗?不,只要还在这个城市,我就不安全。江家的势力,远比我想象的要大。

我从怀里掏出那本日记,冰冷的月光下,那些字迹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我必须找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然后报警。可我能去哪儿呢?我没有手机,没有钱,

身无分文。回我自己的公寓?不行,江澈肯定会去那里堵我。找我的朋友?不行,

我不能把她们牵扯进来。就在我走投无路之际,日记本里掉出了一张小小的卡片。

那是一张寄存柜的凭条。地址是市中心的火车站。背面,用铅笔写着一串数字,

像是一个密码。这是……日记的主人留下的?她预料到自己会出事,提前准备了后路?

我的心里重新燃起一丝希望。火车站人多眼杂,是最危险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江家的人就算手眼通天,也不可能在火车站的茫茫人海里,轻易找到我。我打定了主意。

天一亮,我就去火车站。我蜷缩在冰冷的站台座椅上,一夜无眠。天刚蒙蒙亮,

我就混在早起赶车的人流中,朝着市中心火车站走去。我不敢坐车,只能步行。

脚底早已磨破,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但求生的本能,支撑着我不断向前。

我花了整整三个小时,才走到火车站。巨大的电子屏上滚动着车次信息,

广播里传来嘈杂的播报声。我按照寄存凭条上的地址,找到了位于南广场的自助寄存柜。

找到了对应的柜号。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输入了卡片背后的那串密码。滴的一声,

柜门应声弹开。里面放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我拉开拉链,里面是一叠现金,一部崭新的,

没有拆封的手机,几件换洗的衣物,以及……一张身份证。我拿起那张身份证。

照片上的女孩,有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姓名:林知夏。我不是沈未。我是林知夏。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可如果我是林知夏,那沈未是谁?日记的主人又是谁?

我来不及细想,立刻将旧手机开机,插上新的电话卡。无数的未接来电和信息涌了进来。

全都是江澈打来的。最后一条信息,发送于十分钟前。游戏结束了,林知夏。别再躲了,

回来吧。或者,你想让你的『妹妹』,也尝尝你的滋味?信息下面,附着一张照片。

照片里,一个和我长得有七分相似,但更显稚嫩的女孩,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白布,

脸上满是惊恐。那是我唯一的亲人,还在上大学的妹妹,林知晚。手机从我手中滑落,

摔在地上。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尽数凝固。5. 身份真相不……

一声绝望的悲鸣从我喉咙里挤出。妹妹!他们抓了我的妹妹!江澈,这个魔鬼!

他不仅要我的命,还要用我最亲的人来威胁我!愤怒和恐惧像两只巨手,死死扼住我的心脏。

我捡起手机,颤抖着手,回拨了江澈的电话。电话几乎是秒接。想通了?

江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丝得意的轻佻。放了我妹妹!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

你们的目的是我,跟她没有关系!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江澈轻笑一声,

我给你一个小时,回到别墅来。否则,我可不保证,你可爱的妹妹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比如……她好像也很喜欢吃苹果。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我的心口。

你敢!你看我敢不敢。江澈的声音冷了下来,林知夏,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别逼我。电话被挂断。我握着手机,浑身发抖。怎么办?回去就是自投罗网。可不回去,

妹妹就会有危险。我不能报警。江澈既然敢这么做,就一定有恃无恐。

在他们那种权势之家面前,小小的失踪案,根本掀不起任何波澜。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境。

冷静!我必须冷静下来!我强迫自己深呼吸,逼退脑中翻涌的恐惧。江澈的目的,

是让我回去。这说明,在达到他的最终目的之前,妹妹暂时是安全的。我还有一个小时。

我必须利用这一个小时,找到翻盘的机会。我再次看向那个黑色的背包。林知夏……不,

是沈未,那个写日记的女孩,她既然准备了后路,就绝不可能只留下钱和身份证。

一定还有别的线索。我把背包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现金,手机,衣物,身份证,

还有……一个U盘。那个U盘被藏在背包的夹层里,如果不是我把整个包翻过来,

根本发现不了。我的心跳瞬间加速。这或许就是我的救命稻草!火车站附近就有一家网吧。

我顾不上脚上的伤,抓起U盘和钱,用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开了台最角落的机器。

我将U盘插入电脑。里面只有一个加密的文件夹。密码是什么?我试了林知夏的生日,不对。

试了江澈的生日,也不对。那串寄存柜的密码?还是不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的手心全是汗。到底是什么?那个女孩,她会用什么作为密码?我闭上眼睛,

努力回想那本日记里的内容。她喜欢克里姆特的画,喜欢向日葵,

喜欢一个叫江澈的男人……等等。克里姆特。我猛地睁开眼,在键盘上敲下了一个名字。

Klimt。咔哒一声,文件夹被打开了。里面是大量的音频和视频文件。

我点开第一个音频。是江澈和江晚的对话。这个林知夏,你确定她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吗?

她的各项数据,都和『圣体』的匹配度高达99.9%,是目前找到的最完美的一个。

只要完成了最后的『同化』,她就会彻底变成我们想要的样子。

可我总觉得她有点不对劲,太聪明了,不像之前那几个那么好控制。放心,

我已经开始了记忆覆盖。等新的记忆彻底植入,她就会忘了自己是谁,只会记得,她叫沈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