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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古早虐文恶毒女配觉醒,我另嫁冷面王爷,男主他哭疯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0

导语:舔了顾宸五年,替他熬汤探听他白月光的消息,熬成京城笑柄。

在他又一次为王妃抛下我时,我猛地醒了!

原来我只是一本古早文里用来配平男二的冤种女配,存在的意义就是衬托他的深情然后接盘!

去他的情节!这舔狗谁爱当谁当!当镇北王萧珩提出联姻,我毫不犹豫:“臣女愿意!

”他冷硬寡言,杀伐果断,需要的只是一个摆件王妃?正合我意!新婚夜他丢下我处理军务,

我乐得独占大床! 可看着我凤冠霞帔嫁为人妇,那从前对我不屑一顾的男主却疯了!

他红着眼拦下我的马车:“晚晚,我错了,求你回来!”我轻抚王妃朝服,

冷笑一声:“顾大人,请叫本宫王妃娘娘。”现在知道哭了?晚了!

1.桌上的汤还冒着丝丝热气,是我用文火慢炖了两个时辰的丝瓜汤,清心去火。

就像过去的五年里,我几乎每日都会为顾宸准备的那样。他刚刚喝完一碗,动作算不上慢,

但也绝称不上享受。更像是一种习惯,一种任务完成般的敷衍。碗底见空,他立刻站起身,

随手整理了一下并无褶皱的衣袍,眼神已经飘向了门外。“今天……能不能不要去?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自己都厌恶的乞求。这句话,五年里我问过无数次,

答案每次都一样。但他还是顿了顿脚步,没有回头,

只是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若瑶她心情不好,王府深似海,她独自一人无人倾诉,

我不能放着她不管。”林若瑶。这个名字像是一根针,精准地刺在我心口最柔软的地方,

经年累月,早已千疮百孔。她是皇城另一端,摄政王府里金尊玉贵的王妃,

也是顾宸放在心尖上,永远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而我,苏晚,吏部侍郎家的嫡女,

却像个小丑一样,跟在一个永远追着别人背影的男人身后,一等就是五年,

熬成了个人人暗中嗤笑的老姑娘。就因为五年前的那场宫宴,

他醉酒后一句模糊的“晚晚真好”,我就一头栽了进去,赔上了整个青春。

他能为了打探林若瑶在王府里过得好不好,是否又受了什么委屈,日日翻过我家的院墙,

来喝我这碗“正好”熬多了的汤。他能顶着文人雅士的名头,却为了林若瑶一句“需要”,

飞檐走壁,潜入守备森严的摄政王府,彻夜不归地听她倾诉与夫君的闺房怨怼,

为她出谋划策,甚至不惜冒险为她“赴汤蹈火”。他无所不能,但所有的能力,

都只为了林若瑶。对我,他只有一句淡淡的“苏晚,你最是懂事体贴”。是啊,我懂事,

所以我活该等着。我体贴,所以我活该替他操心他心上人的喜怒哀乐。顾宸见我不再说话,

似乎觉得我已经像往常一样“懂事”地接受了,抬步就要走。“顾宸。”我忽然叫住他,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疑惑地回头,眉头微蹙,似乎在责怪我的不懂事,耽误了他的时间。

我看着他那张清俊却对我永远疏离的脸,一字一句地问,

像是最后一遍确认自己的***:“如果今天,我就是不让你走呢?如果我说,

我比她更需要你呢?”顾宸愣住了,随即脸上浮现出一种荒谬又无奈的神情,

仿佛我在无理取闹。“苏晚,别闹了。”他的语气冷了下来,“若瑶她不一样,

她此刻很脆弱,我不能不去。你向来明事理,今天是怎么了?”看啊,多可笑。

林若瑶的脆弱是脆弱,我五年的等待和苦苦哀求就是不懂事,就是胡闹。

2.他眼里的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像冰冷的刀子,割裂我最后一丝幻想。“听话,

等我回来再说。”他扔下这句话,像是打发一个纠缠不休的孩子,毫不犹豫地转身,

大步流星地跨出了房门。那决绝的背影,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就在他身影彻底消失在我视线里的那一刻,我的头猛地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眼前的一切开始扭曲、旋转。无数混乱的画面和声音强行涌入我的脑海——“啧,

这恶毒女配怎么还没下线?就知道缠着我们家宸哥哥!”“心疼男二,

女主不要你我要你啊!干嘛非要吊死在苏晚这棵树上?”“标准配平文学罢辽,

男主是女主的,男二是大家的,女配纯属工具人,

用来让男二保持深情人设的同时还能‘圆满’结局。”“苏晚就是活该,谁让她这么舔?

一点自我都没有,看着就烦。”“赶紧虐死她,给男女主的事业线爱情线添砖加瓦!

”……剧痛褪去,我瘫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浑身冷汗,脸色煞白。眼睛里看到的,

不再是熟悉的闺房,而是一行行冰冷又充满恶意的文字,它们漂浮在空气中,

揭示着残酷的真相。原来……我所在的世界,只是一本书。

一本古早又狗血的所谓“配平文学”。

而我只是一个用来衬托女主魅力、给深情男二当备胎垫脚石的工具人女配!

我存在的所有意义,就是为了让读者心疼男二,顺便在结局时让他“拥有”一个妻子,

显得不那么孤苦伶仃!我那五年的深情、等待、卑微、痛苦……全都是一场被设定好的笑话!

顾宸不是天生冷漠,他只是被设定成了必须痴爱女主林若瑶。而我的痴心等待,

也只是情节需要,用来证明他即使拥有一个“未婚妻”,也依旧对女主至死不渝!

巨大的荒谬感和被玩弄的绝望瞬间淹没了我。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痛得无法呼吸。五年。整整五年!3.我最好的年华,我最真挚的情感,

竟然全都献祭给了这么一个虚假的、***控的“情节”!我看着桌上那碗已经凉透了的汤,

油花凝固在上面,显得格外恶心。就像我这五年,一腔热忱喂了狗。不,连狗都不如。

狗吃了还会摇尾巴。而顾宸,他喝着我熬的汤,心里想的念的,全是另一个女人,

甚至利用我去打探那个女人的消息!

愤怒、羞耻、绝望、恶心……种种情绪在我胸腔里爆炸开来。

剧烈的情绪波动再次引发一阵眩晕,

更多的“情节”涌入脑海——我看到的“未来”:我会继续等下去,等到容颜老去,

等到心灰意冷,最后在顾宸和林若瑶的一次次纠缠中“适时”地退出,或者更惨,

成为他们play中的一环,然后“懂事”地接受安排,嫁给心灰意冷的顾宸,

完成所谓的“配平”。而顾宸,即使娶了我,也会永远念着林若瑶,

我永远得不到他一丝真心的爱重。这就是我的命运?这就是我苏晚的人生?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随之而来的是滔天的不甘和愤怒!去他妈的情节!

去他妈的配平!老娘不奉陪了!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不是为顾宸,

而是为我那被偷走、被践踏的五年。我猛地抬手,狠狠地将那碗凉透的汤扫落在地!“啪嚓!

”瓷碗碎裂的声音清脆又刺耳,汤汁四溅,一片狼藉。如同我此刻彻底粉碎的过去。

我看着地上的碎片,擦干眼泪,眼神一点点变得冰冷而坚定。顾宸,你的林若瑶,

你自己守着吧。这冤种女配,谁爱当谁当去。我苏晚,不干了!4.地上冰冷的汤渍和碎片,

像极了我过去五年破碎的心。但现在,看着它们,我心里只剩下一种冰冷的平静。以前,

别说打碎一个碗,就是顾宸喝茶时微微蹙一下眉,我都会紧张地反思是不是水温不对,

茶叶是不是他最近不那么喜欢的品种。贱不贱啊?苏晚。我对着空气,无声地问自己,

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丫鬟小荷听到动静,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小姐!您没事吧?

呀!怎么碎了,您没伤着吧?”她着急地想上前查看我的手。“没事。”我避开她的手,

声音平静得让自己都意外,“收拾干净吧。”小荷愣了一下,

似乎没从我脸上找到往日的伤心和隐忍,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赶紧应声去找扫帚。

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眉眼依旧,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疲惫和苍白。

五年,我最好的时光,都耗在了那个虚无缥缈的男人身上,活得像个影子,

一个只为衬托别人爱情而存在的道具。真可笑。第二天,同一时辰。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钻进小厨房,守着那罐子汤。而是找了一本话本子,靠在窗边的软榻上,

心不在焉地翻着。果然,没过多久,窗外传来熟悉的、刻意放轻的落地声。习惯了。

他翻我家院墙,比走正门还熟练。帘子被掀开,顾宸带着一身微凉的空气走进来。

他今日穿了一身月白长袍,更显得人模狗样,带着一股文人雅士的清高劲儿。

他的目光习惯性地扫向小几,上面空空如也。他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然后看向我,

语气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疑问:“今日的汤呢?”我从话本子里抬起眼,

目光平静地落在他脸上。以前觉得他这般品貌,怎么看都是赏心悦目的,

如今却只觉得那张皮囊下,空洞得令人发腻。“哦,没熬。”我收回目光,继续落在书页上,

语气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顾宸彻底愣住了。5.他大概设想过我还在生气,会哭诉,

会质问,甚至继续哀求他别走,唯独没想过是这种彻底的……无视和冷淡。空气凝滞了片刻。

他走到榻边,试图在我脸上找到一丝赌气的痕迹:“还在为昨日的事不高兴?苏晚,

我以为你是最懂事的。若瑶她……”“她怎么了?”我打断他,终于再次抬眼,

眼底没有一丝波澜,“又和摄政王吵架了?还是又觉得王府的院子憋闷,需要你去排忧解难?

”我的语气太过平静,甚至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嘲弄。顾宸被我这态度噎住了,

脸上浮现出明显的不悦:“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处境艰难,无人可诉苦,我作为故友,

难道不该关心一二?”“该,太该了。”我合上话本,坐直身体,直视着他,

“所以顾公子还在这里浪费时间做什么?不应该立刻飞檐走壁,

去为你那处境艰难、无人可诉苦的故友红颜知己排忧解难吗?我家这方小院,

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顾宸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盯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

“苏晚,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冷了下去,“你何时变得如此……尖酸刻薄?

”“尖酸刻薄?”我轻轻笑了一声,“比不上顾公子您啊,一边吊着我这‘未婚妻’,

一边对他人之妇关怀备至,甚至不惜夜探王府。您这叫什么?情深义重?”“你!

”顾宸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恼羞成怒,“我与若瑶之间清清白白!只是知己之交!

你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小人?君子?”我重复着这两个词,只觉得无比讽刺,

“是啊,我是小人,所以理解不了您这位君子天天惦记别***子的高尚情操。既然清白,

您敢不敢把你为她做的这些事,拿到摄政王面前,一字一句说给他听听?

”顾宸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嘴唇抿得发白。他不敢。6.他当然不敢。

他那点所谓“知己之交”,放在任何正常男人眼里,都是该被打断腿的龌龊心思。

只不过仗着情节加持,和摄政王对林若瑶的纵容,才显得好像多么感人肺腑似的。

“不可理喻!”他拂袖转身,似乎多看我一眼都嫌脏,“我看你是失心疯了!

等你什么时候冷静下来,恢复正常了,我们再谈!”又是这样。每次无法反驳,

就会给我定罪,然后一走了之。以前,他只要一冷下脸,我就会慌,

会反思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会害怕他真的生气不再理我。现在?我看着他的背影,

心里只剩下一片冰冷的荒芜。“顾宸。”我叫住他。他脚步停住,背影僵硬,

似乎等着我道歉,等着我像过去无数次那样低头。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

把过去五年所有的委屈、不甘、愤怒和绝望,都融在这句话里,狠狠地掷向他——“滚出去。

”他猛地转过身,脸上是全然的不敢置信,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以后,

不要再翻我家的墙。”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苏晚的院子,不欢迎你。

你的红颜知己需要安慰,请走正门,或者直接翻摄政王府的墙,那才显得您本事通天,

情深义重,不是吗?”顾宸的眼睛瞪得极大,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他大概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从我这里听到这样的话。

那个永远温顺、永远等待、永远懂事体贴的苏晚,突然露出了獠牙。“好……好得很!

”他气得声音都有些发颤,指着我,“苏晚,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但愿你不要后悔!

”说完,他猛地转身,几乎是踉跄着冲了出去。这次,他连院墙都忘了翻,大概是气糊涂了,

直接摔门走了。巨大的关门声震得窗棂都在响。7.房间里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我脱力般地靠回软榻,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不是害怕,

是一种剧烈的情绪宣泄后的虚脱。小荷白着脸跑进来,显然听到了全部:“小,

小姐……您和顾公子……”“以后,”我打断她,声音疲惫却坚定,

“他不再是你们的‘顾公子’了。他来,就说我不见。”小荷张了张嘴,

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担忧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无非是觉得我疯了,

竟然敢这么对顾宸,彻底得罪了他,我以后怎么办?是啊,以前的我,一定会怕死了。

怕失去他,怕嫁不出去,怕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可现在,我怕什么?还有什么,

比作为一个提线木偶,清醒地看着自己走向既定的悲惨结局更可怕的吗?情节?

去他妈的情节。这冤种女配,我彻底不干了。从今天起,我苏晚,只为自己而活。

8.顾宸摔门而去后的几天,我过得异常平静。没有以泪洗面,没有失魂落魄,

甚至胃口都好了不少。小荷战战兢兢地观察了我几天,终于忍不住小声问我:“小姐,

您……您真的没事吗?”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是砸碎了套在脖子上五年的枷锁,

呼吸到了第一口自由的空气罢了。“没事。”我翻着手里新送来的绸缎样子,

盘算着做几身新衣裳,“以前的眼睛大概是瞎的,如今治好了,看得清楚,

心里自然也畅快了。”小荷似懂非懂,但见我神色不似作伪,终于稍稍安心。然而,

我这边的风平浪静,显然不是某些人期望看到的。第四日午后,

我正对着棋盘自己跟自己下棋,母亲一脸忧心忡忡地来了。“晚儿……”她在我对面坐下,

欲言又止。我落下黑子,头也没抬:“母亲是为了顾宸来的?

”母亲叹了口气:“听说前几日,你与他大吵了一架,还说了……说了些决绝的话?晚儿,

你糊涂啊!你这五年都等过来了,眼看……眼看就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犯倔?”守得云开见月明?我差点笑出声。那月明是林若瑶,我守到死,

也只能得到一点反射过来的、冰冷的光。“母亲,”我放下棋子,认真地看着她,

“没有月明,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我和顾宸,彻底完了。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提。

”母亲急了:“可你的年纪……你这五年为了他,推了多少好亲事!

如今京城里谁不知道你对他痴心一片,现在闹翻了,外人会怎么说你?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是啊,怎么办?觉醒自我意识的好处就是,

我再也不会被“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被人抛弃的笑柄”这种世俗的标签绑架了。

但坏处是,我依旧活在这个世俗的世界里。父母的焦虑,旁人的议论,是真实存在的压力。

我正想着该如何让母亲明白我的决心,前院忽然传来一阵不小的动静,似乎有贵客临门。

母亲暂时按下话头,疑惑地起身:“这个时辰,会是谁?”9.没过多久,管家匆匆跑来,

脸上带着几分紧张和激动:“夫人,小姐!镇北王殿下驾到!

老爷请夫人和小姐快去前厅见礼!”镇北王萧珩?我和母亲俱是一愣。

这位王爷可是京城里的风云人物。手握重兵,常年镇守北疆,

近年因边境暂稳才被陛下召回京城。他战功赫赫,但也权势滔天,性格冷硬,

是出了名的不好相与。且年近三十,后院却一直空悬,连个侍妾都没有,惹得无数猜测。

我们苏家虽是官宦之家,但与这位王爷素无往来,他怎么会突然上门?母亲顿时紧张起来,

连忙整理衣饰,拉着我快步走向前厅。前厅里,父亲正陪着一位男子说话,

姿态恭敬中带着谨慎。那男子穿着一身玄色常服,身姿挺拔如松,仅仅是坐在那里,

就有一股迫人的威严弥漫开来。面容冷峻,线条硬朗,一双深邃的眼眸锐利如鹰,扫过来时,

带着审视的重量,让人下意识地想屏住呼吸。这就是镇北王萧珩。

比起顾宸那种文人刻意营造的风雅清高,萧珩的气势是浑然天成的,

带着沙场淬炼出的铁血和冷厉。我们上前依礼参见。萧珩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很短,

却像刀锋刮过,让我脊背不由自主地绷紧了一分。“苏大人,苏夫人不必多礼。

”他的声音低沉,没什么情绪起伏,却自带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本王今日冒昧来访,

是有一事相商。”父亲连忙道:“王爷言重了,不知是何事?”萧珩的指尖轻轻敲了敲扶手,

开门见山,没有丝毫迂回:“本王需一位王妃。”厅内瞬间落针可闻。父亲母亲彻底愣住了,

完全跟不上这突兀的节奏。我的心却猛地一跳,一个荒谬又惊人的念头划过脑海。

萧珩仿佛没有看到他们的震惊,继续用他那平板无波的语调说道:“本王常驻北疆,

王府内务需人打理。陛下亦有旨意,望本王早日成家,安定下来。王妃之位,

不需过多繁文缛节,只需家世清白,品行端方,能担起王府主母之责即可。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这一次,带着明确的指向性。“听闻苏大人府上千金,

贤淑识礼,尚未婚配。”10.轰的一声,我感觉父母的呼吸都窒住了。我也彻底明白了。

他不是来“相看”的,他更像是来……“点将”的。需要一位正妻,管理后院,应付皇恩,

扮演一个完美的王妃角色。而他选中了我。为什么?或许是因为我父亲官职不高不低,

家世清白简单。或许是因为我“贤淑识礼”的名声。又或许,他只是随手一指,觉得合适。

无关情爱,甚至可能都无关我这个人本身。只是一桩各取所需的交易。