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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德拾间海》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拾壹州”的原创精品陈默林溪主人精彩内容选节:第一章:霞浦滩涂的血色黎明我叫拾壹在踏入宁德的第三个小就撞见了这辈子最惊心动魄的晨凌晨四点的霞浦北岐滩涂还浸在墨色咸腥的海风裹着细碎的浪声拍在礁石我攥着租来的单反相深一脚浅一脚踩过湿滑的滩涂来之前做过功知道这片绵延数十里的滩涂是摄影界的 “光影天堂”,退潮时露出的沟壑会随着日出变幻出金红交错的纹可没人告诉这里的黎明会藏着那样一道刺目的“小伙再往前就危...
主角:陈默,林溪 更新:2025-09-19 19:2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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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霞浦滩涂的血色黎明我叫拾壹州,在踏入宁德的第三个小时,
就撞见了这辈子最惊心动魄的晨光。凌晨四点的霞浦北岐滩涂还浸在墨色里,
咸腥的海风裹着细碎的浪声拍在礁石上,我攥着租来的单反相机,
深一脚浅一脚踩过湿滑的滩涂泥。来之前做过功课,
知道这片绵延数十里的滩涂是摄影界的 “光影天堂”,
退潮时露出的沟壑会随着日出变幻出金红交错的纹路,可没人告诉我,
这里的黎明会藏着那样一道刺目的红。“小伙子,再往前就危险了。
” 身后突然传来苍老的声音,我回头看见个穿着藏青色对襟衫的老人,
手里握着根竹制的赶海杖,杖头还挂着半串没来得及收拾的花蛤。
他的脸在熹微的晨光里显得沟壑纵横,像极了滩涂上被海水冲刷多年的礁石。我刚想回话,
就听见不远处传来 “扑通” 一声闷响,紧接着是女人的尖叫。老人脸色骤变,
拽着我的手腕就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滩涂泥溅得我们裤腿全是,
冰凉的触感顺着布料往皮肤里钻。“是阿珠!” 老人的声音发颤,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红色冲锋衣的女人正在离岸流里挣扎,她的相机已经掉进海里,
黑色的相机包在水面上沉浮。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她身后的滩涂深处,
隐约有个黑影在快速移动 —— 那是涨潮时被淹没的暗礁,要是被浪头拍到礁石上,
后果不堪设想。我来不及多想,脱下外套就往海里冲。海水比想象中冷得多,
刚没过腰就冻得我牙齿打颤。离岸流的力量远超我的预期,刚抓住女人的胳膊,
就被一股暗流往深海拽。女人吓得死死抓住我的衣领,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
就在这时,老人的赶海杖突然伸到我面前,杖头的铁钩牢牢勾住了我的腰带。“往这边拉!
” 老人吼着,他的脚深深陷在滩涂里,身体几乎弯成了弓。我借着他的力气,
拼尽全力将女人往岸边拖,海浪一次次拍在我们身上,咸涩的海水灌进嘴里,
涩得我眼睛都睁不开。终于把女人拖上岸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女人瘫坐在滩涂上,
大口喘着气,她的红色冲锋衣被海水泡得透湿,贴在身上瑟瑟发抖。老人蹲在她身边,
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个保温杯,倒出热气腾腾的姜茶递过去:“阿珠,
你怎么敢一个人去那边?那块暗礁每年都要吞掉好几个人。”女人接过姜茶,
双手还在不停发抖:“我…… 我听说今天日出会有‘金滩浴火’的景象,
想拍张好照片……” 她抬起头,我这才看清她的脸,眼角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眼神里满是后怕。“‘金滩浴火’哪是那么好拍的。” 老人叹了口气,指了指远处的滩涂,
“这片滩涂啊,早在明朝的时候就是渔民的命根子。那时候倭寇经常来抢,
渔民们就借着滩涂的地形跟倭寇斗,不少人都死在这片海里。后来戚继光带兵来,
才把倭寇赶跑。现在滩涂里还能挖出当年的箭镞呢。”我顺着老人指的方向看去,
晨光已经洒满滩涂,原本墨色的海水渐渐变成了金红色,沟壑纵横的滩涂像是被点燃的火焰,
真的就像 “金滩浴火”。可我看着这壮丽的景象,
心里却满是后怕 —— 如果刚才再晚一步,这美景里就会多一条人命。女人喝了姜茶,
气色好了些,她从湿淋淋的背包里掏出个笔记本,翻开递给我:“我叫林溪,是个摄影师。
这是我的采风笔记,本来想记录宁德的美景,没想到第一天就差点把命丢了。
”我接过笔记本,扉页上贴着一张老照片,照片里是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站在滩涂边,
手里拿着相机,眼角也有一道和林溪一模一样的疤痕。林溪看出了我的疑惑,
轻声说:“这是我外婆,她当年也是在这里采风,差点被海浪卷走,是当地的渔民救了她。
我这次来,就是想沿着她当年的路走一遍。”晨光越来越亮,滩涂上开始出现赶海的渔民,
他们背着竹篓,拿着赶海工具,在金红色的滩涂里穿行,像是一幅流动的油画。我看着林溪,
又看了看老人,突然觉得这次宁德之行,或许会比我想象中更加精彩。
第二章:太姥山的迷雾惊魂离开霞浦的那天,林溪主动提出要和我同行。
她说她外婆的笔记里提到了太姥山,说那里有 “海上仙山” 的美誉,
还藏着一段关于爱情的传说。我本想独自旅行,可看着她期待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
太姥山位于福鼎市境内,相传尧时老母种兰于山中,逢道士而羽化仙去,故名 “太姥”。
我们坐着景区的观光车往山上走,车窗外的景色渐渐变得云雾缭绕,
翠绿的山峰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真的像极了仙境。“我外婆说,太姥山的夫妻峰有个故事。
” 林溪坐在我身边,翻开笔记本念道,“很久以前,
有个叫阿山的青年和叫阿海的姑娘相爱,可姑娘的父亲嫌弃阿山穷,不同意他们的婚事。
两人就逃到太姥山,在山上结为夫妻。后来姑娘的父亲带人来抓他们,两人抱着跳了崖,
最后化作了两座山峰,就是现在的夫妻峰。”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远处的两座山峰紧紧相依,云雾缭绕在山峰周围,真的像一对相拥的恋人。可就在这时,
观光车突然停了下来,司机师傅脸色凝重地说:“前面的路被落石堵了,只能步行上去。
你们要是想上去,一定要跟着指示牌走,千万别走岔路,这山里的雾太大,很容易迷路。
”我们谢过司机,背着背包往山上走。雾气越来越浓,能见度不足五米,
耳边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和远处的鸟鸣。林溪走在我前面,手里拿着外婆的笔记,
时不时停下来对照地图。“奇怪,笔记上写的岔路口怎么不见了?” 林溪皱着眉头,
指着前面的路,“这里应该有个往一线天去的路口,怎么只有一条路了?”我接过笔记本,
上面画着详细的路线图,岔路口的位置还画着一个小小的石头标记。可眼前的路上光秃秃的,
连个石头标记的影子都没有。“会不会是雾气太大,我们看错了?” 我提议往回走,
重新找路,可林溪却摇了摇头。“我外婆说,一线天里有个秘密,
只有找到正确的路才能看见。” 林溪的眼神里满是执着,“我们再往前走走看,
说不定标记被雾气遮住了。”我拗不过她,只能跟着她继续往前走。雾气越来越浓,
脚下的路也越来越难走,到处都是湿滑的青苔。突然,林溪 “啊” 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我赶紧跑过去扶她,发现她的脚踝肿了起来。“都怪我,非要找什么秘密。
” 林溪懊恼地捶了捶地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现在好了,路没找到,还把脚崴了。
”我安慰了她几句,刚想拿出手机报警,却发现手机没有信号。“别着急,
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等雾气散了再想办法。” 我扶着林溪,往旁边的山洞走去。
山洞不大,里面还算干燥,地上铺着厚厚的落叶。我们刚坐下,就听见洞外传来脚步声。
林溪吓得抓紧我的胳膊,我也屏住了呼吸,握紧了手里的登山杖。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个穿着灰色外套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个手电筒,照在我们身上。
“你们怎么在这里?” 男人的声音很沙哑,看起来三十多岁,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下巴。林溪吓得说不出话,我定了定神,回答道:“我们迷路了,
她还崴了脚。你知道怎么下山吗?”男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反而盯着林溪手里的笔记本:“那是什么?”林溪下意识地把笔记本往身后藏,
可男人已经走了过来,一把抢过笔记本。他翻开笔记本,看到扉页的老照片时,
脸色突然变了:“这照片…… 你认识照片上的人?”“那是我外婆。” 林溪怯生生地说,
“你认识她?”男人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他叹了口气,坐在我们对面,说起了一段往事。
原来,男人叫陈默,他的爷爷当年是太姥山的守山人,和林溪的外婆是很好的朋友。
当年林溪的外婆在太姥山采风时,不小心掉进了悬崖下的山洞,是陈默的爷爷救了她。
两人在山洞里相处了几天,互生情愫,可林溪的外婆后来还是离开了太姥山,再也没有回来。
“我爷爷临死前还在念叨她,说当年没敢跟她表白,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 陈默的声音有些哽咽,“他说,一线天里有个钟乳石,长得像一颗心,
他本来想带她去看,结果还没来得及,她就走了。”林溪听完,
眼泪流了下来:“我外婆的笔记里写着,当年有个守山少年救了她,她还说,
太姥山有一颗‘心石’,她这辈子都没机会再看见了。”就在这时,洞外的雾气突然散了些。
陈默站起身,对我们说:“我带你们去一线天,看看那颗‘心石’。”我们跟着陈默,
沿着小路往一线天走去。一线天真的很窄,最窄的地方只能容一个人侧身通过。
走了大概十分钟,陈默停了下来,指着头顶的钟乳石:“你们看,那就是‘心石’。
”我们抬头看去,钟乳石的形状真的像一颗心,在手电筒的光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林溪拿出相机,拍下了 “心石”,眼泪又流了下来:“外婆,我终于替你看到了。
”陈默看着我们,轻声说:“我爷爷的遗憾,总算有人替他弥补了。”雾气渐渐散去,
阳光透过一线天的缝隙照进来,洒在 “心石” 上,温暖而明亮。我看着林溪和陈默,
突然觉得,太姥山的迷雾不仅藏着风景,还藏着一段跨越两代人的故事。
第三章:白水洋的生死救援离开太姥山后,我们按照林溪外婆的笔记,
来到了屏南县的白水洋。白水洋被誉为 “天下绝景,宇宙之谜”,
是世界上唯一的浅水广场,河床由一块巨大的火山岩构成,面积达 8 万平方米,
水深不过脚踝。刚到白水洋,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湛蓝的天空下,
巨大的岩石河床泛着银白色的光,清澈的水流在上面缓缓流淌,远处的山峰郁郁葱葱,
像一幅美丽的山水画。林溪兴奋地脱掉鞋子,跳进水里,冰凉的水流没过脚踝,
她欢快地笑着,像个孩子。“我外婆说,白水洋有个传说,很久以前,这里是一片火海,
百姓们深受其害。后来女娲娘娘路过,用补天剩下的彩石填平了火海,又引来天河的水,
才有了现在的白水洋。” 林溪一边走一边说,手里拿着相机,不停地拍照。
我们沿着河床往深处走,水流渐渐变急,河床也变得凹凸不平。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呼救声。
我们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小孩在水流湍急的地方挣扎,他的父母在岸边急得直跳脚,
却不敢下水 —— 那里的河床有个暗坑,水流又快,很容易把人卷进去。我来不及多想,
脱掉外套就跳进水里,往小孩的方向跑去。水流比想象中急,脚下的岩石也很滑,
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小孩吓得哇哇大哭,身体随着水流不停晃动。就在我快要抓住他的时候,
一股急流突然把他往暗坑的方向冲去。“小心!” 林溪在岸边大喊,她的声音里满是焦急。
我拼尽全力,加快速度,终于在小孩掉进暗坑前抓住了他的胳膊。可就在这时,
我的脚突然卡在了岩石缝里,动弹不得。急流不停地冲击着我们,
我感觉自己的胳膊快要被小孩的重量拽断了。“坚持住!” 岸边传来陈默的声音,
他不知什么时候也跟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树枝。他趴在岸边,
把树枝伸到我面前:“抓住树枝!”我一只手紧紧抓住小孩,另一只手去够树枝。
可水流太急,树枝总是抓不住。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林溪突然跳进水里,
她虽然脚还没好利索,但还是咬着牙,一步步往我这边挪。她抓住我的腰带,
用尽全身力气往岸边拉。陈默也加大了力气,树枝终于牢牢地被我抓住。我们三人齐心协力,
终于把小孩拉上了岸。小孩的父母赶紧跑过来,抱着孩子不停地道谢,
孩子也吓得紧紧抱着父母,哭个不停。“你们以后一定要看好孩子,这里的水流看着平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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